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的創造主

主啊!讓我看到我周遭的人,賜我以你的眼光把他們看待, 讓我把智慧和力量付諸於行,使人看到你海洋般寬深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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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卡人的新生》三、步人正軌

(2008-06-28 19:50:27) 下一個




吉姆和比提兩個人在桑底亞,一開始工作就做得很純熟。他們進入奎查斯人中間,將上帝的話傳給他們。隻要他們能夠贏得那些土人對他們的信任和愛戴,就不難開啟他們的心靈,使他們接受耶穌基督的救恩。

  吉姆和比提也知道,他們此刻在奎查斯人中間工作,隻不過是一種初步的訓練,以備日後進到奧卡人中去傳福音。這些奎查斯人平時謀生的方法很簡單,隻是狩獵、畜牧,或偶而去鄰近的農場裏做工。由於環境衛生不良,他們中間有很多人都患有各樣的疾病,腸子裏麵生有寄生蟲。他們是一群已經開化了的民族,溫柔和順,不像南部的那些獵人頭的賈法洛人,和東北部的奧卡人那麽地野蠻。他們的生活很困苦,缺乏醫藥和教育,所以死亡率很高。

  每天晚上,這三個人就坐在這幢小小的茅屋裏,將他們的工作和生活的經曆,都寫在日記本上。飛蛾和蒼蠅圍著油燈飛舞,甲蟲有時候會爬到他們的臉上。

  "為什麽白人那麽喜歡低頭呢?"有一個土人用奎查斯話問狄馬敘博士。

  "這兩位先生,一天到晚看著那幾張紙,在上麵寫字。"比提聽到狄馬敘博士翻譯給他聽之後,便忍不住地笑起來。

  吉姆的未婚妻白蒂(即本書的作者伊麗莎白·伊略),也是一名宣教士,現在正在厄瓜多爾西部的森林裏麵,吉姆經常和她保持聯絡。當他到達桑底亞之後,他寫信給白蒂說:"我們每天早晨六點鍾起床,狄馬敘博士就燃起他的煤氣爐開始燒水,用來刮胡子。有一個木箱子,我們用來當作水槽,把水流到房子周圍的溝裏去。早餐,我們通常隻是一碗煮熟了的香蕉或玉米,一根新鮮的香蕉和一杯咖啡。七點一刻,我們就用無線電和這一帶地區裏其他的布道所聯絡。吃飯的時候,我們用西班牙語交談。早餐後,我們又一起讀西班牙文的但以理書,然後就做早課。

  我們早上的時間都是用來看狄馬敘博士做那些醫療的工作、讀書,和製造一些小小的器具,來改善我們的生活。有時候去看看那些正在開辟飛機場的工人有沒有偷懶。今天,因為林子裏出現了一大批野豬,很多人都跑去打獵,所以隻有十二個人在工作。

  我們的房子現在已經布置得很不錯了。一個大窗子,可以一瞻室外美麗的風景。從我們的寢室到客廳的那道門上,我們也掛了一條幔子。客廳裏麵有兩條地氈,和兩張鋁製的椅子,看起來已夠現代化了。有一個印第安人叫維南西歐,每天跑來替我們打掃屋子,清除那些泥灰和死蟑螂。’

  老維南西歐,也是個奎查斯人,他是狄馬敘博士最得力的幫手。他穿的衣服--襯衫和長褲--和一般白人沒有什麽兩樣。他的父母,很早就脫離了奎查斯的風俗習慣,而歸化了白人。但是他不喜歡穿鞋子,因為經常要踩在深達膝蓋的泥濘路,穿著鞋子對他來說,是最愚蠢的事。

  他走在森林中的時候,手上一直握著一把大刀,左右揮甩,砍著那些擋路的亂枝。如果他走到一個滑坡上,他就拿刀來挖成階層,使自己不致於會跌下去。他的妻子蘇姍娜,蹣跚地跟在他的後麵,手上抱著孩子,還提著一籃子的鍋、雞、毛毯和芭蕉。她身上也背著一把大刀,是用來挖掘樹薯、修手指甲和清除她家門前的野藤用的。

  這種南美土人所用的大刀,是他們最有效的工具,可以用來鋤地、鏟土,當斧頭用,和當剪刀用。吉姆和比提也認為這種大刀,在森林裏麵,是不可少的。為什麽在美國就不使用這種大刀呢?

