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會終於降下帷幕。關於開幕式上是否有造假的行為?始終成為人們爭議的話題。其實,在華人圈子裏,造假行為由來已久,從假結婚,假親屬,假證明,假文件,假文憑,假拍賣,假抽獎,假評比,假比比皆是,假就在我們身邊
這是兩年前的寫的文章,雖然言詞犀利,直搗要害,希望不要對號入座。
是鮮花何必要插在牛糞上
由澳州維省作家協會舉辦的關於捐獻人體器官征文比賽有了結果。我的文章的落選沒有出乎意料。但落選的理由卻很搞笑:說是我宣揚了好人換了壞人的器官就變壞了。在這之前就有關於比賽背後操縱的傳言。
其實,獲獎與否對我來講已並不重要。是鮮花何必要插在牛糞上?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如果我師友的在天之靈能讀到我對他們的深深地懷念和敬意便無憾了。讓我感到坦然地是:我又對自己的“器官”作了一次深刻的理性解剝和刷新。讓我感到興奮的是:終於有機會憑借自己的實力可以對澳華文壇上的不正之風說:“不”。我不止一篇文章被當地的華文報刊拒之門外,因為不“叫春”不媚俗,不吸引眼球。
我知道,今天的舉動是對那些“文化流氓”沒有脊梁骨,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文霸”的又一次的挑戰。真謬不分,沒有職業道德良知;魚目混珠,出賣人類靈魂;急功近利,隻圖蠅頭小利。使墨爾本某些“唐人街文化”成了澳大利亞陽光下最不可見人的死角。
這個社會太需要有正義感,有膽有識,敢於向邪惡和造假作堅決的鬥爭的好人。
願好人重生---也談捐獻人體器官
七十年代。為了活躍部隊的文化生活,普及革命樣板戲。我們《智取威虎山》劇組從部隊基層抽調了不少有文藝細胞的戰士參與,扮演諸如“群眾甲”“土匪乙”的角色。“常寶爹”的扮演者就是剛入伍不久的“新兵蛋子”,他個子矮胖不說,還長著一幅娃娃臉。天知道怎麽會選他當我的“爹”。《深山問苦》是整個劇中的重頭戲,女扮男裝充啞人的常寶在她的經典唱腔《隻盼著深山出太陽》之前,要哭喊與她相依為命的“爹”並撲到他的懷中。可是每當戲一排到這裏就“卡”住了,我不可能素麵朝天的就叫爹,憑什麽?就是不叫,轉身就不幹了。這時候“常寶爹”就像霜打得茄子,敢怒不敢言。
扮演楊子榮的鞏義明同誌是一位資深演員兼這部戲的導演。是我們演員中年齡最大的。他敬業,刻苦,在排練中一絲不苟,他言傳身教,對戲中的每一個角色,每一個動作都要求嚴格。我卻成了他最大的“麻煩”他知道我不是不會做,不是做不好,而是根本不想做。他是唯一相信我能做好的人。彩排逼近了,軍區首長要來審查,可我卻沒有一點長進。要求換人演“常寶”的小道消息不斷傳到我的耳邊,我還是我行我素。鞏導演幾番“敲打”無奈,下了軍令狀:隻能演好不能演砸,不然請你吃“毛栗子”,我也指天垛地的發誓不會讓他失望。演出就要開始了,鞏導演沒有去應酬首長們,卻把我叫到後台,語重心長的講解苦大仇深的劇情,幫我分析人物的心理狀態。他心中有底,我是屬於那種有爆發力的演員。
當我撕心裂肺的喊出“爹”的那一刻,我想,劇組的每一個人都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我甚至看到“常寶”爹眼裏感激的淚花,因為像他這樣雖然有名有姓的小角色,我的成功才能反襯他的成功。紅花綠葉嘛。演出得到軍區首長的讚賞並指定讓我們下部隊巡回演出。鞏導演更是樂不可支。他還是給了我一個“毛栗子”說是獎賞。在之後發生的很多事情上,他都是我的良師益友。
