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135)
2010 (78)
2011 (67)
2012 (60)
2013 (33)
10月6日晚上9點多,代表安省5.5萬教育工人的工會,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曠日持久的談判終於出結果了,安省和CUPE工會終於達成了最終協議! 今天也就是周一,學校不會停課,孩子們可以正常上課。
安省的的教育部長也表示,政府竭盡全力,確保學生可以明天上課。
這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終於可以鬆口氣了!要知道,自從罷工的消息出來,各大新聞平台紛紛刷屏,全城人心惶惶擔憂無學可上,家長不得不四處去找DAY CAMP,臨時請假,周一又是各大公司例會的召開,報告的DUE DAY,如果停課讓大人們可怎麽辦??
壞消息是,這一切的解決勢必是政府的妥協,而妥協的根本也是跟錢掛鉤的;而最後這一切還不是納稅人買單?大家一邊叫好一邊罵,明年的地稅是不是又要漲了?
這種隔三差五的罷工潮真的讓整個城市都疲憊不堪。
夕子2005年移民加拿大已有差不多15個年頭了,在這十幾年裏,經曆了一場又一場的罷工潮。
罷工的範圍涵蓋各行各業,從公務員、工人、公共交通、教師甚至到警察。
還記得約克大學長達三個月的罷工潮麽?還記得垃圾工人大罷工整個城市淹沒於臭氣熏天的那年夏天麽?職業也擴展到於我們生活息息相關的一些基本的市政服務,如垃圾收集、政府開辦的日托(Day-care),多倫多警察罷工、掃雪工人罷工、公車罷工、教師罷工……
如果沒記錯,有次LCBO也想湊熱鬧加入進這個龐大的罷工潮之中,還記得那年夏天大家瘋狂去LCBO屯酒,要知道,對於本地人來說,垃圾難處理可以忍耐,但是沒有冰啤酒的生活簡直不可接受。
這個在中國很難見到的這種“撂挑子”行為,也引起了身處多倫多的華人的熱議,在網絡上,針對頻繁罷工的帖子很多,網友們也紛紛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其中有個網友說:“罷工隻是一個投石問路的方法,隻是一個借口來安撫群眾或工人。如果政府輕易讓步,政府就的下台;如果工會輕易讓步,工會就的換人。政府可以通過罷工名正言順的加稅。不論輸贏隻有通過罷工工會才能給工人一個交待,從而保住他們的飯碗。必須立法規定某些部門是絕對不允許罷工,例如涉及到群眾生活的部門。每年需要由各種不同行業的專家(不包括這些部門的職工)對這些部門的服務及生活指數的評定來決定他們的工資福利是增加還是減少。”
究竟罷工是對還是錯?我們應該以一種什麽樣的心態去麵對這個一波又一波的罷工潮呢?聽聽不同的人的不同想法吧——
小夕:在加拿大,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麽?
看著之前溫哥華老師的集體罷工;紐約公車司機在聖誕節不地道的罷工;多倫多夏天TTC的野貓式大罷工;再加上這一次以孩子為人質的這場教職員工大罷工,忽然覺得很可笑也很悲哀。
我想起了小時候和媽媽一起上街,看著櫥窗裏麵五顏六色的玩具和糖果,拉著媽媽的手哭鬧著要買,那時候什麽都不懂,隻是知道,哭了,鬧了,耍賴了,糖果就會到嘴裏,玩具就會到手裏的。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喜歡上什麽了,就耍賴耍心機,那個東西最後總是能到手裏的。
耍耍賴,從小朋友手裏騙來雪糕;耍耍賴,從哥哥手裏騙來小汽車模型;耍耍賴,從阿姨手裏騙到會眨眼睛的洋娃娃;耍耍賴,從好朋友的手裏騙到蝴蝶標本;耍耍賴,從姐姐手裏騙到喜歡的男孩子;耍耍賴,得到工作機會;耍耍賴,工作升職……
可是生活不是這樣的,生活不是靠你耍個性子就會向左向右;生活也不會因為你的哭鬧耍賴就會改變陰情圓缺。
當耍賴成為一種習慣,當罷工成為一種習慣,隱藏在種種冠冕堂皇之後的兩個字是“懶惰”。“懶性和惰性”,一個溫暖的毒床,一個強勁的麻醉藥;一次次的縱容,一次次的妥協,表麵上事情雲淡風情就此風平浪靜,可是過後這個漏洞會越來越大,越來越深,直到表麵健康皮膚下麵盡是烏黑腐臭的肌體;我不知道下一次,這個光鮮的蘋果,會不會流出黑色的汁水。
就此罷工來說,就算成功了,最後的結局還是妥協;可是,這個社會這個圓怎樣都隻有這麽大,而BALANCE也隻有一個;左邊的圓厚一點,右邊的自然就會薄一些;表麵上福利增加了,可是為了維持這個平衡,各項稅和收費也會相應增加,沒有懷疑,這個增加是一定的。就等於在割腿上的肉去補眼前的瘡,中國人幾千年就明白的道理,難道加拿大人還沒有明白麽?
