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毛主席逝世三十三周年:《毛公論》-- 紀念先帝的古文一篇zt
(2009-09-09 08:4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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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毛主席逝世三十三周年:《毛公論》-- 紀念先帝的古文一篇
近讀網上武帝略傳,心緒難平。作者效春秋筆法,揚其武而抑其文,禍亂人心,乃不可不言。故發不平之鳴,後人有知,當不至以為今日之士皆混學無知、為虎作倀之徒也。
公少年,恰列國入寇之後,黎民悲苦之時,天下仇怨,人神皆困,民不聊生。士君子莫不憂吾國之弱吾民之苦,乃摩頂放踵,遍觀典籍,窮曆天下,愁思苦索,以求救亡圖強之道也。公觀曆朝離亂之事,參世界變動之道,乃從共產主義。
後值傾覆,外患未已,內戰不休。公先文後武,幾經沉浮,終獲眾望,重持牛耳。又以兵機克強敵,轉戰兩萬五千裏,播馬列主義於沿途,存革命火種於延安。世人但知公之兵機有神鬼莫測之妙,然不知公之兵機所由自。公之道,在其共產之學契於中華實際者,即還人權於小民,視小民為天下根本,發為土地改革、官 兵一致等等,加以文韜武略,故民樂為死。此後人所不能學也。
方此時也,日寇亂華,屠戮國人,生靈塗炭,古今罕見,中外驚詫。文正公逆天而動,攘外先安內語出,盡失天下人心。公雄才大略,擅應時造化,極言願釋血海深仇,欲結統一戰線,量中華之物力,抗日寇之凶頑。至此,國人之心盡在公耳。西安事變後,天下人皆舉目西向矣。
初,日寇猖獗之時,人心蠱惑,有亡國論出,公乃有持久戰論,至日寇降績,天下莫不歎服。此時公之於國人,若久旱之望甘霖。公之任事,正大光明,陽謀為政,陰用兵略,此蔣文正公所不知也,尚妄動幹戈,假美夷軍資以圖公。此正中公下懷,公乃劃取九州,席卷天下。文正公自取其禍,退守台灣,孤懸海外,美夷乃使聯合艦隊護之 公定都故北平,逢高麗內亂,美夷會盟天下諸侯,入寇高麗,逐北高麗王,高麗王求救於公。公使周文正公告美夷八十路諸侯曰:莫過三八線,吾不能坐視。
美夷八十路兵馬大元帥麥氏聞而笑未諸將曰:吾在東方多年,深知彼華人也,膽小畏事,人眾則散,不來尚可,如來責令其永墮蒙昧。遂舉大兵北上。此時,新疆、西藏未平,文正公水師精銳尚在,神州大地百戰之後滿目瘡痍,國內諸公皆不敢望美夷旌旗。公排眾議曰:戶破堂危,唇亡齒寒,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陰使彭大將軍出兵高麗,不宣而戰,大破美夷,天下震動,莫不懾公之威也。
從此中華血百年外敵不勝之辱。所以托名誌願軍者,公亦有後慮也,以此知公每決事,大氣磅礴,然亦求萬全也。
公入京初,乃與野老諸賢論天下事。共患中華諸朝周期存亡之弊。公乃曰:吾知之矣,持政者宗以為民,還民監國之權、論朝之任,則天下事契矣。
初,天下英雄皆聚於公帳下者,所為推翻舊朝之腐敗也,然未必盡知馬列妙處,並非盡與公同道者也。公之誌氣,非在毀故立新,實在人情世道,欲使天下共赴大同,永絕萬世滄桑輪回之苦也。此後世佛家所謂金剛力而如來心者也。
