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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虹:我永遠是他的“備胎”

(2022-04-08 09:31:53) 下一個

Original 叉少   往事叉燒

 

2003年,徐崢和陶虹領證結婚,結婚時沒辦婚禮,也沒度蜜月,陶虹跟徐崢說:“要不我們排個話劇巡演吧,這樣買票的人就當交份子錢了。”

 

徐崢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選擇了美國百老匯的一個經典劇目《最後一個情聖》,整場話劇兩個小時,演員隻有徐崢和陶虹。

 

多年後,陶虹在《金星秀》中笑著說:“那戲好像選得不太對啊,講了一個男的想偷情不成的故事。“

 

 

小時候,徐崢住在常熟路的花園洋房,隔壁是上海人藝大院。那個年代電影和戲劇興盛,徐崢總愛去常熟路小禮堂看電影或到人藝看話劇。

 

那時廣播電台有電影錄音嫁接,經常放《英雄兒女》。每當徐崢聽到“向我開炮,向我開炮”時,總會升起一種英雄主義情懷。

 

有時趁媽媽外出,徐崢自己在家表演,因為是獨生子女,表演時沒有對手,徐崢便會對著鏡子演,或者一人分飾兩角。

 

有一次,徐崢一人分飾兩角演打鬥戲,演到忘情時,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因為腦震蕩,在醫院昏睡了整整六個小時才醒過來。

 

此時徐崢的頭發還很茂盛順滑,用手捋一下,頭發就能很自然地分成三七分,同學看了羨慕,都叫他“小分頭”。

 

小學三年級時,一個少年宮的老師到徐崢的學校選小演員,說要演一個兒童戲,叫《考學》,選中了徐崢,演小地主。之後徐崢在上海各大少年宮劇場演出,一直演到五年級,老師說:“你不能演小地主了,你演老地主吧。”

 

徐崢喜歡當演員的感覺,那幾年徐崢跑遍了上海少年宮的後台,跟同學講起來很有麵子。

 

初中時,《少年彭德懷》劇組來徐崢班裏挑演員,徐崢很自信,以為像自己這樣有表演經驗的肯定會被挑中,沒想到選中了同桌。他覺得很丟臉。同桌進組後,徐崢特別想知道這部戲是什麽樣的,但故意不去問他。

 

電影拍完上映,徐崢發現電影演的是農村的事,而同桌在電影裏演彭德懷邊上的小孩,就是跑個龍套的。徐崢放下心來,覺得選同桌是因為他長得比較村。

 

 

那時徐崢已經考進青年宮藝術劇院的戲劇組,覺得自己將來一定能成為一名演員。

 

高中時,徐崢進入上海人民劇院業餘劇團,第二年,和奚美娟在《原罪》中演母子,每天白天上課,放學後就到蘭心大劇院演出。即使出場時間隻有30秒,徐崢還是很賣力。

 

1990年,徐崢高中畢業,想離開上海,他說:“我希望看的多一點,不然總是井底之蛙的感覺。”

 

徐崢報了北京電影學院,去南京考試,初試感覺良好,以為進入複試沒問題,結果把名單從頭看到尾,都沒有自己的名字。

 

北影不行,徐崢轉頭報了上海戲劇學院。最終以專業前十的成績收到了上戲表演係的錄取通知書。

 

剛上大學時,徐崢把頭發留得很長,像個搖滾明星一樣甩來甩去。沒事時徐崢還去當發模——把自己的發型照片拍好,放在雜誌中,大家看後可以拿著照片去做頭發。

 

但沒過多久,徐崢的父親就因癌症去世。當時他的母親在國外,沒法趕回國,徐崢便和叔叔一起為父親置辦後事,葬禮上,徐崢沒哭,一星期後他才反應過來,開始回憶和父親相處的點滴。

 

大二的一天,徐崢和往常一樣洗頭,一抓自己的頭發,沒想到抓下來一把。徐崢慌了,開始四處尋醫,最後終於得到了一個生發處方,每天拿生薑往頭上抹,抹到發紅,發熱,頭皮都搓碎了。每當徐崢在宿舍開始抹生薑生發水時,樓道中總會有人大喊:“徐崢要開始治頭發了啊。”

