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關於南京大屠殺的反思>
發生在1937年12月並持續了二個多月的南京大屠殺，屠殺了中國軍民三十多萬人，
一直是近代中國人的一個話題；有多少中國人，包括海外的華人，在圖書館裏，在
自己的書房裏，因為看到南京大屠殺的資料而感到震驚、屈辱和憤怒，同時也會思
考：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日本侵略者都是畜生，還是還有什麽其它的原因呢？
我這篇文章就是想談談從我們中國人自己身上找點原因。
日軍在1937年9月攻陷上海以後，即以絕對的海陸空優勢，經蘇州、無錫向當時的首
都南京進攻。當時其實有二種選擇：宣布這六朝故都南京為不設防的城市，主動放
棄；另一種就是血戰到底。如二次大戰中的法西斯德國希特勒就是最後與柏林共存
亡的，他動員了柏林從十幾歲的兒童到六十多歲的老頭拿起武器抵抗，全民皆兵，
他自己是在蘇軍火炮距離他的地下指揮部隻有二百米時才與他的秘書隨從一一握手
道別後自殺的；其實在德國南部當時還有幾十萬精銳德國坦克軍團；有人勸他先突圍
逃走，他不走。因為這樣，蘇軍為此不得不付出二十萬人的代價才攻克了柏林。
但是這位蔣委員長，當時作為被侵略的正義的一方，在匆忙之中卻選擇了一種不倫
不類的做法。
首先，12月8日作為一國之主的蔣委員長先溜之大吉，國民政府隨之向中南地區武漢
轉移，民心為之大亂；他走時帶走了當時最精密也是比較先進完整的通訊儀器設備，
結果使得留下來的軍隊之間無法正常通話聯絡，也沒有什麽凝聚力和目標感，過早
陷入混亂。
他在撤離的同時任命既不是名將又不是他嫡係的唐生智為首都護衛司令。這位司令
當時也曾信誓旦旦地說：「南京至少要守六個月，我們守城部隊誓與南京共存亡！」
事實上在日軍構成陸海空立體攻勢下沒有幾天就招架不住了；設在富貴山下的地下
指揮部被轟擊摧毀後他即下令放棄南京；12月11日蔣要求唐生智先行撤離，南京防
守戰四天後，即12月12日傍晚，日軍即攻入南京，十一萬中國軍隊全部投降。在一
片慌亂的撤退中，十幾萬國軍隻顧自己奪路逃命，自相殘踏甚至在挹江門與守城部隊
互相射擊，自己人先打了起來；一些坐在戰車裏逃命的國軍一路向同樣在逃命的難
民壓過去，被軋倒的同胞血肉橫飛而他們全然不顧。
戰爭中最可恥的莫過於逃兵；逃兵本來是應該槍斃的。這十幾萬殘兵敗將，群龍無
首，當時想的隻是逃命，什麽「軍人職責」、「民族興亡」的概念都沒有，反正趕
緊脫掉軍服、丟掉武器，拚命的往老百姓人群中鑽，五花八門的化裝後擠進去一同
逃命。當時南京軍民合在一起少說也有七、八十萬之眾，而攻入南京的日軍不過幾
萬人。與其後來在南京大屠殺中被日本侵略者當作牲畜一樣的殺掉，不如眾誌成城，
以血肉之驅築成新的長城，就是屍體堆起來也要攔住日本人啊！
日軍麵對著數倍於自己的一、二十萬中國戰俘，難免有一種恐慌感；加上當時南京
水電中斷，原來準備的幾個月糧草都被日軍炸毀無餘，吃飯成了大問題，根本養不
了這麽多的戰俘，日軍逐起了大規模屠殺的念頭。又發現大量中國軍人混入民間，
因此不分軍民一律格殺。
有人說日軍屠殺是因為中國軍隊在南京的抵抗，我認為恰恰就是中國軍隊沒有什麽
像樣的抵抗而是大批逃兵，混入民間，使得日本人在心理上瞧不起中國人，才這樣
把我們中國人當作豬狗都不如的大屠殺。
日本人也有打敗的時候，看看他們是怎麽做的：美軍在太平洋逐島爭奪戰中遇到了
日軍頑強的抵抗，都是打到最後一兵一卒，決不投降；美方因此估計如果這樣打下
去，打到日本本土還要再犧牲一百萬美軍，這是當時美國不得不動用原子彈的背景。
堅守在太平洋島嶼上的日軍聽到天皇命令無條件投降的廣播以後，不少軍官切腹自
殺、士兵集體自殺、婦女為避受辱自己跳海自殺或列隊走入大海自盡。因此他們即
