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的大地

交朋友就像大浪淘沙,留下的是金子
正文

第一次去那種地方-中國男人的婚外情結

(2008-10-09 02:40:24) 下一個

大陸和田地都是悉尼的知名作家,去年乘聖誕節假期,受墨爾本作家王小雨先生的力邀,他們攜夫人來度假。為了免除一些繁瑣的應酬。他們對王小雨說:隻想見見醜女。我受寵若驚。大陸和田地都是有“色”作家,有的是“黃段子”,和他們聊天是“遐意”的事情。


大陸的長篇小說《悉尼的中國男人》已由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田地的四十集電視連續劇《窮爸爸,富爸爸》也已殺青,正在大陸熱播,我個人認為是一部垃圾電視劇。

 最近,茶軒“談情說愛”熱鬧非凡。就把大陸十幾年前的舊作拿出來示眾:反正與我無關。第一次去那種地方中國男人的婚外情結。

 

第一次去那種地方大陸

                                                     

我記得我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是穿西裝去的。


    我覺得我們中國人民是有麵子的人民,有麵子的人民有時候做做沒麵子的事也是要弄得有麵子的樣子。比方以前我們中國人民是定量大米和一個月才一斤豬肉,但我們支援起亞非拉人民來,都是一車皮一車皮運過去的。

            我記得第一次去看脫衣舞是坐大明的破車去的。我們一共四個人,大明、大明女朋友、王小萍和我。說實話,我這個人是比較膽小的,我記得有位朋友到澳洲一下飛機就直奔紅燈區了。我第一次去的還不是紅燈區,而是一個唐人的俱樂部,是星期四晚上,不要錢的那種。

            進去的時候,我低著頭。守門的大漢對別人叫一聲,我都嚇一跳。大家知道,象我們這樣的人是沒見過什麽大市麵的。在國內要是見到這樣的大市麵那是吃槍斃的。不過想想也是的,就算讓我張開詩一樣的想象翅膀,那也很難想象一個女同誌怎麽敢在大庭廣眾把自己脫個精光給大家看個痛快。這種事要在國內你說給多少錢才能動員一個女孩子這樣做一次?外國人就是外國人,沒有什麽難為情不難為情的。

    不過脫衣舞正式開始的時候外國女人也是穿得和我們一樣,嚴嚴實實,刀槍不入。我旁邊的王小萍很不屑地說,阿陸,頭頸伸得鴨一樣長幹什麽,女人沒看到過嗎?我不好意思說,嗬嗬,看看好玩。我心裏真是後悔不應該讓大明帶王小萍來。

    外國女人舞蹈起來,大概五分鍾脫一件,五分鍾又脫一件,下麵開始不耐煩了,口哨四起。

    讓我們不要學在寒冬裏長大的俄國作家一個場景描寫起來可以連續十頁還不過癮,讓我們直接從她隻剩上麵一塊布和下麵一塊布開始吧。隻見她雙手在胸前一插,就圍著舞台繞來繞去。我這個人聰明,一看知道媽呀不好了要開始了,我就拚命伸頭頸。果然她雙手一拉,咚地一下兩個東西就跳了出來,跳進了幾百個中國人民的眼睛。

    我覺得有些詞都沒說清楚,比方雪白、豐滿、堅挺、圓潤,我覺得實實在在的詞就是,渾身發熱。

    大家知道一個人渾身發熱的時候渾身就來勁。我記得我當時就一下子握住了王小萍的手。我明白隨隨便便握住女同誌的手不好,而且王小萍以前是團支部書記,她曾經說我想吃天鵝肉。奇怪的是那晚我握住她的手,她竟也握住我的手。這到底是癩蛤蟆吃天鵝肉,還是天鵝吃癩蛤蟆肉,有時候有些是非是分不清楚的。

    其實脫衣舞看多了身體就不會發熱了。也就是說並不象有人說如果中國也有脫衣舞,人口就會翻兩番。

       寫故事總要有高潮,脫衣舞的高潮不言而喻是外國女人最後把下麵一塊布也拿走,並隨手一拋,正好罩在一個男觀眾的頭上,大家開始哄笑,開始往前擠。我也不例外,拚命踮腳尖,拚命伸頭頸,我真恨我沒長個王小萍說的鴨頭頸。不過就是這樣,我也敢發誓,一點要害也沒看到。

    車往回走的時候,各人想著各人的心思。不知什麽時候大明和她的女朋友為了到底是金色的還是黑色的吵了起來。這是由於當時脫衣舞女最後的一刹那表演太快,而大家也太激動了,造成眼睛好象是看到了,但腦子沒記住的一種心理學結果。

    後來王小萍也加入,並發揮了團支部書記的勸說作用。她說,金色的黑色的各人有各人的審美觀,別吵了,我認為……。我就乘黑伸手再次去握王小萍的手。沒想到這次她一甩,狠狠地甩我很遠。

    女人就是這樣,激動的時候什麽都好,但一下子就冰凍三尺了。我很氣憤,想罵她幾句,不過想想算了,都半夜了,明天還要踩危險的衝床,先睡一會吧。於是我就順著他們的吵聲,默念金色乎,黑色乎,慢慢就睡死在高速公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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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綠一 回複 悄悄話 哎喲,你把某種人的膽小寫的很唯妙唯肖,覺得好像見過這種人。。。
多謝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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