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的秘書回憶:我所接觸到的毛主席
(2009-05-19 01: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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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的秘書回憶:我所接觸到的毛主席
來源: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我出生於河北省定縣一個普普通通的貧苦農民家庭。幸運的是,在1957年19歲的時候,我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成為中央警衛團的一名警衛戰士。在“文化大革命”中,從1967年10月起,我又被選拔為江青的秘書,一直到1973年6月。由於在這樣的崗位上工作,我多次幸福地零距離接觸到毛主席,和毛主席交談,其情其景,終生難忘。
“我不是首長。我也是一名戰士,不過我這個戰士比起你這個戰士年歲大了些。”
我參軍進入中央警衛團後,經過4個月的嚴格訓練,被分配到北京西郊的玉泉山。經過5天的入門教育,我被安排在重要的哨位----玉泉山的西大門執勤站崗。1958年7月31日至8月3日,蘇共中央第一書記赫魯曉夫來中國訪問。訪問期間,毛主席同赫魯曉夫討論了國際形勢和中蘇關係等問題,發表了《毛澤東和赫魯曉夫會談公報》。毛主席和赫魯曉夫4天時間的會談,大部分是在玉泉山舉行的。在此期間,我有幸見到了毛主席。
連政治指導員劉貴認為我的文化程度高一些,有一定的文字表達能力,板書也好一些,指定我為連的義務宣傳員,負責牆報、黑板報的宣傳工作。一天下午4時,我下哨以後,到駐守在玉泉山北門的部隊了解好人好事。當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大院的馬路上停著四輛小汽車,第一輛是蘇製吉姆前衛車,第二輛是蘇製防彈吉斯主車,第三、四輛也是吉姆車,是後衛車。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想:不是毛主席要走,就是赫魯曉夫要走。過了一會兒,毛主席陪同赫魯曉夫從一號樓大門口走了出來。毛主席伸出手和赫魯曉夫握了握,赫魯曉夫就上車走了。我站在距離停車位置10米左右的地方,一動也不敢動。為什麽站在那裏不敢動呢?原因有二:一是部隊有要求、有紀律,警衛戰士在碰到中央首長散步、勞動、釣魚或與人交談時,能避開時就避開,實在避不開時,就站在原地不要走動,以免打擾首長思考問題或影響首長休息。首長不打招呼,不要主動向首長打招呼和說話。如果首長主動跟我們說話,就大大方方地有問必答,要沉住氣,不要慌慌張張的,更不準提個人的任何要求。二是我第一次見到中國這位最高領導人,又激動又緊張,心裏怦怦直跳,生怕毛主席發現我。
我連大氣都不敢出,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毛主席回到他住的一號樓裏。當赫魯曉夫乘坐的汽車走遠,毛主席轉過身來準備回樓時,發現了我,舉起手來向我打招呼。我看見毛主席向我打招呼,便連忙走了過去。毛主席和藹可親地對我說:“小同誌,你好。”當時我緊張得不知如何回答,隨口說了一句:“首長好!”毛主席微笑著詼諧地說:“我不是首長。我也是一名戰士,不過我這個戰士比起你這個戰士年歲大了些。你們的連長、營長、團長才是首長呢。”看到毛主席那樣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我原本非常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由於距離毛主席非常近,所以對他老人家的形象看得比較清楚:身材高大魁梧,滿麵紅光,神采奕奕,麵部沒有一絲皺紋,感覺到他身上透著一股睿智之氣,強烈地表現出大將風度和領袖風範。我回到班裏以後,跟戰友們說了剛才見到毛主席的情形,讓他們也分享我的幸福。
“沒有關係,我原來也是農民,不怕髒。”
1962年8月的一天下午,我和另外兩名戰士在北戴河療養區部隊自己開墾的地裏翻紅薯蔓。約3點鍾,毛主席在通往海灘的馬路上散步。當他看到我們在勞動時,就不聲不響地走了過來。開始,我們隻顧埋頭勞動,沒有看見毛主席。等發現時,毛主席已經走到我們跟前了。他麵帶微笑,看著我們翻紅薯蔓。當時,毛主席伸出手來要和我們握手,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想伸出手來握一下,可看到自己手上滿是泥汙,便很理智地縮了回來。主席問:“怎麽了?”我說:“我的手太髒了。”主席說:“沒有關係,我原來也是農民,不怕髒。”見我沒回應,他又說:“不握就不握吧。”能看得出,在紅薯地勞動的戰士們也像我一樣激動,臉上都是紅彤彤的。這時,我和其他兩位戰士異口同聲地大聲說:“主席好!”
