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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英的留言薄 (最近5條留言) |
-憂憂國愁- 留言於:2011-10-16 19: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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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船長- 留言於:2010-02-18 19: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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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的家庭宴會 - 衛士回憶錄
在一九六一年的一個星期六。衛士利用倒茶的機會提醒毛主席:“主席,李納回家了。兩三個星期沒見,一起吃頓飯吧?”
毛主席停下批閱文件的筆,望住衛士。目光柔和,含著感激。他嘴角微微一翹,露出笑:“嗯,那好,那好。
衛士去告訴江青:“今天主席說一起吃飯。”江青自然高興,把衛士從門口叫回來,嗯嗯幾聲才說:“多下點米,多放點油。
衛士點點頭,不用她囑咐衛士也會這樣做。李納確實太苦了,這頓飯她不知怎麽盼呢。
毛主席要求家裏人很嚴。李敏李納自小便吃機關大食堂。考上大學後,吃住都在學校,隻有星期六回家。學校在郊區,一旦有活動,天黑才能離校。一個女孩子獨自走夜路總是不大安全。衛士長便瞞了主席讓衛士去接。她們住集體宿舍,或六人或八人住一屋,睡上下鋪。衛士讓汽車停校外僻靜處,進校找她們。再坐車回。這事被主席知道了,嚴厲批評了衛士。衛士不服氣,說:“不然衛士也不接,天太黑了,一個女孩子……”毛主席做一個斷然手勢:“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別人的孩子能自己回家,我的孩子為什麽就不行?”衛士說:“別人的孩子敵特不感興趣,你的孩子敵特就要感興趣。”毛主席笑了,滿意衛士的敵情觀念。那時國民黨叫喊反攻大陸,確實派遣不少特務。可他說:“感興趣能怎麽樣?過去他們不感興趣嗎?中國革命照樣勝利。”衛士知道毛主席已有六個親人為革命獻出了生命,其中包括他第一個妻子和他的長子。正因為如此,衛士更須負責。可是毛主席把手一揮,“不許接,說過就要照辦,讓她們自己騎車子回來。”
冬天天黑得早,不許接,孩子常二三十星朗才能回家一趟。最近李敏身體不好,在家裏休息。衛士找機會去學校看望李納。她臉色不太好。衛士問是不是生病了?孩子忸怩半天,小聲說:“尹叔叔,我確實很餓。”衛士回來向衛士長作匯報。衛士長想了想,便搞了一包餅幹悄悄給李納送去。江青知道了這件事,便向主席報告。毛主席表揚江青,批評了衛士長:“三令五申,為什麽還要搞特殊化?”衛士長小聲喃喃:“別的家長也有給孩子送東西的。”毛主席拍了桌子:“毛澤東的孩子一塊餅幹也不許送!”衛士長退下來,直發江青的牢騷:“不叫送麽說一聲就得了,就會向主席打小報告!
毛主席沒有專門吃飯的飯廳,每次都是衛士用食盒把飯提到臥室或辦公室吃。今天搞了四菜一湯,還有辣子。黴豆腐等四個小碟。炊事員得意地說:“今天我多下了一倍的米!