  維南西歐,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編織小籃子,用來放雞蛋。他也製造一些捕獸器、捕魚的網子、羊毛裝飾晶,還有驢皮鼓。他的妻子做的都是些粗重工作,如清除林裏的一些雜草、挑水和木柴、在河邊石頭上洗衣服等等。維南西歐所睡的那張床很簡單,隻是幾條竹片,架在幾根杆子上麵。至於坐椅,那隻是一塊五六寸高的木頭,放在火爐的旁邊。他的食具隻是一個湯碟和一根湯匙,喝水是使用一個土製的碗。維南西歐和他部落裏的人日常的主要食物,是一種叫做"齊差" 的食物,這是由樹薯所製成的。樹薯是一種漿狀的根,由土裏挖出來,用刀削去上麵的皮,放在陶器裏麵蒸熟。然後婦女們便用杵將它搗爛,但是粗糙不堪,於是他們便放在口裏麵細細地咀嚼,再吐在一個盤子裏,使它發酵。最後才把它裝在瓶子裏。過了一兩天,甚至於一個星期,就變成了他們日常主要的食品"齊差"。這種 "齊差"是奎查斯人的主食,他們用魚和野獸的肉來佐食。有時候也拿一個小小的果子和雞蛋,當作菜肴。

  吉姆和比提漸漸地融入那些人的生活裏。有一天晚上,他們三個人和一群小學生,正坐在房裏聊天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博士!博士!你在家裏嗎?"
  "在!在!請進來吧。"
  "我的嫂嫂快要死了!"

  奎查斯人的觀念是,凡是一個人有了疾病,不論是重是輕,都是"快要死的",隻有健康的人才算是活的。"你的嫂嫂怎麽樣了?"

  "他快要生產了,你能來嗎?"

  宣教士平時很少被請去做接生的工作,狄馬敘博士,他隻是個哲學博士,並不是醫學博士,雖然他也曾學習過同種療法醫學,但是他知道那個女人已經先後失去了五個孩子。於是他便毫不猶豫地拿了些簡單的器具,和比提一起到河那邊去。維南西歐在前麵帶路,他們經過了一段泥濘的小路,前麵就是塔拉克河,河麵有五十尺寬,他們涉水到達彼岸,看見那幢小房子。這是一幢長方形的建築,是由竹片和棕櫚樹葉所造成的,編織得相當精細。

  他們由前門進去,最前麵的一塊地方被圈出來,是用來養豬和養雞的。他們看見屋裏燃著一小堆的火,煙霧充滿了整個屋子。他們這麽做的目的,是要將棕櫚葉子的屋頂熏黑,好抵製那些昆蟲。

  屋子的一角,坐著一個男人,正在那裏編織漁網,另外一個男人正拉奏著一架自製的小提琴。那個女人躺在竹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毯子,接生婆坐在她的旁邊。漸漸地,屋裏的那堆火熄滅了,變得一片烏黑,全家人便上床睡覺。他們也給比提和狄馬敘博士每人一張床,兩個人便躺下來。那個女人還沒有一點生產的征兆,隻是不住地呻吟。他們的鞋子和褲子仍然是濕的,感到有點寒冷。

  沒多久,那個女人疼痛一次比一次加劇,最後孩子終於平平安安地出生了。接生婆說了一句話,所有的人都從床上起來,走到幔子前麵,朝著裏麵窺看。狄馬敘博士在一邊協助,接生婆取了一小鍋的水,撒在嬰孩的身上,將他衝洗幹淨,用一塊舊的幹布包起來。狄馬敘博士就禱告,將這孩子交在主的手裏。

  日子久了,吉姆和比提,慢慢地熟悉了這裏的語言,他們手上時時刻刻都帶著一本黑色的小本子,和一枝鉛筆。因為奎查斯人沒有文字,他們隻能把所聽見的,都用羅馬字拚音記錄下來,再找出它的意思,記在頭腦裏麵。

  這個工作是相當的艱難,既沒有文字,也沒有字典,有很多的意思,要你自己去找、去猜測。就如:"土克魯克,土克魯克。"它的意思是"很快地耗盡",另外還有一個意思,就是"吞飲"。

  雖然如此,他們兩人在這方麵的進步仍然很快,沒有多久就可以和那些土人交談了。

  "你的奎查斯話講得比我們都好。"有一個年青的奎查斯人,名叫瓦卡查,對他們說:"我們談話,你們都肯留心聽,有些人他們根本就不肯聽。"

  狄馬敘博士看見他們兩人已經步入軌道,就離開他們返家。在他走之前,他簡簡單單教了他們一些照顧那些病患的方法。他們可以藉著禱告和醫藥的書籍,來進行這樣的工作。凡是有人來求醫,必須要去幫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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