芙蓉姐姐上演“貴妃跳井”。
芙蓉姐姐昨日(5月18日)以古裝造型出現在北京懷柔一影視基地,據了解此次出鏡是為一家“全球500強”企業拍攝廣告片。
愛拍照的芙蓉姐姐換上秋香造型來到了影視城自然不會放過大好機會,自創“神槍老太婆、貴妃跳井……”拍不停,把影視城玩了個遍。在處女電影即將上映之際又首次接到了廣告大單,芙蓉姐姐的心情已經不言而喻。
芙蓉姐姐表示,“如無意外今年還將接拍一部電影,當然自己不會放棄繼續做公益事業,在必要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由於保密協議現在隻能告訴大家此廣告客戶是世界500強企業,至於哪個企業大家很快會知道的。”
我們正在排隊的時候,毛主席指著警衛團一大隊副隊長陳長江說:“你叫陳長江,你的名字很好嘛。長江流水滾滾來,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
毛主席風趣的話,逗得大家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大家開懷大笑的時候,早已做好準備的新華社記者錢嗣傑“哢嗒”一聲,給我們留下了這十分難忘、珍貴的一瞬間。
“我清楚,你們在這裏工作是很辛苦的。”
1968年11月的一天晚上,江青在釣魚台17號樓禮堂看了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程硯秋主演的電影《荒山淚》。江青被程硯秋精湛的藝術表演深深打動,流下了激動的眼淚,並執意要在當天晚上去看望住在西四三條39號院的程硯秋的夫人果素珍女士(程硯秋已於1958年去世)。因那天晚上刮著西北風,下著小雪,氣溫低,在程先生家談話的時間較長,室內又沒有暖氣,隻生了一個煤爐取暖,第二天江青就感冒發燒了,幾天高燒不退。江青害怕了,說:“我病得太厲害了,和以前的感冒不一樣,快不行了。”她叫我立刻打電話報告毛主席,說:“告訴主席,我現在患了重感冒,發高燒。這次我的病情很嚴重,請主席趕快來看看我,否則就見不到主席了。”
當主席的秘書徐業夫報告毛主席以後,不知道為什麽,毛主席並沒有馬上來看她。過了一周以後,江青的病基本上好了。此後的一天下午,毛主席才來看她。我們在江青那兒工作的10名同誌,個個激動萬分。毛主席說:“你們辛苦了!”大家齊聲說:“主席辛苦!”我說:“不辛苦。”毛主席說:“我清楚,你們在這裏工作是很辛苦的。實話實說嘛,辛苦就是辛苦。”我是江青處的黨支部書記,站在最前麵,毛主席首先與我握手,並親切地問:“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回答道:“我叫楊銀祿。”毛主席又問:“是哪幾個字啊?”我說:“是木易楊,銀行的銀,福祿禎祥的祿。”毛主席詼諧地說:“你的名字不錯嘛,既有銀子,又有俸祿,錢用不完呀。”他接著又問:“你是哪裏人呀?”我回答:“我的老家是河北省定縣。”他略有所思,高興地說:“定縣,定縣我去過。定縣大啊,人口多啊,交通又方便,有希望啊,可惜現在亂了點。我相信,很快就會好的。總而言之,定縣是大有希望的。”
毛主席跟我交談以後,又熱情地依次同其他工作人員握手。毛主席同大家握手時,同誌們激動得眼睛都濕潤了。握手後,毛主席便由護士周淑英引導去了江青的辦公室。江青住在二樓,樓層很高,那時主席已是75歲的高齡了,但不用別人攙扶就上去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江青把毛主席送到了一層大廳。江青指著我介紹說:“他就是我的秘書小楊。”毛主席把手一揮,說:“不用你介紹了,我們早就認識了。”接著,毛主席拉著長聲說:“他叫楊----銀----祿。”江青說:“主席說得對。”然後奇怪地問:“你們什麽時候認識的呀?”毛主席說:“一個多小時以前認識的。 ”毛主席說完,走出樓房,向我們揮了揮手,坐上汽車走了。我們望著遠去的汽車,心潮起伏,幸福萬分。
“隻有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我才放心、高興。”