不管怎樣,祝好運吧,多倫多,希望這一次,你能平安撐過來。
嘯玥:放平心態,罷工會永遠存在
罷工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也是將來會時常發生的事情,沒有必要大驚小怪。這樣的社會體製,再加上人性的貪婪,總是會有罷工存在的。
加拿大的政府,采取的可以算是高薪養廉的政策。
政府的公務員平均收入,基本都輕鬆高過同類型其他地方的員工。很多華人朋友有這樣的一個夢想,就是在政府謀求一職,終老於此,過著波瀾不驚的生活。但是,偏偏由於“工會”這個組織出現,給了一部分人以“抗爭”為由,謀取小集體,或者說是“組織”的利益。
工人罷工,實際上是一個利益分配不均的產物,就好像一件貨品,賣家想要賣一個高價,買家想要買一個低價,這個不可調和的矛盾總會存在,也就為罷工埋下了伏筆。付給工人工資的市政府,手頭隻有有限的財政預算,而工會卻想要拿到多一些的工資,這樣就產生了矛盾。
工會的利益,其實可以說是工會頭目們自己心目中的利益所在。
舉個例子,這次教職員工罷工,工會之所以離開談判桌,最大的原因是病假天數。
廳長說,工會員工目前擁有每年11天100%薪水的病假,以及120天90%薪水的病假。總共是131天。政府每天花費3500萬元在病假上。政府希望減輕這方麵的負擔,同時認為,應該保證學生們持續有同一位老師和員工在看護他們。這就是談判未果的原因。
如果談判破裂,多倫多(包括士嘉堡、北約克)、約克區(包括萬錦、列治文山)、皮爾區(包括密西沙加)、杜林區、荷頓區所有學校都將關門,學生被迫留在家中,家長們需要安排時間照顧小孩。
多倫多公校24.6萬學生,約克公校有12.2萬名學生,皮爾區公校有15.4萬名學生,杜林區公校7萬學生,荷頓區公校有6.4萬。
大多倫多地區70多萬學生將麵臨沒學上的命運。
這次談判貌似政府妥協來換回學生的課堂。但是,這樣也勢必增加了財政支出。對於政府來講,財政支出是決定政績的標準之一,也是政府部門服務質量的保證。如果支出不能到達一定水平,會影響服務質量,進而影響到下一次選舉的結果,自己就有可能帥位不保。
在聯邦大選這麽一個節骨眼上鬧罷工,誰被誰綁架,誰替誰背黑鍋,誰又想陷害誰,意味深長啊。
對於工會自己來說,工會代表了工人們自身的利益,避免了雇主,也就是政府的“剝削”與“壓迫”。
然而,究竟工會做出罷工決定的時候,是不是一個民主的過程呢?還是通過“民主”方式選舉出來的工會代表們作出的決定?這個決定是不是考慮了雇員們的真實利益?是不是考慮了作為社會服務機構的角色,承擔了自己應有的責任?
放大一些講,如果軍隊也有工會,或許會在戰場上出現談判的鏡頭,談判雙方會是政府和軍方的“工會”?這會是多麽諷刺的一幕啊。
工會和政府的敵對是雙方利益分配不均的產物。政府不希望花太多錢,而工人不願意少拿工錢。從各自的角度去考慮,實際上罷工這個行為隻不過是一個表現形式罷了。
我還想提出的疑問,就是所謂的“合法性”。
工會用“合法”來為自己的罷工做擋箭牌,然而真正獲取利益的是不是真的是雇員們呢?考慮到也作為市民的“ 雇員”們,自己家的Day Care沒有人照顧,自己家的垃圾沒有人回收,自己需要上法庭去打交通告票卻要吃閉門羹,這些合法的“利益”是不是真的有益呢?作為市民,希望為自己的美好家園出一份力,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工會的頭兒們一聲令下,不許出門為市民服務,卻要在家裏無所事事,這份“合法”的苦惱和鬱悶,究竟有益在哪裏了?
假如說罷工的目的達到了,政府不得已讓步,答應增加漲工資,但是這財政預算從何而來?還不是從你我的口袋中變換加稅,今天要兩稅合並,明天還可能取消首次買房的退稅優惠,這些究竟又是受益了誰?
總之,罷工與妥協,最終隻是市政府和工會的角力產物,並不太容易用公理,或者說感情去做判斷。
這件事情本來就無所謂對與錯,而隻有金錢在作祟。
工會想要獅子開口,就找了這麽一出缺口,來借機發揮,而政府卻沒有做好準備,無招架之力。他們都隻看著銀行賬單上那些數字;而市民的生活,城市的運轉,可以明天再說。
解決這個問題?
我想市民的呼籲就完全是隔靴搔癢。這個問題的根源在於製度,由於本意在於製約雇主權利過大的工會的存在,導致了這個矛盾的長期存在,也會不斷產生新聞上再次出現罷工這個見怪不怪的畸形兒。
我們能做的?就是把DAY CAMP找好,或者幹脆孩子轉去私校,來對抗下一次的罷工。不過興許下一次劍走偏鋒,學校不罷工,換和我們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其他行業,那怎麽辦?
隻能移民火星了。
xxxxxxxxxxx
ahhhh 發表評論於 2019-10-07 11:24:25
你的權利侵害到別人的權利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