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閃電

國家社會主義者 容克共產主義者 民族主義分子 憤青的俱樂部
正文

(2005-04-30 02:58:52) 下一個

藍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她是一個憂鬱的女人,之所以她給自己取名藍,因為藍是憂鬱的顏色。藍之所以憂鬱是因為她無可救藥地愛上一個男人,那個讓她魂牽夢係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離開了她,宛如擦身而過的風。藍不知道風是否會對它拂過的風景懷有留戀,她是那麽盼望這陣風兒回頭,就仿佛是在做一種毫無希望的等待,所以藍又憂鬱又悲傷。
  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等待,失望和悲傷的往複輪回,使藍變得痛苦難過,她的心很難受,但卻得不到安慰。在無數次地痛苦折磨之後,藍不再感到痛,她開始變得麻木,她開始遺忘了她原來的自己和自己的名字,但那種深深的憂鬱卻開始根深蒂固,刻進了她的靈魂,所以她隻記得她是藍。
  在所有的日子裏,藍的世界天空是灰的,世界是空蕩而安靜的,因為再沒有人可以走進藍的內心,她的世界隻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藍開始孤獨,一種可怕的孤獨。藍開始冷漠,她對所有的人態度都冷漠,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燃起她的熱情和關注。她是憂鬱的藍,一種徹底的憂鬱,徹底的藍,一種徹底的憂傷和冰冷。
  藍沒有流淚,因為哭泣是軟弱的表現。藍並不軟弱,她隻是憂鬱。藍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廣場放風箏,廣場人很多,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可藍看不到,她隻感到孤獨和冷。一個感覺孤獨的人總是容易覺得冷,渴望一種溫暖,由內至外的溫暖。藍喜歡放風箏,因為自由飛舞的風箏就象那個男人,一個喜歡自由,到處飛翔,不願意接受拘束的男人。不同的是放風箏的時候藍的手裏有線,她可以感知風箏的存在和風箏的方向。可對於那個男人,藍的愛情仿佛是那個若有若無的線,但這根細弱的線卻拴不住男人的心,男人飛走了,飛到哪裏藍感覺不到,線斷了。藍的心碎了。藍冷漠地看著風箏在風中自由飛舞,處處是它的方向。她的心在痛,麻木地痛,她看著風箏到處地盤旋,似乎想努力掙脫細線的束縛,而她卻死死地撰著手中微弱的細線,仿佛是在做一種拚死的掙紮。她似乎感到風箏好累,自己也好累,藍突然鬆開手,失了線的風箏被風兒吹走,沒了蹤影。藍輕輕地吐了一口氣,仿佛是徹底地解脫了似的,臉上閃過一個憂傷冰冷的笑容,一滴淚輕輕滾落藍的臉上,在風中有些微涼。
  如果上天讓我品嚐愛情,卻為何不肯讓我擁有它?為什麽愛情仿佛曇花一現,難道是為了顯得它更為珍貴?藍憂鬱地想。藍忘記了風箏,忘記了曾握在手中的線,也忘了她自己,她麻木地往回走,仿佛是一個丟失了心的空軀殼。
  藍的憂傷彌漫了藍的整個世界,藍徹底地痛心了。周圍的世界對於藍仿佛是不存在似的,或者說,藍對於周圍的世界仿佛是不存在似的。沒有人感覺到藍的憂傷,就好象那個消失的風箏,沒有人感覺到它的曾經存在和消失。
  如果傷心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那麽憂鬱就是傷心之後遺留下的一種淡淡的憂傷。那種感覺就仿佛是一杯淡淡的苦咖啡,有種綿長的淡淡的苦味兒,使你喝過後仍會不停地回味那種苦澀的滋味。
  藍這個傻女人,仍在自己的世界裏無盡地憂鬱和等待,雖然知道這是種無望的愛和等待,但藍就是不願從憂鬱中醒來。因為她早已經變成了徹底的藍,那種憂鬱早已在無數的歲月中根深蒂固,無法拔除了。藍不再是哪個女人,她已經成為了藍。
  藍已經成為了藍,她不再有淚水,不再有傷心,隻是一種無止境的淡淡的憂鬱。藍已經從內至外地徹底變成了藍,她感覺不到痛,她不再會哭泣,她隻是矛盾地麻木而憂鬱著。
  愛情仿如已經消逝的風箏,讓藍渴盼而又無奈地無盡等待。隻剩下孤單的藍依然守侯在自己孤獨的世界裏,與風唱和。

後記:

憂鬱是一種心理發展的不成熟。憂鬱的女人往往過去有一些情感失落的經曆和體驗。她們感情的火被壓抑了,所以她們在感情上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不滿足。她們在心裏隱隱有一種感覺.感到別人對她不夠愛。於是她們就采用了自己愛自己作為替代,從而越來越自戀。自戀又割斷了她和別人真正的心聯係的紐帶.使她的內心更加孤獨。因而她們更需要自戀,以讓自己得到安慰,然後,她們離別人也就更遠。很不幸的是 我所愛的女人 正是一個像藍那樣憂鬱的女人 我期望能夠改變她 卻永遠也不可能改變她 何去何從 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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