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大治三十六策
孫安
2009年7月20日
前言
新疆乃中國西陲重地,中亞歐非之西向前沿樞紐,又是中國當前或將來油氣第一供應地,過半煤炭儲地,中亞油氣管道匯合地。故,新疆乃中國地氣之魂地,未來國脈之所在地。新疆之於中國,無任重要,萬無閃失之擔當。
08年藏獨事件殷鑒不遠,09年烏市75暴亂死傷巨大,昭示治疆應有係統性思慮之必要,以捋正拓展未來之思路,以報答或減愧於既往諸多在天之魂。
新疆乃中國西域,中國乃世界東隅;今時乃共和國甲子年,共和國乃萬年華夏之一瞬。新疆之大治,必然來之中國,去之世界,必然從西中古今感悟以承轉,放逐未來而中興。
方略計謀道術皆為策。大策為道,含定位;道之下為術。道為核,持久遠,術輔之。三十六策,由術起而至道,終於定位。大治之策,玄妙於識別天地之勢,定位精準,然有計策而大治。
常言道,大道無形,大直如拙。真理大直常如拙,精髓大道常無痕。道無奇但本根,守道似愚然大智。大智以不變應萬變,以似愚治天下。是有名言:惟天下之至誠能勝天下之至偽,惟天下之至拙能勝天下之至巧。
疆治三十六策
第一策:居住民製 問人不問族
將目前的戶口製度,轉型或兼容到居住民製度。淡化族裔類型,強化出生地意識;淡化籍貫意識,強化居住地意識。加強平等和公正意識,淡化維族獨自擁有新疆的不公正意識。
目前的籍貫身份證格式是:“張三,民族:漢,籍貫:山東,原籍地址,出生年月日”,居住民身份證將可以是:“張三,出生地:烏魯木齊,居住地:克拉瑪依,居住地址,出生年月日”等。這樣的居住民製度,投射的就是民族融合的意識。居住民認定條件,比如為在該地居住超過1年以上者。
號稱民族大熔爐的美國,實行的就是居住民製度,而不是戶籍戶口製度,重的是融合,而不是人身控製。
其實,"民族"作為一個正式的術語是近現代從日本引進的。中國在古代並沒有民族的概念,世界上的大多數國家也不對民族做法律的劃分。比如香港、澳門、台灣,也不劃分民族。中國按照56個民族的治理方法,是五十年代學習已經亡國的蘇聯做法而仿製過來的。所以,現在應該在新疆的政治和法律上取消"民族"的概念,實行居住民製度。這是新疆治理的關鍵理念之一。
居住民體製,取消的是民族概念,淡化的是原籍概念,強化的是現居住地概念,對穩定在疆漢人,應該是可以利多弊少。比如,養老保險、社會福利,掛鉤的是當前居住地,強化居住地的歸屬感。
第二策:雙語教育 文化融合
所謂的雙語教育,就是普通話語文(國語)和少數民族的語言課程,科學等學術課程全部用國語。
在少數民族人口超過1/4的地區實行雙語教育。在雙語教育地區,所有學生必須學習兩種語言,成為必修課。現在新疆的下麵的許多縣中學,連個專職的 漢語老師都沒有。在少數民族多於比如1/5的地區(範圍或可再擴大,如15%),則鼓勵雙語的學習。
雙語教育,是不同族裔人士相互融合、相互理解、建立溝通能力的必要舉措。一個漢人加一個維人的雙語,遠勝一個漢人與一個維人的各自單語的社會效果。而且,有助於維人擔心減少或避免文化消亡之虞。條件許可的地方,漢維學生混合上課,也是避免或減少種族隔閡的一種舉措。
新疆的中低級公務員可以用雙語做為一個資格條件。加拿大就是這麽做的。
對第二語言是漢語的居住民,在雙語教育鼓勵區,在高考中加分顯然是必要的。以第二語言為漢語作為高考加分的標準的做法,顯然優於以填報的民族為高考加分的標準的做法。甚至,雙語教育區的都要加分。
還可以考慮設立統一的、有影響力的全疆民族獎學金製度,如成績特別優秀、或者有特殊才能(如體育能力、漢語能力、演講能力、領導才能、表演能力等等)、或者道德人品事跡優異(如孝、忠、仁義、救人等)、或者家族中有人對新疆的安定和統一有積極貢獻者。從而作為新疆道德和政策的指揮棒和杠杆之一。
語言教育,不僅僅是學習文字和語音,還特別是學習文化。不論什麽類型的教育,都應該以國家的主流文化和主流價值為主流教育。
在雙語教育區,鼓勵尊重伊斯蘭教的風俗習慣。比如,鼓勵在維人比例高的雙語教育區,漢人盡量改掉烈酒和豬肉飲食習慣,樹立尊重伊斯蘭習俗的意識,鼓勵了解(絕不是信仰)伊斯蘭教。但是,樹立民族平等理念,維人也不能騷擾漢人不吃豬肉和飲酒等習慣。總之,平等意味著雙方的相互了解、理解、融合與寬容。
第三策:全員軍訓 武文雙修
對新疆的每個住居民,進行人身安全防衛的準軍事訓練。一是提高居民的自我保護技能,二是形成對施暴人的潛在威懾-----任何人都不是好惹的,三是普遍實踐對每一個人的具體管理,形成政府與平民的管理和被管理的意識,四是進行必要教育、傳播價值觀的機會。比如,以武傷人可恥,以武自衛光榮,受襲軟弱不光榮;中華民族的尚武精神;中華民族的義的意識;中華民族的仁的意識;和平與次序的崇高價值;統一的價值;等等。當前政權的全國性弊端是,對普通百姓的有效而且權威的溝通太少了。平民軍訓就可以這樣一種權威行動。
另外,研發和分發防身自衛性工具。比如,致使襲擊者暫時失能的辣椒噴氣劑,數周內有效的罪犯確認噴劑,也是新疆社會治安的必要舉措。
第四策:雙向移民 天下一家
新疆和內地的良性就業格局是,維人在內地較容易就業,而且薪水還不錯,而內地人在新疆比較容易就業(隻要堅持平等就業這個原則就足夠了)。這樣,就有利於族群融合,減少族群隔閡。反之屬於宏觀惡性格局,不利於社會融合發展,是未來衝突和分裂的隱患。
內地的那些比較長期就業機會,不是那種破壞城市景觀的街頭羊肉串燒烤,如果對維人開放甚至有所傾斜,有助於維人形成中國天下都是一樣的家的觀念,這些都是利於國家的團結統一的。同時,在新疆堅持平等就業,則有有助於新疆吸引全國各地人才進疆定居。尤其是南疆的建設兵團,可以在目前國內就業形勢不好的有利時機,到內地招聘“人才”,讓內地有誌屯邊的鐵血青年移民南疆。
新疆和內地的就業政策,如果把握好一個奧妙的地方,就是促進維族婦女就業,不僅能體現男女平等,將維族婦女從家庭、從專職生育小孩的禁錮中解放出來,走入社會,而且是社會建設的有生力量,也能改變維族的封閉氣息,更有效地計劃生育,起到重大作用。
政策性就業,應當傾斜向那些有特殊才能者、或者道德人品事跡優異者(如孝、忠、仁義、救人等)、或者家族中有人對新疆的安定和統一有積極貢獻者,從而作為新疆道德和政策的指揮棒和杠杆之一。這種揚善抑惡的就業選擇,是會受到用人單位的由衷歡迎和支持的。
而且,新疆應當對中華民族的任何一員開放居住證,或者自由上戶口。不要再出現“把內地和西藏的窮苦地少的農民跑到新疆的,不但不報戶口、還當作盲流遣送回原籍”的事情。新疆是中華民族的新疆,不是某一個民族的新疆,新疆應當對中華民族的56個民族平等開放。
第五策:維漢居融 內地維街
在住房政策上,應當鼓勵漢人社會與維人在居住社會上的融合。比如,鼓勵維人在內地買房,也鼓勵漢人在新疆買房。
中國人普遍的以住房來給自己安身立命。漢人在新疆安身立命,或者維人在內地安身立命,本身就是民族融合的善舉。將內地開放給維人,將新疆開放給其它族裔人士,鼓勵漢人在維人聚居區購房的,體現的是海納百川、四海為家、天下一家的胸襟,是應該得到讚賞和鼓勵的。鼓勵的辦法,有如免稅,費用減免,甚至折扣等。
在新疆人聚集的內地城市,以政策性協助維人建設適當聚集度的維街(WeiTown),類似美國各地的ChinaTown,成為內地維人的生活聚居地和歸屬地,也成為新疆維人向內地擴張的集散地,以幫助維人在內地的發展和生活。祖國大陸,都是維人和其它少數民族人民的家。WeiTown的建設優惠,不涉及宗教,隻涉及生活、文化、娛樂服務內容。以幫助維人在內地安身立命,增加宏觀的族群融合。
嚴格而有效的治安,是混居政策的支撐和前提。良好治理的社會,應該是可以抑製任何族群的犯罪行為的,這個基本信心應該是有的。這種治安的風險和代價,應該是小於族群持久分割所導致的宏觀分裂的風險和代價。
第六策:中醫中餐 普惠全疆
中醫和維化中餐等具有中華特色的文化類型,應普及到新疆全境,既是為新疆人民服務,也是中華文化的傳播。所謂的維化中餐,主要是指為適應伊斯蘭觀念和地區特點的去掉豬肉多用牛羊海鮮的中餐館,並不是清真餐館。
同時鼓勵內地人到在全疆各地開設低費福利醫院、低免費技能學校,尤其是麵向內地謀生技能的學校。
第七策:公正治安 嚴苛不懈
治安關係到人心的穩定和海納百川局麵能否形成的關鍵一環。毛主席說過:“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
在治安上,全國範圍的嚴格的民族平等的政策,才能製止某些維人得到優待而逐步形成的驕奢習慣。治安要堅決平等,治安不能向任何一個族群傾斜。80年代初開始在全國施行的“二少一寬”政策,不僅沒有帶來社會安定,反而助長邪惡,既害了受害人族群,也害了施害人族群。漢人常常抱怨政府過於寬容。一個大學有個維族班,隻有20多個人,但是非常“團結”,都可以帶著匕首,所以和其他班級有矛盾時,總是所向披靡。這種 “團結和勇敢”的文化,和容忍這種文化的環境,不是社會之福。在規範區塊,如果維人可以帶刀,其它漢人也可以帶刀;如果允許維人彪悍,也同樣要鼓勵漢人彪悍。嚴漢鬆維的治安,不應當再繼續下去。平等是唯一的模式。
治安是新疆法製的基礎,應具有地方特殊性,七五暴亂加強了這種特殊性的必要性和正當性。全國地區也有類似的特殊性。比如,應當酌情立法:非凶器的鬥毆(徒手),屬於一般治安問題,但是任何人使用凶器,如刀、棍棒、槍、攻擊性液體,都屬於重罪。使用凶器的量刑,與一般治安有質的區別。又比如,鬥毆使人致殘和重傷以上,也要入刑。甚至,攜帶凶器要警告,累積多次(比如十次)也要入刑;在內地的偷竊次數累積到一定次數,如三次,也要入刑。還比如,結黨鬥毆比個體鬥毆罪責加一等,結黨鬥毆者給以警告。警告次數累積到一定程度,也要入刑或其他處罰。法律麵前,所有族群,一律平等。耍賴耍橫等不誠實,也要有係統性的治理方式,如紀錄入庫和警告等。隻有嚴格的治安,必要的以暴製暴,才有新疆的次序,才有美好的新疆。
新疆的治安,應是大治安概念。即綜合考慮境外勢力、分裂勢力和極端勢力的因素,考慮在特殊情況下,在內地大後方中斷支持的情況下,新疆也能夠在一定的時段(比如1年)也能堅持的大治安格局,從而進行必要的建設和準備。
息事寧人,鬆弛原則,並不能收拾維人之心,而且頗傷漢人之心,是不得要領的。維人之心收不全,新疆漢人殊不可失。新疆的穩定,離不開那裏的漢人;新疆的治理,根本的是依靠漢人。780萬人在內地是小數,在新疆就是決勝力量。要鼓勵民間誌願安保機製,長駐新疆偏僻,或者建立正當的民間群體互保互助機製,保護各地各族弱勢人員的人身安全。隻有各族人民在新疆的任何地方都安全,才有新疆的長治久安。
第八策:媒宣監網 高技支撐
媒是現代媒體係統,宣是現代輿論宣傳體係,監是現代邊疆監察技術體係,網是現代網絡信息體係。