使在被打敗和被占領時都沒有發生過像南京這樣的被大屠殺。人類在鬥爭中一向尊重
對方強手和不屈不撓的人。如果中國人都能像趙一曼、楊靖宇這樣的抗日誌士，日
本人怎敢大屠殺？
當時在南京出麵保護中國人的是由一些外國人組成的國際委員會，當時中國人紛紛
逃入金陵女子大學。有人感到稍稍安定後，就戴著日本徽章，打著日本膏藥旗到外
麵采購，一個國際委員會的美國女士看到中國孩子這樣做時馬上把他拉過來說：
「你沒有必要這樣戴這個太陽徽，因為你是中國人。中國沒有亡！中國不會亡！」
這些話，是一個外國人在中國土地上為我們中國人說的。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有許多反抗法西斯反抗侵略者的可歌可泣的故事；而在南京大屠
殺中聽到都是中國人如何被殺、被槍、被奸；麵對著凶殘的敵人沒有反抗，隻知道
如何躲藏起來逃命，逃亡的軍人拚命把武器彈藥丟掉銷毀，避之唯恐不及；在南京
大屠殺的幾個月中沒有一個中國軍人拿起槍來阻擊日寇，沒有一個平民操起一根木
棍來反擊日寇，說：「老子與你們拚了！」。南京軍民已經被日寇的屠刀所徹底征
服；從這一點上來說，南京大屠殺已經達到了日本侵略軍征服南京人的戰略目的。
當時還有這麽一個故事：一個日軍少佐帶著個翻譯到意大利領事館來「借」一
部放在庫房裏的汽車，發現這部汽車沒有汽油不能開，就叫當時在裏麵避難的中國
人推著他們坐著的汽車轉過幾條大街把他們二人送到日軍司令部。當時這三十多個
推車的中國漢子中，沒有一個人想到撿起一塊石頭從後麵砸死這個日本軍官以便開
創一個南京人也有反抗的曆史，而是慶幸送到以後還是讓他們回來了，沒有被拉夫
拉走。
是啊，人間最可貴的是生命，一個人隻有一次，但是當國破城陷，親眼看到親友被
屠殺、妻女被強奸，即使能苟且偷生地活了下來，又有什麽意思？難道不感到這樣
子做人太窩囊嗎？
中國抗日戰爭時期偽軍比抗日隊伍要多得多。中國人可能從來就是這樣的。在
蒙古人統治的元朝，滿族統治的大清朝，漢族文臣武將都是為他們異族主子賣命的，
盡管人家隻是把你看作是一條狗罷了（見電視劇“雍正王朝”）。曾國藩為清朝賣
命鎮壓太平天國，抓到的太平軍包括李秀成和石達開在內都是被他處以「淩遲」而
死；那時候的大清朝經過太平軍的衝擊事實上已經奄奄一息，但是在漢人中算是文
才武略的曾國藩，仍然為了維持大清江山鞠躬盡瘁，死而後己。像嶽飛，文天祥這樣
的民族英雄，在中國的曆史上實在太少了。
如果沒有偉大的孫中山先生提出「驅除滿韃，還我中華」我們炎黃子孫可能還在留
辮子，還在給滿清當奴才。
同樣，我擔心如果沒有美國的原子彈和蘇軍的進入東北，日本為此不得不宣布無條
件投降，中國可能仍然被日本人占領著、統治著，做著亡國奴。因為日本在1945年
8月向中國軍方「奉命投降」時，南京與上海周圍尚有日軍精銳野戰部隊27萬，而去
受降的國民黨前進指揮所隻有一個憲兵排跟隨。在中國領土上亦尚有日軍125萬5千；
日本軍人，特別是一些少壯軍官，從來就不承認日本是被中國人打敗的。
在中國的日本軍人聽到天皇投降的命令後非常守紀律，上百萬軍隊在營房裏等待受
降，沒有暴動，或乘機作亂作惡；這種軍隊的素質是當時的中國軍隊所望塵莫及的。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德國為發動二次大戰賠償六百億美元；日本侵略中國八年，
中國人死了幾千萬，財產物資損失無數，但中國並不要求日本賠償。另外，除了少
數像日軍第六師團長穀壽夫－南京大屠殺的直接指揮官被公審槍決以外，所有一百
多萬日本戰俘加上日僑近八十萬統統禮送出境，派船運送他們回日本，而且準帶隨
身行李三十公斤，並且是「任何東西都可以帶，不受限製」（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
