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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談演義 之 墨索大戰虎子

(2005-06-10 08:57:56) 下一個


卻說墨索在社會廣角,夜感一夢,夢見身臥雪地,群虎來咬。驚懼而覺,心中疑惑,聚帳下將佐,告說夢中之事。帳下一人應聲曰:“此夢乃不祥之兆也。”眾視其人,乃帳前心腹上校,姓即名晴,字掌勺。索問:“掌勺所見若何?”晴曰:“雪地遇虎,夢兆殊惡,莫非老將軍在政事堂有事否?”言未畢,一人踉蹌而入,哭拜於地曰:“叔父與弟皆死矣!”索視之,乃莫言也。索驚問何為,言曰:“與侍郎司馬水鏡同謀殺虎,不幸事泄,皆被斬於市。二弟亦遇害。惟言扮作客商,星夜走脫。”索聞言,哭倒於地,眾將救起。索咬牙切齒,痛恨虎賊。忽報鐵馬長河史鑒遣人齎書至,索拆視之,書略曰:

伏念清談不幸,虎賊專權,欺君罔上,黎民雕殘。鑒昔與令先君同受密詔,誓誅此賊。今令先君被虎子所害,此將軍不共天地,不同日月之仇也。若能率廣角之兵以攻虎子之右,鑒當舉鐵馬長河之眾以遏虎子之前,則逆虎可擒,惡人幫可滅,仇辱可報,清談可興矣。書不盡言,立待回音。

墨索看畢即時揮涕回書,發使者先回,隨後便起廣角軍馬。正欲進發,忽廣角太守夢曉半生使人請墨索往見。索至夢府,夢曉將出虎子書。視之,內雲:“若將墨索擒赴政事堂,即封汝為廣角侯。”索拜伏於地曰:“請叔父就縛俺兄弟二人,解赴政事堂,免叔父戈戟之勞。”夢曉半生扶起曰:“吾與汝父結為兄弟,安忍害汝?汝欲興兵,吾當相助。” 墨索拜謝。夢曉半生便將虎子使者何足道推出斬之,乃點手下八部軍馬,一同進發。那八部? 乃衣刀、納米、萊胖、板刀麵、複古、阿甘、蘇非、加愚也。八將隨著夢曉半生,合墨索手下即晴、莫言,共起二十萬大兵,殺奔情感世界來。情感世界郡守阿朱,飛報虎子;一麵引兵拒敵,布陣於野。

社會廣角前部先鋒莫言,引軍一萬五千,浩浩蕩蕩,漫山遍野而來。阿朱出馬答話。言使寶刀一口,與朱交戰。不一合,朱大敗奔走。言提刀趕來,墨索、夢曉半生引大軍都到,圍住情感世界。阿朱上情守護。情感世界乃清談天地建都之處,城郭堅固,壕塹險深,急切攻打不下。一連圍了十日,不能攻破。

即晴進計曰:“情感世界城中土硬水堿,甚不堪食,更兼無柴。今圍十日,軍民饑荒,不如暫且收軍。隻須如此如此,情感世界唾手可得。” 墨索曰:“此計大妙。”即時差令字旗傳與各部,盡叫退軍。墨索親自斷後,各部軍馬漸漸退去。阿朱次日登城看時,軍皆退了。隻恐有計,令人哨探,果然遠去,方才放心,縱令軍民出城打柴取水,大開情門,放人出入。至第五日,人報墨索兵又到,軍民競奔入城,阿朱仍複閉城堅守。

卻說阿朱弟土匪阿忙,守把西門。約近三更,城門裏一把火起。阿忙急來救時,城邊轉過一人,舉刀縱馬,大喝曰:“即晴在此!”阿忙措手不及,被即晴一刀斬於馬下,殺散軍校,斬關斷鎖,放墨索、夢曉半生軍馬入城。阿朱從東門棄情而走。

墨索、夢曉半生得了城池,賞勞三軍。阿朱退守科技清談,飛報虎子。虎子知失了情感世界,不敢議南征,遂喚查理、子衿吩咐:“先帶一萬人馬,替阿朱緊守科技清談。如十日內失了科技館,皆斬;十日外,不幹汝二人之事。我統大軍隨後便至。”二人領了將令,星夜便行。

