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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修外傳(第七回:遵義會議)

(2006-09-29 14:34:07) 下一個
 
第七回 入清華修徒演修經 遊遵義騙子耍騙術


上回講到劉鄧兩修在八大上合演了一出吹捧赫禿、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的醜劇。接著便是國際國內一股反共妖風,滾滾而來。劉鄧自以為氣候大好,自然跳將出來。

五七年一月十二日,鄧某跑到清華大學,對著一萬多師生員工,口若懸河。他再三宣揚蘇聯階級已經消滅了,說斯大林的錯誤是“階級消滅後強調了階級鬥爭的尖銳化”,“社會主義勝利了,專政機器應該衰退了減弱了,但(他)沒有這樣做”,等等等等。完全充當了赫魯曉夫的傳聲筒。

毛主席教導我們,原子彈是美國反動派用來嚇人的一隻紙老虎。決定戰爭勝敗的是人民,而不是一兩件新式武器。可是鄧修卻說,“美國為什麽能在台灣胡搞?就因為我們沒有導彈,沒有原子彈。……帝國主義怕不怕我們呢?我看不怎麽怕。”公然宣揚唯武器論,與毛主席的英明論斷大唱反調。

本來,在工業管理上,蘇聯的“一長製”和南斯拉夫的“工人委員會”都是違反民主集中製的,鄧某仍然在報告中為之塗脂抹粉,說什麽“不要把‘一長製’說成絕對的壞或絕對的好,也不要把‘工人委員會’說成絕對的好或絕對的壞。”還“告誡”我們:“不要吹牛,……不要企圖到處去販賣自己的經驗,說我的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你們的不是。”可見在鄧某看來,馬列主義並不香,修正主義也不臭。

鄧修還無恥地鼓吹“慢點好”的右派言論,惡毒地說什麽“我們中國的毛驢就是慢,但是慢也有慢的好處,汽車開得很快,摔就摔死了,毛驢走得很慢,但卻穩當。”公然要把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往後拉。

讀者一定還記得,正是1956一1957年間,因為赫修大反斯大林,導致波、匈等一係列嚴重事件,從而造成國際上共產黨的威望一度下降。隻有我們黨高舉了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持了馬列主義原則,捍衛了大方向,成為國際共運的中流砥柱。可是鄧修在這次報告中卻評論道:“中國黨發言有一定的力量,沒有其它本事,因為有六億人民。”可惡的是他竟然隻字不提毛澤東思想的無窮威力。是可忍,孰不可忍?後來,赫禿子說中國隻有六億個“肉彈”,恐怕還是從鄧某處來的呢!

在國際關係問題上,鄧大肆宣揚赫氏的“和平競賽”,說什麽“我們是‘黃河為界’,西邊到易北河,東邊到三八線,我們搞好這一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競賽吧!”這與全國解放前夕的“南北朝論”何其相似乃爾!

短短幾個月,鄧某在各種場合下類似的言論還很多,不勝枚舉。

曾幾何時,轟轟烈烈的反右鬥爭開始了。鄧某始而驚惶失措噤若寒蟬,繼而和劉少奇等狼狽為奸,且戰且逃,總算勉強又混過了一關,暫時隱蔽一下,待得氣候適宜,再作複辟打算。

以前已有交代,鄧某年輕時就是個浪蕩公子。一味追求吃喝玩樂。第二回還說過他在長征途中的頹廢生活,潦草作風。後來在解放戰爭的歲月裏,也依然對正經事漫不經心。吃喝打牌,從不間斷。稍後,他在西南當土皇帝時,峨眉山則是其避暑勝地。入京後,每年定必“出巡”一兩次,以至兩三次。冬則南奔,夏則北遊,甚有規律。

且說當下已是一九五八年。在五七年反右的基礎上,全國人民意氣風發,高舉三麵紅旗,夜以繼日,全力奮戰。在如此動人的日子裏,好遊的總書記當然是閑不住的了,因此活動也倍加頻繁。中央四月在成都開會,他二月份就提前去西南,在雲南趕上了‘三月三”佳節。會議完畢,正值春去夏來,於是經天津奔東北。在那裏,參觀了小豐滿的景色,哈爾濱的大橋,長春的皇宮和金庫,旅大的木乃伊,……。從東北回到北京,已是十一月,於是掛了個“視察”大煉鋼鐵之名,由楊尚昆陪同,又一次去西南。由於川滇一帶在春天已經遊過,這次的重點是貴州。

讀者也知道,四川是他老家,雲南有他丈人,常去著點是有緣故的。唯獨貴州,他去幹什麽呢?長征時,他走過,現在何必遠途跋涉舊地重遊呢,關鍵就在長征這段曆史上。正是:

業不務正,已留臭事多樁;

無中充有,再演醜劇一場。

卻說一九三五年,紅軍在長征途中的遵義會議是一次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與會者除政治局委員、候補委員外,還有第一、三、五軍團的政委,第一、三軍團的軍團長,以及第五軍團的總政主任和參謀長,共計十八人。當時的宣傳幹事鄧小平,壓根兒就沾不上邊。這是人所共知的常識。可鄧某人這次卻是專為“雕塑”這段曆史麵來貴州的。但見他專車直奔遵義,馬上駕臨遵義紀念館。工作人員聞訊,早在館前等候多時。鄧小平、楊尚昆、李井泉一行人下得轎車,魚貫入館。

在一樓的陳列室裏,當年與會者十八人的照片十分顯目。鄧小平頓時把臉一沉,別人卻猜不透他有何心事。樓下匆匆看過,便上得樓來。樓上是當年的會議室,陳設樸素大方,會議桌上擺有十八套茶具,四周是十八張椅子。本來是沒有什麽可挑剔的。可鄧某那廝卻裝出一付假行家的模樣,煞有介事地說:“晤,是的,會議就在這裏開的。”接著就指指點點,一會兒說這兒布置寬了,一會兒說那兒布置窄了。大家也莫名其妙,為什麽他知道得那麽詳細。後來還是他自己點破了題,指著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說,“開會時我就坐在那裏。”這一句話分量可不輕,頓時把紀念館負責人嚇得手足無措,遍體流汗,心想:“我這回把總書記從遵義會議上除了名,怕要十殺不赦了。”幸好鄧某這天特別“寬宏大量”,全不介意,並且還頗有討好的味道。氣氛總算不致於太緊張。

鄧某等人走後,自有一些禦用文人為之鼓噪。有一個叫肖×的寫了一篇《鄧小平同誌在遵義》的奇文,在貴州的各種報刊雜誌上大登特登,既捧了鄧修,又撈了名利。文中說什麽:“遵義紀念館的工作人員,很久以來就盼望著能接待一次參加遵義會議的客人。今天這願望實現了。……”而紀念館的工作人員,少不免操勞一番,到處搜集鄧小平參加會議的旁證材料。然而所有線索都一一落空。據陳昌奉的回憶,遵義會議期間,他根本沒見過鄧小平。無可奈何之下,紀念館一再要求楊尚昆幫個忙,證明一下,以便早日修改陳列。這事對楊某來說,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難題。要知道尚昆怎麽證明,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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