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的創造主

主啊!讓我看到我周遭的人,賜我以你的眼光把他們看待, 讓我把智慧和力量付諸於行,使人看到你海洋般寬深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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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路德小傳 (七)

(2006-10-13 08:36:59) 下一個




祂又領我到寬闊之地,祂救拔我因祂喜悅我(詩十八:19)

   當敕令頒布之晚,路德抵達故鄉,與他的親戚歡敘一天。第二日繼續上路,由友人愛姆斯道夫(Amsdorff)和兄弟雅各(James)陪行。他們沿著土陵嘉(Thuringia)的森林,走在引到華塔秀山(Wartarshusen)的路上。正經過一塊凹地之時,突然聽見響聲,五個蒙麵騎土,全身披甲,襲擊他們。雅各一見來人,趕快跳下馬車,飛奔逃逸,不敢出聲。禦夫擬予抵抗,被來人叱斥,投於地上。另一蒙麵騎士抓住愛姆斯道夫,把他拖開。其餘三人捉住路德。那時路德維持鎮靜,默不作聲。他們用力把他拖下馬車,給他披上一件軍袍,放他在一匹駿馬上。這時其他兩人離開愛姆斯和禦夫,五人躍上馬鞍,鞭長而去。他們在森林裏繞行,忽前忽後,使人無法追蹤。路德不慣騎馬,不久就疲憊不堪。他們準他倒在樹旁稍息,而且從附近泉源飲水。雅各奔入華塔秀山城,愛姆斯與禦夫衝進威騰堡,立刻博士被劫的消息傳遍附近各城鎮。雖有少數人欣喜,大眾感覺震怒。不久全德滿了哀聲:『路德落入敵手了!』

  路德經過劇戰後,神樂意引他到可安歇的地方。他在威騰堡發揮最高靈力後,神給他一個隱匿退修的機會。神從蟄居中提召軟弱器皿,準許他閃耀一時,重新歸入隱晦。改教運動並非在喧赫中完成,神的靈采取更平靜的方策。羅馬竭力逼迫的人,必須暫時失蹤,免得改教運動染上個人英雄色彩。人必須退出,使神藉著祂的靈可以單獨運行在水麵上,在這中世紀的黑暗上,吩咐光顯出來。

  天色已晚,無人能追蹤而來,路德的守衛另揀新路。半夜前一小時到達山腳下。駿馬慢慢爬山。在山頂上有座古舊城堡,四圍都是漆黑森林,隻有一條路引入堡內。路德被引進華德堡古城(Wartburg),他們替他換上武士戎裝,叫他留長須發,使人不能認識他。他們給他一個新名,叫作『喬治爵土』。『在那裏博士深居簡出,如同保羅在羅馬的監獄中一般。』原來路德的朋友,認定必須暫時軟禁他,避免查理和教皇的怒鋒。這個誘拐,計劃得非常稠密,甚至弗萊德列選帝侯也很久不知道路德藏在何處。改教運動內的弟兄們憂急萬分。春季過去,夏秋冬來而複逝,太陽繞道一周,而華德堡的圍牆緊閉著囚犯。真理受到敕令申斥,辯護人被壁壘禁閉,從世界舞台失蹤,不知去向。教皇派得勢,改教運動眼看失敗。然而神在寶座上,這個打擊反而保護了路德的命,越發推廣了真理的光。

   德國震動起來,謠言紛紛。教皇派的修士們起初興高采烈,以為這人一死,勝利在望,然而不久他們都巴不得遠走高飛,因為當不起百姓的忿怒。甚至有人建議:『惟一挽救我們的辦法,就是打起火把,遍地尋覓,把路德還給國家。』敕令的效果小得不可思議,全國更加熱誠吸收這個新的道理。

