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我為你抄寫心經:看到聽到後要遠離顛倒夢想,遠離六道輪回,往生淨土。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既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無意識界。
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菩提薩垂,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便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
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褥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好友趙春玲走了,從三月份得知她生病的消息到六月低完全離開這個世界,她走的真快。
下班回家,得到這個消息,立即放下了手頭的事情,開始靜心的為她頌經,抄經,祈願她脫離輪回,往生淨土。
一夜過去了,頭腦裏纏繞的全是她。
二月份,春節的時候,她打來電話,拿起聽筒,首先傳來的是她那銀玲般的笑聲,為感謝我給她郵寄的照片,為告訴我他兒子有對象了。
去年四月份,我們大學同學畢業後三十年聚會,她那永遠帶著笑容的臉在不同的餐桌之間穿梭,手捧一個大大的水壺,以茶代酒給同學們敬酒。真難忘她的笑容,感動她的真誠。
去年回國,她是我第一個見的朋友,是第一個帶著我和老公參觀國醫大學的老同學。她帶我們參觀的中草藥標本館讓老公和我大開了眼界,驚歎祖國醫學的浩瀚。我們一起吃的餃子宴,那也是我第一次認識她的老公,一個愛她護她敬她疼她的中醫專家。就這樣失去了她,那個視她為至愛珍寶的他該怎樣承受?
2004年回國,是她陪伴我西峽行,見識了家鄉的美景,收獲了珍貴的友情。我們談過去,聊現在,那個時刻,我才真正的明白了,原來同學中隻有她最知我,了解我。那一年,在卡啦OK,我第一次聽到了她嘹亮的女高音,為多年的老朋友的歌唱才能而欣喜,震驚。
N年前,我獨自帶著兒子生活,住在工業路上父親單位分的房子裏麵,她曾帶著她幼小的兒子到我家裏來過,聊的什麽,做的什麽都已經不記得了,記得的隻是她那稍顯消瘦的身軀和帶有兩個酒窩的笑臉,再有就是她兒子的兩隻黑黑的眼睛。那時他還是一個學齡前的兒童。
三十多年前,我們從河南省的各地到學校報到。記憶中,初次見到春玲,她稍顯胖一些,那是個冬天,她穿了一件洗的發白了的藍色列寧式棉襖,那件舊棉襖在我的記憶中定格,成就了我記憶中冬季的春玲。
天漸漸暖了,對春玲的記憶,變成了頭上高高的紮著兩把刷子,身穿綠色的確良女式軍裝的她。
還有愛吃醃製的大蒜和蒜苔的她,那個舍得從食堂打肉和豆府的她,第一個在學校穿高跟鞋的她,學習不太用功的她,個性波辣的她,願意同我一起的她,敢愛敢恨不畏人言的她。那時的春玲,患有肺病,天天都看見她在服藥。
近年來我兩次回故鄉,每次見到她,最明顯的就是她的消瘦;談起來,她告訴我:“我身體不好,總是靠喝西洋參,否則上不來氣。”問起來有什麽病嗎?回答是:“仍然是因為年青時的肺病所致。”也在不斷的用中藥調理… …
原來卻是癌細胞在慢慢的將她消耗,等發現,已經是晚期而且廣泛轉移。
春玲,好走:雖然遠隔天涯,沒能夠見上最後一麵,但是我們之間,一直以來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了解你,你更了解我。已沒有遺憾。
春玲,好走:短短的的五十多年,你活的精彩,活的自在。你從農村考入大學,然後成為一名醫生,在生活工作中,你無欲無求,隨意自在,你的人生也沒有遺憾。
春玲,好走:雖然留下了愛你,疼你,護你,敬你的丈夫,留下了孝敬的兒子,你自己先走了。但是,你的丈夫事業有成,你的兒子也成家立業,沒有了你,他們的生活中缺少了你的笑聲,但也會慢慢的適應。所以,不必遺憾。
生命短暫,好在有一天,我們都會離開,希望我們到佛國淨土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