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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修外傳(第八回:打橋牌)
(2006-09-29 14: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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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刮五風鄧修亂吹牛 藏禍心黑幫假蹲點
上一回說到鄧某厚著臉皮,自吹是遵義會議的參加者。遵義會議紀念館的同誌隻得四出調查,尋找旁證材料。自然,沒有人能證明。最後隻好強烈要求那次陪鄧某參觀紀念館的楊尚昆作證。楊知鄧理虧,不敢證明,又怕得罪了鄧,隻好讓中共中央辦公廳出麵給紀念館去了一紙公文,寫道:“關於鄧小平同誌是否參加遵義會議的問題,我們沒有這方麵的材料,無法證明。”事情隻好暫時擱下。
再說鄧修在遵義會議紀念館招搖撞騙一番後,又召集了遵義附近幾個縣的縣委第一書記座談,大刮其“五風”。他聽完縣委書記的匯報後,帶著蔑視的神情諷刺道,“你們這些人哪,太沒上進心了。拿綏陽縣的麻來說。那能每畝就產180斤?不成啊,不成!得1800斤。”縣委書記們為之膛目結舌。接著,他換了一付滿有信心的神氣,冒充內行說道:“要集中力量搞高產地。決心丟掉一些田地。你們石頭縫縫裏還種包穀,合不來,合不來,統統不要。你們現在有五百萬畝坡地,我看,砍掉它四百萬畝。咱們每畝要產它四千斤。你看看,啊哈,後年就可以不種地了。”縣委書記們見他如此信口開河,隻好以沉默來表示抵抗。鄧修見無人提出異議,以為自己講得有道理了,於是就說得更來勁了。他點了一支香煙,呷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嗓子,幹脆站起來說:“你們知道共產主義是什麽樣子的嗎?不知道吧?啊呀!共產主義,就是要消滅城鄉差別,將來都是兩萬五千人的居民點。北京、貴陽有的,你們這兒也有。什麽電視機啦、冰箱啦,每家都有。至於高跟皮鞋、口紅,旗袍之類的,更不在話下了。大家愛吃什麽就吃什麽,愛穿什麽就穿什麽。”講到這裏,環顧周圍,聽眾仍默不作聲。他把話題一轉,“你們說,到了共產主義什麽工作最重要?”大家一時不敢回答,他就接著說:“管娃娃最重要,保育員的待過要比大學教授還高。其次要數做飯要緊了。將來每人每年有六十斤豬肉,每天半斤蘋果,還可以喝二兩白幹。”真不愧是“牛皮公司總經理。”不過,這種關於“共產主義”的庸俗牛皮,大家在赫魯曉夫那裏聽得夠多的了。但可恨的是,這一小攝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根本不聽毛主席在武昌會議和鄭州會議的警告,到處瞎議論瞎指揮,使我們的工作受了損失;過後這些人又倒打一耙。鄧修那廝在五九年二月,上海工業工作會議上就開始汙蔑大躍進是“吹牛皮”,說:“我們還有人言過其實。我們要說的少,做的多,不能說的多,做的少。……擦粉一尺厚,本來漂亮也就不漂亮了。”
正是這樣一批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這年夏天在廬山會議上企圖篡黨篡政。彭,黃、張、周首先跳了出來,卻被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給揪住了。而劉少奇一見大勢不妙。連忙把頭一縮,罵了句“與其你篡黨,不如我篡黨。”之後,又冒充一番左派,混過了關,唯獨鄧小平混過關的方式卻別具一格。其中詳情,還需從頭說來。
前麵說過,鄧某老早就是個麻將迷,和羅瑞卿、楊尚昆、李井泉三人是最好的牌友。但自解放後,逐漸覺得麻將有點土裏土氣了,需要從西洋玩意兒裏填補精神上的空虛。為此五二年開始就和李井泉一起練打台球。那廝可真是學什麽愛什麽,玩什麽迷什麽。年輕時打麻將是通宵達旦。現在年紀大了,但打起台球來,也必到半夜方休。要是贏了還好,輸了的話,一兩點鍾還不肯下台。警衛員等實在熬不過時,隻好悄悄地告訴鄧的對手,趕緊設法輸給他一局,以利結束戰鬥。到北京後,鄧又勾結舊市委萬裏等一夥黑幫,盜竊國家建築器材和大量資金,在養蜂夾道修建一所“高幹俱樂部”,內中設備豪華,吃喝玩樂的設施一應俱全,是專供鄧小平打球、飲宴、尋歡作樂的去處,也是他招降納叛,結黨營私的魔窟,堪稱是一所鄧氏“裴多菲俱樂部”。
話說廬山會議前不久,一天深夜,鄧某打台球正來勁,猛一後退,沒想到絆了一跤,跌了個四腳朝天。那付老朽的骨頭經不住這一震動,把大腿骨震碎了一根,當時自有一番搶救場麵,不必細述。隻說鄧修卻因禍得“福”,躲過了廬山會議這一場鬥爭。
按理說,他和彭德懷一向關係密切,在抗日戰爭時就在一起推行了右傾投降路線,他見彭德懷被揭發出來了,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卻又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了這一場鬥爭。於是裝成若無其事,幹脆對廬山會議不聞不問,連一份書麵發言也不寫,卻躲在醫院裏,整天聽一些黃色川劇的錄音帶。
