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的創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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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 喜——魯益師的信仰追尋

(2008-05-04 15:44:33) 下一個



* 童年的渴盼


? 魯益師六歲左右,有一天,哥哥拿來一個錫製的餅幹盒子,盒蓋的凹處填入了長滿綠苔的泥土,泥土上繁密地插著一些摘來的枝葉和花朵,從這個超小型的「人造花園」,魯益師首次感受到大自然的清新、潤濕和沃腴。

?? 七歲的那年夏天,一日他到花園裏嬉戲,看見一叢盛開的罌栗花,早前哥哥那座餅幹盒蓋花園乍時呈現在他眼前,隨著這個記憶的湧起,一股渴望強烈地衝激著他,他不知道自己渴盼的是什麽,正想分辨清楚,渴盼的感覺就消失了,然而,魯益師卻感到異常的喜樂,好象是進入了伊甸樂園。

?? 不久,魯益師在一本童話故事中,一首詩裏麵,讀到對秋天和北地茫茫青天的描寫,同樣的渴盼又回來了。魯益師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讀它們,想要穩穩把握住那一種彷佛進入另一層境界的喜樂。他隱約地覺知這種喜樂不同於幸福感或愉快的情緒,它帶給人心的撫慰不是因為擁有什麽,而是因為渴盼什麽。


?? 這個童年的喜樂經驗深深地鐫刻在魯益師的心中,以至於往後的歲月,他不時用各樣的辦法,想回味它、捕捉它。

*追尋

?? 一九 ○ 八年,魯益師的母親去世。不久,他渡海到英格蘭讀書。英格蘭平原灰黯的景色、多霧多雨的天氣、集中營式的學校生活、暴戾的教師,稀鬆枯燥的課業,重重壓抑著他的胸臆;夜晚躺在床上,透過沒有簾幔的窗牖,看滿月陰慘地嵌在天空,耳旁響著同宿孩子們千奇百怪的鼾聲,此情此景詭魅、栗布,恍如置身地獄,他因此聯想到靈魂沉淪的問題。如果將來被懲罰下地獄,怎麽辦呢?從此他對基督教信仰開始認真起來,每個星期日全校師生到附近聖公會作禮拜時,他總是悉心聆聽講台上的信息,夜晚覺得害怕時,就拚命禱告、用心讀經,白天戰戰兢兢地遵照良知行事。

?? 魯益師從小就被灌輸一個觀念,人在禱告的時候,必須思量自己的禱詞。當他對信仰認真起來時,他就試著這樣去作。起初,作得還蠻順暢的,不久,還沒有說到「阿門!」從律法發動的偽良知就開始控告他:「你口裏說的,心裏想了沒?你可有像昨天那樣用心禱告?」「沒有!」「好!那麽再來一次!」對這個控告,魯益師的反應是為自己的禱告訂下一個標準,他必須用悟性禱告,禱告時必須感受想象力靈活的運作,並且,內心必須滿溢對神的熱愛。於是每晚臨就寢前,魯益師就拚命用自己的意誌力想要擠榨出這種感覺,他很少成功過,即使成功了,也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什麽屬靈的價值。這樣,日過一日,晚禱變成他心理上極大的負擔,他被它搞得心力交瘁,懼怕它,像失眠的人懼怕床榻一樣。嚐不到信仰的樂趣,他恨不得快點甩掉信仰這難以伺候的東西。

?? * 美境重尋

?? 1914 年,十六歲的魯益師接受柯克派崔克先生個別指導,習讀希臘古典和各樣名著與人文經籍 。 在這段私塾習讀的歲月裏,魯益師從閱讀群籍中充分享受到沉浸在個人閑逸世界中「伊匹鳩魯式( Epicurian )生活的樂趣。這種人生態度雖然無益眾生,但能陶冶自我。奉守這種生活哲學的人看似自私,卻往往能帶給友伴愉悅;反之,有一種人習於犧牲自我,卻經常陷於自憐中,他的仁善攤陳在人的麵前,反成為一種無休止的指摘,似乎人們都虧欠他一份同情、感激和敬仰。假如兩者中須擇其一,魯益師絕對選擇前者。

?? 布克罕附近景色怡人,小徑通幽,魯益師養成課餘漫步山野的習慣。一個霧氣迷茫的早晨,魯益師散步到附近的山區。山下市區的喧騰已經依稀得隻剩下吱吱的微響,滿山的枝葉被霧氣遮成重重的紗簾,魯益師愈走愈覺山氣沁涼,愈走愈覺自己的軀體已經溶化成透明的山氣,剎那間彷佛進入了天堂,胸臆間又滿溢起強烈的喜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這些日子來,自己苦苦尋求,它卻蹤跡遝遝,這會兒,倒又平平白白降臨了,難道喜樂是不容人用任何模式去網羅的?難道喜樂的臨到不是由於我們渴想喜樂?不是由於我們營造心境?而是忘我於某一客體中,這一客體無所不在,但卻不是人的理性、知覺可以製造出來的。魯益師於是想到童年時期的晚禱:「難道我用盡意誌力想要進入領悟中,進入某種特定的心境,認為這樣才能與神溝通,犯的也是同樣的錯誤嗎?我以為用精通熟稔建立起來的固定敬拜模式,可以幫助人穩穩地把握住神,這種錯誤的觀念,使我變成不是追求神,而是追求一種心境、一種感覺,這樣我豈不是把宗教降格為一種自慰的行為?一種製造激情的自動化裝置?難怪我在晚禱中遇不見神!神難道和喜樂的來源一樣,是某個人心以外的客體?」理智上,魯益師堅決地拒絕神的存在,心靈中,卻一步步虛心剖揭著喜樂的奧秘,隱約覺得它的來源與神的存在有些相通的地方,可以太陽在露珠上的映影和太陽本身這兩者間的關係來比擬。


