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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暈血”和“暈針”的故事 (二)

(2009-08-18 14:34:59) 下一個

隻從我第一次暈血以後, 暈血和暈針便和我形影不離了. 無論是我在大學讀書, 在大
學工作, 還是到美國以後, 我都有過暈血和暈針的經曆.
最滑稽的一次是我在美國作胃鏡. 我到診所後, 一個護士把我帶到一個房間, 讓我
躺在病床上, 然後掛起一個吊瓶, 給我作靜脈注射. 我想: 這一定是在給我打麻藥
, 然後好給我插胃鏡. 想著想著, 大約三四分鍾後, 我就覺得臉皮發緊, 頭一暈,
就過去了. 等我醒來後, 我發現一大群護士圍著我, 有的給我輸氧, 有的給我作心
電, 有的給我敷冰塊......她們見我醒來, 問我:"你怎麽啦?" 我回答說:"你們給我
打了麻藥, 我就過去了." 她們聽了大笑道:"我們給你打的是生理鹽水, 不是麻藥."
我意識到: 我這是又暈針了.
還有一次也叫我哭笑不得。 我和我的技術員作兔子實驗。實驗完後,需要從兔子的
耳朵的血管注射藥物讓兔子安樂死。我的技術員怎麽也紮不到血管,她就改紮心髒。
第一針下去,沒紮到,她又紮第二針。我的心一抖,覺得那針是紮在我的心上,就
過去了。等我醒來,我聽那技術員正喊我的名字。我坐在水泥地上,背靠著冰冷的
鋼製實驗台。那兔子正瞪大眼睛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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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stmouse 回複 悄悄話 我也“暈針。 不過和您比,小巫見大巫
zerabook.com 回複 悄悄話 看貼要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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