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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遠新的秘書談毛遠新 zt

(2009-09-04 10:49:24) 下一個
毛遠新的秘書談毛遠新

人生總免不了吃飯喝酒說事閑聊,筆者也一樣,況且我在深圳十幾年的工作內容之一就是陪領導及客人吃喝玩樂,其中醉生夢死的內容大都忘卻了,總覺得忘得好,以為今後也不會記住飯桌上的事。然而萬事皆有異類,就拿今年來說吧,我在遼西名勝醫巫閭山中的兩次農家院的飯局來說就忘不了,不但忘不了,還經常回味,而且老想告白於天下,這不,終形成了以下文字供讀者冷眼觀之嗎?
一、三人之行皆是吾師
我這些年在左呀、右呀的聲浪裏漂著,總感到理論多,感性認識少,所以很想找些見多識廣的當事人聊聊,特別是我正在計劃發《新中國六十年驚濤駭浪》一文,更想聽一聽新中國實踐工作者們的見識,所以促成了隻有兩個原大隊書記和我三人參加的鏘鏘三人談灑會。
先是從舊中國開始說起,其中馮書記今年七十八歲,年伶最長,自然發言權最多。他說,什麽叫舊中國,為什麽舊中國會被新中國所取代?道理很簡單,舊中國太黑暗了:胡子(即土匪)像草梢似的到處都是,中國人一盤散沙、自相殘殺引來外鬼,百姓民不聊生,黃賭毒黑遍地,官府腐敗;太落後了,洋車、洋火、什麽都是洋字吃香,基本沒國貨;太不得人心了,日本人能占東北那麽多年,裏麵百姓反抗不多,多,為什麽?因為國家的代表不得人心,讓國人反動派統治和外國洋人反動統治沒啥兩樣。
當說到新中國的時候,馮書記的眼睛亮了許多,並一口幹了一杯酒。新中國是得人心的,因為我們這些共產黨員在毛主席領導下幹了一大堆好事。消除了內戰,趕跑了外國人;消滅了剝削,工人不失業,農民有土地;消滅了黃賭毒黑和官員腐敗;開廠辦學校、治山、治水、搞規劃;等等,總之,是人們精神頭好,有奔頭,真心擁護共產黨、擁戴毛主席。
何書記插話講了他家門前兩個高射炮故事,說一位離休老同誌遊閭山看到這蘇製兩門炮,流下眼淚,講起為了國家尊嚴,不少誌願軍官兵死於美飛機的轟炸,說一開始美飛機飛的隻有屋簷高,誌願軍沒好辦法,後來是斯大林支援了我們不少大炮飛機,美國飛機不敢太狂了,抗美援朝勝利,中國人腰杆子硬了起來,要感謝毛主席、也要感謝斯大林。
我把話題引到了對改革和鄧小平的評價上。
何書記講,改革是有很大成績,但不說這成績的基礎和源泉,不說我們這一代人的貢獻是站不住的,況且改革還有了許多問題,不講錯誤隻講正確,不是黨的好傳統。
馮書記講的很尖刻,他說對鄧小平的帳、對改革的帳總是要算清的,究竟多少成績、多少錯誤都要講清,現在舊中國的許多壞東西複活了,幹部隊伍整體腐化了,黨員連會都不開,怎麽得了?如此下去,我們奮鬥一生的好東西就完蛋了。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不少農民的死豬、死雞到處亂扔,嚴重影響農村衛生,杏梨等水果下來了賣不出去,爛在地裏,集體經濟被一風吹了,小農經濟怎麽能是方向?共產黨不是領導人民幹事情嗎?基層黨組織爛掉了,怎麽領導?我很擔心呀!