?? 一個峭寒的十月天,日已薄暮、山色湛藍到近乎紫靛,天空浮散著發綠的霧霜,魯益師讀了一本書十九世紀英國童話作家麥唐納所著,以鄉野仙境傳說為題材的奇幻小說,這本書讓他對喜槳的來源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從前,喜樂一降臨,總是讓他覺得現實世界荒蕪有若沙漠,喜樂好象替現實世界的每一器物鑲上了金邊;從前,令他渴望的事物都存在於遙遠的另一層境界,現在,周圍的事事物物都以嶄新的麵貌出現,討取著他的喜愛,屋裏的每個角落,甚至自己身心的每一部份,也開始耐人尋味起來,是的,喜樂並不是那樣遙不可及,自己所渴盼進入的境界則正隱藏在周遭裏麵,世界多麽的含蓄、婉約!不知不覺中,他的想象力已經受了一次隆重的洗禮!

* 深淵與深淵響應


??1917 年,魯益師順利考入牛津大學攻讀哲學。 過往喜樂的經驗向魯益師啟示了一項真理;人的內心深處有一條通往外在宇宙的幽徑,這個外在宇宙就是那引人忘我的客體,人渴盼與它連結,因為這種連結的關係是喜樂的來源,這種喜樂不是人的心境,也不是人的想象或任何生物性的欲望與社會權位或財勢可以投射出來的。柏克萊指出這個客體就是神,神是個靈,祂按著自己的樣式造人,讓人擁有心靈,能夠接受祂的訊息。這個人無法企及的客體果真是已經將自己彰顯在人心中的神嗎? 1926 年在一次登山旅行中,魯益師突然發覺自己麵臨一項抉擇 ?? 到底有沒有神?神是真的存在呢?還是人的需要製造出來的?人為什麽需要?是神賦予的嗎?為了使這個需要成為人尋求神的途徑之一?依照魯益師當時的感覺,抉擇有神與抉擇無神,都不涉及任何損失,但是,一股力量驅使他不得不選擇有神,這股力量也許就是神本身發出的吧!或許也是過往的喜樂經驗所作的見證。作了這種抉擇之後,魯益師覺得自己有如雪人,經過長久的冰凍,終於溶化了。

* 信心的一躍


?? 沙沙的風聲,脆脆的鳥聲從黑暗中一波波湧來,聽在魯益師耳裏,好象神的催促和命令。 一個人相信神存在並不意味與神建立了關係,三年來,魯益師對這件事知道得太清楚了,三年前他相信神存在之後,認為自己應該更新對事物的看法。也就是以神的心為心,讓自己的一生和諧地依循宇宙主宰的意旨運行,這樣相信神的存在才有意義。他也知道世界充滿誘惑、人心充滿私欲,要以神的心為心是很因難,但是,他以為人一旦認知私欲的存在,就具有能力袪除私欲的偏見,其道理就好象人明白了視覺上的錯覺現象,便不會任由錯覺左右一樣,當魯益師試著袪除自己的私欲時,他才發現自己是個多麽懦弱、敗壞的人,渾身充滿了嫉恨、野心、貪欲 …… 。魯益師從小到大,未曾這樣鄙視過自己。

?? 三年來,神那充滿威嚴的聲音從各種角落對他發出質詢:「你為什麽逃避我?我千方百計向你彰顯,除了證明自己存在之外,別無其它意義嗎?」魯益師知道結束心靈流浪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卻也很困難,就是完全降服,放棄自己,隨神處置,讓神向導,他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麽結果,這簡直就像縱身躍入萬丈深淵一般的冒險。

?? 沙沙的風聲,脆脆的鳥聲四麵八方踴至,「跳!跳!跳!」的命令,像浪舌一樣拍擊著他,類似的催逼已經延續三年了,既殘酷又讓人震懾、敬畏,魯益師告訴自己:「跳吧!誰叫他是神,是宇宙的掌管者,沒有人能逃避祂的權勢。」魯益師跪下來禱告,不但承認神的存在,並且承認神是神,祂有權力掌管自己、鍛煉自己。雖然像個頑亢的浪子在父親的責打下才勉強答應改邪歸正,順服以後,他卻嚐到在這背後蘊有無止盡的恩慈。若是神驕縱他任隨己意,他就永遠嚐不到在真理裏自由的滋味了。

?? 魯益師順服神的權柄後,雖然不是個喜歡參加團體敬拜的人,也還不清楚基督教的教義,但是,為了表明自己信仰神,他按時到教會參加禮拜,終於透過四福音書,認識耶穌基督是道成肉身的神,更從淵博的宗教知識中體悟出那則普遍存在於異教信仰中有關神死而複活的神話在舍身十字架上的耶穌身上成為曆史事實;許多古老宗教,在他看來,就像是真理的局部投影。散布在這些異教信仰中對真神的憧憬,在拿撒勒人耶穌複活的神跡上獲得了充分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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