新疆治理的基本工具,是需要建設好現代媒體、現代輿論宣傳體係、現代邊疆監察技術體係和現代網絡信息體係。監察技術和網絡信息體係,包括大量的圖像、聲音和電子信息的監測、分析、跟蹤和預警等。
所謂的現代體係,是技術手段處於時代前沿、意識麵向全球、麵向未來、結合當前、繼承傳統精華的體係。在這些領域的投資,是事半功倍的高效投資。其中,包括先進的網絡戰、先進的意識形態戰體係的建設等。
以高科技替代人力、以網絡替代距離、以無形代替有形,對地廣人稀的新疆,是不二追求。新疆邊墾要有高技術的邊界監測體係,廣泛和精密的圖像、電子傳感監測邊防體係等,尤其重要,能及人所不能及。
第九策:隨身ID 識善辯惡
所有的事情都是人做的,所有的好事是人做的,所有的壞事也是人做的。把人的身份搞清楚了,至少猜測清楚,那麽,什麽事情都好處理了。
在新疆,由於恐怖行為相對猖獗,所以可以考慮實行身份證隨身製度,既有利於防範壞人作案,也有利於無辜人員的及時識別和好人好事的弘揚。未來一個潛力巨大的高技術選項是,實行人體RFID技術體係。這種隨身RFID製度,將可以進行身份的自動識別、信息自動收集。人的身份得到有效識別,社會的局麵就可以得到有效的控製。
第十策:七五事件 長效可用
911後,美國充分賺取了悲劇的利潤,用4000平民和4000士兵的代價,在伊拉克、在中東、在阿富汗、在中亞,獲得了重大的戰略價值,遏製住了伊斯蘭反美運動的全球性洶湧大潮,還得到了對更多石油要地的控製,尤其躍進中亞,成就了地緣戰略的大突破。8年過去了,但是紅利依然還在收割。美軍並沒有退出伊拉克、沒有退出中東、更沒有退出中亞,反而加強了在阿富汗、在巴基斯坦、在中亞的存在,進一步促成了中亞的顏色革命。今天的美國,比之911時的美國,其戰略安全是得到大幅度改善或加強的,其全球攻擊的地緣能力是得到大幅度加強的。
75事件也是悲劇,也是可以值得充分利用的大事件。不要匆忙宣布,事情已經過去,矛盾已經解決,天下已經太平,形勢又是大好了。相反,要承認還有很多問題、很多矛盾。這些問題和矛盾不解決,悲劇還會出現,甚至會出現更大的悲劇。事實也是如此。所以,策略應該是,警鍾長鳴,讓75事件之後的一段時間,成為新疆的各種改革、消除社會的種族隱患的重大時機窗口。一定要充分地化悲劇為變革的力量。
第十一策:公正流程 體係製勝
隻要有衝突,就會有糾紛。糾紛是永恒的。群體事件也是糾紛。糾紛有民民糾紛、民官糾紛、官官糾紛。
應當及時地建立“新疆的糾紛通用處理模式和體現”,將任何糾紛納入公正性流程,以求事件處理的公正,至少做到流程公正和形式公正,以及力爭最大程度的公正和人心膺服,以及通過事件本身的動量,達到對組織成分的監督和改善,這是根本性的問責製,以充分化解社會的各種矛盾,從而以程序代替暴力、以理性代替非理性、以柔性代替剛性、以雙方的協商代替相互的強製、以長治代替短治。這個糾紛公正性處理體係,將可以成為新疆治理的重要工具。
具體做法是,首先依據組織結構(自然)指定(法定或糾紛雙方共選)仲裁人(法官是法律訴訟糾紛的仲裁人,而絕大部分的仲裁人將是糾紛中相關問題的直接上級、責任人或社會賢達),由仲裁人書麵裁決;糾紛任何一方如有不服可以逐級上訴(不必是法律程序);可以用放棄繼續上訴來獲得轉訴仲裁人的非公正性,以求公道。這個體係的運行,需要開發專門信息係統的支持。
詳細的流程和具體的建設方案,見《要從哲學層級反思群體事件》(發表於-)或《現代和諧論》。
第十二策:軟硬兼施 釜底抽薪
意識觀念建設是新疆發展的長遠主線,當持續、一致而且不遺餘力,對疆獨應當軟硬兼施,安全機製和安全力量的建設防微杜漸,毫不放鬆。
武力是製止分離的毫不猶豫的底線。美國的南北戰爭、英國的馬島戰爭、法國的布列塔尼戰爭,都是為了統一不惜玉碎。中國的新疆,毫不例外,甚至更加性命攸關。對疆獨組織毫不猶豫的打擊,都是應當具有的安全舉措。
對疆獨重在軟硬兼施。印尼政府在和中國交流平叛經驗時說:在馴服叛亂地區時得到的教訓是,軍事鎮壓僅僅隻能帶來暫時的和平和秩序。
武力恐嚇鎮懾,短期內當然行之有效,然而正如毛澤東指出的:“壓服隻能壓而不服”,以力服人隻能讓人口服心不服。被鎮壓恐嚇者,雖然一時不敢起來反抗,但怨氣無從宣泄,仇恨便隻會越積越深。一旦內地動亂或外力強力幹涉,邊隅地區就一定會趁機獨立。如果用武力去把那些失去了的地域在搶回來,難度就大多了。從曆史案例來看,諸如越南和朝鮮,就曾為中國多次失而複得,得而複失。所以,防患未然,無任重要。而且,21世紀以後,一旦動亂的中國,是否如過去維持一統,能夠由裂解而複一,是很難說的。因為現在中國,缺乏一統的價值觀體係,當今世界流行的普選民主理念,是誘促裂解狀態的。所以,未雨綢繆,無任必要。
因此,釜底抽薪,推行“融合教化”就是天大的事情了,既要及早地形成高度的民族融合,還要瓦解疆獨意識,打掉疆獨理論基礎。哪怕心如頑石,也要瓦解疆獨的理論、思想和組織體係。隻要政權在手,就一定是有辦法的。在新疆的不適當的理念、普選形式和流程,就有可能會成為分裂的催化劑。
疆獨的理論基礎是民族自決的理論、維族屬於突厥係族的定位、維族是新疆的主人。其實這些理念都不是正確的。
民族自決的理論,實際上就是一族一國的理論。一族一國理論,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是比較流行的。但是,這是有缺陷的。未來潮流,並不如此。未來的世界發展趨勢是融合,這是人類社會進入全球化階段後的必然趨勢。比如歐盟就是諸國融合的經典。過去的歐洲,一族一國,國家林立,結果長期征戰,包括兩次世界大戰,而且還沒有消除原來歐洲列強的矛盾,反而使矛盾更加深化。南斯拉夫的民族自決的一族一國運動,衍生了波黑獨立,又衍生了塞國,帶來的的是深重的戰爭災難、種族屠殺和外來幹涉戰爭。歐盟、東西德聯合、美洲聯盟等,揭示的是世界集團化、聯盟化的趨勢。
人類發展潮流有一個特征和兩個階段。特征是人類是同源的,就是天下是一家。兩個階段是人類先開枝散葉後又全球融合。繼往開來的中華民族,與人類發展演變的潮流是吻合的。中華民族的56個族群,是人類祖先在十幾萬年以來在東方開枝散葉的人類成就。在960萬平方公裏土地上的國度是中國,海外華人與中國人的族群是中華民族。海外的56個民族,也是中華民族的一部分。一個強大的中國,也是海外56個族裔的力量源泉。56個民族,不論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不要內鬥;當今和未來,隨著人類的全球化進程從20世紀進入高級階段,人類進入了族群融合的更長過程,天下大一家。開支散葉後又融合,是人類發展的自然輪回。在人類發展的融合階段,一族一國的分裂,是不適應時代潮流的,隻會造成人類悲劇。中國的發展,內部要平等和融合,外部要接受挑戰,積極地走向世界。中華民族以世界的和諧為己任,同時堅持自我,維護一統中華的屹立和持續。
未來潮流,一定是全球一體化背景下的族群公平融合,以移民為代表的族群融合將越來越普遍。偏執的一族一國,帶來的是種族主義的極端,帶來的隻能是種族清洗的人道災難。所以,麵向未來的新疆,一族一國是錯誤的理念。
許多維人自稱為突厥係族。但是,人類分子學發現,維人的突厥基因隻有5%,而且具有汗人主要血統的東亞基因和新幾內亞基因之和是20%,就是說,維族與漢族的基因親戚程度是維族與突厥係族的4倍,更何況地理曆史國家的情況了。
從漢代開始,就稱謂為西域的新疆,就是中國的領土。蒙族、哈薩克族和漢族等眾多民族,很久以來於維族共同生活在這個土地上,都是這塊土地的共同主人。新疆的主人隻有一個大民族,就是中華民族。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新疆是中華民族的新疆。偏執地認為,新疆是某個民族專有的新疆,是種族主義和非平等的觀念,是錯誤的。
居住民概念,將強化新疆的民族是中華民族的合法性。
意識形態和觀念的建設,是新疆建設的根本大計。如果說,建設兵團是以鐵血屯邊,那麽觀念建設就是思想屯邊。就是要以中華價值觀的包容性,融合和共處於各種宗教和文化,尤其是與伊斯蘭教的融合共處,包括道德觀、民族認同觀、土地歸屬感,通過媒體、尤其通過教科書和學校進行。
隻有平等公正的融合共處,取得教化的成功,共同建設家園,才是新疆唯一的光明前景,才是中華民族在新疆的唯一可行模式。
第十三策:治安威法 華德耀疆
人治的新疆,是不可能久遠的。新疆的大治,一定是至少建立在法治的基礎上的。而法治,又是以保證人身安全為核心來樹立法製的權威的。
大治的新疆,也一定是樹立了德治的體係的。而德治,又是以弘揚中華道德為核心來樹立新疆的道德觀念和體係。
新疆的法製建設,要通過保障各族人民人身安全為核心來樹立,其次是公共財產的安全。以命償命也好,以暴製暴也好,都是必要的準則。疆獨打砸搶燒殺的目的,不僅僅是不滿、發泄、引起注意和破壞,還更是企圖嚇唬其它族裔、趕走其它族裔的圖謀。隻有公正、嚴厲的手段,才能震懾犯罪。
一國安全,要靠兩個長城,一個是鋼鐵長城,一個是思想長城。思想長城有賴一統的價值道德觀。一個現代社會也是要有先進的道德風氣體係的。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所以應當以中華現代道德來建設新疆的道德風氣。
第十四策:融合融合 再再融合
融合是防止分裂的必要形式,隻有融合,才能對抗分裂。
融合首先是人群的融合,而不是分隔。烏魯木齊的南烏市烏北的人群隔離,疆南、疆北的區隔,固然不得已,但是如果有可能融合,則比較有利。混居、聯姻都是應該要鼓勵的。在美國,是不鼓勵相同族裔過度集中的。在BOSTON有個捐建的猶太老人福利公寓樓群,開始時是猶太人的社區,美國政府就要求其他族裔必須占有一定的比例,結果大部分是華人被選擇來占有其中約20%的幾乎是完全無償的福利房。所以,新疆和全國各地的民族學校、族群社區,要酌情改造甚至取消,以增加各族的物理融合。
其次是文化的融合。比如,漢人要學維語,維人要掌握漢語;餐飲要兼容和包容;尤其是價值觀和道德的融合。
除了人的融合、觀念的融合、文化的融合,利益的融合也是要害的建設。
第十五策:南疆北疆 新疆特區
鑒於新疆的特殊情況,應當考慮設立新疆特區,直接叫新疆特區,或者叫新疆自治特區,大省級,下轄南疆省和北疆省。特區具有針對新疆特殊環境而具有必要的獨特立法權,如針對地區特點的分裂罪、針對族群特點的暴力罪、針對治理的腐敗罪(標準嚴於內地)。新疆的治理,絕對不可能等同於內地省份,所以需要具有針對性的法律,才有可能治理好新疆。
當新疆取消省級自治時,或可保留一些州縣級自治。
