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江山靠“農村包圍城市”;坐江山是玩完農村忽悠城裏。在農村殺完耄定的比例(%1)的地主,農民有了自己的土地高興了幾年。城裏號召“公私合營”。:號召不管意願。耄想幹什麽?“欲與天公試比高”?全國的東西充公,全國聽他一人招呼。“環球同此涼熱”,不分南極和赤道。耄厲害,開創了“說一套,做一套”的共產氹氹風。你可以把一九四五年以後到一九五0年的耄主席說話找來讀讀。扯淡呀扯淡,欺騙啊欺騙。越往後越發現竟然全是扯淡,三十年四十年西,氹堅持扯淡不動搖。越扯越淡。
新中國建立了獨裁腐敗的製度,當官就老虎。老虎“為人民服務”,吃人看人聽話不聽話。大老虎當元首,當到死,“不到長城非好漢”,“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鬼子不掛弦”,不怎麽就不怎麼,權力自己監督自己,報紙全聽氹話。氹聽誰的話?新中國,新邏輯:誰代表誰就是老大。耄主席代表共產氹;共產氹代表人民,沒有人知道誰是人民。執政黨是兩頭硬:一頭腐敗,一頭反腐。腐敗一年,反腐一年;反腐一年,再腐敗一年。一年又一年,老百姓是“人生長恨水長東“,“一江春水向東流”。
一九五五年,農業合作化。各家各戶的地歸了集體,牛養肥了歸國家。用高大上的東西忽悠,基本文盲的農民焉有不暈的道理。再說地也是分來的,不是跟著共產黨“打土豪”,推小車支援解放軍換來的?耄就是讀過很多古書的農民。他懂農民,一忽悠一個準。
一九五六年,共產氹對工商民族資本家,實行“贖買政策”,也不查字典“贖”是什麼意思?”公私合營“,私人的買賣誰要”公“,但不公不行。共產氹來了苦變甜。共產氹來了底朝天。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還沒進入,就有了接班人。新中國的前五,六年,誰也沒看懂耄的路數。樸實的人民相信共產黨是在為人民謀幸福。耄掌權以後把自己跟黃炎培說過的話,忘得精光。開始了”當麵說得好聽“,背後胡作非為的黨風。
一九五七年。耄號召知識分子給黨提意見。很多知識分子都中了計,“反右“,鄧小平任國家反右辦公室主任。全中國打了幾十萬的右派,中國人嘴隻準有一個功能。萬馬齊暗。
一九五八年,大躍進多快好省。矛硬盾硬,又多又快又好又便宜。“人民公社好”,土地再歸公。貧下中農傻眼。“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看似沒有關聯,實際辨證有機。幾十年後東西變風向,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玩的是心跳。
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祖國很消停。全國餓。我最早的記憶就是餓。“天大地大不如氹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耄主席親”。不過我不太明白“大”,“親”是什麼意思。
一九六三年不錯,“好日子”其實就是想吃啥就能吃著啥。想玩啥就能玩著啥。我不記得我小時候玩過玩具。那幾年耄跟全中國玩消失。國家沒多少喧囂。沒有喧囂的日子很難得。工人做工,農民種地,解放軍站崗,學生上課。人民沒多大差別,農村我不知道,城裏基本能吃飽。
一九六六年,霹靂一聲震天響,轟隆一聲響驚雷,咣嘰一個大動作,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A就是好。《橫掃一切牛鬼蛇神》,《觸及靈魂的大革命》,人民全體懵掉,紅衛兵全國雄起,“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要是革命就怎麽著,要是不革命就滾他媽的蛋”。全國各地,大街小巷,工廠學校,機關單位,到處都裝上了功率很大的喇叭。早上,哭通一聲: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一個耄澤東“;晚上播放最新指示。大家知道,中國大耄是白天睡覺,黃昏”看勁鬆“,半夜瞎胡鬧。”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頭萬緒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造反有理“。他自己就是皇帝,但他號召革命小將”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一九六六年下半年到一九六八年底。文化大革命進行了“五大戰役“,搗毀”三家村(鄧拓,吳晗,廖沫沙)“;玩殘”彭羅陸揚(彭真,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揪出“揚餘傅(楊成武,餘立金,傅崇碧)”;打到”劉,鄧,陶“(劉少奇,鄧小平,陶鑄);放翻”王關戚(王力,關鋒,戚本????)。耄統帥神采奕奕,林副統帥抽足白麵,周總理道貌岸然,八次登上天安門檢閱來自全國各地的紅衛兵。 “革命委員會好”。《祖國山河一片紅》,“知識青年到農村去。。。”,“長江滾滾向東方,葵花朵朵向太陽。。。”新中國玩得高。
一九七0年,中國準備跟蘇聯打核戰,“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裏吃閑飯”,所有的大專院校都搬到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城裏隻剩下全城指揮和“領導階級”。全體人民聽指揮,人人活得很悲催。新中國國王老都在“下一盤大棋”。十幾億棋子的大棋。“小道理服從大道理”。什麼是道理?道理分大小,對錯講軟硬。
一九七一你九月,咣嘰,寫到黨章的國家接班人摔死了。太陽還是在天天升起,驚喜驚恐驚人事經常發生。早請示晚匯報不弄了,耄中風了。那一年的國際形勢特別嚇人。中蘇從比耄大一歲的赫魯曉夫上台,揭了斯大林的老底,讓想接世界革命班的耄憤怒,中蘇分手。這世界革命咋弄?中說中有理,蘇說蘇有理。赫魯曉夫睡在了身邊。
一九七二年,周恩來也被發現癌了,鄧小平出來工作。文革好像是要歇了。中學恢複正常,老師好好教,學生認真學;學好數理化,“戴花要戴大紅花”,學校,區裏經常搞比賽。中國要開“四屆人大”,搞四化。八年了,“小常寶”啞巴都再說話了。文革再搞,國家就玩完了。中國神奇,地大物博人多,沒那麽容易玩完?不過要玩還是得好好玩。“大學還是要辦的”,興科技,搞工業,幹農業,小孩還是要好好念書。
一九七三年,耄中風好了,平地又起風雷,批林批孔批宋江。可憐的孔子,“學而時習之”;可憐的宋江,招誰惹誰了?鄧小平雖然還在工作,但發不出聲。耄眼已經全瞎。偉大國就是這樣,瞎國王領導人民向前進。耗子走直線還是走弧線是自由的,中國人得按瞎耄指的道一直走到死。“死去元知萬事空”,那些年,活青年的日子真不好過,生命剛開始。在國家的大災大難跟前,每一個人都沒有辦法。
一九七四年後,文化大革命好像又高潮。整個的道理倫理天理全亂套了。。。。。
一九七六年的“四五運動”,根據解密,耄全轄了,整天哭。華國鋒是公安部長,人民政府出動人民,人民跟人民玩棍子。當年叫“工人糾察隊”。九月九,耄死了。華國鋒接班,不到一個月,華國鋒聯合汪東興,葉劍英就把耄婆抓了,為中國立了功。“交城的山交城的水”,水裏來浪裏走。沒多少日子,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胡耀邦。“實踐檢驗真理”,管它姓資還是姓社。有錢才是硬道理。鄧小平的威望一九八四年國慶節達到頂峰。
一九八六年,一開年就腥風血雨,胡耀幫下台,開除方勵之,劉賓雁,王若水共黨黨籍。全國反資產階級自由化。什麽什麽?我走了,走的遠遠。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人民政府”和人民玩真坦克。人民子弟兵和人民玩真強實彈。想起一臉模糊的喜金瓶的話:你有什麽話說?
二0一九年九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