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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鄧玉嬌,痛殺亂倫的黨領導zt

(2009-05-14 16:36:04) 下一個
好女鄧玉嬌,痛殺亂倫的黨領導

2009年5月10日晚,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傑出的先進性工作者鄧貴大先生(44歲的湖北巴東縣野三關鎮招商辦主任),與其屬員黃德智、鄧某(取個代號鄧貴小),飲酒後去夢幻城休閑,要對女侍鄧玉嬌開展先進性教育,遭拒後,黃先生質問鄧玉嬌為何不接受教育,中國共產黨的先進黨員鄧貴大同誌開課說:“怕我們沒有錢麽?”掏出一遝鈔票,扇在鄧玉嬌的臉上,並把鄧玉嬌按在沙發上...結果呢,鄧玉嬌用一把比楊佳的殺豬刀還要小的修腳刀,給了鄧老師一個說法。黃德智同誌、鄧貴小同誌呢,也都得到了說法。

這則消息,首先讓我想起了一位好友阿偉,他是某市的公安局辦公室主任兼政法副市長的秘書,某晚與三位警界同仁喝醉了,駕著警車去開發區的按摩街。太晚了,隻剩一家按摩院,媽咪看看這幾位領導喝醉了,趕緊讓幾位小姐收工。幾位警官計議停當睜開眼時,卻發現貨色都被媽咪放跑了,隻好抓住媽咪說:“沒辦法,就是你了!”阿偉在媽咪被架上警車時,一巴掌推在她屁股上說:“快上去!”...事畢,這位媽咪在當地警界也有後台,告發了,於是正好抓出阿偉來。他老兄當時倒是沒有參與操作,隻是覺得好玩,讓弟兄們盡興。輪流操作的弟兄們呢,知道阿偉的官大,於是咬住他,希望他的後台能把大家都保出來。結果,哥兒幾個都判了輪奸罪,阿偉雖然沒奸,卻是正處級的領導,判了三年以輪奸未遂罪。

地方越小,權力的絕對值越大。匪國匪黨的官僚們,已經到了無惡不作的程度,為什麽呢?因為他們的權力就像口袋裏的鈔票,隨時可以不受稽核的掏出來,用於購買他們地皮上的一切。他們一個人的作為,就可以代表國家尊嚴,上麵的各級領導都是一級覆蓋一級,隻要沒有派係傾軋,隻要沒有別的輿論披露。草民如果敢於反抗,官員如果活著就能調動更強力的鎮壓;如果被殺死了,也要讓草民抵命。因此,草民不敢反抗。

還有一個原因呢,1949以後,匪國的一切刀槍歸於匪黨所有,特別是1958年的公社化、大煉鋼鐵等等名目,收繳了農民的鐵質農具、廚具,農民眼睜睜的餓死而無法用雙手奪回被搶走的糧食,糧庫是被荷槍實彈的匪兵看守著的。在西藏康巴的理塘寺,藏族人民拒絕交槍交刀,匪軍竟能出動飛機去轟炸。匪黨的禦民之術,首先就是剝奪人民的所有的可能用於反抗的器械,出於任人宰割的境況。運氣好的話,可能被宰之後獲得平反,但是被宰的時候是絕對不允許反抗的。

民越弱,官越強,想當官的越多,當官的好處越多。因為代價隻是被上級宰一下,但對下級可以任意宰殺,同級之間可以交換戰利品。一級宰一級,一級宰一方。宰錯了宰多了,頂多宣布“誤傷”“擴大化”,然而宰的永遠是正確的。最後的圖窮匕首現,終於現出了楊佳的殺豬刀、鄧玉嬌的修腳刀。一個共產黨的領導怎麽會死在修腳刀之下?一個小女子在夜晚被三位國家幹部圍著,有什麽革命工作需要和諧的?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律,隻有八個字:正當防衛、無罪釋放!

按照匪共的官製,這位野三關鎮的招商辦主任,級別相當於軍隊的連長,正職,必是黨員,鎮上的派出所所長指導員、稅務所所長書記也都是他的哥們--這些同僚難道都會清廉嗎?當然,當地的英明領導會找出很多借口,羈縻鄧玉嬌小姐,雖然可能不會殺她,但要防止她及時說出更多的真相,防止她成為民間抗暴的偶像,防止人們紛紛效仿她。

然而鄧玉嬌這個案子,卻讓我想起另一件事,也是這個湖北省巴東縣野三關鎮,1881年出生了一位鄧玉麟將軍,此公1894年投入南洋新軍,1908年由孫武介紹秘密加入共進會,在武昌、南京等地運動新軍,1911年武昌暴動轟響了第一炮。中華民國成立後任北京總統府軍事諮議官,授銜陸軍中將,1916年後參加討袁護法,1926年任北伐軍左翼軍第一路軍總指揮,之後脫離軍界寓居上海。抗戰爆發後拒絕日本人收買,遷居武漢等地。1943年回到家鄉巴東興辦學校、實業,1949年拒絕去台灣,卻於1950年底被捕被殺以“組織反革命暴動”罪名。



少女土家族,羌巴的一支

野三關那個地方,姓鄧的特別多,那是一個土家族的大姓,巴東縣的上級是恩施土家族自治州。巴東現在雖然屬於湖北省,但是古時候卻是屬於四川的巴國,這個巴就是吐蕃語係當中的人的意思。土家族也是古代羌族的一支,“羌”字古代讀Kiang,與吐蕃語中的Kham、康巴的“康”,其實是同一個詞。由於四川盆地的農業開發,三峽地區的土家族與羌巴斷開了,但是他們的原始文化還是一樣的。這個巴東的鄧氏,不同於湖廣填四川的客家人鄧氏,而是漢化了的羌巴黨氏,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的越過了秦嶺建立了西夏國的黨項(黨羌)。