之所以認為新疆特殊,一是因為現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麵積遼闊有160萬平方公裏,相當於三個法國。二是新疆是中國的要害戰略區塊,不僅富含戰略物資,如豐富的石油資源,已經是全國第二大石油供應地和最大的天然氣供應地,煤炭儲備占全國40%,而且是中國與東亞的天然氣和石油運輸大通道的中心;更是地緣戰略要地,與俄國、蒙古、哈薩克、吉爾吉斯、塔吉克、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等敏感和重要國家接壤。從曆史上看,新疆像一個國際緩衝地帶。但是現在,這個角色正好反翻轉過來,因為中國實力的增強,新疆正在變成中國向南亞、東南亞、甚至伊朗和中東地區投射政治、經濟影響力的橋頭堡,甚至包括軍事和文化的影響力。三是維吾爾自治的概念已經不再適用了。這個概念是1953年時提出的,那時漢族隻有29.9萬人,占總人口的6%,而維吾爾族佔75%。現在,漢族有780萬人,占40%,加上其他族群,維族隻有46%。四是新疆的宗教、文化、族群特征和構成,以及對中國的特殊重要性和艱巨性,注定新疆的治理,與內地省份相比,區別必然很大。所以,需要將新疆的治理,特立出來,設立為特區,特殊治理。
之所以認為應當設立南疆省和北疆省,一是新疆特別大,疆南的喀什到疆北的烏魯木齊的距離,超過上海到廣州的距離,交通、物流、協商、開會都非常不方便,見麵隻能依靠飛機,成本過於高昂。即便是新疆的一半麵積的南疆,版圖也有浙江省的8倍,完全足夠一個省的份量。二是南疆北疆人文區別比較大,需要區隔管理。三是南疆是分裂勢力猖獗、管理比較薄弱地區,是中國的軟肋地區,而且與中亞五國、巴基斯坦和印度接壤,位置比北疆更加敏感和重要,是萬無疏忽之地區,升格為省,有利管理和控製。
所以,現在是適當的戰略性時機,考慮升格南疆為一個省和轉型新疆為特區。一個新省府的設立,將帶來大量的建設和機會,和人口的增加,尤其是行政管理職位,可以吸引很多的人才到南疆,對改善新疆的治理和人口結構,彌補戰略性缺陷,價值顯著。
過去有深圳廈門等特區是經濟特區,新疆特區則屬於行政特區,特在有中央授權的立法權和政策,實行特殊治理。
當前的時機,適合考慮升格新疆為特區,設立南疆省北疆省,但適宜慎重考慮取消維族區和自治名稱。待伊斯蘭世界和西方矛盾又起時,大概才是最佳的取消時機。目前隻是多做少說。當前真正重要的,不是名稱,而是觀念,從治理的觀念到百姓的觀念。
第十六策:平等融合 各族一家
民族政策的主線,是平等和融合。隻有融合,包括觀念和思想的融合,才有族群的和諧。民族隔閡,不是新疆之福,也不是中國之福,也不是世界之福。隻有平等,才是真正的尊重。收買或歧視,都不是尊重。冤冤相報、種族清洗,也不是出路。
隻有平等和融合,才是出路;隻有平等,才有融合;隻有融合,才有新疆的安定與和諧。但是平等不是相等,而是可以追求的理想。
中國曆朝的民族政策,傳統上是不分華夷、四海一統,以道德為準繩的。
目前中國的民族政策,學習的是蘇聯模式,行走的路線,不是淡化族群意識,而是彰顯族群區別,在所有的正規場合,都要聲明和確認一下自己所屬民族,並且給少數民族給以優惠傾斜。比如上學的“加分”,治安的“少寬”,做官的“無知少女”(“少”就是少數民族)。由於少數民族的過多優惠。許多隻有1/16 少數民族血統的人,也填報少數民族,客觀上造成少數民族更形擴大。這些都是不利於民族融合的政策,是應當改變的。
學習美國的民族融爐政策,是中國和新疆唯一可行做法。美國突出的是國家認同和價值觀認同(如 自由理念),法國對任何申請加入國籍的人,最重要的一個標準就是對法國國家和文化(如法文)的認同。
中國的民族政策,要推崇的民族,應該隻有一個,就是中華民族,而不是大漢族,或者某個相對多數少數民族。對民族族群,強調平等,淡化族群區別,強化道德意識,以法製為底線,將可能的族群糾紛衝突,轉變成公正性競爭。
第十七策:尊重宗教 宗教平等
宗教政策是新疆文化政策的中心內涵。新疆的文化宗教政策:一是尊重,二是平等。
在新疆,對任何宗教和地方文化,都充分尊重、而且不禁止、但也不特別鼓勵。政府保護每個居住民的人身安全和自由,也包括信教人員的安全和自由,禁止文化和教規迫害。法律是任何人不可逾越的紅線。
在新疆,任何宗教都應該平等,包括信教、退教和開辦新教會的自由。允許基督教、大乘佛教、小乘佛教在新疆設點傳播。任何教派不得對任何其他教派歧視和迫害。或者,還可鼓勵內地的大量伊斯蘭教友移民新疆,客觀上成為普通漢人與維族之間的精神橋梁。
鼓勵和推廣中華普世價值觀,讓中華價值觀逐漸占據社會的主流位置,鼓勵和推廣中華普世價值觀對各種宗教的包容。而中華文化的定位是:中華文化是人類族群分散遷移過程中形成的一支文化,古老、強大、而且麵向未來。其價值觀也是先進和麵向未來的,是導致人類一家、文明、和平的古老而先進的價值體係。其主體語言的漢字,是穩定、簡潔、優越和先進的,而少數民族的語言和文字,都是中華民族的中華文化的寶貴構成。
第十八策:種族主義 新疆公敵
種族主義,是國際公認的過街老鼠,尤其在西方世界,對此極為敏感。在中國,種族主義也叫民族沙文主義,不過,為了國際通用,還是種族主義更好,可以對應平等理念。在新疆,特別是在南疆,種族矛盾超過宗教文化等問題。有些維人提出的口號是:殺漢滅回,目的是要建設種族主義的新疆。這是種族清洗口號,是極端的種族主義。是帶有恐怖主義性質的種族主義。75暴亂,就是種族主義的極端意識下的極端暴行。
分裂勢力是新疆的最具危害性的力量,但是,如果瓦解了種族主義,也就瓦解了分裂勢力的基礎。所以,瓦解新疆的種族主義,應當成為新疆的戰略性核心任務。種族主義是構成新疆不團結、維族與其他民族之間矛盾、新疆分裂的根源。
任何族裔都要消除種族主義的意識。種族主義應列為罪惡,超過一定程度的種族主義行為應入刑。
種族主義具體表現形式有:以學習和講他族語言為羞恥;與他族聯姻為恥;鄙視其他民族,包括他族的工作能力、智力、風俗習慣和外貌。比如,認為豬肉不好,或者認為不吃豬肉不好等都是;汙蔑其他族裔(惡稱其他族裔);種族歧視;要求其他族裔順從自己的風俗習慣,以自己的風俗習慣要挾其他族裔。比如,阻擋他族吃豬肉或喝酒,或者強迫他族吃豬肉或喝酒等都是;工作歧視,比如有的工廠外麵豎著一塊“該職位不招收少數民族”的牌子;服務歧視,比如在南疆,出現漢人在長途大巴排隊被開票的喝令靠邊站,等所有的少數民族民族辦完了才輪上漢人的現象等。
反種族主義的立基是平等,一個充分可靠的普世價值觀。所以,反種族主義可以成為新疆突破民族問題僵局、從而也是應對其他棘手問題的最重要、最有效的切入口。
第十九策:防治腐敗 絕無岱懈
治理腐敗做起來極難,但又是不得不立為標杆的事情。隻要腐敗,就玷汙和侵蝕了一切的政策、策略、戰術、建設、關係、穩定、社稷。所以對執政黨和政府,要十分嚴格地防治腐敗,絕無岱懈鬆弛的空間。
第二十策:富疆聚才 礦稅開源
對新疆,采取富疆策略。
富新疆政策是解決新疆矛盾的一個抓手策略。既有利於平複新疆居住民(也包括其他族裔)的心理失衡,也有利於吸收較多的天下人才來建設新疆,也增加中國對周邊諸國的影響力和吸引力。
富疆所需要的主要資金,可以來自資源稅征收。以撫疆人之心,以聚內地之才。資源稅為國家或特區所征收,由特區與中央分成。稅率計入產地和用地之間運輸距離等要素。
第二十一策:均勻貧富 消抑強潘
均貧富和消強潘,是中國曆來的兩個帝王之道,在當今,依然適用。
在新疆,如果基尼係數過份高企,將是激化危機的危險趨勢。腐敗也好、不公也好,在經濟財富上的綜合體現,就是快速上升的、過份的基尼係數。當代社會的均貧富,對治理群體事件和社稷安定,是具有根本性價值的。
在當今社會的強潘,就是形形色色的、行為不公的利益集團。
要獲得新疆社會公正和社稷的安定,一定要成功地抑製了各地利益集團的膨脹和為所欲為,控製基尼係數的攀升,從而獲得新疆的治理。
第二十二策:精神世俗 兩鏈通全球
從地緣政治的外交視角,新疆問題涉及兩條勢力鏈條。一是宗教勢力的精神鏈條,一是民族國家地區的世俗鏈條。
精神鏈條指的是新疆維族大部屬於伊斯蘭教的遜尼派。新疆的運作,難免涉及伊斯蘭,尤其是遜尼派伊斯蘭的利益和感情反應。間接涉及其它教派。
世俗鏈條指的是新疆牽動中國,中國與西方、尤其是美國的互動,影響全世界。這是世俗勢力鏈條。新疆發生的大事,難免引發美國等西方從利益性和謀略性方麵的“關切”和操弄,進而影響世界。
美國等西方,從宗教上並不認同遜尼派伊斯蘭,但是,一個扁平的可控製的現實世界,是西方所鍾情的格局。新疆問題的理解和處理,在這樣的視角下,就比較明了一些,比較容易警醒一些,不能有玫瑰色的僥幸心理。
從中國的地緣政治的角度看,中國的安定,都與國際各地區和伊斯蘭世界息息相關。中國的發展,本身也是日益國際化,麵對全球一體化潮流,中國無法回避,不可能回避,也不應回避。順應潮流,融入全球,既符合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也符合曆史發展的必然潮流。
所以,新疆之事,牽一發而動全身,動一時而撼久遠。因此,在處理新疆的問題,要以寬闊的國際觀、深遠的洞見眼光,深入考慮宗教和世俗鏈條的反應,做出深謀遠慮的堅定抉擇,做好、做足、做細當前的每一件事。
在新疆的行動,都應有出師之名;而出師之名,要麽道從東方的和諧理念,要麽義從西方認同的概念和理念。如,平等、自由、人權、反種族主義、法製、安全等。比如,民族融合和移民新疆,依托的是種族平等和個人遷居自由(人權)理念;宗教融合,依托的是宗教平等和宗教自由;嚴格的治安,依托的是法製;襲警是可以立即擊斃的重罪;暴力是要受到嚴懲的;保護弱勢人身,是警察和社會的天職;自衛反擊是受到鼓勵的;大量的觀念改造和行動是可以依托反種族主義理念的;在境內境外打擊疆獨勢力,依托的是(中國)安全的需要。依托了這些概念的行動,西方是比較難以翻雲覆雨的。話語體係的最終歸結地,還應當是中華自己的價值觀,如和諧。
第二十三策:平真 和諧 普世價值
平等真理與和諧,是新疆、也是東方的普世價值。
平等是最基本的普世價值,真理也是最基本的普世價值,平等和真理構成普世價值的最基礎性價值。這個普世,既是中國的,也是新疆的,還是東方的,也是世界的。
和諧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具有崇高的價值。和諧是最高的綜合價值。和諧是中國的普世價值,也是東方的普世價值,甚至,和諧有可能成為世界的普世價值。和諧社會是當今社會的崇高追求。
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所以,和諧也是新疆的崇高追求,和諧新疆是新疆的崇高目標;平等和真理,是新疆的基本價值。
持之以恒、連貫地、堅持地追求平等、真理與和諧,就能達成美好的社會。這就是大道無形。
第二十四策:中華道德 普適新疆
