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 (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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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113)
對《登幽州台歌》的賞析
陳子昂(661-702),字伯玉,梓州射洪(今屬四川)人。家世豪富,年輕時使氣任俠,後乃銳意讀書。初作《感遇》詩時,京兆司功王適見而驚曰:“此子必為天下文宗矣。”由此知名,後舉進士。武則天曾召見,授麟台正字,又任右拾遺。一再上書,直陳自己的政見,都是針對時弊。曾兩度隨軍遠征,但終不能抒其懷抱。後因其父為縣令段簡所辱,他聞而立即還鄉,被段簡借故下獄,憂憤而死。
唐朝初期的詩歌“說是唐的頭,倒不如說是六朝的尾(聞一多《類書與詩》)。”經“初唐四傑”對六朝糜浮頹廢之風狂風暴雨式的衝擊後,雖帶來一股清新的風,但未開創一個新的領域,陳子昂是結束初唐百年間的齊梁餘風、下開盛唐雄渾浪漫一派的重要詩人,他在詩歌理論和創作實踐都具有重大的曆史功績,是盛唐詩歌美學理想的先驅。在詩歌理論方麵,他高舉建安風骨大旗,在創作中實現了內容的革新與蒼勁詩風的建立。在唐詩發展史上,盧照鄰、劉希夷、張若虛與陳子昂等人是唐詩美學理論的重要探索者,對詩歌的時空意識、宇宙觀進行了大膽的嚐試,並取得了重大成果,唐詩渾厚磅礴的氣象於此初現倪端。
席子曰:古往今來的詩詞中,最朗朗上口,也最引人共鳴的就是這一首了。可見中國的知識人中,有多少是懷才不遇和自命不凡者。俗話說,得意者入世,失意者出世。和這一篇相媲美的,隻有宋朝蘇東坡的《念奴嬌/赤壁懷古》了。而與之相對應的,則是劉禹錫的《陋室銘》。不過這後麵兩首,在意境上都已經有點等而下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