飯菜擺上桌。李納正在毛主席臥室裏同父親談話。她委婉他說:“我的定量老不夠吃。菜少,全是鹽水煮的,油水還不夠大師傅沾光呢,上課肚子老是咕嚕嚕叫。毛主席輕聲細語說:“困難是暫時的,要和全國人民共度難關。要帶頭,要做宣傳,形勢一定會好轉。要相信共產黨。”他開句玩笑:“大師傅掌勺連我也管不了。”
衛士輕輕走進去,說:“主席,飯好了。”
“嗯,今天一起吃飯。毛主席拉了李訥的手來到飯桌旁。
李納抓起筷子,鼻子伸到熱氣騰騰的米飯上。那是紅糙米,摻了竿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熱氣:“啊,真香哪!”她望著父母粲然一笑,那麽天真可愛。
江青望望女兒.望望毛主席,想說什麽,可是又看到衛士,便忍住了。勉強笑一笑,夾一筷子菜放女兒碗裏
毛主席眼睛有些濕潤,望著女兒:“吃吧,快吃吧。
話音剛落,李納已經向嘴裏扒飯。飯太燙,她噝噝地向外吹熱氣,吹幾口咽下去,眼裏燙出了淚。
“吃慢點,著什麽急?”毛主席盡量平靜地說。他依然在輕輕笑著,但是笑得越來越有些不自然,似乎嘴唇在哆嗦。
李納瞟了衛士一眼,靦腆地說:“在學校吃飯都很快,習慣了。
“現在是在家裏麽。”毛主席說話聲音很低,已經變成苦笑。
“吃菜,多吃菜。”江青不停往女兒碗裏夾菜。她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依然保持剛才笑的樣子,卻已是僵僵的。她望著李納吃飯時,那目光神色是母親特有的。
李訥在父親麵前不多拘束,也無須保持“形象”,慢吃不了幾口,又開始狼吞虎咽。衛士愣住了。她幾乎嚼也不嚼就把一口口的飯菜吞下去。在她朝嘴裏扒飯的時候。偶爾掀一下眼皮,目光沿著上眼皮匆匆掃過桌麵,她在看飯菜還剩多少。衛士忽然一陣眼酸,喉嚨立刻發哽。她是毛主席的女兒啊!誰能相信她會餓成這樣子?
開始,毛主席還在慢慢陪女兒吃,一麵有一句沒一句地他說些什麽。漸漸地,他不說話了,默默地夾一筷子菜或飯往嘴裏送。嚼得那麽慢,那麽慢……終於,他停了筷子停了咀嚼,怔怔地望著女兒出神。
江青早已停了筷子,看看女兒.又看看毛主席。她接連幾次大喘氣,便盯住毛主席不動了。她有時心裏有想法,並不說,而是希望毛主席能夠理解,能夠先說。如果經曆多次,毛主席仍不有所表示,她才會按捺不住地爆發,甚至又哭又鬧。
“哎,你們怎麽不吃了?”李納好不容易把嘴離開飯碗,詫異地問。
“哦,”毛主席身體一抖,漫不著邊際地笑了笑,說:“老了。吃不多。我很羨慕你們年輕人。”他說著,並不看女兒,也不看江青,抓起報紙,側了身看。頭輕輕晃動幾下,仿佛念念有詞。
江青胸脯微微起伏,最後瞥一眼毛主席,似怨似嗔,忽然端起碗,把剩的半碗飯撥到李訥碗裏,動作像賭氣。
“哎——媽,你怎麽吃這麽少?”李訥叫起來。
江青臉色很不好看,竭力控製著,煞有介事揉揉心口:“這幾天胃不舒服,老泛酸水,不敢多吃。”
“又是沒睡好覺?”
“嗯。”江青瞟一眼毛主席,便起身離開了。她轉身很快,低著頭,但我看到她眼眶裏已經溢滿淚水。她從毛主席身邊走過時,拚命抿緊了嘴唇,把頭微微側仰,再不多看一眼。
毛主席始終埋頭看報,似乎什麽也不知道。可是,江青剛走進她的房間,毛主席便抬頭望住了女兒,慢條斯理講:“我年輕時候在湖南農村搞社會調查,有次餓了一天,討到一碗米飯
他沒有講完,李納的心思隻在飯上。她吃得正香,說:“你們不吃我就全打掃了啊。””
“打掃完。”毛主席回光在女兒臉上稍觸即離,好像不敢多看。重新盯住報紙,隻是左手在桌上點了點:“三光政策,不要浪費。
其實。李納也不了解她的父親平時吃什麽,吃多少?如果她知道父親有時一天隻吃一盤馬齒莧,她一定不去這樣“放肆”的。她把碗盤吃得幹幹淨淨,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兩眼可憐巴巴朝桌子上轉,連一片蔥花也不放過,仔細地往起夾,往嘴裏送。·
衛士裝作撓癢,把臉扭向一邊,順勢擦擦眼窩。經曆過困難時期的人都好理解這種“吃一頓”的心情和感覺,不少人為“吃一頓”而撐死,本不為怪。但他畢竟是毛主席主席的女兒啊。想到這一點便不能不叫人落淚!。
李納仍坐在椅子上不動,繞山繞水說:“爸,我可能還要發育呢。飯量特大,這麽大的窩頭我能一下子吃三個。”她比劃了碗口那麽大。