 

有一次徐崢正在洗頭發,同學們圍上來,徐崢很緊張,把生發水打翻,同學笑著說:“你們說桌子上會不會長毛呢?”另一個同學立馬回應:“你看看徐崢的頭就知道了,效果也不怎麽樣。”徐崢在一旁,想把頭放進水中。

 

之後,徐崢說:“為了這個頭發,我受盡了各種屈辱和嘲諷。”

 

徐崢煎熬多年,頭發愈加稀少,有一天一陣風吹過,徐崢頭上的帽子被吹掉,旁邊路過的大哥嚇得連人帶車都摔倒了。徐崢沒說話,撿起帽子戴上,心裏很絕望,想:我這輩子都做不了演員了嗎?我該怎麽辦?

 

聖誕節的早上,徐崢下定決心,鑽進學校後巷的一個理發店,剃了光頭。

 

 

1994年,徐崢畢業。徐崢的成績不錯,畢業四部大戲,徐崢主演了兩部。本以為會有無數劇本找上門,沒想到一個都沒有,徐崢很苦惱,心想:怎麽沒人找我拍戲呢?

 

畢業後的一年,徐崢沒事做,天天和舞美係的同學一起去菜市場買菜,回家後研究怎麽做飯。沒戲拍也不能一直閑著,之後,徐崢進了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繼續表演話劇。

 

從1994年到1997年,三年中徐崢演了八部話劇。演完《雷雨》、《商鞅》、《陪讀夫人》後,徐崢在話劇圈的名聲打開,甚至一度被視為上海藝術圈的標誌性人物。

 

雖然演出費不高,徐崢還是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優越感。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真正的演員,藝術抱負是他的宿命。

 

1998年,26歲的徐崢憑借話劇《股票的顏色》,拿下中國戲劇屆最高獎項白玉蘭獎。站在頂端的徐崢開始想搞些更具有藝術性的東西。

 

徐崢自導自演了話劇《擁擠》,舞台上,徐崢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表演了40分鍾,用肢體展現無法動彈的狀態。演完後徐崢感覺好極了,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狀態,沒想到觀眾說:“這演的是什麽意思,我都要睡著了。”

 

演出結束後,也有記者來采訪,記者問:“你為什麽要排這個戲?你想說明什麽?”徐崢解釋後,看記者的眼裏依然迷惑,感到十分挫敗。

 

後來采訪時徐崢說:“我以前老是覺得我看的書比別人多,我是知識分子,所以我應該找到自我的訴求。後來發現,文藝青年會讓人接不上地氣,隻能傳遞一種小眾的東西,藝術應該是一種手段,個人那些東西,應該放到後麵去。”

 

同年,徐崢離開上海來到北京,開始北漂生活。

 

徐崢想跟一個朋友組自己的劇團,演原創劇,為此做了很多準備,找資金,找場地,寫劇本。沒想到,突然斷裂的資金鏈條讓他所有的計劃一夜全無。

 

徐崢很沮喪,直到有一天,一個光頭製片人找到徐崢,問:“徐崢我看過你演的舞台劇,我想找你演一個戲。”徐崢問:“什麽戲?”製片人說:“《春光燦爛豬八戒》。”“那我演什麽呢?”“豬八戒。”製片人笑著說。

 

徐崢很鬱悶,他無法想象自己一個先鋒藝術家竟然要去演一隻豬,這很沒麵子。但思考再三,徐崢還是去了。

 

 

 

確定主演後,劇組組織大家一起吃飯認識一下,那是徐崢第一次見到陶虹,得知和陶虹一起演戲,徐崢很興奮。在此之前,徐崢看過陶虹演的《陽光燦爛的日子》,心想:這女孩怎麽這麽會演戲,還專門去北京看她演的話劇,當時距離比較遠,隻覺得她像個明星。

 

時間回到十年前,徐崢上大學時,陶虹還在國家花樣遊泳隊參加各項比賽。

 

1990年到1993年,陶虹先後拿下“全運會集體花樣遊泳冠軍”等多個賽事獎項,還創造了國家隊水中憋氣時間最長的記錄。

 