新疆的道德,應該是承傳於中華道德。中華曆代王朝,幾千年屹立而連綿不絕,自有其內在的強大精神力量。
在當下,中華道德,應該是現代儒家道德,是與時俱進的儒家思想,繼往開來的儒家道德。現代儒家思想,是可以成為普世道德的,至少可以成為東方的普世道德。中華道德的主線,如果用清晰的主線表達,就是儒道十義:仁忠孝誠禮勤儉智勇義。這是符合儒家思想精髓又是與時俱進的道德主線。
中國的新疆,和現代中華道德主線是應該相同的。
第二十五策:法律規章 道德指南
道德是法律和規章的定海指針。因為法規一定是紛繁巨浩的。比如,關於食品安全監管,國家有《食品安全法》等60部、各部門規章150部、地方法規和規範性文件更不計其數,執法人員其實根本無法記憶各種繁浩的條款,而且許多條款還相互矛盾,即便如此,還有許多法規未及的空白或“漏洞”。隻有道德的簡潔、高效、穩定、根本性,才能克服法製的內在缺陷。法製,不應當成為形式公正的法製。形式公正的法製,是不可能達到依法治國的境界的。偽證罪應當成為第一罪則。
西方講究法製,但是西方並不唾棄道德。其實西方的法製,是圍繞其社會基本價值觀(基督)道德觀運行的。案件性質的裁定權力,屬於全部來自平民的陪審團,而不是法官,體現的就是這個理念。
新疆和中國一樣,都應依法治國,但是法規要適應社會的普世道德。未來,新疆也應當過渡到德治。
第二十六策:上下左右 組織諧構
任何一個組織都是一個社會體,任何一個社會體都可以分拆成三元:決策元(規則元)、執行元和監督元,任何一個複雜的組織都可以分拆為上述三元的疊加、嵌套組合,而各個社會體和各元的社會動力學關係,是有內在運行規律的(即本性),是可以有清晰的表達和預測的。科學的內在運行規律的組織結構,其組織叫諧構。諧構組織的三元,必須是符合組織本性的三元結構。諧構理論詳見《現代和諧論》。
和諧新疆,就是要追求各級、各塊組織的諧構。這是和諧新疆的組織基礎。
第二十七策:集體精神 尊重自利
西方的個人主義的核心價值觀,並不適合東方,也不適合中國,同樣也不適合新疆。適合中國的是集體主義價值觀。集體主義比個人主義,更加適合未來的社會;當今世界的主流,也是走向集體主義的。
人類的天性之一是自利。人的自利是不可磨滅、不可克服的人類真理。
尊重自利的集體主義價值觀,是中國、也是新疆,所需要的正確價值觀。這是理性的和現實的集體主義。
理性的集體主義精神,就是承認愛己、愛家、愛單位、愛地區、愛教、愛文化、愛省、愛國、愛中亞、愛亞洲、愛人類等愛心階梯逐步升騰的人性的自利層級階梯。相同等級的愛與自利性,具有相通的內涵。
個人主義的價值觀,不僅不符合新疆的根本利益,也不符合中國的利益,甚至不符合未來地球的利益。但是集體主義必須承認人的自利本性和自利道德層級的客觀現實,才不會陷入純粹理想主義的陷阱。
第二十八策:人法德治 逐級進階
百年前的中國,是帶有強烈德治色彩的人治社會;當今,是道德崩潰下的法治社會,這個治,是帶有強烈人治色彩的法治,或者甚至是帶有一定法治的人治。持久、大規模和大劑量的三聚氰胺奶粉案所昭示的,不僅是技術檢測的法治失敗,更昭示社會道德的崩潰。而現代文明社會,是不可能建立在道德崩潰的基礎上。
人類社會治理的進步階梯必然是:人治、法治、德治。法製優於人治,德治優於法治。德治具有簡潔、高效、穩定、根本的特征,這是法治所不及的。
西方的法製,是圍繞價值觀和道德來設計的。中國不要邯鄲學步,撿到法治,丟了德治;甚至,法治搞不好,德治也丟了。
新疆和中國都一樣,都是要從目前人治和法製的中間地帶進步到法製,然後再升級到德治。
第二十九策:治身為下 治心為上
新疆治理不外治事和治人,治事的本質是治人;治人又不外治身和治心。然而治身為下,治心為上。同理於孫子兵法的“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或者儒家大師董仲舒的:“獄,政之末也;教,政之本也”。獄,治身也;教,治心也。
新疆的治心,就是將正確的意識形態、統一和一統的理念、中華道德觀與價值觀,普及新疆民心。用金錢打點,隻能收一時、一定之效,隻是治身之舉。今後,在攤銀子於疆人之身時,更要用力造出入心之氣。武力彈壓,也是治身之舉。用西方的普選理論,恐怕自取滅亡,乃敗心之舉。用過時說詞,比如打天下時具有奇效的階級鬥爭說,現在已經不適應新時代的需求了,而且曆史包袱和國際包袱太重,屬疲心之為。隻有承傳中華正統曆史,吸收兩千多年來龐大王朝連綿不絕而屹立的精髓,並且與時俱進、發揚光大、推陳出新,普及人心,才是治心之舉,才是長治久安的主正大道。
第三十策:平等基石 普世皆準
平等,展開的是民族平等、人人平等和宗教平等,在法律和道德麵前的平等。不論種族、民族、信仰、宗教、年齡、貧富和生育,都享有法律框架內的平等權利。
平等的價值比法製的價值更加根本,更加天然。平等是各種行動的合法性的源泉,可以成為所有行政和行動的最重要根據地和力量源泉。平等既是行動的目標、也是行動合法性的來源。
平等是人類共同的基本價值,不論是以消滅剝削為訴求的共產主義的經濟平等,還有是以人權自由民主為訴求的資本主義的政治平等,還是伊斯蘭教規的教內皆兄弟的人的平等,或者還是2000多年來在中國為正統意識形態的孔孟之道的民本平等,以及東西方皆認可的普世平等,以及人類同源的現代人類學發現,都共同指向:平等是人類普世價值的基石。
第三十一策:新疆主人 中華民族
中華民族是56個族群的民族,在新疆占有46%人口的維族是中華民族的重要一族,漢族是中華民族的主體民族。從漢代就稱謂為西域的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新疆的民族是中華民族。自治屬於管理,並非所有。維漢哈蒙藏等眾多族群,2000年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都是新疆的共同主人。
有鑒於這種概念的重要性,新疆目前的全稱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是到了應該伺機更名的地步了。新疆專門標稱為“維吾爾自治”,投射出兩個意識,一是新疆是維吾爾族獨有的,二是治理不要外來的。兩者匯合意識的發酵,就是獨立和分裂意識。所以,約60年前我們中國模仿蘇聯觀念的起名,現在是應該更正了。這種名稱的暗示和意識輻射,對誤導和煽動疆獨意識,是成年累月的和全方位的。我們過去的模仿對象,現在碎裂為16個國家,不是沒有這方麵原因的。所以,我們應該中止這種模仿而及時更正。
或許,全國所有用部分民族命名的自治區,都應該適時取消。因為名稱時刻在暗示的東西,既不正確,對其它民族也不公平,而且也不符合民族融合與社會和諧的宏觀目標。
第三十二策:中華漢族 勤踐道德
中華民族的軟肋,是癡於錢財,世風敗落。中華民族的主體漢人,如果不能實踐中華道德,恐難說教其它民族也實踐中華道德。但是,中國無論如何需要中華道德為國家一統之支撐。所以,內地要實踐中華道德,在疆漢人也要實踐中華道德,才有新疆實踐中華道德。如此,才有新疆的法治德治,才有新疆的一統,才有和諧新疆,才有新疆之治。
第三十三策:人口根本 政策基點
人是力量的根本,人口問題是根本的問題。策略和謀術,包括生育政策、就業政策、治安政策、教育政策、南疆北疆政策等,都不應該背離這個基點,都要在平等、真理與和諧的情況下達到人口分布結構和人口比例結構的根本改善。
第三十四策:打坐天下 各有其道
坐天下和打天下依賴的是不同理念。打天下用的是覆道,坐天下用的是治道。
當下,是做天下時期,不是打天下時期,而且已經做了一個甲子的天下了。所以,需要確立的是執政思維,而不是革命思維。革命的意識、階級鬥爭的意識,是顛覆意識,是打天下的觀念意識。現在坐天下執政時期,需要的是治理意識、社稷天下意識、次序意識。如果在坐天下時期,幾十年後依然長期沿用打天下意識,天下則不得安寧。所以,顛覆意識要淡化,比如,造反有理、反動、反革命、革命、繼續革命等。現在需要的是法製和道德,需要的是平等真理的和諧價值,治罪治的是暴力罪、破壞罪、顛覆罪等,不要的是顛覆意識。
如果要以新舊更替的革命觀,那麽,偏執守舊、阻礙革新,就是反動的,而正確革新、與時俱進、繼往開來,才是進步的。
第三十五策:為民服務 永遠宗旨
平等是“為人民服務”的人文本質。開國元勳毛澤東給中國給中國政府和執政黨立下的第一宗旨是“為人民服務”。20世紀50年代,將80%土地從5%的新疆地主手裏剝奪出來交給新疆農民,將90%以上的新疆農民奴隸從地主那裏解放出來,體現的就是平等,就是為人民服務。
如果要有一個能夠引發人民共鳴、而且明晰連貫的線條,貫穿毛、鄧、胡、趙、江、胡和未來時代的宗旨、實踐或者口號,最好的隻有“為人民服務”。
極為成功的新加坡政府的立國精神就是民本主義,也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傳統精神。所以新疆政府和執政黨,也應該永遠地以為人民服務為治理宗旨。
第三十六策:新疆目標 安繁公諧
安繁公諧是安定、繁榮、公正的和諧。新疆的發展目標是,安定、繁榮、公平的和諧新疆。
中國的和諧社會是和諧中國,新疆的和諧社會是和諧新疆。平安穩定、繁榮富裕、公平正義,是和諧新疆的鼎立三足。一足絕則傾覆;三足立,則新疆大治。
後語
以上諸觀,與《現代和諧論》書中皆同,且多來源此書。
三十六策擬為新疆大治之策。著入既從治安、就業、生活、經濟、政治,亦從文化、語言、道德、價值觀。非為運動、非為權宜,而為體係與製度,以求長久之治。和諧的新疆,必然治以大道。無道,皆不立;立,亦不久。
治疆主線乃,平等和融合;切入點乃,反種族主義;治理的靈魂乃,東方價值、中華道德;出師之名有,平等、自由、人權、反種族主義、法製、安全與和諧等。
痛頭醫此,痛腳醫彼,非能解決根本;既要治標,更要治本;係統治理,才能治根。息事綏靖、收買哄騙、打壓恐嚇,非根本之道。法製、道德、價值觀,上之上也。
美國宗祖傑弗遜,定位國之大策為避免炸藥本身,而非導火索;故日日琢磨者,需防導火索,更需拆消炸藥。火星入水桶與油桶,效果全然不同也。
未來大治之新疆,乃和諧新疆也,將若不懼星火之水桶,乃大道無痕、上善若水之社會。
成功新疆之治理,亦可為中國他省改革之實驗樣板。
新疆大治三十六策
孫安
2009 年 7 月 20 日
前言
新疆乃中國西陲重地,中亞歐非之西向前沿樞紐,又是中國當前或將來油氣第一供應地,過半煤炭儲地,中亞油氣管道匯合地。故,新疆乃中國地氣之魂地,未來國脈之所在地。新疆之於中國,無任重要,萬無閃失之擔當。
08 年藏獨事件殷鑒不遠, 09 年烏市 75 暴亂死傷巨大,昭示治疆應有係統性思慮之必要,以捋正拓展未來之思路,以報答或減愧於既往諸多在天之魂。