1969年9月的一天,江青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並在信封上寫著“請楊英路同誌麵呈毛主席親啟”的字樣,落款:“江青托”。叫我親自送給毛主席。
我的名字本來叫楊銀祿,為什麽改為“楊英路”了呢?說起來讓人忍俊不禁。黨的九大前後,江青突然心血來潮,到處給工作人員改名字,包括釣魚台和人民大會堂不下十幾個工作人員的名字先後都給改了,我是其中的一個。
記得江青這樣對我說:“銀祿這個名字太封建了。你的父親滿腦子不是銀子就是錢,一點革命的氣味都沒有,狹隘的小農經濟意識。我不喜歡你這個名字,我給你改個名字吧。”我說:“我的名字叫了很多年了,不用改了。”江青說:“你的名字不好,要改。”江青沉思了一下,接著說:“我看就用你名字的諧音,叫楊英路吧,意思就是走英雄的道路。”她看了我一眼,不知有沒有看出我臉上的反應,我想我當時的臉色可能不怎麽好看。但江青還是說:“就這樣定了!”當時江青以反封建思想自居,如果不同意她的意見,她一定會不高興。不能因小失大,因而我也不好再解釋什麽。這樣,我的名字就由楊銀祿改成了“楊英路”。從此,她凡是讓我給中央領導送文件或信件時,信封上就總是寫著:“請楊英路麵送×××親啟”的字樣,“楊英路”這個名字也就逐漸在中央領導層中叫開了。
我接過江青寫給毛主席的信,經電話詢問,知道毛主席住在人民大會堂,就立即乘車去了那裏。
在人民大會堂,我找到毛主席的秘書徐業夫,把信遞給了他,請他交給毛主席。徐業夫看了一下信封,對我說:“小楊,江青同誌讓你麵呈主席,你就親自交給主席吧。不然,她問起你是親自交的,還是叫別人交的,你怎麽回答呢?她這個人疑心很大,還是你親自交給主席好。”
徐業夫進去報告毛主席以後,出來對我說:“主席讓你進去。”
我進入主席的辦公室,看到毛主席坐在大廳中間背北麵南的沙發上看文件。
他聽到腳步聲,就說:“小楊來了,定縣人來了。你們定縣的形勢穩定多了吧?”距離上次與我談話的時間快一年了,毛主席現在還記得那次談話的內容,這讓我十分驚奇。我說:“黨的九大以後,我們定縣的形勢穩定多了,請主席放心。”毛主席說:“隻有形勢穩定了,經濟才能發展;隻有經濟發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才能提高;隻有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我才放心、高興。”毛主席喝了一口水,繼續說:“你們定縣發展經濟有很多有利條件,除了麵積大、人口多、交通方便以外,還有兩條,那就是地處華北大平原,距離北京、天津、保定、石家莊等大中城市很近,工農業生產搞不好沒有任何道理嘛!我希望你們定縣有較快的發展。”我說:“謝謝主席對我們家鄉的關心和厚愛。”毛主席說:“謝什麽,誰都熱愛自己的家鄉嘛,誰都想把自己的家鄉建設好嘛。”
毛主席還說:“小楊,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在江青那裏工作很辛苦,謝謝同誌們。她的身體不太好,你們要幫幫她。”我說:“謝謝主席的鼓勵。請主席放心,為江青同誌服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我們會努力工作的。”
毛主席問:“你今天來幹什麽呀?”我說:“主席,江青同誌叫我給您送一封信。”毛主席抬起頭來,看著我說:“好,給我。”
毛主席接過信看了看,又端詳著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不是叫楊銀祿嗎?現在怎麽又叫楊英路了呢?”毛主席的記憶力真好,快一年沒見麵了,還記得我的名字是哪幾個字。我回答說:“我的名字是江青同誌給我改的。”
毛主席沒有再問什麽,笑了笑對我說:“說句北京話----勞駕,請你把信封給我拆開。”說著就把信遞給了我。
我接過信,用指甲把釘書釘摳掉,然後又把信遞給毛主席。
毛主席端詳著信封問:“你不用剪刀,是用什麽東西把釘書釘搞掉的呀?”我回答:“是用指甲摳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