1993年,薑文正在籌拍《陽光燦爛的日子》,需要找會遊泳又長得好看的女孩,於是在各大遊泳隊挑選,來到國家花樣遊泳隊,一眼看中了陶虹,說她特別像王朔書中描寫的“長著一張狐狸臉的女孩”。

 

後來薑文說:“當時我要選擇於北蓓這個角色,我一看陶虹就定下來了,再沒有第二個人選,拍的時候發現她是一個好演員,不但能演這個角色,她在理解方麵表達方麵都是非常出色的。”

 

圖源:《陽光燦爛的日子》

 

拍電影時,22歲的陶虹想深入學習表演,在大家的建議下報考了中戲、北影與上戲,幾個月後,同時收到了三所學校的錄取通知書。最終,陶虹選擇中戲,和段奕宏、印小天等成為同班同學。

 

1997年,陶虹還在上大三,主演了電影《黑眼睛》,獲得敘利亞大馬士革國際電影節、華表獎、金雞獎“三料影後”。導演陳國星說:“陶虹一跑起來,你會感受到一股強大且無法形容的生命力撲麵而來。”

 

為了區別另一位演員陶虹,演《黑眼睛》的陶虹,被稱為“小陶虹”。

 

那天,飾演“小龍女”的陶虹來晚了一些,一下車,就被一名光頭工作人員領了進去。一進門,陶虹看到另外兩個光頭坐在飯桌上,是徐崢和副導演。陶虹心想:這個劇組怎麽都是光頭?

 

後來,徐崢在節目中回憶起第一次見到陶虹的樣子:“她(陶虹)從拱門那裏遠遠走過來,頭發又長又黑,兩個眼睛亮亮的。”

 

陶虹則開心地說:“我很怕導演給我找個中年豬八戒來,看到徐崢長得很白淨,我很滿意。”

 

為了演好豬八戒,徐崢每天4點起床化妝,陶虹就在一旁給徐崢送水,中午吃飯時,早上戴好的豬頭頭套也不會取下,徐崢不方便吃飯,陶虹便拿著勺子,喂給徐崢。

 

有一次,徐崢和陶虹在山洞中拍戲,長達二十幾個小時,徐崢看著陶虹,絲毫不覺得困倦。這場戲拍完後,徐崢約陶虹出去閑逛,期間徐崢偷偷地牽起陶虹的手。陶虹下意識甩開,反應過來後,抬起手拍了兩下徐崢的肩膀。

 

電視劇拍完,徐崢和陶虹走在了一起。此時的徐崢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演員,陶虹卻已經是手拿無數獎項的影後了。

 

圖源:《春光燦爛豬八戒》

 

2000年,《春光燦爛豬八戒》播出,創造了當年的收視奇跡,首播高達23.42%,徐崢憑借“豬八戒”一角迅速走紅。徐崢也因此被稱為“史上最受歡迎的豬八戒”。

 

對徐崢來說,隨之而來的,卻是一係列的尷尬。

 

電視劇播出期間,有一次,徐崢在樓下小飯館裏吃麵,突然一群中學生衝到徐崢身邊,指著他的鼻子說,“看,他就是豬八戒。”徐崢一愣,瞬間麵紅耳赤,回憶時徐崢說:“當時我恨不得找一個縫兒鑽進去。”

 

後來,不管是在飯店,還是商場地鐵上,總有人認出徐崢,接著哈哈大笑說:“看看,豬八戒豬八戒。”那段時間,徐崢產生了自己真是豬頭的錯覺。

 

這還沒完,電視劇播完後幾年,有一次,徐崢去銀行取錢,銀行經理尊敬地說:“徐先生,歡迎您的光臨,請稍等。”結果忘記關麥克風,轉頭跟同事說:“給豬八戒拿1萬塊。”

 

徐崢說:“我非常希望成為一個嚴肅專業的演員。但是現在我在觀眾的眼裏就是一個兩坨腮紅的小豬八。”

 

後來,徐崢開始嚐試新角色,拍了《李衛當官》,觀眾不叫他“豬八戒”了,而是換了個稱呼,變成“演豬八戒的李衛”。

 