後來,我因為莫須有的“思想作風”問題,離開了劇組,轉到軍事醫校上學。幾年後,我在軍區某總醫院工作。一天,肝膽科的護士小吳慌慌張張的跑來找我:你快去看看吧,我們科來了一個重病號,聽說是軍區文工團演楊子榮的。我放下病曆就來到病人的床前,沒錯,是鞏導演,肝硬化引起的腹水,昏迷,已經不醒人事。“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小吳小心翼翼地說。聽送他入院的戰友說在連續兩個月的巡回演出期間,他隱瞞了病情,忍著巨大的肝痛,堅持為戰士們演出,每到一處都受到官兵們的熱烈歡迎。這就是我們堅強的戰士,這就是我們鐵打的兵。
我不顧一切的衝進肝膽科湯主任的辦公室,語無倫次的哀求道:主任,求求你了,救救他,他是一個好演員啊。湯主任沉痛地說:太晚了,實在是太晚了,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來挽救他的生命,失職呀!此後的幾天,我下了班就守候在鞏導演的病床邊,輸液打針,精心護理。可是我很清楚,無論我怎樣做都沒有回天之力。那時候,換人體器官真是天方夜潭,想也沒有想過。如果是今日,我願意獻出我的部分肝髒。讓好人得到重生。
鞏導演還是走了,走得那麽平靜,坦然,似乎沒有一點痛苦。我向肝膽科的護士長請求為他作最後的美容,我特地買來戲劇油彩,認認真真地為他上妝,替他帶上那頂綴著紅五星的軍帽。“揚子榮”《打虎上山》的英姿不時地在我眼前閃過。
沒有想到會夢想成真,今天,移植人體器官已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很多健康的人甚至包括身邊的朋友,義不容辭的願意獻出自己的人體器官讓需要的人重新獲得新生。他們在熱愛生命,珍惜生命的同時,無怨無悔的捐獻出自己的血肉為了挽救互不相識人的生命。這是崇高的思想境界。
正在考慮自己能捐獻出哪種器官時,卻在06年12月19日英國BBC電台《探索與發現》節目中聽到這樣一則消息:在美國,有一個良家女子,一直本本份份的生活著,自從換了一個行為不軌的女人的心髒後,卻變得風騷起來,生活也變得雜亂無章。有一個性情開朗的男子也在換了一個心髒後一直由於寡歡,甚至想到自殺。為此他把官司打到了法院。(據有關專家認為:人的細胞記憶功能不僅在大腦,在其他器官也會存在。)當然了,法院是否受理;相關的法規是否因此而出台;捐獻器官人的檔案是否從此加上有關道德的鑒定,不得而知。
然而,科學在飛速發展,不斷地將人類的奧秘揭示出來,不得不使我們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審視現實,責無旁貸的做出選擇。
此時我就在想,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要從我做起:如果我要捐獻眼睛,希望得到它的人有一雙火眼金睛:能看清是非,明辨真假;如果我捐獻心髒,我希望得到它的人,能善良寬容,正義凜然;如果我捐獻肝髒,我希望得到它的人,能夠肝膽相照,豪情俠骨;如果我捐獻腎髒,我希望得到它的人能夠去除糟粕,排除邪惡。其實,每一個人都在以自己的思想行為傳遞著比人體器官更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身智健康”,這個社會更需要有勇氣,有膽量,正直和坦誠的好人。
鞏義明走了,雷健生走了,沈同衡,詹同老師也走了。這些曾經在我人生道路上留下印跡的好人都相繼離開了人世。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對我起到過“換心換肝”的作用。使今天的我雖然不是一個最完美的人,至少是一個心懷坦蕩,古道熱腸的人。
人體器官可以更換,大自然的規律卻無法抗拒,隻有無私奉獻的精神才是永恒人間,世代相傳的。追思昨天,慶幸今天,是為了期待明天。謹以此文向所有捐獻人體器官的自願者表示最崇高的敬意!祝好人好夢,好人好運,好人重生!
Good point!
別參加什麽征文競賽,非常沒有意思。我參加過兩次就再也不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