新疆乃中國西域,中國乃世界東隅;今時乃共和國甲子年,共和國乃萬年華夏之一瞬。新疆之大治,必然來之中國,去之世界,必然從西中古今感悟以承轉,放逐未來而中興。
方略計謀道術皆為策。大策為道,含定位;道之下為術。道為核,持久遠,術輔之。三十六策,由術起而至道,終於定位。大治之策,玄妙於識別天地之勢,定位精準,然有計策而大治。
常言道,大道無形,大直如拙。真理大直常如拙,精髓大道常無痕。道無奇但本根,守道似愚然大智。大智以不變應萬變,以似愚治天下。是有名言:惟天下之至誠能勝天下之至偽,惟天下之至拙能勝天下之至巧。
疆治三十六策
第一策 : 居住民製 問人不問族
將目前的戶口製度,轉型或兼容到居住民製度。淡化族裔類型,強化出生地意識;淡化籍貫意識,強化居住地意識。加強平等和公正意識,淡化維族獨自擁有新疆的不公正意識。
目前的籍貫身份證格式是:“張三,民族:漢,籍貫:山東,原籍地址,出生年月日”,居住民身份證將可以是:“張三,出生地:烏魯木齊,居住地:克拉瑪依,居住地址,出生年月日”等。這樣的居住民製度,投射的就是民族融合的意識。居住民認定條件,比如為在該地居住超過 1 年以上者。
號稱民族大熔爐的美國,實行的就是居住民製度,而不是戶籍戶口製度,重的是融合,而不是人身控製。
其實, " 民族 " 作為一個正式的術語是近現代從日本引進的。中國在古代並沒有民族的概念,世界上的大多數國家也不對民族做法律的劃分。比如香港、澳門、台灣,也不劃分民族。隻有中國 56 個民族的劃分,是五十年代學習已經亡國的蘇聯做法而仿製過來的。所以,現在應該在政治和法律上取消 " 民族 " 的概念,實行居住民製度。這是新疆治理的關鍵理念之一。
居住民體製,取消的是民族概念,淡化的是原籍概念,強化的是現居住地概念,對穩定在疆漢人,應該是可以利多弊少。比如,養老保險、社會福利,掛鉤的是當前居住地,強化居住地的歸屬感。
第二策 : 雙語教育 文化融合
所謂的雙語教育,就是普通話語文(國語)和少數民族的語言課程,科學等學術課程全部用國語。
在少數民族人口超過 1/4 的地區實行雙語教育。在雙語教育地區,所有學生必須學習兩種語言,成為必修課。現在新疆的下麵的許多縣中學,連個專職的 漢語老師都沒有。在少數民族多於比如 1/5 的地區(範圍或可再擴大,如 15% ),則鼓勵雙語的學習。
雙語教育,是不同族裔人士相互融合、相互理解、建立溝通能力的必要舉措。 一個漢人加一個維人的雙語,遠勝一個漢人與一個維人的各自單語的社會效果。而且,有助於維人擔心減少或避免文化消亡之虞。條件許可的地方,漢維學生混合上課,也是避免或減少種族隔閡的一種舉措。
新疆的中低級公務員可以用雙語做為一個資格條件。加拿大就是這麽做的。
對第二語言是漢語的居住民,在雙語教育鼓勵區,在高考中加分顯然是必要的。以第二語言為漢語作為高考加分的標準的做法,顯然優於以填報的民族為高考加分的標準的做法。甚至,雙語教育區的都要加分。
還可以考慮設立統一的、有影響力的全疆民族獎學金製度,如成績特別優秀、或者有特殊才能 ( 如體育能力、漢語能力、演講能力、領導才能、表演能力等等 ) 、或者道德人品事跡優異(如孝、忠、仁義、救人等)、或者家族中有人對新疆的安定和統一有積極貢獻者。從而作為新疆道德和政策的指揮棒和杠杆之一。
語言教育,不僅僅是學習文字和語音,還特別是學習文化。不論什麽類型的教育,都應該以國家的主流文化和主流價值為主流教育。
在雙語教育區,鼓勵尊重伊斯蘭教的風俗習慣。比如,鼓勵在維人比例高的雙語教育區,漢人盡量改掉烈酒和豬肉飲食習慣,樹立尊重伊斯蘭習俗的意識,鼓勵了解(絕不是信仰)伊斯蘭教。但是,樹立民族平等理念,維人也不能騷擾漢人不吃豬肉和飲酒等習慣。總之,平等意味著雙方的相互了解、理解、融合與寬容。
第三策 :全員軍訓 武文雙修
對新疆的每個住居民,進行人身安全防衛的準軍事訓練。一是提高居民的自我保護技能,二是形成對施暴人的潛在威懾 ----- 任何人都不是好惹的,三是普遍實踐對每一個人的具體管理,形成政府與平民的管理和被管理的意識,四是進行必要教育、傳播價值觀的機會。比如,以武傷人可恥,以武自衛光榮,受襲軟弱不光榮;中華民族的尚武精神;中華民族的義的意識;中華民族的仁的意識;和平與次序的崇高價值;統一的價值;等等。當前政權的全國性弊端是,對普通百姓的有效而且權威的溝通太少了。平民軍訓就可以這樣一種權威行動。
另外,研發和分發防身自衛性工具。比如,致使襲擊者暫時失能的辣椒噴氣劑,數周內有效的罪犯確認噴劑,也是新疆社會治安的必要舉措。
第四策 :雙向移民 天下一家
新疆和內地的良性就業格局是,維人在內地較容易就業,而且薪水還不錯,而內地人在新疆比較容易就業(隻要堅持平等就業這個原則就足夠了)。這樣,就有利於族群融合,減少族群隔閡。反之屬於宏觀惡性格局,不利於社會融合發展,是未來衝突和分裂的隱患。
內地的那些比較長期就業機會,不是那種破壞城市景觀的街頭羊肉串燒烤,如果對維人開放甚至有所傾斜,有助於維人形成中國天下都是一樣的家的觀念,這些都是利於國家的團結統一的。同時,在新疆堅持平等就業,則有有助於新疆吸引全國各地人才進疆定居。尤其是南疆的建設兵團,可以在目前國內就業形勢不好的有利時機,到內地招聘“人才”,讓內地有誌屯邊的鐵血青年移民南疆。
新疆和內地的就業政策,如果把握好一個奧妙的地方,就是促進維族婦女就業,不僅能體現男女平等,將維族婦女從家庭、從專職生育小孩的禁錮中解放出來,走入社會,而且是社會建設的有生力量,也能改變維族的封閉氣息,更有效地計劃生育,起到重大作用。
政策性就業,應當傾斜向那些 有特殊才能者、或者道德人品事跡優異者(如孝、忠、仁義、救人等)、或者家族中有人對新疆的安定和統一有積極貢獻者,從而作為新疆道德和政策的指揮棒和杠杆之一。這種揚善抑惡的就業選擇,是會受到用人單位的由衷歡迎和支持的。
而且,新疆應當對中華民族的任何一員開放居住證,或者自由上戶口。不要再出現“把內地和西藏的窮苦地少的農民跑到新疆的,不但不報戶口、還當作盲流遣送回原籍”的事情。新疆是中華民族的新疆,不是某一個民族的新疆,新疆應當對中華民族的 56 個民族平等開放。
第五策 :維漢居融 內地維街
在住房政策上,應當鼓勵漢人社會與維人在居住社會上的融合。比如,鼓勵維人在內地買房,也鼓勵漢人在新疆買房。
中國人普遍的以住房來給自己安身立命。漢人在新疆安身立命,或者維人在內地安身立命,本身就是民族融合的善舉。將內地開放給維人,將新疆開放給其它族裔人士,鼓勵漢人在維人聚居區購房的,體現的是海納百川、四海為家、天下一家的胸襟,是應該得到讚賞和鼓勵的。鼓勵的辦法,有如免稅,費用減免,甚至折扣等。
在新疆人聚集的內地城市,以政策性協助維人建設維街( WeiTown ),類似美國各地的 ChinaTown ,成為內地維人的生活聚居地和歸屬地,也成為新疆維人向內地擴張的集散地,以幫助維人在內地的發展和生活。祖國大陸,都是維人和其它少數民族人民的家。 WeiTown 的建設優惠,不涉及宗教,隻涉及生活、文化、娛樂服務內容。以幫助維人在內地安身立命,增加族群融合。
嚴格而有效的治安,是混居政策的支撐和前提。良好治理的社會,應該是可以抑製任何族群的犯罪行為的,這個基本信心應該是有的。這種治安的風險和代價,應該是小於族群持久分割所導致的宏觀分裂的風險和代價。
第六策 :中醫中餐 普惠全疆
中醫和維化中餐等具有中華特色的文化類型,應普及到新疆全境,既是為新疆人民服務,也是中華文化的傳播。所謂的維化中餐,主要是指為適應伊斯蘭觀念和地區特點的去掉豬肉多用牛羊海鮮的中餐館,並不是清真餐館。
同時鼓勵內地人到在全疆各地開設低費福利醫院、低免費技能學校,尤其是麵向內地謀生技能的學校。
第七策 :公正治安 嚴苛不懈
治安關係到人心的穩定和海納百川局麵能否形成的關鍵一環。 毛主席說過: “ 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 ” 。
在治安上,全國範圍的嚴格的民族平等的政策,才能製止某些維人得到優待而逐步形成的驕奢習慣。治安要堅決平等,治安不能向任何一個族群傾斜。 80 年代初開始在全國施行的“二少一寬”政策,不僅沒有帶來社會安定,反而助長邪惡,既害了受害人族群,也害了施害人族群。漢人常常抱怨政府過於寬容。一個大學有個維族班,隻有 20 多個人,但是非常“團結”,都可以帶著匕首,所以和其他班級有矛盾時,總是所向披靡。這種 “團結和勇敢”的文化,和容忍這種文化的環境,不是社會之福。在規範區塊,如果維人可以帶刀,其它漢人也可以帶刀;如果允許維人彪悍,也同樣要鼓勵漢人彪悍。嚴漢鬆維的治安,不應當再繼續下去。平等是唯一的模式。
治安是新疆法製的基礎,應具有地方特殊性,七五暴亂加強了這種特殊性的必要性和正當性。全國地區也有類似的特殊性。比如,應當酌情立法:非凶器的鬥毆(徒手),屬於一般治安問題,但是任何人使用凶器,如刀、棍棒、槍、攻擊性液體,都屬於重罪。使用凶器的量刑,與一般治安有質的區別。又比如,鬥毆使人致殘和重傷以上,也要入刑。甚至,攜帶凶器要警告,累積多次(比如十次)也要入刑;在內地的偷竊次數累積到一定次數,如三次,也要入刑。還比如,結黨鬥毆比個體鬥毆罪責加一等,結黨鬥毆者給以警告。警告次數累積到一定程度,也要入刑或其他處罰。法律麵前,所有族群,一律平等。耍賴耍橫等不誠實,也要有係統性的治理方式,如紀錄入庫和警告等。隻有嚴格的治安,必要的以暴製暴,才有新疆的次序,才有美好的新疆。
新疆的治安,應是大治安概念。即綜合考慮境外勢力、分裂勢力和極端勢力的因素,考慮在特殊情況下,在內地大後方中斷支持的情況下,新疆也能夠在一定的時段(比如 1 年)也能堅持的大治安格局,從而進行必要的建設和準備。
息事寧人,鬆弛原則,並不能收拾維人之心,而且頗傷漢人之心,是不得要領的。維人之心收不全,新疆漢人殊不可失。新疆的穩定,離不開那裏的漢人;新疆的治理,根本的是依靠漢人。 780 萬人在內地是小數,在新疆就是決勝力量。要鼓勵民間誌願安保機製,長駐新疆偏僻,或者建立正當的民間群體互保互助機製,保護各地各族弱勢人員的人身安全。隻有各族人民在新疆的任何地方都安全,才有新疆的長治久安。
第八策 :媒宣監網 高技支撐
媒是現代媒體係統,宣是現代輿論宣傳體係,監是現代邊疆監察技術體係,網是現代網絡信息體係。
新疆治理的基本工具,是需要建設好現代媒體、現代輿論宣傳體係、現代邊疆監察技術體係和現代網絡信息體係。監察技術和網絡信息體係,包括大量的圖像、聲音和電子信息的監測、分析、跟蹤和預警等。
所謂的現代體係,是技術手段處於時代前沿、意識麵向全球、麵向未來、結合當前、繼承傳統精華的體係。在這些領域的投資,是事半功倍的高效投資。其中,包括先進的網絡戰、先進的意識形態戰體係的建設等。