關於毛、鄧時代生活水平的比較
馮書記說,要看實質,綜合看還是毛時代好。改革的成績要分析,比如,從表麵看改革後吃飯解決了,但和廢集體化承包無關,是糧食產量增加了,糧食產量增加是種子改良、水利、化肥,而這些基礎是毛時代解決的。拿工資來說,鄧時代農民工每月都可拿上千,毛時代工資數十塊,但那時五十元能養五個孩子,現在五千元也難養五個孩子,因為鄧時代教育、住房、婚嫁等成本太高了。
最後,話題都回到了毛主席,兩位老書記眼帶淚光,你一言我一語,如數家珍似的講了毛主席對國家和百姓的貢獻,講到了毛主席的家庭,並深情地問了一些後人情況,何書紀講,真希望毛主席的後人能來他的農家院住一陣子。
我大概介紹了一些毛家後人情況,並特別提到了毛遠新,因為他在遼寧當過頭頭。
這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我們都喝了不少灑…
隱隱約約,毛澤東的“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在我腦海裏出現了。
二、與毛遠新秘書侃大山
所謂無巧不成書,三人談剛講過毛遠新,沒想到沒過多少天老何來電話,說毛遠新的原秘書黃秋聲來了,要見麵,我痛快地答應了。
酒會中,我們除了談了詩詞書法及發展狂言外,我特別關注黃秋聲的秘書身份真偽問題,聊過一陣後,這種懷疑自然消散了,老黃說他在一九六八到一九七一年左右在軍隊寫稿子,是毛遠新的“動態”秘書,並說出了一些毛遠新鮮為人知的事。
毛遠新惡反血統論
老黃講,一九六八年左右,有一次省裏開大會,會議主持人宣布毛遠新參加會,結果場上場下一片歡呼,“向毛主席親人毛遠新學習致敬”等口號此起彼伏,毛遠新聽了非常生氣,拒絕進入會場,要求停止喊口號,他說,“不要搞血統論,有血統關係並不等於有思想關係,大家都是毛主席的學生,我也是,我力爭學好毛澤東思想,我是我,代表不了毛主席!”結果大會很尷尬,終止了血統論口號,毛遠新才參加了會議。
毛遠新槍斃學毛著新聞稿
老黃講,在文革時,有一段學毛著事跡是新聞報道重點。沈陽附近有一家精神病醫院,重點推出一個精神病患者學毛著治愈精神病的報道,計劃在軍報登出,被毛遠新槍斃了,毛遠新的理由是:該文是對毛澤東思想的諷刺。
張誌新案和毛遠新無大關係
老黃講,像張誌新那樣公開反毛主席,在當時就是反革命,違反當時法律(公安六條),任何省出了這種事都會重判,遼寧也不例外。處決張誌新是省委集體決定,把此事推在毛遠新一人身上很不公平。
老黃講,毛遠新是老實人,有才華,生不逢時,倒黴在中國曆史大變動曆史背景下,是曆史的悲劇,很多有才華的都如此。
那晚的談話到了後半夜三點,五個人喝了三瓶白酒,十幾瓶啤酒,都喝多了,其中一個號稱億萬富豪的郭總喝醉了。
三、問何廬
第二天,別人昏昏大睡,我卻睡不著,四點零五分,我一個人朝山頂走去,想看日出。算我運氣好,登山頂正趕上東方地平線上太陽剛露半個臉,似溫文爾雅的一副畫。當太陽跳起後發出燦爛光輝,照亮了整個山區,真是層林盡染。這是我第一次看家鄉的日出,感觸到什麽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意味了。於是吟詩曰:憑高任放眼,翠柏擁白雲;天邊翻紅日,舞給有情人!
上午,據作家吳秀春稱黃秋生“書法不讓紀嘵嵐、畫竹敢使板嬌羞”,於是書法家的黃秋生應何書記請求題字作畫。其中想給何家農家院起名,我建議叫“淵明別廬”,叫黃秋生給否了,改為“問何廬,”因為內含陶淵明詩和何書記姓雙重含義:“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還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於是黃秋生大筆一揮,“問何廬”招牌乃成。
臨了,我出於禮貌,並確實覺得老黃書法不錯,借機請黃秋生題“石上清泉”四字給我,黃也沒推脫,於是,無印章的“石上清泉”寫成,合了我“泉清,石上清泉更清”之誌,即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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