老兵諫曰:“理性躁,誠恐誤事。”虎子曰:“你與我押送糧草,便隨後接應。”卻說查理、子衿到科技館替阿朱,堅守館隘,並不出戰。墨索領軍來科技館外,把虎子三代毀罵。查理大怒,要提兵出科技館廝殺。子衿諫曰:“此是墨索要激將軍廝殺,切不可與戰。待掌櫃的大軍來,必有主畫。”墨索軍日夜輪流來罵。查理隻要廝殺,子衿苦苦擋住。

至第九日,在科技館上看時,廣角軍都棄馬在於科技館前草地上坐,多半困乏,就於地上睡臥。查理便教備馬,點起三千兵,殺下科技館來。廣角兵棄馬拋戈而走,理迤邐追趕。時子衿正在科技館上點視糧車,聞查理下科技館廝殺,大驚,急引兵隨後趕來,大叫查理回馬。忽然背後喊聲大震,莫言引軍殺至。查理、子衿急回走時,一棒鼓響,山背後兩軍截出,左是墨索,右是即晴,混殺一陣。查理抵當不住,折軍大半,撞出重圍,奔到科技館上。廣角軍隨後趕來,理等棄科技館而走。即晴直追過科技館,撞見老兵軍馬,救了查理等一軍。墨索接應即晴上科技清談。

查理失了科技館,奔見虎子。虎子曰:“與你十日限,如何九日失了科技館?”理曰:“廣角軍兵百般辱罵,因見彼軍懈怠,乘勢趕去,不想中賊奸計。”虎子曰:“理年幼躁暴,子衿你須曉事。”衿曰:“累諫不從。當日衿在科技館上點糧車,比及知道,小將軍已下科技館了。衿恐有失,連忙趕去,已中賊奸計矣。”虎子大怒,喝斬查理。眾官告免,查理服罪而退。

虎子進兵直扣科技館。老兵曰:“可先下定寨柵,然後打科技館未遲。”虎子令砍伐樹木,起立排柵,分作三寨:左寨老兵,右寨寒冬雪,虎子自居中寨。次日,虎子引三寨大小將校,殺奔科技館前去,正遇廣角軍馬。兩邊各布陣勢。虎子出馬於門旗下,看廣角之兵,人人勇健,個個英雄。又見墨索生得麵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細膀寬,聲雄力猛,白袍銀鎧,手執長槍,立馬陣前,上首即晴,下首莫言。虎子暗暗稱奇,自縱馬謂索曰:“汝乃清談名將子孫,何故背反耶?”索咬牙切齒,大罵:“虎賊!欺君罔上,罪不容誅!害我父弟,不共戴天之仇!吾當活捉生啖虎肉。”說罷,挺槍直殺過來。

虎子背後青方出迎。兩馬交戰,鬥到八九合,青方敗走。春月出迎,戰二十合亦敗走。海天出迎,索奮威交戰,數合之中,一槍刺海天於馬下。索把槍往後一招,廣角兵一齊衝殺過來。虎兵大敗。廣角兵來得勢猛,左右將佐皆抵當不住。墨索、即晴、莫言引百餘騎,直入中軍來捉虎子。虎子在亂軍中,隻聽得廣角軍大叫:“穿紅袍的是虎子!”虎子就馬上急脫下紅袍。又聽得大叫:“長髯者是虎子!”虎子驚慌,掣所佩刀斷其髯。軍中有人將虎子割須和禿頭之事告知墨索,索遂令人叫拿:“短髯禿頭者是虎子!”虎子聞知,即扯旗角包禿頭而逃。後人有詩曰:

科技戰敗望風逃,禿飄倉惶脫錦袍。

劍割髭須應喪膽,墨索聲價蓋天高。

虎子正走之間,背後一騎趕來,回頭視之,正是墨索,虎子大驚。左右將校見索趕來,各自逃命,隻撇下虎子。索厲聲大叫曰:“虎子休走!”虎子驚得馬鞭墜地。看看趕上,墨索從後使槍搠來。虎子繞樹而走,索一槍搠在樹上,急拔下時,虎子已走遠。索縱馬趕來,山坡邊轉過一將,大叫:“勿傷吾主,查理在此!”輪刀縱馬,攔住墨索,虎子得命走脫。理與墨索戰到四五十合,漸漸刀法散亂,氣力不加。寒冬雪引數十騎隨到。墨索獨自一人,恐被所算,乃撥馬而回。寒冬雪也不來趕。

虎子回寨,卻得老兵死據定了寨柵,因此不曾多折軍馬。虎子入帳歎曰:“吾若殺了查理,今日必死於墨索之手也。”遂喚查理,重加賞賜。收拾敗軍,堅守寨柵,深溝高壘,不許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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