以高科技替代人力、以網絡替代距離、以無形代替有形,對地廣人稀的新疆,是不二追求。新疆邊墾要有高技術的邊界監測體係,廣泛和精密的圖像、電子傳感監測邊防體係等,尤其重要,能及人所不能及。
第九策 : 隨身 ID 識善辯惡
所有的事情都是人做的,所有的好事是人做的,所有的壞事也是人做的。把人的身份搞清楚了,至少猜測清楚,那麽,什麽事情都好處理了。
在新疆,由於恐怖行為相對猖獗,所以可以考慮實行身份證隨身製度,既有利於防範壞人作案,也有利於無辜人員的及時識別和好人好事的弘揚。未來一個潛力巨大的高技術選項是,實行人體 RFID 技術體係。這種隨身 RFID 製度,將可以進行身份的自動識別、信息自動收集。人的身份得到有效識別,社會的局麵就可以得到有效的控製。
第十策 :七五事件 長效可用
911 後,美國充分賺取了悲劇的利潤,用 4000 平民和 4000 士兵的代價,在伊拉克、在中東、在阿富汗、在東亞,獲得了超過 40 萬士兵性命的戰略價值,扭轉了伊斯蘭反美運動的洶湧大潮,還得到了對更多石油要地的控製。 8 年過去了,但是紅利依然還在收割。美軍並沒有退出伊拉克、沒有退出中東,反而加強了在阿富汗、在巴基斯坦、在東亞的存在。今天的美國,比之 911 時的美國,其戰略安全是得到大幅度改善或加強的,其全球攻擊能力是得到大幅度加強的。
75 事件也是悲劇,也是可以值得充分利用的大事件。不要匆忙宣布,事情已經過去,矛盾已經解決,天下已經太平,形勢大好。相反,要承認還有很多問題、很多矛盾。這些問題和矛盾不解決,悲劇還會出現,甚至會出現更大的悲劇。事實也是如此。所以,策略應該是,警鍾長鳴,讓 75 事件之後的一段時間,成為新疆的各種改革、消除社會的種族隱患的重大時機窗口。一定要充分地化悲劇為變革的力量。
第十一策 : 公正流程 體係製勝
隻要有衝突,就會有糾紛。糾紛是永恒的。群體事件也是糾紛。糾紛有民民糾紛、民官糾紛、官官糾紛。
應當及時地建立“新疆的糾紛通用處理模式和體現”,將任何糾紛納入公正性流程,以求事件處理的公正,至少做到流程公正和形式公正,以及力爭最大程度的公正和人心膺服,以及通過事件本身的動量,達到對組織成分的監督和改善,這是根本性的問責製,以充分化解社會的各種矛盾,從而以程序代替暴力、以理性代替非理性、以柔性代替剛性、以雙方的協商代替相互的強製、以長治代替短治。這個糾紛公正性處理體係,將可以成為新疆治理的重要工具。
具體做法是,首先依據組織結構(自然)指定(法定或糾紛雙方共選)仲裁人(法官是法律訴訟糾紛的仲裁人,而絕大部分的仲裁人將是糾紛中相關問題的直接上級、責任人或社會賢達),由仲裁人書麵裁決;糾紛任何一方如有不服可以逐級上訴(不必是法律程序);可以用放棄繼續上訴來獲得轉訴仲裁人的非公正性,以求公道。這個體係的運行,需要開發專門信息係統的支持。
詳細的流程和具體的建設方案,見《要從哲學層級反思群體事件》(發表於 - )或《現代和諧論》。
第十二策 :軟硬兼施 釜底抽薪
意識觀念建設是新疆發展的長遠主線,當持續、一致而且不遺餘力,對疆獨應當軟硬兼施,安全機製和安全力量的建設防微杜漸,毫不放鬆。
武力是製止分離的毫不猶豫的底線。美國的南北戰爭、英國的馬島戰爭、法國的 布列塔 尼戰爭,都是為了統一不惜玉碎 。中國的新疆,毫不例外,甚至更加性命攸關。對疆獨組織毫不猶豫的打擊,都是應當具有的安全舉措。
對疆獨重在軟硬兼施。印尼政府在和中國交流平叛經驗時說:在馴服叛亂地區時得到的教訓是,軍事鎮壓僅僅隻能帶來暫時的和平和秩序。
武力恐嚇鎮懾,短期內當然行之有效,然而正如毛澤東指出的: “ 壓服隻能壓而不服 ” ,以力服人隻能讓人口服心不服。被鎮壓恐嚇者,雖然一時不敢起來反抗,但怨氣無從宣泄,仇恨便隻會越積越深。一旦內地動亂或外力強力幹涉,邊隅地區就一定會趁機獨立。如果用武力去把那些失去了的地域在搶回來,難度就大多了。從曆史案例來看,諸如越南和朝鮮,就曾為中國多次失而複得,得而複失。所以,防患未然,無任重要。而且, 21 世紀以後,一旦動亂的中國,是否如過去維持一統,能夠由裂解而複一,是很難說的。因為現在中國,缺乏一統的價值觀體係,當今世界流行的普選民主理念,是誘促裂解狀態的。所以,未雨綢繆,無任必要。
因此,釜底抽薪,推行 “ 融合教化 ” 就是天大的事情了,既要及早地形成高度的民族融合,還要瓦解疆獨意識,打掉疆獨理論基礎。哪怕心如頑石,也要瓦解疆獨的理論、思想和組織體係。隻要政權在手,就一定是有辦法的。在新疆的不適當的理念、普選形式和流程,就有可能會成為分裂的催化劑。
疆獨的理論基礎是民族自決的理論、維族屬於突厥係族的定位、維族是新疆的主人。其實這些理念都不是正確的。
民族自決的理論,實際上就是一族一國的理論。一族一國理論,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是比較流行的。但是,這是有缺陷的。未來潮流,並不如此。未來的世界發展趨勢是融合,這是人類社會進入全球化階段後的必然趨勢。比如歐盟就是諸國融合的經典。過去的歐洲,一族一國,國家林立,結果長期征戰,包括兩次世界大戰,而且還沒有消除原來歐洲列強的矛盾,反而使矛盾更加深化。南斯拉夫的民族自決的一族一國運動,衍生了波黑獨立,又衍生了塞國,帶來的的是深重的戰爭災難、種族屠殺和外來幹涉戰爭。歐盟、東西德聯合、美洲聯盟等,揭示的是世界集團化、聯盟化的趨勢。
人類發展潮流有一個特征和兩個階段。特征是人類是同源的,就是天下是一家。兩個階段是人類先開枝散葉後又全球融合。繼往開來的中華民族,與人類發展演變的潮流是吻合的。中華民族的 56 個族群,是人類祖先在十幾萬年以來在東方開枝散葉的人類成就。在 960 萬平方公裏土地上的國度是中國,海外華人與中國人的族群是中華民族。海外的 56 個民族,也是中華民族的一部分。一個強大的中國,也是海外 56 個族裔的力量源泉。 56 個民族,不論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不要內鬥;當今和未來,隨著人類的全球化進程從 20 世紀進入高級階段,人類進入了族群融合的更長過程,天下大一家。開支散葉後又融合,是人類發展的自然輪回。在人類發展的融合階段,一族一國的分裂,是不適應時代潮流的,隻會造成人類悲劇。中國的發展,內部要平等和融合,外部要接受挑戰,積極地走向世界。中華民族以世界的和諧為己任,同時堅持自我,維護一統中華的屹立和持續。
未來潮流,一定是全球一體化背景下的族群公平融合,以移民為代表的族群融合將越來越普遍。偏執的一族一國,帶來的是種族主義的極端,帶來的隻能是種族清洗的人道災難。所以,麵向未來的新疆,一族一國是錯誤的理念。
許多維人自稱為突厥係族。但是,人類分子學發現,維人的突厥基因隻有 5% ,而且具有汗人主要血統的東亞基因和新幾內亞基因之和是 20% ,就是說,維族與漢族的基因親戚程度是維族與突厥係族的 4 倍,更何況地理曆史國家的情況了。
從漢代開始,就稱謂為西域的新疆,就是中國的領土。蒙族、哈薩克族和漢族等眾多民族,很久以來於維族共同生活在這個土地上,都是這塊土地的共同主人。新疆的主人隻有一個大民族,就是中華民族。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新疆是中華民族的新疆。偏執地認為,新疆是某個民族專有的新疆,是種族主義和非平等的觀念,是錯誤的。
居住民概念,將強化新疆的民族是中華民族的合法性。
意識形態和觀念的建設,是新疆建設的根本大計。如果說,建設兵團是以鐵血屯邊,那麽觀念建設就是思想屯邊。就是要以中華價值觀的包容性,融合和共處於各種宗教和文化,尤其是與伊斯蘭教的融合共處,包括道德觀、民族認同觀、土地歸屬感,通過媒體、尤其通過教科書和學校進行。
隻有平等公正的融合共處,取得教化的成功,共同建設家園,才是新疆唯一的光明前景,才是中華民族在新疆的唯一可行模式。
第十三策 :治安威法 華德耀疆
人治的新疆,是不可能久遠的。新疆的大治,一定是至少建立在法治的基礎上的。而法治,又是以保證人身安全為核心來樹立法製的權威的。
大治的新疆,也一定是樹立了德治的體係的。而德治,又是以弘揚中華道德為核心來樹立新疆的道德觀念和體係。
新疆的法製建設,要通過保障各族人民人身安全為核心來樹立,其次是公共財產的安全。以命償命也好,以暴製暴也好,都是必要的準則。疆獨打砸搶燒殺的目的,不僅僅是不滿、發泄、引起注意和破壞,還更是企圖嚇唬其它族裔、趕走其它族裔的圖謀。隻有公正、嚴厲的手段,才能震懾犯罪。
一國安全,要靠兩個長城,一個是鋼鐵長城,一個是思想長城。思想長城有賴一統的價值道德觀。 一個現代社會也是要有先進的道德風氣體係的。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所以應當以中華現代道德來建設新疆的道德風氣。
第十四策 :融合融合 再再融合
融合是防止分裂的必要形式,隻有融合,才能對抗分裂。
融合首先是人群的融合,而不是分隔。烏魯木齊的南烏市烏北的人群隔離,疆南、疆北的區隔,固然不得已,但是如果有可能融合,則比較有利。混居、聯姻都是應該要鼓勵的。在美國,是不鼓勵相同族裔過度集中的。在 BOSTON 有個捐建的猶太老人福利公寓樓群,開始時是猶太人的社區,美國政府就要求其他族裔必須占有一定的比例,結果大部分是華人被選擇來占有其中約 20% 的幾乎是完全無償的福利房。所以,新疆和全國各地的民族學校、族群社區,要酌情改造甚至取消,以增加各族的物理融合。
其次是文化的融合。比如,漢人要學維語,維人要掌握漢語;餐飲要兼容和包容;尤其是價值觀和道德的融合。
除了人的融合、觀念的融合、文化的融合,利益的融合也是要害的建設。
第十五策 :南疆北疆 新疆特區
鑒於新疆的特殊情況,應當考慮設立新疆特區,直接叫新疆特區,或者叫新疆自治特區,大省級,下轄南疆省和北疆省。特區具有針對新疆特殊環境而具有必要的獨特立法權,如針對地區特點的分裂罪、針對族群特點的暴力罪、針對治理的腐敗罪(標準嚴於內地)。新疆的治理,絕對不可能等同於內地省份,所以需要具有針對性的法律,才有可能治理好新疆。
當新疆取消省級自治時,或可保留一些州縣級自治。
