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日出西邊雨(6)

衛晴和李明雲裏霧裏的瞎吹胡侃，＂哎，你有女朋友嗎？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別別人了，就你得了。我照顧困難戶。＂
＂我困難，追本大小姐的人多了。＂衛晴心中一凜，＂行吧，咱們試試。不過不許和班上別人說。＂
＂行。哎，你說老齊要知道了會不會驚掉下巴？＂
衛晴想著想著就樂出聲了。

衛晴和李明一本正經的談起了戀愛。下了課就往清華園跑，吃遍了每一個食堂，李明騎車帶衛晴踏遍了每一個角落。周末趴在大禮堂前的草地上逗嘴聊天。天晚了，李明就把衛晴直接送回家。
＂這周末我沒課，我去宿舍找你。＂
＂不好。還是清華好玩。等我下了課來找你。＂
＂我見不得人嗎？＂
＂哪兒跟哪兒呀？你是我老爸老媽都承認的堂堂男朋友。＂
＂嗯，我媽和我姐也說你不錯。＂
＂要不我們去看電影？紅樓還是西四？＂
＂看完電影我可沒錢請你吃飯。＂
＂沒事，我請你。＂

天熱了起來。晚上，李明送衛晴回家，在衛晴要進門的那一瞬間又拉起她，多上了一樓，按衛晴在樓梯上坐下。
＂衛晴， 你愛我嗎？＂
＂我。。。你愛我嗎？＂
＂愛。可多數時間，我感覺不到你。＂
＂什麽意思？我不是天天都陪著你嗎？＂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你人在我身邊，可我感覺不到你的心。＂
＂你什麽時候學得這麽酸？我這女朋友當的不合格？＂
＂不是，我隻是覺得你做給人家看的。你心裏是不是有別人？你笑容裏有些什麽我不了解也抓不到。總覺得你就是在陪我過家家。說不定哪一天你就不玩了，把我一人撂下。＂
＂。。。你跟我說分手嗎？＂
＂不知道。你看，你連愛我都不肯說。＂李明說的無奈。
＂那就算了，本來就是說試試，不成就算了。＂衛晴轉身下樓。

不知道李明那天什麽時候走的。早上，衛晴看見樓梯上一地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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