乃至建國,功臣倨傲自享之心起,公乃以此為中華大患。又官宦子弟,未經離亂,不知承平之艱難,乃更嬌奢之彌紛。公乃曰:亂天下者必高幹子弟也。
公自慮此往朝周期之兆也。公日夜思索拋顱灑血先烈,輾轉反側,夜不能眠,漸知天下事患於官僚,且民圖小利而忘大計,皆當教化以自新。故教之關心國家大 事、批評與自我批評雲雲。乃有三反五反,四清社教,上山下鄉諸事。奈何人心狡詐,假公事以謀私利,朋黨爭權,除異己而立親信。如是周折反複,終是黎民受苦,百姓橫殃,凡此種種,頗違公意。
公深知以此常理百年後未必不有蘇俄事。漸有曠古絕今之奇謀生,損毀鋼常,還權四大於民,以民眾批判官僚,且自相攻伐,欲使群惡畢現而鏟絕,使天下自亂,以求天下大治。又約法三章,不殺人,不武鬥,以掌控乾坤,定鼎神州。史稱文化大革命,此亦公之自謂之,仍教化之意也。
天下亂矣,然未嚐真亂,四方外敵憧憧欲動,終畏公之威而莫敢動。然所求治者,亦未遂公之誌。公崩,天下悲絕,古所未有。
文革之患民者,非公本心。後世多以此非公。然則民但知武公大公無私,疾惡如仇,急公好義,一身所為盡在小民,故民不以文革非公,此亦公生前所謂“愛也有自、恨也有自”也。
後,盡變公法。效西夷例,使民相爭逐利,曰:市場經濟。取民四大之權,曰:不爭論。停頓國之重工,引進外資,曰:“改革開放”,又曰:“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然逐利之道,老子所謂,損不足以奉有餘,此古賢之所憂患,奈何今人之無識也。三十年後已無當年四海一家之祥和。朱門酒肉,路有死骨,民怨漸起。
今人以西夷為法,但不見紐約城勞工罷事,法蘭西遊俠茲亂,伊拉克鮮血未幹,北高麗又遭威逼。忘宗背祖,台灣欲離國自立;忘恩負義,日本又風魔亂舞;有心無力,俄羅斯坐看天下大亂;進退失據,共和國奈何四麵楚歌。無至聖大賢,遂趨於亂,故刀兵橫行,強權有理。此莫非八國聯軍之事乎?此戰國時也,然則世界五千年之文明安在?
方當彷徨恍惚,無所依存之際,乃知散人心極易,收人心最難。驀然回首,公之諄諄教導,言猶在耳,字字珠璣,如道天玄。一正一反乃曰辨證,今乃以往事驗之。
世皆以為公之文革意在效高祖洪武剿滅功臣,以今觀之,功臣者亦有所不堪,觀當世功臣後裔,豈不明矣?況立此存照之語在,眾之乖戾無常,與公何幹。或以其時經濟非公,然今西人有言曰公之世以農而工,天下人舍私為公,隻爭朝夕,日異而歲不同,曠古未有之奇跡也。皆亦文革之天下亂,然外敵之畏我更甚於今,當作何解?人將文革災患盡推於公,豈知文革之始作惡者後笑也,且文革之惡亦人之惡也,豈能盡推一人而皆作壁上觀邪?文革之事正天下人之事也,其惡亦天下人之惡也,惡之為患未能如彼之紛羅畢呈,使人知惡之所在可除之,乃永脫治亂輪回之苦,此正公之深意也,而萬歲浮名、圓滿金身、何足道哉。
公嚐曰,領導也者,必在事之未發見其端倪,若待事發而後知,此常人也,不足以為領導。今觀三十年之反複,乃深以為然。觀此寰宇無道,天下臨淵而不自知,有識之士莫不歎服公之看天下世道人心,如掌上觀文。
今始知公之心非在當時,在三十年後,此反麵教員之語也。公之心在果三十年後邪?公之心在千秋萬代也。前賢所謂為萬世開太平也。
嗚呼,公之知於世人,世人之福也,公之不知於世人,世人之劫也。此皆無關於公也。故知天下之至剛大勇,雖千萬人吾往矣,但有生之年為世間道盡人力,豈在身後邪?若知此,方可與論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