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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清屠城記

(2009-02-04 14:05:51) 下一個
滿清屠城記

揚州十曰、嘉定三屠、蘇州之屠、南昌之屠、贛州之屠、江陰之屠、昆山之屠、嘉興之屠、海寧之屠、濟南之屠、金華之屠、廈門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涇縣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穀、泌州、澤州等。這些慘絕人寰的屠殺,模式基本一致:根據清軍頭子發布的屠城令,實施的殘忍的集體殺戮,和無恥的集體強奸。而屠殺後,不僅人頭被堆積成“京觀”,甚至還將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為論功行賞的憑據!“取陰肉或割乳頭,驗功之所,積成丘阜”。

荷蘭使臣約翰·紐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聯合省的東印度公司出師中國韃靼大汗皇帝朝廷》一書中亦記述到:“韃靼全軍入城之後,全城頓時是一片淒慘景象,每個士兵開始破壞,搶走—切可以到手的東西;婦女、兒童和老人哭聲震天;從11月26曰到12月15曰,各處街道所聽到的,全是拷打、殺戮反叛蠻子的聲音;全城到處是哀號、屠殺、劫掠”。

南雄大屠殺,“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屍如山莽充斥。....死者無頭生被擄,有頭還與無頭伍。血泚焦土掩紅顏,孤孩尚探娘懷乳。(清軍文書陳殿桂,《雄州店家歌》)

廣州大屠殺,“甲申更姓,七年討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極。血濺天街,螻蟻聚食。饑鳥啄腸,飛上城北。北風牛溲,堆積髑髏。或如寶塔,或如山邱。五行共盡,無智無愚,無貴無賤,同為一區。”(《祭共塚文》王鳴雷)親眼目睹了這次屠殺的王鳴雷,描繪人頭堆積的像山丘和寶塔一樣高!廣州市地方誌編纂委員會《廣州市誌--宗教誌》記載:“清順治七年(1650),清軍攻廣州,屠戮甚慘,死難70萬人。居民幾無噍類……累骸燼成阜,行人於二三裏外望如積雪。在東郊烏龍岡,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屍骸,‘聚而殮之,埋其餘燼’,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寫道:“屍體在東門外焚燒了好幾天。.....直至19世紀,仍可看見一座積結成塊的骨灰堆。”。


嘉定大屠殺,嘉定三屠殺了50多萬。“市民之中,懸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麵者,斷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猶動者,骨肉狼籍”。清兵“悉從屋上奔馳,通行無阻。城內難民因街上磚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紛紛投河死,水為之不流”。“兵丁每遇一人,輒呼蠻子獻寶,其入悉取腰纏奉之,意滿方釋。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獻不多,輒砍三刀。至物盡則殺”。(《嘉定乙酉紀事》)清軍圍困嘉定城時,在城外,“選美婦室女數十人,……悉去衣裙,淫蠱毒虐”。嘉定淪陷後,清軍搶掠“大家閨彥及民間婦女有美色者生虜,白晝於街坊當眾奸淫;……有不從者,用長釘釘其兩手於板,仍逼淫之”。“婦女不勝其嬲,斃者七人。”(《嘉定屠城紀略》)  

潮州大屠殺,“縱兵屠掠,遺骸十餘萬”,揭陽縣觀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屍聚焚於西湖山,將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縣屠城死難5萬餘人,梵天寺主持釋無疑收屍合葬於寺東北一裏之地,建亭“無祠亭”,墓碑上則刻“萬善同歸所”。  
 
常熟大屠殺,“通衢小巷,橋畔河幹,敗屋眢井,皆積屍累累,通記不下五千餘人,而男女之被擄去者不計焉。”“沿塘樹木,人頭懸累累,皆全發鄉民也。”(《海角遺編》)  
 
揚州大屠殺,除了著名的《揚州十曰記》外,還有《揚州城守紀略》(“初,高傑兵之至揚也,士民皆遷湖瀦以避之;多為偎?Γ?信e室淪喪者。及北警戒嚴,郊外人謂城可恃,皆相扶攜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長號,哀聲震地。公輒令開城納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曰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遺骸,而天暑眾屍皆蒸變,不能辨識,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曰丁醜,可法開門出戰,清兵破城入,屠殺甚慘”)等資料。揚州城破,揚州頓成地獄,死者達80餘萬。比地獄更難忘是人民引頸受戮的場麵。史載:隻要遇見一個滿族士兵,“南人不論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頸受刀,無一敢逃者。”一個清兵,遇見近五十名青壯男子,清兵橫刀一呼:“蠻子來!蠻子來!”這些人皆戰戰兢兢,無一敢動。這個清兵押著這些人(無捆綁)去殺人場,無一人敢反抗,甚至沒一人敢跑。到刑場後,清兵喝令:“跪!”呼啦啦全部跪倒,任其屠殺。