   路德起初樂於休息,享受多年未曾有過的悠閑。他可以在城堡內自由運動,隻是不得出城。他四顧城牆,仰天呼喊:『我是一個怪犯,經我同意又未經同意的囚犯!』他得著機會,安靜默想神的話語,非為爭辯材料,而為生命滋養與神交通,使他更加謙卑脫離了在緊張生活中容易犯的罪。有時他坐在城裏整天靜思,許多事擠入他的幻想。不久他被病魔纏繞,一則受沃姆斯日子的影響,二則經不起佳肴,因他慣於粗食。他整夜不睡,心思的紛紜加上身體的疼痛。他說:『夜深坐在房內呻吟,如同婦人在產難中一般;撕裂、創傷、和流血……。』忽而想到他的苦難乃是神變相的祝福,就不再訴苦,滿了情愛,喊說:『哦!基督,我要感謝你,因為禰竟留給我十字架的記號!』忽而又向自己發怒,叫說:『我真是一個硬心的瘋人!我有禍了!我很少禱告,我很少與主摔跤,我竟不為神的教會呻吟!我不靈裏火熱,反而情欲著火,我懶惰、沉睡、和悠遊。』可是路德所認作怠惰的,實在已經超過了常人所為的。

   他在五月十四日寫著:『我在這裏整天懶惰享福。我閱讀希伯來文和希臘文的聖經;我用德文繕寫一篇關於耳聞認罪的論文;我準備所需之物從威騰堡寄到後,繼續翻譯詩篇。我簡直是不停的寫作。』這不過是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而已。

   他的仇敵以為他若未死去,至少也已隔絕,不料大批著作連續從華德堡發出,改教者的號召到處受到劇烈歡迎。將近一年之久,他從山地隱退處指揮、激勵、責備、並攻擊,使仇敵驚奇這種超人的力量。因看身體的軟弱,他得著準許,可以在城堡附近活動活動。這時另有一件事在他心中掙紮。他已經踐踏羅馬和她的弊端,但是他尚未放棄修士生活。他看見修院修道,完全違反蒙恩得救的原則,因為修士生活全部根據於人的功德。他覺得這件事幹涉到基督的榮耀。他仿佛聽見一個聲音不斷在他的良心裏說:『修士生活必須推翻!』他說:『教會純潔無汙的保守因信稱義的道理多久,人就多少時不能作修士,』路德從此就不再作修士!

   時候已到,改教運動已經不是神學上的爭論,而成為人民生活上的要素。然而促成這種運動的主要武器尚未問世。這威力無敵的武器,要攻陷羅馬的高牆,賜給人類一種新的感覺。在華德堡的古城內,完成了它的建造,待路德脫囚之日,正式露麵。路德蒙召,把神的聖言交在百姓手裏。那位引導約翰上拔摩海島記啟示的神,也同樣的在禁閉路德的華德堡內翻譯聖經。他早先已經斷片的翻譯了一些,那七篇懺悔詩篇,就是他的初作。施洗約翰,基督自己,和改教運動,都以號召悔改為根基。這是一個不變的原則。這些譯作受到大眾歡迎,紛紛要求更多供應。他認為百姓的聲音內包含著神的聲音,所以決意應召。現在被囚高牆內,尚待何時?他就利用空閑的時間,把神的話語譯成德文。他說:『巴不得這本聖書譯成各種方言,放在各人手裏,擺在各人眼前,讀到各人耳中,進入各人心裏!』又說:『聖經不帶注解猶如太陽,使眾教師直接得著亮光。』這是改教運動的重要時機。聖經問世,路德退隱。神顯現,人就失蹤。改教者把這本聖書交於人手,從此每人可以直接聽見神的呼聲。路德退進人群,與眾人一同支取生命亮光。

   在翻譯聖經之時,他得著了急需的安慰和力量,但是孤單軟弱,仇敵的壓力,朋友的過激,眼看生命消磨在古堡的隱翳中,使他有時不免發生劇烈的掙紮。撒但的攻擊,也十分真切。某日據說,當他在翻譯新約的時候,他看見撒但如同獅子在他四圍吼叫,快躍起撲來,他在驚怒之下,拿起墨水瓶架,向撒但頭上擲去。影兒就消逝,墨架打在牆上,裂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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