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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從《貨幣戰爭》看西方政商關係

(2009-08-25 00:12:19) 下一個
zt:從《貨幣戰爭》看西方政商關係

作者:劉仰 09-8-6

宋鴻兵先生的《貨幣戰爭》幾年前就拜讀過,近日,又有幸差不多在第一時間拜讀了宋鴻兵先生的新作《貨幣戰爭2-金權天下》。這是宋鴻兵先生花了三年時間推出的續集。一般來說,續集總是比第一本要弱一些,但是,宋先生的《貨幣戰爭2》比第一本要強很多。它既像曆史,但又不像曆史專著那麽繁瑣;它既涉及不少金融知識,又不像專業著作那麽枯燥;對於近幾百年來歐美世界很多大事和重要的曆史轉折點,這本書從金融角度給出了獨特的分析,讀它的時候,有一種探險的感覺,令我興趣盎然。
從幾年前的《貨幣戰爭》到現在的《貨幣戰爭2-金權天下》,給我印象最深的一點,就是歐洲曆史上金融資本家與政權的關係。現代西方社會給大眾灌輸了一個迷魂湯,使很多人以為政府權力與商業保持著幹淨的距離。事實上,宋鴻兵先生的書,用很清晰的事例說明,作為資本主義核心要害的金融,從一開始就是與政權緊密合作的。它可以影響政權的決策,可以影響戰爭,可以影響一個主權國家的興衰與存亡。而它發揮這些影響的標準就是瘋狂賺錢和攫取社會權力。事實上,資本主義社會,顧名思義就是以資本為主導的社會,不管是商業資本、工業資本、還是金融資本、壟斷資本,如果資本不利用自己強大的實力影響政權,那才叫奇怪。因此,西方社會所謂政商分離的觀念,基本上是資用文人為大眾編造的謊言。
我以前的一些文章曾經提到過,當今美國社會,依然是一個政商關係緊密結合的社會,政權的客觀公正,根本不存在,資本主義社會的政府,總是扮演著資本奴仆或爪牙的角色。宋鴻兵先生的書中,提到一個有意思的現象:自從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原先在公眾領域頻繁出現的金融資本家,原先被西方政治家指名道姓地示眾的超政府權力的金融資本,突然不約而同地從公眾視線消失了。宋先生對此現象沒有更多解釋,在我看來,這就是因為從第一次世紀大戰開始,歐美國家開始實行普選製,大眾民主成為政治口號。為了應對這個口號,富可敵國的金融資本家不得不隱退到幕後。宋鴻兵先生在《貨幣戰爭2-金權天下》中,用翔實的資料,通過對美國洛克菲勒家族的分析,清晰地告訴我們:這個無所不在的龐大家族,如何操控著美國的內政外交,又是如何利用美國的製度,躲過公眾的視線和本來應該存在的監督。
我以前對比爾-蓋茨表示過質疑:既然他捐出了自己的絕大部分財產,為何他還是世界首富排行榜上的人物?宋鴻兵先生的分析告訴我們,比爾-蓋茨與真正的金融資本家相比,隻是小巫見大巫、照貓畫虎的後起之秀。宋先生用洛克菲勒的名言,傳達了西方社會富豪所謂捐獻的實質:以所有權換更大的控製權。事實上,洛克菲勒的這個秘訣,在當代社會也被一些美國新興資本家學會了。西元1997年,CNN創始人泰德-特納曾經捐出當時個人財產的三分之一,共10億美元,並以此嘲笑比爾-蓋茨的吝嗇小氣。4年後,特納的資產達到了90億。比爾-蓋茨也就是在特納的刺激和提醒下,才開始大筆捐款。這是美國新興資本家向洛克菲勒等老一輩資本家學習和致敬的表現。但是,後起之秀畢竟沒有祖師爺老道,捐出之後,比爾-蓋茨依然停留在世界首富排行榜的前幾名,不得不讓人們懷疑:他到底是真捐還是假捐?比爾-蓋茨某種程度上說還比較稚嫩,沒有學會老一輩金融資本家的精髓,反而泄露了洛克菲勒之輩的秘密。