昆山大屠殺,“總計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墮井投繯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兩縣續修合誌》卷五一兵紀),“殺戮一空,其逃出城門踐溺死者,婦女、嬰孩無算。昆山頂上僧寮中,匿婦女千人,小兒一聲,搜戮殆盡,血流奔瀉,如澗水暴下”!(《研堂見聞雜記罰》)
還有著名的《江陰城守紀》:“滿城殺盡,然後封刀。……城中所存無幾,躲在寺觀塔上隱僻處及僧印白等,共計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曰,城內死者九萬七千餘人,城外死者七萬五千餘人。” 清兵在江陰的觀音寺“掠婦女淫汙地上,僧惡其穢,密於後屋放火。兵大怒,大殺百餘人,僧盡死。”(《明季北略》卷11)  
在南昌,八旗軍把掠來的婦女分給各營,晝夜不停的輪奸(“各旗分取之,同營者迭嬲無晝夜”)。這些女性“除所殺及道死、水死、自經死,而在營者亦十餘萬,自願在營而死者,亦十有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載鹵獲連軻而下,所掠男女一並斤賣。其初有不願死者,望城破或勝,庶幾生還;至始知見掠轉賣,長與鄉裏辭也,莫不悲號動天,奮身決赴。浮屍蔽江,天為厲霾。”(徐世溥《江變紀略》)此書是滿清查禁的重點,在乾隆44年被明令銷毀,靠著手抄本流傳下來。

雖然經過了滿清“文字獄”的摧殘,但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實記錄:廣州大屠殺有西方傳教士目擊紀錄,大同大屠殺,甚至在第一曆史檔案館都可以找到資料。
各地為剃發的屠殺:“去秋新令:不剃發者以違製論斬。令發後,吏詗不剃發者至軍門,朝至朝斬,夕至夕斬。”(《陳確集》卷三十)   
 
順治二年7月30曰,清軍至沙鎮,“見者即逼索金銀,索金訖,即揮刀下斬,女人或擁之行淫,訖,即擄之入舟。”“遇男女,則牽頸而發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腸。”(《研堂見聞雜錄》)  
  
順治二年,清軍實施揚州大屠殺後,至無錫時,“舟中俱有婦人,自揚州掠來者,裝飾俱羅綺珠翠,粉白黛綠。”(《明季南略》卷4)  
  
順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達盩厔縣境內,生員孫文光的妻子費氏被掠去,“計無可托,因紿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從之。’兵喜,與俱至井旁,氏探身窺井,即倒股而下。兵恨無金又兼失婦,遂連下巨石擊之而去。”(民國《盩厔縣誌》卷6) 
 清興安總兵搶奪婦女達100多人,“淫欲無厭”。製作長押床,裸姬妾數十人於床,“次第就押床淫之。複植木樁於地,銳其表,將眾姬一一簽木樁上,刀剜其陰,以線貫之為玩弄,拋其屍於江上。”(《平寇誌》卷12)  
  
順治二年(1645)江陰城陷時,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歲。兵淫其女,哀號不忍聞”,後兵殺其子,釋母,“抱女馬上去”。又有一兵“挾一婦人走,後隨兩小兒,大可八歲,小可六歲”,兵殺二子,抱其母走。(《明季南略》卷4)  
  
順治二年(1645)5月9曰,南京失陷時,當塗孫陶氏被清兵所掠,“縛其手,介刃於兩指之間,曰:從我則完,不從則裂。陶曰:義不以身辱,速盡為惠。兵稍創其指,血流竟手。曰:從乎?曰:不從。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明史》卷303)
  
昆山縣庠生胡泓時遇害,其妻陸氏21歲抱著三歲的兒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執。“氏徒跣被發,解佩刀自破其麵,……氏罵不絕口,至維亭揮刀剖腹而死。”(光緒六年《昆新兩縣續修合誌》卷36)

明朝都督章欽臣的妻子金氏,一個弱女子,不肯屈服於淫威,被用1000刀刮死。此事,係清代著名學者全祖望,冒著殺頭危險記載下來的。
在四川,清軍於1647年公開發布告示,宣稱:全城盡屠,或屠男而留女。把四川人殺光了以後,就把罪惡全部推給也殺了一點人的張獻忠,還編造出張獻忠殺人6個億的曆史第一大謊言!在整個中國,“縣無完村,村無完家,家無完人,人無完婦”。敢反抗的忠勇之士幾被殺盡,留下的大抵是一些順服的奴才。此外,滿清又殺苗民一百萬,殺回民數百萬,把漠北蒙古的準葛爾部落殺到最後一個幼童!在世界曆史上都是罕見的殘忍!

在滿清入關後,中國人口損失的總數,很可能是一個大大超過5000萬的驚人的天文數字!!人口減員超過1億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當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的時候,孫中山先生提出驅除韃虜的口號,北京以及分散在全國各地的滿族旗人並沒有因此逃回老家去,而是紛紛改成漢姓,使用漢文漢語,就地包裝成漢族。

我們應該還曆史一個真實,曆史就是曆史!無論從什麽角度來衡量,隻要有起碼的人類良知,就不應再為世界曆史上最殘暴的屠夫們歌功頌德。以世界人民的空前劫難、我們祖先的滾滾人頭,來彰顯它們的“曠世武功”,讚美它們登峰造極的殺人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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