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北京, 神州的心髒。 總是用你強烈的跳動, 促使著祖國成長。 帶動龐大的身軀, 向著光明勇往。 你洞察著一切不平、屈辱、壓迫、欺侮, 有著無比睿智的目光。 把所有訛詐、陰謀、黑暗、狡猾, 無情地曝光。 你的巨手有力地推動著曆史, 使偉大的中華民族不停的奔向—— 一個又一個美好的前方。 憑借著曆史的演變, 小醜兒們跳梁。 妄圖以出賣母親的肉體, 換取個人的安享。 對外卑躬屈膝, 大片的領土割讓。 對內卻張牙舞爪,不可一世, 作威作福、騎在同胞身上。 七十年前的五、四, 猶如平地一聲春雷, 帶著虎虎風聲, 在陰霾中炸響。 還我山東,驅除韃虜, 維護主權,打倒略強。 五十四年前的一二、九, 再次顯示了北平的力量。 如火如荼的愛國運動, 似滾滾東流的長江, 一浪勝過一浪。 學生們湧向街頭, 憤怒呐喊, 工人、農民、商販、市民激情高漲, 烈火遍神州, 浩浩蕩蕩。 是人民創造了曆史, 塑造了英雄, 時代的變革豈能依靠—— 長臂的螳螂。 英雄們忘乎所以, 功臣們自恃榮光。 你曾是革命的, 但你不是總革命的。 你那時是正確的, 可哪有一貫正確的? 北京要說話了, 因為它的嘴無比倔強。 學生們再次走上街頭, 他們不是過激,更不是胡鬧, 隻想獻上一劑良方。 看著蒼老的祖國, 青年們憂心忡忡,愛國心切, 促母親丟掉糟糠, 超越西方, 迎頭趕上。 年輕的娃娃們不知道權勢的險惡, 政客的狠毒, 利益的肮髒。 他們隻認為是正義的、善意的, 就不必隱藏。 英雄紀念碑高高屹立, 記載著先輩們可歌可泣的故事, 他們不正是為著人民的解放, 使偉大的祖國崛起在東方。 一張張幼稚單純的麵孔, 熱情洋溢的出現在天安門廣場。 一雙雙天真無邪的眼睛, 充滿著對民主進步的渴望。 他們把祖國的騰飛, 真正民主的實現, 寄托在天安門城樓上。 卻不知自己, 就是國家的棟梁。 哪裏來的槍聲? 不可能, 黨怎麽可能對我們開槍! 我們可是祖國的花朵, 早上八九點鍾的太陽。 同學們, 他們向我們開槍了, 大二的王愛黨流著鮮紅的血倒在了我的身旁。 他躺在地上說 --- 他 --- 說: 一定是開錯了槍, 這 --- 這 --- 不是我們的黨 ------ 聽到了嗎? 要聽清楚, 說這話的就是你們班那平時活波可愛, 充滿朝氣 此刻卻驚慌失措的小姑娘。 嗒嗒嗒嗒嗒, 是掃射, 是衝鋒槍機關槍的掃射, 顆顆子彈射向孩子們的胸膛。 轟隆隆, 戰車開過來了, 是坦克車! 站住,快停住, 這裏不是西沙, 你們開錯了方向; 更不是珍寶島, 不是反擊蘇修侵略的戰場。 無情的刺刀戳進年輕的身體, 沉重的車輪碾過尚在呼吸的臉龐。 現時戳穿了一切甜言蜜語, 實踐檢驗出千真萬確的國殤。 一九七六年的四、五, 驚恐了不自量力的四人幫。 認定是幕後有人指使, 慌亂中看成是鄧在死灰複燃, 向無辜的群眾揮動了凶狠的木棒。 十三年後的今天, 標榜改革開放的執政者, 是否又在這請願的人流中看到了四人幫? 為了手中的權利, 有過之而無不及地—— 向幼稚的學生舉起了萬惡的刀槍。 為什麽, 滿口馬列的四人幫, 不及麵對五、四的徐世昌。 想不到, 今天特色的社會主義, 勝過一二、九時的國民黨。 嗷嗷長嘯, 滔滔的黃河; 哀哀慟哭, 滾滾的長江; 愁雲起舞, 浩浩的長空; 星月無光, 茫茫的穹蒼。 北京, 巨龍的心髒。 你一定會記住這悲痛的時刻, 積蓄起新的力量。 一飛衝天, 敖立東方。 世界矚目, 人類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