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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是書聖,費德勒是球聖,他們在各自的領域中超越了前輩,啟發了後人。
說王羲之離不開《蘭亭序》,千古絕唱。
《蘭亭序》是一門學問,不隻是一篇字帖,開啟了文字為書寫服務的“原創”典範。
在此之前,書寫是為文字服務的,處在一個錄文寫經的狀態。 正如範笑歌所言,《蘭亭序》打破了這個狀態,抒發自我情感,針對特定時間和地點,有感慨又有哲理。我們看到的不是僵硬的記事,而是書寫中的人情味,和書法的自由光芒。
在此之後,各個朝代足具慧眼的書家們借以秉承和發揮。這是《蘭亭序》的偉大之處,它給後世做出了榜樣,不僅限於眾人口若懸河的結體、筆法、章法。
費德勒打球是一門藝術,不單單是球技和戰術。這種藝術不在乎他的製勝球(winner),瀟灑自如,仿佛書法家可以自然而然地書寫;
即使是他的失誤球(error),也帶有君子之風,不卑不亢,這是很多人看不到的地方。
你看費德勒的正反手底線對拉;外角發球,對角截擊;
發球上網,隨球上網;底線小球,網前小球,小球回放;
後場挑高,胯下擊球等等,相當於王羲之書法中的留白,製造落點與塊麵(留白比點畫更重要),設謎解謎(有時眼睛看著左,球卻擊向右),是氣,勢,韻的循環往複,使網球成為一門頓挫流暢的視覺藝術。
費德勒給當今眾多的球員,乃至後輩的球手們呈現出豐富的學習資源和儒雅的體育風格:柔而不弱,剛而不蠻,謙虛內斂,舉重若輕,必要為將來的時代所紀念。
23年5月10日稿
思泉集句:
月下梨花 百年孤獨
庭中雪影 萬點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