毛主席沒有看,始終盯著報紙。他習慣地含住下嘴唇吮一吮。
“今天的飯真香哪,可惜……”李納瞟一眼父親,目光又在桌子上掃。
毛主席掀起眼皮望衛士,欲言又止,隻輕輕嗯了一聲便又看報。沒有走開的意思,也不說再要點飯的話。
李納還不甘心,舔舔嘴唇,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們學校大遠了,回來走那麽長的路,我今天好像特別……能吃。她帶著孩子氣的狡黠望住衛士:“尹叔叔,還有湯嗎?把這盤子唰唰。別浪費。”
衛士猛地扭開臉,淚水奪眶而出,直朝廚房跑去。毛主席和江青的工資統由衛士長掌管。每月夥食。房租、水電、家具折舊、補貼身邊工作人員等一應開銷都是造了計劃經主席批準照辦。廚房做飯也是照計劃來,不能超支。何況困難時期糧食定量,毛主席也不知廚房還有沒有剩飯。他生活的簡樸和隨意湊合,外人是難以想象難以置信的。
“還有剩飯沒有?快,找一點。”衛士一進廚房就嚷。
“還不夠?我多做了一倍呢!炊事員驚訝了。
“少囉嗦,快找找。
“唉,李納這孩子也真受苦了。”炊事員嘟嚷著,找出兩個白麵摻玉米麵蒸的饅頭。衛士不等他放到火上熱,忙拿了一個趕回飯桌旁,遞給李納。
李納搖晃著身子,不好意思地看看父親又看看衛士,掰一塊饅頭擦擦盤子便往嘴裏塞。衛士拿來熱水倒進菜盤,幫她一個盤子一個盤子涮。毛主席喉嚨裏咕嚕響兩聲,站起身,什麽也沒說便走開了。他好像也不知自己要幹啥,先朝院子走,到門口又折回臥室,沒有進臥室,又走向院子。在院子裏緩緩踱幾步,便住了腳,抬起頭,凝視那七株古老的柏樹。久久不動。
父母不在身邊,李納隨便多了。饅頭泡著涮盤子水,幾口便吃下去。
“還要嗎?”衛士悄悄問。
“嗯。”李納點點頭,孩子氣地笑。
廚房那個冷饅頭已被炊事員炕熱了。李納先揭一層焦黃的硬皮,嗅一嗅,接著便送進嘴,吧嘰著吃得很香。看她吃完,衛士小聲勸:“行了,一下吃大多會傷了胃。”
“細糧傷不了。”李納搖搖頭。她在學校一星期至多不過吃一兩頓細糧。她眼睛眨一眨,又點點頭:“不吃了。今天太舒服了。”
晚上,江青進了主席臥室。衛士忙退出門.在外麵侍立。衛士估計是為李納的事,可能會哭鬧,嚴重時衛士就進去勸。
可是,沒有吵鬧。半小時後江青出來了,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衛士想了想,便進去替主席倒茶。
“主席,李納太苦了。我想……”
毛主席皺著眉頭:“全國人民比較起來,她還算好一些。”
“可是……”
“不要說了,我心裏並不好受,她媽媽也不好受。我是國家幹部,國家按規定給我一定待遇。她是學生,按規定不該享受就不能享受。”毛主席深深歎了口氣,不無憂傷他說:“還是各守本分的好。我和我的孩子都不能搞特殊,現在這種形勢尤其要嚴格。”
良久,毛主席長歎道:“誰讓她是毛澤東的女兒呢!”
衛士記得,毛主席在聽到毛岸英犧牲也是這樣長歎:“誰讓他是毛澤東的兒子呢!”
毛主席抬起右手,由裏向外輕輕一揮,我便悄悄退出屋。他感情豐富,但他更注意自己的代表性。他始終站在大多數人民一邊,和他們同呼吸共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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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了一個跟貼出不來,有發了一個帖子。請不要做的太過分。在網上高一言堂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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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中國- 留言於:2009-08-29 19: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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