 

 

徐崢和陶虹剛開始戀愛時,圈內幾乎沒人知道。一天,徐崢和陶虹從上海回北京,在機場,徐崢幫陶虹提箱子,被娛記看到,娛記走到徐崢旁邊,調侃:“徐帥哥,你這護花使者當得可真夠可以的呀。”

 

徐崢解釋道:“不不,我們隻是順路遇見,我哪有資格當護花使者啊。”陶虹在一邊聽著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下了飛機,陶虹拉著徐崢的手走出機場,說:“回我父母家。”徐崢聽了很詫異,說:“開什麽玩笑,我還什麽都沒準備呢。”陶虹說:“你的真心就是最好的準備。”

 

見陶虹父母前,陶虹曾把自己和徐崢的劇照給母親看,母親看了覺得不行,說長得太醜。徐崢也很擔心,怕陶母嫌棄自己是光頭,沒想到,陶母見到光頭徐崢後說:“挺幹淨的這樣,不掉頭發。”

 

徐崢看著陶虹的父母,保證到:“我保證以後你們二老不是少了一個女兒,而是多了一個兒子。”

 

2003年,徐崢和陶虹領證結婚,結婚時沒辦婚禮,也沒度蜜月,陶虹跟徐崢說:“要不我們排個話劇巡演吧,這樣買票的人就當交份子錢了。”

 

徐崢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選擇了美國百老匯的一個經典劇目《最後一個情聖》,講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想通過出軌的方式重燃激情,最後偷情不成的故事。整場話劇的演員隻有徐崢和陶虹,兩人開啟了全國第一個商業性的話劇巡演。

 

圖源:《最後一個情聖》

 

多年後,陶虹在《金星秀》中笑著感慨:“那戲好像選得不太對啊。”

 

 

 

婚後很長一段時間,徐崢一直生活在陶虹的光環之下,外界都叫他“小陶虹的丈夫”。

 

2006年,徐崢在陶虹的郵箱中看到一封邀請函——青年導演寧浩邀請陶虹客串自己的電影。

 

此時陶虹沒有檔期,但還是和丈夫一起看完了劇本。陶虹覺得劇本不錯,將徐崢推薦給了寧浩。

 

寧浩雖然在業內有點名氣,但之前拍的幾部文藝片都在賠錢,為了還錢,開始轉型拍《瘋狂的石頭》。

 

那時,寧浩隻有劉德華投資的300萬,還缺200萬。陶虹知道後,拿出家裏的存折給徐崢,讓他帶著錢去找寧浩。徐崢拿到錢,眼淚流出,說:“傻丫頭,如果賠錢的怎麽辦啊?”陶虹看著他說:“賠了再掙唄,沒事,你大膽的去幹吧。”

 

當時電影的角色基本已經確定,隻剩一個反派角色,並且沒有報酬。徐崢說:“我不在乎錢。”

 

同年,《瘋狂的石頭》上映,成為當年電影業最大的黑馬。徐崢終於進入了電影圈,意識到自己好像能演喜劇。

 

圖源:《瘋狂的石頭》

 

2007年,徐崢拍了賀歲喜劇片《愛情呼叫轉移》,兩年後又在寧浩《瘋狂的賽車》中飾演了更小的墓地中介角色,同年,還演了情景喜劇電影《夜·店》,但都沒什麽大反響。

 

相反,陶虹在《黑眼睛》後又憑借電視劇《空鏡子》拿下金雞獎與金鷹獎最佳女主角,成為了“雙料視後”。

 

那段時間,徐崢有些不知所錯,一起合作的黃渤憑借《鬥牛》成了金馬影帝,隻有自己還不知道該幹什麽。

 

每當他在網上搜索“你覺得中國實力派男演員有誰”時,相關的1000條回答,徐崢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沒有一條提到自己。而搜索“徐崢”二字,後麵自動出現的詞條依然是“徐崢豬八戒”、“徐崢 陶虹丈夫”。

 

就在陶虹的事業將要再上一個台階時,2008年,陶虹懷孕了,同年12月,小陶虹誕下一枚千金,小名“徐小寶”。

 