的海關有這樣開放的）。幾十頓沾著中國人民鮮血的黃金，包括金戒子、金鏈子、金
手鐲就這樣流失到了日本；日軍侵略中國八年，這些離開的強盜、殺人犯，除了金
銀珠寶以外難道就沒有帶走什麽國寶之類的東西？但是當時負責受降的何應欽奉蔣
委員長「以德報怨」的命令一律放行。何應欽在戰後重遊日本時遇到一個日本老兵
還向他鞠躬敬禮，因為他就是靠帶回來的幾個金手鐲為本做生意起家的。反正中國
地大物博，小日本拿走一些也算不了什麽。現在有些中國人跑到日本去打官司，要求
日本法官判決戰爭受害賠償，官司打得非常辛苦；那麽，該賠償的時候為什麽我們
就「主動放棄」呢？
蔣委員長此時大概忘了他在看到南京大屠殺的一些照片時說過的話：「觀此而不動
羞惡之心，無雪恥複仇之誌者，非人也！」
到過日本的人，都會發現這並不是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國家，而是有較高的文
明，至少是比中國大陸要整潔幹淨得多，什麽事情都井井有序、人與人之間非常禮
貌、工作極其認真負責。一個公司如果經營不善、麵臨倒閉，公司經理就跳樓自殺；
中國經理則是攜款潛逃。這麽小的一個島國，沒有什麽資源能源，敢於侵略中國，
發動太平洋戰爭，與所有西方列強為敵；戰敗後，經濟能迅速掘起，成為超級經濟
強國，也不是說沒有道理的。看來一個國家不在大小，人口不在多寡，在於國民的素
質。
我知道我這篇文章會招來不少咒罵，我也甘心承受，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是一
個中國人。(完稿於1999年）
發生在1937年12月並持續了二個多月的南京大屠殺，屠殺了中國軍民三十多萬人，
一直是近代中國人的一個話題；有多少中國人，包括海外的華人，在圖書館裏，在
自己的書房裏，因為看到南京大屠殺的資料而感到震驚、屈辱和憤怒，同時也會思
考：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日本侵略者都是畜生，還是還有什麽其它的原因呢？
我這篇文章就是想談談從我們中國人自己身上找點原因。
日軍在1937年9月攻陷上海以後，即以絕對的海陸空優勢，經蘇州、無錫向當時的首
都南京進攻。當時其實有二種選擇：宣布這六朝故都南京為不設防的城市，主動放
棄；另一種就是血戰到底。如二次大戰中的法西斯德國希特勒就是最後與柏林共存
亡的，他動員了柏林從十幾歲的兒童到六十多歲的老頭拿起武器抵抗，全民皆兵，
他自己是在蘇軍火炮距離他的地下指揮部隻有二百米時才與他的秘書隨從一一握手
道別後自殺的；其實在德國南部當時還有幾十萬精銳德國坦克軍團；有人勸他先突圍
逃走，他不走。因為這樣，蘇軍為此不得不付出二十萬人的代價才攻克了柏林。
但是這位蔣委員長，當時作為被侵略的正義的一方，在匆忙之中卻選擇了一種不倫
不類的做法。
首先，12月8日作為一國之主的蔣委員長先溜之大吉，國民政府隨之向中南地區武漢
轉移，民心為之大亂；他走時帶走了當時最精密也是比較先進完整的通訊儀器設備，
結果使得留下來的軍隊之間無法正常通話聯絡，也沒有什麽凝聚力和目標感，過早
陷入混亂。
他在撤離的同時任命既不是名將又不是他嫡係的唐生智為首都護衛司令。這位司令
當時也曾信誓旦旦地說：「南京至少要守六個月，我們守城部隊誓與南京共存亡！」
事實上在日軍構成陸海空立體攻勢下沒有幾天就招架不住了；設在富貴山下的地下
指揮部被轟擊摧毀後他即下令放棄南京；12月11日蔣要求唐生智先行撤離，南京防
守戰四天後，即12月12日傍晚，日軍即攻入南京，十一萬中國軍隊全部投降。在一
片慌亂的撤退中，十幾萬國軍隻顧自己奪路逃命，自相殘踏甚至在挹江門與守城部隊
互相射擊，自己人先打了起來；一些坐在戰車裏逃命的國軍一路向同樣在逃命的難
民壓過去，被軋倒的同胞血肉橫飛而他們全然不顧。