回到本案,大概這個鄧玉嬌小姐與鄧玉麟將軍是同輩,與鄧貴大先生是同宗,那麽我們就發現鄧先生的荒唐了。荒唐何在呢?鄧貴大先生與鄧玉嬌小姐,可能相差一輩,要麽是叔姪,要麽是侄姑,甚至相差兩輩。我們知道以儒道為核心的中國文明當中,宗族製度下是嚴禁同族相奸的,視為亂倫。不論多麽有權有錢,也不能拿同族的小姑或者姪女尋開心,這是對祖宗的大不敬。在古代,亂倫要被淩遲或者剝皮。所以現在呢,鄧貴大先生還是痛快的。
再往深裏思考,共產黨的幹部為何沒有宗族概念呢?起碼尋歡之前,應該問問小姐芳名貴姓?畜牲相奸還知道避親啊!所以我們看到,共產黨的幹部已經徹底喪失了中華文化的民族特性--宗族概念,還能算是中國人嗎?發展到這個地步,是因為共產黨徹底摧毀了中國特有的社會結構,摧毀了中華文化賴以傳承的宗族製度。

四川的北川大地震的悲劇,也是部分因為宗族製度的摧毀。在我的族譜所在的昆山千燈,有著龐大的顧氏宗祠。我的近祖在江北的東台,宗祠當中還有自家的私塾,相當於現在的小學。宗族製度下,一個人不論到哪裏當貪官包二奶刮地皮,但是搜刮的金銀財寶都要帶回故居,興辦家族事業。一個家族最好的建築就是宗祠(祠堂),其中一部分是私塾,重金聘請有學問的先生為族中弟子,窮家的孩子不但可以享受免費教育,還可以得到免費的住宿夥食。我們讀讀紅樓夢,想想毛澤東在私塾中的受教育,就知道舊中國的小學是質量最好的建築,絕不會發生倒塌學堂壓死學生的事情。

宗族製度還為他的每一個族人提供保護,因為每一個家族都有在外地在京城當官的。一個人如果受了欺負,他可以找自己家族的家長,再通過中間人找對方的家長,達成妥協。如果講不通,那就請在省府的甚至在京城的族中名人出麵,官司可以打到朝廷。古代的秀才中舉之後都會成為欺負人的貪官,但都會保護自己的貧窮的族人,甚至可以發動自己的師友。清末的楊乃武小白菜的案子就是這樣驚動了皇太後。羌巴人的製度呢,受了委屈之後是找自己的喇嘛(上師),再找到對方的喇嘛,講清道理。楊佳這個案子如果在古代,被衙役毆打之後,很容易找到中間人講道理,用不著拔刀殺警。

舊中國的宗族製度下,企業都是私家所有、家族所有,城市經濟依靠師徒製度和行會製度來調節,每個生意人都會小心翼翼的經營自己的招牌,絕不敢做出三鹿奶粉那樣的事情,誰都知道拿毒品喂給別人的孩子是要遭到複仇的,甚至要被扒墳絕戶的滅掉。賣酒的會兌水,賣米的會摻砂,但都知道那是絕對不會傷害別人的性命的。否則,中國的古代經濟憑什麽吸引洋人來通商呢?全世界的銀子為何流向中國呢?因為中國的商人講究信譽。

可見,孔夫子以後,共產黨之前,中國的皇權製度無論多麽腐敗,但都不會傷到這個民族的根本。中國人能在沒有人性的皇權製度下繁殖成為世界第一的人口,奧妙就在於宗族製度。雖然皇權製度下不允許本地人當本地官以免割據,但是貪官之間是對等的,你到我的家鄉刮地皮,我到你的家鄉刮地皮,各自帶回自己家鄉,建設自己的家族事業。張領導在李家村搜刮是個貪官,但是回去興辦張家的教育,卻是一個好家長;討了二奶八奶,金銀財寶都還是留給中國的女人和小孩,肥肉爛在鍋裏頭。“解放”之初的農村小學,大多數都是辦在祠堂裏麵,就是這個道理。

西藏人的寺院,就像漢人的祠堂,它是一方的文化中心,為當地的窮孩子提供免費的教育和營養。去年大地震的北川,原來是羌巴人的地方,他們的寺院絕對不會搞成建築垃圾。但是共產黨來了以後,摧毀了寺院祠堂,沒有了告老還鄉,而是攜款出洋,於是民族資產流失。特別是偷來的鑼兒敲不得,貪汙來的錢財既不敢也無心用於慈善事業,隻有出洋最安全。所以,中國現在的第一公害,應該是貪官外逃,發展國民教育急需的資金都流失了。一個貪官子女在海外的逍遙淫蕩,可供家鄉的一百個小學生的費用。

家族、行會、寺院。。。,就是現在所謂的NGO非政府組織,他們是習慣法的載體,為表麵的皇權製度提供背景的保險。現在我們發現什麽呢?四川震殤、三鹿氰胺、楊佳殺警、鄧玉嬌殺官。。。,其實深層的背景都是同一個:價值觀的淪喪。沒有了做人的價值觀,這個民族與豬狗何異?如何讓這個民族不要全部淪為畜牲?

該怎麽辦?鄧玉嬌的刀不妨是一個可以選擇的答案,一個小女子的刀起碼要比溫家寶的眼淚和餘秋雨的眼淚更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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