政商關係的密切合作,是資本主義社會一貫如此的必然形態,隻不過有公開和隱秘之分而已。縱觀人類曆史,隻有中國古代社會明確地從觀念和製度上,阻止這種現象的發生。在中國古代,商人的社會地位較低,社會地位較高的階層,都不願與商人發生關聯,這是觀念上抵製政商勾結的表現。從製度上說,官員經商是不允許的,皇室與商人的聯姻也不允許。政府和政府官員與商人的勾結,在中國古代都屬於見不得人的勾當,屬於奸佞小人,不是社會提倡的主流。中國古代社會的具體手段是否在今天繼續有效,不是本文要解答的問題,但是,中國古代堅持政商分離的觀念,在今天依然有效。然而,資本主義社會使得政商一體變得天經地義。幾百年下來,資本主義也發現這種形式不妥,也開始接受中國古人政商分離的觀念,但它沒有根本製止的辦法,隻好任其由公開轉為隱秘或半隱秘。資本主義社會甚至還為這種轉換其提供了合法的製度,也就是宋鴻兵先生指出的“基金會”模式。
資本主義社會政商一體的表現,其實就是以前等級製度的延續。西方社會曆史上有明確、嚴格的等級製度。資本主義革命,從本質上說,無非是以掌握資本的社會新階層,代替了掌握土地等特權的舊貴族。這種替換實際上換湯不換藥,等級製度依然存在,隻是位子上換了人坐而已。資本主義從製度上也延續了封建等級製度的傳統,金融資本家族依然世襲繼承。雖然現在西方社會有較高的遺產稅、贈與稅等,似乎是為了限製資本新貴族的永久世襲,但是,宋鴻兵先生的作品指出:“基金會”製度就是避開這一限製的合法手段,再加上所謂“個人隱私”,世襲的資本貴族和金融資本家族依然代代延續。因此,資本主義幾百年來,富人永遠是富人,而且越來越富。窮人變富人,隻是少數案例,目的是給大眾以安慰和幻覺。
政商一體、官商勾結就是利益集團操縱政府。我曾經對易中天先生大力宣揚美國“防官如防賊”的主張表示異議,本質就在於此。宋鴻兵先生的作品清楚地表明,在表麵上的“三權”背後,永遠站著唯一的“金權”。因此,我們就有必要沿著易中天先生的結論問一下:誰在防官?宋鴻兵先生的新作更加鮮明地告訴我們,防官者,金權也,並不是廣大老百姓。而且,我們還應該繼續問:在三權之後的唯一“金權”,有人監督嗎?有公開透明嗎?宋鴻兵先生用大量的事實告訴我們:沒有。政權是權力,金權也是權力。人類曆史不同的社會形態,無非是如何處理這兩者的關係。我不主張像西方社會一樣,要麽像宗教統治那樣消滅金權,要麽金權主導一些,但是,我非常明確地認為,金權不該成為社會的主導。在金權之上,應該是全體社會成員的共同利益。這一共同利益靠唯我獨尊、高高在上的金權不可能實現,隻有靠與金權擺脫利益關係的政權才能實現。換句話說,隻有政權公正而強大,才能防止金權對社會的腐蝕。對此,資本主義的確應該從中國的曆史中汲取有效的觀念和製度形式,否則,它難以解決金權至上的現實。
在很多問題上,我與宋鴻兵先生抱有同樣的看法。金權至上,金權操縱政府和社會,必將導致不勞而獲、道德淪喪、放棄誠實、投機取巧、驕奢淫逸等種種社會惡習和弊病。這樣的社會是不能長久的。關於宋鴻兵先生《貨幣戰爭2-金權天下》還有一些想說的話,今天就先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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