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57)
2010 (55)
2011 (83)
2012 (66)
2013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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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540)
2022 (880)
2023 (542)
貓對人不理不睬的,甚至會攻擊主人,喜歡養貓的人卻與日俱增。塔克寫道:“家貓是徹頭徹尾的獨行俠,單獨生活、單獨打獵,任何形式的合作,對它們來說都是勉為其難。貓科動物身為自然界中的隱士,從來就沒演化出表達技巧,因為它們周圍沒有其他貓等著解讀信息,因此貓科動物才會以麵無表情著稱。貓是伏襲式的掠食者,鬼鬼祟祟是它們的謀生之道,因此也不太會使用聲音暗號。家貓想要的是空間,不是陪伴;是蛋白質,不是聽好話。人類與貓在生物學上是毫不匹配的伴侶。家貓有社交弱點,對懲罰幾乎無動於衷,也隻認可食物為唯一獎賞,非常難訓練。有些證據顯示它們誠心誠意地想透過有限、以氣味為基礎的表達功能向主人示意,方法是噴尿或用它們臉上和臀部的腺體在我們腿上拚寫出含蓄的信息,但人類經常遲鈍到忽視這些線索。”
有一本書叫《說貓道狗》,收錄了許多名人關於貓和狗的有趣的說法,大多描述的都是貓的高傲、高貴。美國作家羅伯特·史登思說:“人可以跟貓閑逛,卻必須牽著狗走。貓帶路,跑在前頭,翹起尾巴,以確定你了解其安排。萬一你走在前麵,貓絕不會讓你認為他在追隨你。她會停下來,舔一下身上易接觸的部位,或是探索一下草叢中可疑的動靜,你會覺得自己像仆役般等待得焦躁不安。”
美國模特海量·鮑爾絲說:“你的貓絕不會淩晨三點亂叫,不會攻擊郵差,或啃咬布幔,雖然它可能攀爬布幔,從天花板俯瞰房間的樣子。”
加裏·史密斯說:“我所懂得的一切,都是跟我的貓學的:餓了,就吃;倦了,就在陽光下打盹;看獸醫時,就在主人身上撒尿。”
美國作家洛威爾·托馬斯說:“我在伊斯坦布爾遇見一個人,他說他確信上帝是貓。我問他為何如此肯定,他回答說,因為我向他祈禱時,他不理我。”
馬克·吐溫說:“在所有上帝創造的生物中,唯一不能當成奴隸驅使的,就是貓。如果人、貓可以混血,人的品質將提升,貓的品質會下降。”
美國音樂家傑夫·瓦德斯說:“貓比狗聰明,你無法讓八隻貓在雪地裏拉雪橇。”
艾比蓋爾·塔克《我們為何成為貓奴》
“貓奴”一書的副標題叫“貓是如何馴服人的”,是貓選擇進入了人類的房子,而非相反,它們想辦法適應了人類。貓的外形也有一些有利因素,“家貓正好天生長得與人類嬰孩相似,完全沒有經過任何加工。一部分與它們的體型有關:平均體重約3.6公斤,恰好和新生兒相仿;另一部分與聲音有關——貓的喵叫讓人聯想嬰兒的哭聲,而且研究顯示,貓可能還與時俱進地調整過發聲。貓有著一張強大掠食者的臉,但同時也有一張如孩子般的臉龐。這樣的組合營造出令人眩惑的張力,對女性來說似乎尤其如此。”
艾比蓋爾·塔克說,貓其實就是客廳裏的獅子,它們跟其擅長打獵的祖先相比沒多大變化,“成年貓需要的蛋白質攝取量是狗的三倍,狗甚至能靠吃素過活,但貓無法自行合成必要的脂肪酸,得從其他動物身上取得。貓科動物不管大小,有著一樣的特征:長腿、強而有力的前肢、彈性極佳的脊椎、具有平衡作用的尾巴。貓的利器還包括伸縮自如的爪子、有感覺力的胡須,以及會轉動的耳朵。”
如果真想伺候貓,確實需要花很多心思。“貓每天會花費長達五小時盯著窗外,或盯著風鈴、蝴蝶,甚至一片空無。不光是因為我們舒適的家可能很無趣,對於這些極度敏感、半馴化的獵人來說,也有可能是家為牠們帶來了壓力的元素,而人類隻能勉強去設想。我們的冰箱、計算機和其他一些機器會發出可怕的高頻音,家貓必須設法忍受。家中的灰塵和某些毒素,尤其是二手煙,可能讓家貓罹患氣喘或更嚴重的疾病。我們的節日對家貓來說也不值得慶祝,例如在複活節擺設有毒的麝香百合、施放震耳欲聾的煙火,還點起蠟燭,使得充滿好奇、毛茸茸的圍觀者一不小心可能就被燒著。”
如果真的愛貓,你要把家裏的燈光調暗,因為貓不喜歡強光。其次,把恒溫器的溫度調高,因為多數家貓偏好室溫保持在暖呼呼的攝氏29度以上。然後檢視分貝儀來確保你的大嗓門不會聒噪到超過輕聲交談的程度。最後,清除令人不快的氣味,包括狗和其他低等生物的體味,以及酒精(來自幹洗手液)、香煙、化學清潔劑、某些香水。
多麗絲·萊辛與貓
海明威、凱魯亞克、博爾赫斯、斯蒂芬·金、多麗絲·萊辛、村上春樹……這些作家有一個共同點是喜歡貓。萊辛在《論貓》中說:“如果魚兒是水的運動的體現和形狀,那麽貓就是微妙的空氣的圖表和模式。”
有人說,作家跟貓天生很般配,作家過著孤獨的生活。對這些終日隻身一人坐在桌子前扯頭發、做咖啡的人來說,貓是非常好的寵物,它們的生活還非常有規律,對散漫的作家很有幫助。
對作家來說,貓是重要的圖騰動物,也許是因為作家希望貓的獨立和神秘能傳給他們,當對作品的負麵評論湧來時,他們還努力模仿貓的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