有了孩子後,陶虹幾乎隱退,全身心投入家庭。那段時間,陶虹的父母相繼患病去世,陶虹接受不了,一度患上抑鬱症,隻有照顧女兒時才能快樂一些。

 

接女兒放學、送女兒去舞蹈班、陪女兒逛街,網友說曾經的影後失去了自己的生活,陶虹卻在采訪中說:“能整理好一個家,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我希望生活不僅有工作,還有家人,有我最想要的那個最平凡的幸福。”

 

 

 

《瘋狂的賽車》中,徐崢的最後一場戲是在墓地唱歌。去機場前,徐崢對寧浩說:“下一部戲,我的戲份最好60場以上。低於60場我就不來了。”

 

《瘋狂的》係列後,寧浩火了,寫了新劇本《無人區》,邀請徐崢當主演。為了拍戲,徐崢瘦了25斤,電影卻因種種原因推遲四年上映。

 

拍攝《無人區》時,還有另一部小成本喜劇電影找上了徐崢,搭檔是王寶強,徐崢接了。2010年,徐崢和王寶強主演的電影《人在囧途》,以800萬的成本斬獲5000萬票房,大獲成功。

 

製作方見狀,立馬把第二部的劇本發給徐崢,想要繼續合作,徐崢卻早已有了打算。徐崢找到編劇,跟他說自己想拍《人在囧途2》,問他願不願意一起創作。但此時電影版權還在華旗影視手上,雙方一直僵持不下。

 

有一天,編劇跟徐崢說:“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去泰國拍,這樣就沒有版權糾紛了。”徐崢同意,拉來光線傳媒投資。

 

2013年初,徐崢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泰囧》一舉拿下12.67億元人民幣的票房,創下當年華語電影本土票房紀錄,躋身“國內最賣座的電影導演”行列。

 

采訪中徐崢說:“在《泰囧》之後,叫我豬八戒的人越來越少了。大家開始叫我徐導,徐導演。這滿足了我相當一部分虛榮心。”

 

圖源:《人在囧途之泰囧》

 

《泰囧》中,徐崢和陶虹飾演了一對鬧離婚的小夫妻。找演員時,徐崢找了不少女演員,但都沒人原意演。陶虹跟徐崢說:“我永遠是你拍戲時的備胎,隻要需要我我就會來。”

 

黃渤卻說:“其實陶虹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她相當有自己的態度,她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演員,說實話,我不認為《泰囧》是陶虹導的話,會比徐崢差多少,但在現場的時候,陶虹都會順從徐崢的意思。”

 

除了給徐崢當“備用演員”,2014年,陶虹和張魯一合作,主演電視劇《紅色》,豆瓣評分高達9.1。網友喊話徐崢:“陶虹老師太厲害了,請放她出來好嗎?”

 

 

 

婚後,徐崢桃色新聞不斷。

 

小陶虹生下女兒不久,有記者說,徐崢連續兩天在北京夜店玩樂,歌廳玩完又轉戰夜總會,一直玩到淩晨三四點鍾才離去,並且玩完後沒有回到和小陶虹在北京的住處。

 

據說有知情人告訴記者,徐崢和陶虹已經因感情不和諧離婚。麵對滿天飛的傳聞,陶虹經紀人辟謠:徐崢和陶虹沒有離婚。

 

2012年,徐崢被《南都娛樂周刊》記者曝出“摟腰門”,夜裏和某白衣女子同入酒店練歌房,長達8小時。

 

第二天,徐崢澄清說:“女孩是學生,兩年前受朋友之托輔導過表演,這次找她是為洽談《泰囧》拍MV事宜,想請她免費出演。”女孩也解釋:“我不可能當徐崢哥哥的第三者。”

 

圖源:電影《港囧》

 

2014年,《南都娛樂周刊》采訪陶虹,記者問:“肉體和精神上的忠誠,你更看重哪一個?”