之所以認為新疆特殊,一是因為現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麵積遼闊有 160 萬平方公裏,相當於三個法國。二是新疆是中國的要害戰略區塊,不僅富含戰略物資,如豐富的石油資源,已經是全國第二大石油供應地和最大的天然氣供應地,煤炭儲備占全國 40% ,而且是中國與東亞的天然氣和石油運輸大通道的中心;更是地緣戰略要地,與俄國、蒙古、哈薩克、吉爾吉斯、塔吉克、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等敏感和重要國家接壤。從曆史上看,新疆像一個國際緩衝地帶。但是現在,這個角色正好反翻轉過來,因為中國實力的增強,新疆正在變成中國向南亞、東南亞、甚至伊朗和中東地區投射政治、經濟影響力的橋頭堡,甚至包括軍事和文化的影響力。三是維吾爾自治的概念已經不再適用了。這個概念是 1953 年時提出的,那時漢族隻有 29.9 萬人,占總人口的 6% ,而維吾爾族佔 75% 。現在,漢族有 780 萬人,占 40% ,加上其他族群,維族隻有 46% 。四是新疆的宗教、文化、族群特征和構成,以及對中國的特殊重要性和艱巨性,注定新疆的治理,與內地省份相比,區別必然很大。所以,需要將新疆的治理,特立出來,設立為特區,特殊治理。
之所以認為應當設立南疆省和北疆省,一是新疆特別大,疆南的喀什到疆北的烏魯木齊的距離,超過上海到廣州的距離,交通、物流、協商、開會都非常不方便,見麵隻能依靠飛機,成本過於高昂。即便是新疆的一半麵積的南疆,版圖也有浙江省的 8 倍,完全足夠一個省的份量。二是南疆北疆人文區別比較大,需要區隔管理。三是南疆是分裂勢力猖獗、管理比較薄弱地區,是中國的軟肋地區,而且與中亞五國、巴基斯坦和印度接壤,位置比北疆更加敏感和重要,是萬無疏忽之地區,升格為省,有利管理和控製。
所以,現在是適當的戰略性時機,考慮升格南疆為一個省和轉型新疆為特區。一個新省府的設立,將帶來大量的建設和機會,和人口的增加,尤其是行政管理職位,可以吸引很多的人才到南疆,對改善新疆的治理和人口結構,彌補戰略性缺陷,價值顯著。
過去有深圳廈門等特區是經濟特區,新疆特區則屬於行政特區,特在有中央授權的立法權和政策,實行特殊治理。
當前的時機,適合考慮升格新疆為特區,設立南疆省北疆省,但適宜慎重考慮取消維族區和自治名稱。待伊斯蘭世界和西方矛盾又起時,大概才是最佳的取消時機。目前隻是多做少說。當前真正重要的,不是名稱,而是觀念,從治理的觀念到百姓的觀念。
第十六策 :平等融合 各族一家
民族政策的主線,是平等和融合。隻有融合,包括觀念和思想的融合,才有族群的和諧。民族隔閡,不是新疆之福,也不是中國之福,也不是世界之福。隻有平等, 才是真正的尊重 。 收買或歧視,都不是尊重。冤冤相報、種族清洗,也不是出路。
隻有平等和融合,才是出路;隻有平等,才有融合;隻有融合,才有新疆的安定與和諧。但是 平等不是相等,而是可以追求的理想。
中國曆朝的民族政策,傳統上是不分華夷、四海一統,以道德為準繩的。
目前中國的民族政策,學習的是蘇聯模式,行走的路線,不是淡化族群意識,而是彰顯族群區別,在所有的正規場合,都要聲明和確認一下自己所屬民族,並且給少數民族給以優惠傾斜。比如上學的“加分”,治安的“少寬”,做官的“無知少女”(“少”就是少數民族)。由於少數民族的過多優惠。許多隻有 1/16 少數民族血統的人,也填報少數民族,客觀上造成少數民族更形擴大。這些都是不利於民族融合的政策,是應當改變的。
學習美國的民族融爐政策,是中國和新疆唯一可行做法。美國突出的是國家認同和價值觀認同(如 自由理念),法國對任何申請加入國籍的人,最重要的一個標準就是對法國國家和文化(如法文)的認同。
中國的民族政策,要推崇的民族,應該隻有一個,就是中華民族,而不是大漢族,或者某個相對多數少數民族。對民族族群,強調平等,淡化族群區別,強化道德意識,以法製為底線,將可能的族群糾紛衝突,轉變成公正性競爭。
第十七策 :尊重宗教 宗教平等
宗教政策是新疆文化政策的中心內涵。新疆的文化宗教政策:一是尊重,二是平等。
在新疆,對任何宗教和地方文化,都充分尊重、而且不禁止、但也不特別鼓勵。政府保護每個居住民的人身安全和自由,也包括信教人員的安全和自由,禁止文化和教規迫害。法律是任何人不可逾越的紅線。
在新疆,任何宗教都應該平等,包括信教、退教和開辦新教會的自由。允許基督教、大乘佛教、小乘佛教在新疆設點傳播。任何教派不得對任何其他教派歧視和迫害。或者,還可鼓勵內地的大量伊斯蘭教友移民新疆,客觀上成為普通漢人與維族之間的精神橋梁。
鼓勵和推廣中華普世價值觀,讓中華價值觀逐漸占據社會的主流位置,鼓勵和推廣中華普世價值觀對各種宗教的包容。而中華文化的定位是:中華文化是人類族群分散遷移過程中形成的一支文化,古老、強大、而且麵向未來。其價值觀也是先進和麵向未來的,是導致人類一家、文明、和平的古老而先進的價值體係。其主體語言的漢字,是穩定、簡潔、優越和先進的,而少數民族的語言和文字,都是中華民族的中華文化的寶貴構成。
第十八策 :種族主義 新疆公敵
種族主義,是國際公認的過街老鼠,尤其在西方世界,對此極為敏感。在中國,種族主義也叫民族沙文主義,不過,為了國際通用,還是種族主義更好,可以對應平等理念。在新疆,特別是在南疆,種族矛盾超過宗教文化等問題。有些維人提出的口號是:殺漢滅回,目的是要建設種族主義的新疆。這是種族清洗口號,是極端的種族主義。是帶有恐怖主義性質的種族主義。 75 暴亂,就是種族主義的極端意識下的極端暴行。
分裂勢力是新疆的最具危害性的力量,但是,如果瓦解了種族主義,也就瓦解了分裂勢力的基礎。所以,瓦解新疆的種族主義,應當成為新疆的戰略性核心任務。種族主義是構成新疆不團結、維族與其他民族之間矛盾、新疆分裂的根源。
任何族裔都要消除種族主義的意識。種族主義應列為罪惡,超過一定程度的種族主義行為應入刑。
種族主義具體表現形式有:以學習和講他族語言為羞恥;與他族聯姻為恥;鄙視其他民族,包括他族的工作能力、智力、風俗習慣和外貌。比如,認為豬肉不好,或者認為不吃豬肉不好等都是;汙蔑其他族裔(惡稱其他族裔);種族歧視;要求其他族裔順從自己的風俗習慣,以自己的風俗習慣要挾其他族裔。比如,阻擋他族吃豬肉或喝酒,或者強迫他族吃豬肉或喝酒等都是;工作歧視,比如有的工廠外麵豎著一塊“該職位不招收少數民族”的牌子;服務歧視,比如在南疆,出現漢人在長途大巴排隊被開票的喝令靠邊站,等所有的少數民族民族辦完了才輪上漢人的現象等。
反種族主義的立基是平等,一個充分可靠的普世價值觀。所以,反種族主義可以成為新疆突破民族問題僵局、從而也是應對其他棘手問題的最重要、最有效的切入口。
第十九策 : 防治腐敗 絕無岱懈
治理腐敗做起來極難,但又是不得不立為標杆的事情。隻要腐敗,就玷汙和侵蝕了一切的政策、策略、戰術、建設、關係、穩定、社稷。所以對執政黨和政府,要十分嚴格地防治腐敗,絕無岱懈鬆弛的空間。
第二十策 : 富疆聚才 礦稅開源
對新疆,采取富疆策略。
富新疆政策是解決新疆矛盾的一個抓手策略。既有利於平複新疆居住民(也包括其他族裔)的心理失衡,也有利於吸收較多的天下人才來建設新疆,也增加中國對周邊諸國的影響力和吸引力。
富疆所需要的主要資金,可以來自資源稅征收。以撫疆人之心,以聚內地之才。資源稅為國家或特區所征收,由特區與中央分成。稅率計入產地和用地之間運輸距離等要素。
第二十一策 :均勻貧富 消抑強潘
均貧富和消強潘,是中國曆來的兩個帝王之道,在當今,依然適用。
在新疆,如果基尼係數過份高企,將是激化危機的危險趨勢。腐敗也好、不公也好,在經濟財富上的綜合體現,就是快速上升的、過份的基尼係數。當代社會的均貧富,對治理群體事件和社稷安定,是具有根本性價值的。
在當今社會的強潘,就是形形色色的、行為不公的利益集團。
要獲得新疆社會公正和社稷的安定,一定要成功地抑製了各地利益集團的膨脹和為所欲為,控製基尼係數的攀升,從而獲得新疆的治理。
第二十二策 :精神世俗 兩鏈通全球
從地緣政治的外交視角,新疆問題涉及兩條勢力鏈條。一是宗教勢力的精神鏈條,一是民族國家地區的世俗鏈條。
精神鏈條指的是新疆維族大部屬於伊斯蘭教的遜尼派。新疆的運作,難免涉及伊斯蘭,尤其是遜尼派伊斯蘭的利益和感情反應。間接涉及其它教派。
世俗鏈條指的是新疆牽動中國,中國與西方、尤其是美國的互動,影響全世界。這是世俗勢力鏈條。新疆發生的大事,難免引發美國等西方從利益性和謀略性方麵的“關切”和操弄,進而影響世界。
美國等西方,從宗教上並不認同遜尼派伊斯蘭,但是,一個扁平的可控製的現實世界,是西方所鍾情的格局。新疆問題的理解和處理,在這樣的視角下,就比較明了一些,比較容易警醒一些,不能有玫瑰色的僥幸心理。
從中國的地緣政治的角度看,中國的安定,都與國際各地區和伊斯蘭世界息息相關。中國的發展,本身也是日益國際化,麵對全球一體化潮流,中國無法回避,不可能回避,也不應回避。順應潮流,融入全球,既符合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也符合曆史發展的必然潮流。
所以,新疆之事,牽一發而動全身,動一時而撼久遠。因此,在處理新疆的問題,要以寬闊的國際觀、深遠的洞見眼光,深入考慮宗教和世俗鏈條的反應,做出深謀遠慮的堅定抉擇,做好、做足、做細當前的每一件事。
在新疆的行動,都應有出師之名;而出師之名,要麽道從東方的和諧理念,要麽義從西方認同的概念和理念。如,平等、自由、人權、反種族主義、法製、安全等。比如,民族融合和移民新疆,依托的是種族平等和個人遷居自由(人權)理念;宗教融合,依托的是宗教平等和宗教自由;嚴格的治安,依托的是法製;襲警是可以立即擊斃的重罪;暴力是要受到嚴懲的;保護弱勢人身,是警察和社會的天職;自衛反擊是受到鼓勵的;大量的觀念改造和行動是可以依托反種族主義理念的;在境內境外打擊疆獨勢力,依托的是(中國)安全的需要。依托了這些概念的行動,西方是比較難以翻雲覆雨的。話語體係的最終歸結地,還應當是中華自己的價值觀,如和諧。
第二十三策 :平真 和諧 普世價值
平等真理與和諧,是新疆、也是東方的普世價值。
平等是最基本的普世價值,真理也是最基本的普世價值,平等和真理構成普世價值的最基礎性價值。這個普世,既是中國的,也是新疆的,還是東方的,也是世界的。
和諧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具有崇高的價值。和諧是最高的綜合價值。和諧是中國的普世價值,也是東方的普世價值,甚至,和諧有可能成為世界的普世價值。和諧社會是當今社會的崇高追求。
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所以,和諧也是新疆的崇高追求,和諧新疆是新疆的崇高目標;平等和真理,是新疆的基本價值。
持之以恒、連貫地、堅持地追求平等、真理與和諧,就能達成美好的社會。這就是大道無形。
第二十四策 :中華道德 普適新疆
新疆的道德,應該是承傳於中華道德。中華曆代王朝,幾千年屹立而連綿不絕,自有其內在的強大精神力量。
在當下,中華道德,應該是現代儒家道德,是與時俱進的儒家思想,繼往開來的儒家道德。現代儒家思想,是可以成為普世道德的,至少可以成為東方的普世道德。中華道德的主線,如果用清晰的主線表達,就是儒道十義:仁忠孝誠禮勤儉智勇義。這是符合儒家思想精髓又是與時俱進的道德主線。