戰爭中最可恥的莫過於逃兵；逃兵本來是應該槍斃的。這十幾萬殘兵敗將，群龍無
首，當時想的隻是逃命，什麽「軍人職責」、「民族興亡」的概念都沒有，反正趕
緊脫掉軍服、丟掉武器，拚命的往老百姓人群中鑽，五花八門的化裝後擠進去一同
逃命。當時南京軍民合在一起少說也有七、八十萬之眾，而攻入南京的日軍不過幾
萬人。與其後來在南京大屠殺中被日本侵略者當作牲畜一樣的殺掉，不如眾誌成城，
以血肉之驅築成新的長城，就是屍體堆起來也要攔住日本人啊！
日軍麵對著數倍於自己的一、二十萬中國戰俘，難免有一種恐慌感；加上當時南京
水電中斷，原來準備的幾個月糧草都被日軍炸毀無餘，吃飯成了大問題，根本養不
了這麽多的戰俘，日軍逐起了大規模屠殺的念頭。又發現大量中國軍人混入民間，
因此不分軍民一律格殺。
有人說日軍屠殺是因為中國軍隊在南京的抵抗，我認為恰恰就是中國軍隊沒有什麽
像樣的抵抗而是大批逃兵，混入民間，使得日本人在心理上瞧不起中國人，才這樣
把我們中國人當作豬狗都不如的大屠殺。
日本人也有打敗的時候，看看他們是怎麽做的：美軍在太平洋逐島爭奪戰中遇到了
日軍頑強的抵抗，都是打到最後一兵一卒，決不投降；美方因此估計如果這樣打下
去，打到日本本土還要再犧牲一百萬美軍，這是當時美國不得不動用原子彈的背景。
堅守在太平洋島嶼上的日軍聽到天皇命令無條件投降的廣播以後，不少軍官切腹自
殺、士兵集體自殺、婦女為避受辱自己跳海自殺或列隊走入大海自盡。因此他們即
使在被打敗和被占領時都沒有發生過像南京這樣的被大屠殺。人類在鬥爭中一向尊重
對方強手和不屈不撓的人。如果中國人都能像趙一曼、楊靖宇這樣的抗日誌士，日
本人怎敢大屠殺？
當時在南京出麵保護中國人的是由一些外國人組成的國際委員會，當時中國人紛紛
逃入金陵女子大學。有人感到稍稍安定後，就戴著日本徽章，打著日本膏藥旗到外
麵采購，一個國際委員會的美國女士看到中國孩子這樣做時馬上把他拉過來說：
「你沒有必要這樣戴這個太陽徽，因為你是中國人。中國沒有亡！中國不會亡！」
這些話，是一個外國人在中國土地上為我們中國人說的。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有許多反抗法西斯反抗侵略者的可歌可泣的故事；而在南京大屠
殺中聽到都是中國人如何被殺、被槍、被奸；麵對著凶殘的敵人沒有反抗，隻知道
如何躲藏起來逃命，逃亡的軍人拚命把武器彈藥丟掉銷毀，避之唯恐不及；在南京
大屠殺的幾個月中沒有一個中國軍人拿起槍來阻擊日寇，沒有一個平民操起一根木
棍來反擊日寇，說：「老子與你們拚了！」。南京軍民已經被日寇的屠刀所徹底征
服；從這一點上來說，南京大屠殺已經達到了日本侵略軍征服南京人的戰略目的。
當時還有這麽一個故事：一個日軍少佐帶著個翻譯到意大利領事館來「借」一
部放在庫房裏的汽車，發現這部汽車沒有汽油不能開，就叫當時在裏麵避難的中國
人推著他們坐著的汽車轉過幾條大街把他們二人送到日軍司令部。當時這三十多個
推車的中國漢子中，沒有一個人想到撿起一塊石頭從後麵砸死這個日本軍官以便開
創一個南京人也有反抗的曆史，而是慶幸送到以後還是讓他們回來了，沒有被拉夫
拉走。
是啊，人間最可貴的是生命，一個人隻有一次，但是當國破城陷，親眼看到親友被
屠殺、妻女被強奸，即使能苟且偷生地活了下來，又有什麽意思？難道不感到這樣
子做人太窩囊嗎？
中國抗日戰爭時期偽軍比抗日隊伍要多得多。中國人可能從來就是這樣的。在
蒙古人統治的元朝，滿族統治的大清朝，漢族文臣武將都是為他們異族主子賣命的，
盡管人家隻是把你看作是一條狗罷了（見電視劇“雍正王朝”）。曾國藩為清朝賣
命鎮壓太平天國，抓到的太平軍包括李秀成和石達開在內都是被他處以「淩遲」而
死；那時候的大清朝經過太平軍的衝擊事實上已經奄奄一息，但是在漢人中算是文
才武略的曾國藩，仍然為了維持大清江山鞠躬盡瘁，死而後己。像嶽飛，文天祥這樣