 

陶虹回答:“肉體就是生理層麵上的嘛,生理上的事兒那都不算事,那是一個健康問題。其實說忠誠這都是矯情。一段關係和忠誠根本沒有關係。如果你原意接受,他忠不忠誠你都覺得挺好的。你要是不願意接受,他就是很忠誠,你也覺得他煩人。”

 

2015年,徐崢第二部導演作品《港囧》上映,票房16億,就算口碑和前作相比有很大距離,徐崢還是變成中國電影界炙手可熱的導演。

 

第二年,徐崢又被全民星探爆料和黃渤、寧浩、劉儀偉兄弟團在成都四天三夜K歌放鬆,其中一晚回到酒店後,與一名神秘女子同屋過夜。

 

同年,陶虹做客《金星秀》,金星問:“(徐崢)做演員的時候還罷了,一成為名導演了以後吧,就往上撲的人特別多了。作為名導演的背後的那個女人,你怎麽看這個問題?”陶虹淡定回答:“那也不錯,說明我眼光不錯。”

 

圖源:《金星秀》

 

誰知,2017年,徐崢又陷入毆打女記者事件中——連踹女記者臉三腳,女記者眼部出血,視力模糊。被打的女記者隸屬卓偉的風行工作室,據女記者所說,當她看到徐崢身邊有一群年輕女孩時,覺得有料可挖才跟上去,這是她第一次跟拍徐崢。徐崢看到她,二話沒說拿走攝像機,接著踹向了她的臉。

 

事件曝光後,徐崢承認發現被偷拍後和記者發生肢體衝突,並委托工作人員去醫院探望記者。

 

記者聽後回應:“徐崢根本不是真心實意道歉,他的人品也就這樣了。”

 

2020年,徐崢和陶虹和歌手吳彤一起重新錄製了《春光燦爛豬八戒》的片尾曲《卷睫盼》完整版,此時距離2000年電視劇播出正好過了二十年。

 

當年,拍完《春光燦爛豬八戒》,很長一段時間,徐崢一聽到有人喊自己“豬哥哥”就覺得羞恥感爆棚,恨不得鑽入地縫。

 

《超時空同居》後,有人問徐崢:“如果時光倒流,你還會拍《春光燦爛豬八戒》嗎?”

 

徐崢想了一下說:“會,因為能碰到小龍女。”

 

 

 

《港囧》後,徐崢沉寂了三年,期間,陶虹因為在《演員的誕生》上和彭昱暢搭戲而重回大家視野。

 

章子怡看了陶虹的表演說:“陶虹師姐,你們家不應該隻有一個導演,應該還有一個,你也可以做一個很好的導演。”

 

2018年,徐崢監製並主演了《我不是藥神》。最終電影拿下31億票房,徐崢憑借這部電影拿下了七座最佳男主角獎杯。

 

采訪中徐崢笑著說:“我能走到今天,是因為妻子陶虹‘旺夫’,是她成就了我。”

 

第二年,陶虹接到電視劇劇本《小歡喜》,劇本隻有幾集,陶虹拒絕,說:“沒有劇本,怎麽接啊。”徐崢看完前幾集劇本,對陶虹說:“劇本還挺有意思的,你可以嚐試。”陶虹這才接下。

 

圖源:微博@小陶虹

 

電視劇播出後,陶虹憑借宋倩拿下第26屆白玉蘭獎最佳女配角獎。網友艾特徐崢,說:“不要再將陶虹私有化。”

 

徐崢微博回複:“陶虹是大家的陶虹,我才是陶虹的私有財產。”

 

那段時間,陶虹經常回憶起從前的日子。拍《陽光燦爛的日子》時,陶虹穿著短袖和裙子從夏天一直拍到冬天,薑文問她冷不冷,陶虹說:“我沒事。”

 

之後陶虹考上中戲,老師沒指望她能演好,還說:“你實在不行還能當一個形體老師,台詞老師。”

 

陶虹不聽,每天早起練功,還經常和段奕宏一起為了一個作品通宵排練。

 

最終,大二時,陶虹和段奕宏合作的話劇,拿到了中央戲劇學院建校以來第一個一百分。

 

《小歡喜》後,陶虹接受采訪,記者問:“你接下來還會拍戲嗎?”陶虹笑笑說:“暫時不會,太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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