中國的新疆,和現代中華道德主線是應該相同的。
第二十五策 :法律規章 道德指南
道德是法律和規章的定海指針。因為法規一定是紛繁巨浩的。比如,關於食品安全監管,國家有《食品安全法》等 60 部、各部門規章 150 部、地方法規和規範性文件更不計其數,執法人員其實根本無法記憶各種繁浩的條款,而且許多條款還相互矛盾,即便如此,還有許多法規未及的空白或“漏洞”。隻有道德的簡潔、高效、穩定、根本性,才能克服法製的內在缺陷。法製,不應當成為形式公正的法製。形式公正的法製,是不可能達到依法治國的境界的。
西方講究法製,但是西方並不唾棄道德。其實西方的法製,是圍繞其社會基本價值觀(基督)道德觀運行的。案件性質的裁定權力,屬於全部來自平民的陪審團,而不是法官,體現的就是這個理念。
新疆和中國一樣,都應依法治國,但是法規要適應社會的普世道德。未來,新疆也應當過渡到德治。
第二十六策 :上下左右 組織諧構
任何一個組織都是一個社會體,任何一個社會體都可以分拆成三元:決策元(規則元)、執行元和監督元,任何一個複雜的組織都可以分拆為上述三元的疊加、嵌套組合,而各個社會體和各元的社會動力學關係,是有內在運行規律的(即本性),是可以有清晰的表達和預測的。科學的內在運行規律的組織結構,其組織叫諧構。諧構組織的三元,必須是符合組織本性的三元結構。諧構理論詳見《現代和諧論》。
和諧新疆,就是要追求各級、各塊組織的諧構。這是和諧新疆的組織基礎。
第二十七策 :集體精神 尊重自利
西方的個人主義的核心價值觀,並不適合東方,也不適合中國,同樣也不適合新疆。適合中國的是集體主義價值觀。集體主義比個人主義,更加適合未來的社會;當今世界的主流,也是走向集體主義的。
人類的天性之一是自利。人的自利是不可磨滅、不可克服的人類真理。
尊重自利的集體主義價值觀,是中國、也是新疆,所需要的正確價值觀。這是理性的和現實的集體主義。
理性的集體主義精神,就是承認愛己、愛家、愛單位、愛地區、愛教、愛文化、愛省、愛國、愛中亞、愛亞洲、愛人類等愛心階梯逐步升騰的人性的自利層級階梯。相同等級的愛與自利性,具有相通的內涵。
個人主義的價值觀,不僅不符合新疆的根本利益,也不符合中國的利益,甚至不符合未來地球的利益。但是集體主義必須承認人的自利本性和自利道德層級的客觀現實,才不會陷入純粹理想主義的陷阱。
第二十八策 :人法德治 逐級進階
百年前的中國,是帶有強烈德治色彩的人治社會;當今,是道德崩潰下的法治社會,這個治,是帶有強烈人治色彩的法治,或者甚至是帶有一定法治的人治。持久、大規模和大劑量的三聚氰胺奶粉案所昭示的,不僅是技術檢測的法治失敗,更昭示社會道德的崩潰。而現代文明社會,是不可能建立在道德崩潰的基礎上。
人類社會治理的進步階梯必然是:人治、法治、德治。法製優於人治,德治優於法治。德治具有簡潔、高效、穩定、根本的特征,這是法治所不及的。
西方的法製,是圍繞價值觀和道德來設計的。中國不要邯鄲學步,撿到法治,丟了德治,甚至,法治搞不好,德治也丟了。
新疆和中國都一樣,都是要從目前人治和法製的中間地帶進步到法製,然後再升級到德治。
第二十九策 :治身為下 治心為上
新疆治理不外治事和治人,治事的本質是治人;治人又不外治身和治心,然而治身為下,治心為上。同理於孫子兵法的“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或者儒家大師董仲舒的:“獄 , 政之末也;教 , 政之本也”。獄,治身也;教,治心也。
新疆的治心,就是將正確的意識形態、統一和一統的理念、中華道德觀與價值觀,普及新疆民心。用金錢打點,隻能收一時、一定之效,隻是治身之舉。今後,在攤銀子於疆人之身時,更要用力造出入心之氣。武力彈壓,也是治身之舉。用西方的普選理論,恐怕自取滅亡,乃敗心之舉。用過時說詞,比如打天下時具有奇效的階級鬥爭說,現在已經不適應新時代的需求了,而且曆史包袱和國際包袱太重,屬疲心之為。隻有承傳中華正統曆史,吸收兩千多年來龐大王朝連綿不絕而屹立的精髓,並且與時俱進、發揚光大、推陳出新,普及人心,才是治心之舉,才是長治久安的主正大道。
第三十策 :平等基石 普世皆準
平等,展開的是民族平等、人人平等和宗教平等,在法律和道德麵前的平等。 不論種族、民族、信仰、宗教、年齡、貧富和生育,都享有法律框架內的平等權利。
平等的價值比法製的價值更加根本,更加天然。平等是各種行動的合法性的源泉,可以成為所有行政和行動的最重要根據地和力量源泉。平等既是行動的目標、也是行動合法性的來源。
平等是人類共同的基本價值,不論是以消滅剝削為訴求的共產主義的經濟平等,還有是以人權自由民主為訴求的資本主義的政治平等,還是伊斯蘭教規的教內皆兄弟的人的平等,或者還是 2000 多年來在中國為正統意識形態的孔孟之道的民本平等,以及東西方皆認可的普世平等,以及人類同源的現代人類學發現,都共同指向:平等是人類普世價值的基石。
第三十一策 :新疆主人 中華民族
中華民族是 56 個族群的民族,在新疆占有 46% 人口的維族是中華民族的重要一族,漢族是中華民族的主體民族。從漢代就稱謂為西域的新疆,是中國的新疆,新疆的民族是中華民族。自治屬於管理,並非所有。維漢哈蒙藏等眾多族群, 2000 年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都是新疆的共同主人。
有鑒於這種概念的重要性,新疆目前的全稱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是到了應該伺機更名的地步了。新疆專門標稱為“維吾爾自治”,投射出兩個意識,一是新疆是維吾爾族獨有的,二是治理不要外來的。兩者匯合意識的發酵,就是獨立和分裂意識。所以,約 60 年前我們中國模仿蘇聯觀念的起名,現在是應該更正了。這種名稱的暗示和意識輻射,對誤導和煽動疆獨意識,是成年累月的和全方位的。我們過去的模仿對象,現在碎裂為 16 個國家,不是沒有這方麵原因的。所以,我們應該中止這種模仿而及時更正。
或許,全國所有用部分民族命名的自治區,都應該適時取消。因為名稱時刻在暗示的東西,既不正確,對其它民族也不公平,而且也不符合民族融合與社會和諧的宏觀目標。
第三十二策 : 中華漢族 勤踐道德
中華民族的軟肋,是癡於錢財,世風敗落。中華民族的主體漢人,如果不能實踐中華道德,恐難說教其它民族也實踐中華道德。但是,中國無論如何需要中華道德為國家一統之支撐。所以,內地要實踐中華道德,在疆漢人也要實踐中華道德,才有新疆實踐中華道德。如此,才有新疆的法治德治,才有新疆的一統,才有和諧新疆,才有新疆之治。
第三十三策 :人口根本 政策基點
人是力量的根本,人口問題是根本的問題。策略和謀術,包括生育政策、就業政策、治安政策、教育政策、南疆北疆政策等,都不應該背離這個基點,都要在平等、真理與和諧的情況下達到人口分布結構和人口比例結構的根本改善。
第三十四策 :打坐天下 各有其道
坐天下和打天下依賴的是不同理念。打天下用的是覆道,坐天下用的是治道。
當下,是做天下時期,不是打天下時期,而且已經做了一個甲子的天下了。所以,需要確立的是執政思維,而不是革命思維。革命的意識、階級鬥爭的意識,是顛覆意識,是打天下的觀念意識。現在坐天下執政時期,需要的是治理意識、社稷天下意識、次序意識。如果在坐天下時期,幾十年後依然長期沿用打天下意識,天下則不得安寧。所以,顛覆意識要淡化,比如,造反有理、反動、反革命、革命、繼續革命等。現在需要的是法製和道德,需要的是平等真理的和諧價值,治罪治的是暴力罪、破壞罪、顛覆罪等,不要的是顛覆意識。
如果要以新舊更替的革命觀,那麽,偏執守舊、解決革新,就是反動的,而正確革新、與時俱進、繼往開來,才是進步的。
第三十五策 :為民服務 永遠宗旨
平等是“為人民服務”的人文本質。開國元勳毛澤東給中國給中國政府和執政黨立下的第一宗旨是“為人民服務”。 20 世紀 50 年代,將 80 %土地從 5 %的新疆地主手裏剝奪出來交給新疆農民,將 90 %以上的新疆農民奴隸從地主那裏解放出來,體現的就是平等,就是為人民服務。
如果要有一個能夠引發人民共鳴、而且明晰連貫的線條,貫穿毛、鄧、胡、趙、江、胡和未來時代的宗旨、實踐或者口號,最好的隻有“為人民服務”。
極為成功的新加坡政府的立國精神就是民本主義,也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傳統精神。所以新疆政府和執政黨,也應該永遠地以為人民服務為治理宗旨。
第三十六策 :新疆目標 安繁公諧
安繁公諧是安定、繁榮、公正的和諧。新疆的發展目標是,安定、繁榮、公平的和諧新疆。
中國的和諧社會是和諧中國,新疆的和諧社會是和諧新疆。平安穩定、繁榮富裕、公平正義,是和諧新疆的鼎立三足。一足絕則傾覆;三足立,則新疆大治。
後語
以上諸觀,與《現代和諧論》書中皆同,且多來源此書。
三十六策擬為新疆大治之策。著入既從治安、就業、生活、經濟、政治,亦從文化、語言、道德、價值觀。非為運動、非為權宜,而為體係與製度,以求長久之治。和諧的新疆,必然治以大道。無道,皆不立;立亦不久。
治疆主線乃,平等和融合;切入點乃,反種族主義;治理的靈魂乃,東方價值、中華道德;出師之名有,平等、自由、人權、反種族主義、法製、安全與和諧等。
痛頭醫此,痛腳醫彼,非能解決根本;既要治標,更要治本;係統治理,才能治根。息事 綏靖 、收買哄騙、打壓恐嚇,非根本之道。法製、道德、價值觀,上之上也。
美國宗祖傑弗遜,定位國之大策為避免炸藥本身,而非導火索;故日日琢磨者,需防導火索,更需拆消炸藥。火星入水桶與油桶,效果全然不同也。
未來大治之新疆,乃和諧新疆也。將若不懼星火之水桶,乃大道無痕、上善若水之社會。
成功新疆之治理,亦可為中國他省改革之實驗樣板。
這裏的“新疆自治特區”,指的是過渡狀態的自治。自治名稱的拿掉,應該是很慎重的事情。搞不好會出亂子。所以,需要逐步和擇機。
維街是低聚居度的特殊社區。為的是增加對維人定居內地的吸引力和減低門檻。事實上,維人移居內地的欲願是很低的。另外,小群體的族群隔離(如維街),比大群體的族群隔離(新疆內地)要好一些。當然前提是治安要嚴厲與公平。這實際上是可以做到的。
1)不支持“維街”的提議。這會造成事實上的種族隔離。
2)不支持“新疆自治特區”。可以在適當的時候恢複以前“新疆省”的叫法。各個省級行政區域也應當像民族間一樣是平等的。“民族自治區”是斯大林主義在中國的遺產,已經完全過時。如果有了民主,民族地區官員可以是漢人,也可以是少數民族,誰選上了誰執政,哪裏還有什麽現在這些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