總算是他的狗運好,在醫護人員的努力下,他的尊腿完全愈合了。出院後,在家將息了幾個月,到六○年上半年又想出去玩了。於是請陶魯笳、劉秀峰,萬裏等陪同,去山西“視察”工農業建設。一路上打牌聊天,吃喝睡覺,十分高興。
所到之處,作為長長見識,新新耳目,工業建設倒是看了一些。而所謂視察農業,則隻是在火車上一掠而過。所到之處,縣委的同誌少不免請他接見一下,作些指示。他說:“可以在一塊兒照個象,就算見麵了。”事後,他對晉南農業的視察結論是,“男女老少穿的花衣服還不錯,就是牛太瘦。”“視察”得較深入的,唯有晉祠與洪洞兩地。晉祠乃山西最有名的風景區,鄧某遊此本無足怪,唯有為何獨愛洪洞縣一事,隨行者也莫名其妙。到了洪洞縣,他找了個向導,領著大家到一問普通民居去。但見院內除有水井一口外,別無其它名堂。鄧某卻眉飛色舞,在此向眾人大講“蘇三傳”。原來當年的蘇三就是在這裏“起解”的。從蘇三,又談到川劇,那廝就更開心了,翹著大姆指說:“不喜歡看川劇的人,就不懂得文明!”不過讀者不可不知,他所羨慕的“文明”,實為《百花贈劍》、《花手盤館》,《九流相公》,以及後來的《抓壯丁》等低級下流,封建反動的劇目而已。無怪乎,在六三年江青同誌領導戲劇改革時,鄧修之流拚命抵製,說什麽“戲劇改革我雙手讚成,可現代戲我就是不愛看。”妄圖阻止革命。更為甚者,當江青同誌堅持毛主席的文藝方針,遭彭真之流排斥、打擊時,向鄧小平提出這種令人不能容忍的情況,鄧卻無動於衷,不肯露麵,繼續慫恿彭賊橫行霸道。
閑話休提,卻說一九六一初,毛主席親自主持,在廣州開了中央工作會議。在五九年還沒“放”夠的鄧小平,這時又跳出來汙蔑三麵紅旗了。說:“從五八年後,那‘共產風’、‘浮誇風’以來,就不注意調查研究了,不如合作化、工商業改造了。……搞公社,步子就邁的太快了,與從前不同了,沒有把高級社的優點發揮起來。”其實,誰都明白,當初的“共產風”、“浮誇風”正是劉鄧之流刮起來的。現在他們閉眼不看人民公社的巨大優越性和無限的生命力,卻來反攻倒算了。所以主席在會上批評他們不到群眾中做調查,不掌握第一手資料,不向群眾尋求真理,而是高高在上,隻聽匯報,看下麵來的報告就指導一切,這樣就不可能不犯錯誤。鄧某在會上隻好假意做了個檢查,表示回去後一定到農村蹲點。心裏卻想,“去就去,怕什麽!我正嫌‘子彈’不夠用。等著瞧吧,半年後咱再算賬!”
果然,六一年五月,鄧修把這一“調查”的重任托付給心腹彭真,叫他好生安排。於是,鄧自領著常浦、王漢斌、肖甲等殺奔順義;彭真亦帶領趙凡、趙鵬飛等逃駐懷柔,劉仁則指揮項子明、崔月犁、劉湧分赴豐台、通縣等地。這一夥大小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每到一處就處心積慮地尋找、搜集人民公社的所謂“缺點”、“錯誤”,“調查”“五風”從何處刮來。真是白日見鬼。
此處單表鄧修在順義“蹲點”的盛況。那天,鄧修領著一彪人馬,開了一列高級專車,直奔離北京隻有幾十裏地的順義而去。車上備有從北京裝運的多種食品,甚至飲用的水也要由北京運來。為了停放這一列車廂,不得不在牛欄山火車站修了一條專用線。鄧某吃在車上,睡在車上,“辦公”在車上,打牌也在車上,廿多天的“蹲點”中難得幾次到村裏走走,也難得幾次到縣裏開個會。每天午睡起來便開始打橋牌,直到深夜一兩點。
說到打牌,此處還需要交代一筆。自從五九年那廝摔斷大腿後,就談虎色變,不敢再打台球,興趣轉到打橋牌上去了。於是養蜂夾道更為熱鬧,每逢星期三、六的晚上,星期天更從下午開始,都是鄧某固定的打牌時間。萬裏、吳晗、項子明、王漢斌、周遊、胡耀邦……等一夥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輪流奉陪,名曰“值班”。為此事曾經一度引起卓婆的恐慌,因為聚會如此頻繁,花費如此之大,如果算起賬來,怕夠她家受的。好在後來萬裏給她說明,一應費用由市裏報銷,卓琳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打牌有個規矩,輸了是要鑽桌子的。自然,這方麵鄧某是占便宜的,因為他個子矮,鑽起來總要方便些。別人挺高的個子,實在不想輸。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反動文人吳晗。此人本來橋牌打得不錯的,就為的是討好鄧某,願意裝輸,所以甚得寵愛,經常被親熱地稱之為“教授”,讚曰:“教授肚量大,不怕輸。”因此鄧修不論到什麽地方,總得設法把吳晗搞去奉陪,非此不過癮。這次在順義,少不免又得秘密招了吳晗來專門陪同。二十幾天過去,最後讓王漢斌等人代寫了一分“調查”報告,便算蹲點完畢。而可恨的是,那廝自以為經此一番“蹲點”,掌握了“第一手材料”,更瘋狂地向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大舉進攻。
這一著,有分教:
矮子欲試黔驢技,無情好夢空一場!
要知鄧修是怎樣進攻的,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