的民族英雄，在中國的曆史上實在太少了。
如果沒有偉大的孫中山先生提出「驅除滿韃，還我中華」我們炎黃子孫可能還在留
辮子，還在給滿清當奴才。
同樣，我擔心如果沒有美國的原子彈和蘇軍的進入東北，日本為此不得不宣布無條
件投降，中國可能仍然被日本人占領著、統治著，做著亡國奴。因為日本在1945年
8月向中國軍方「奉命投降」時，南京與上海周圍尚有日軍精銳野戰部隊27萬，而去
受降的國民黨前進指揮所隻有一個憲兵排跟隨。在中國領土上亦尚有日軍125萬5千；
日本軍人，特別是一些少壯軍官，從來就不承認日本是被中國人打敗的。
在中國的日本軍人聽到天皇投降的命令後非常守紀律，上百萬軍隊在營房裏等待受
降，沒有暴動，或乘機作亂作惡；這種軍隊的素質是當時的中國軍隊所望塵莫及的。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德國為發動二次大戰賠償六百億美元；日本侵略中國八年，
中國人死了幾千萬，財產物資損失無數，但中國並不要求日本賠償。另外，除了少
數像日軍第六師團長穀壽夫－南京大屠殺的直接指揮官被公審槍決以外，所有一百
多萬日本戰俘加上日僑近八十萬統統禮送出境，派船運送他們回日本，而且準帶隨
身行李三十公斤，並且是「任何東西都可以帶，不受限製」（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
的海關有這樣開放的）。幾十頓沾著中國人民鮮血的黃金，包括金戒子、金鏈子、金
手鐲就這樣流失到了日本；日軍侵略中國八年，這些離開的強盜、殺人犯，除了金
銀珠寶以外難道就沒有帶走什麽國寶之類的東西？但是當時負責受降的何應欽奉蔣
委員長「以德報怨」的命令一律放行。何應欽在戰後重遊日本時遇到一個日本老兵
還向他鞠躬敬禮，因為他就是靠帶回來的幾個金手鐲為本做生意起家的。反正中國
地大物博，小日本拿走一些也算不了什麽。現在有些中國人跑到日本去打官司，要求
日本法官判決戰爭受害賠償，官司打得非常辛苦；那麽，該賠償的時候為什麽我們
就「主動放棄」呢？
蔣委員長此時大概忘了他在看到南京大屠殺的一些照片時說過的話：「觀此而不動
羞惡之心，無雪恥複仇之誌者，非人也！」
到過日本的人，都會發現這並不是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國家，而是有較高的文
明，至少是比中國大陸要整潔幹淨得多，什麽事情都井井有序、人與人之間非常禮
貌、工作極其認真負責。一個公司如果經營不善、麵臨倒閉，公司經理就跳樓自殺；
中國經理則是攜款潛逃。這麽小的一個島國，沒有什麽資源能源，敢於侵略中國，
發動太平洋戰爭，與所有西方列強為敵；戰敗後，經濟能迅速掘起，成為超級經濟
強國，也不是說沒有道理的。看來一個國家不在大小，人口不在多寡，在於國民的素
質。
我知道我這篇文章會招來不少咒罵，我也甘心承受，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是一
個中國人。(完稿於1999年）
到過日本的人，都會發現這並不是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國家，而是有較高的文明，至少是比中國大陸要整潔幹淨得多，什麽事情都井井有序、人與人之間非常禮貌、工作極其認真負責。一個公司如果經營不善、麵臨倒閉，公司經理就跳樓自殺；中國經理則是攜款潛逃。這麽小的一個島國，沒有什麽資源能源，敢於侵略中國，
發動太平洋戰爭，與所有西方列強為敵；戰敗後，經濟能迅速掘起，成為超級經濟強國，也不是說沒有道理的。看來一個國家不在大小，人口不在多寡，在於國民的素質。
質。
事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