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年輕的時候的事情大家都不清楚。 連我外婆都說不上一二。 我外婆在我們家是一個關鍵人物,因為她和我爺爺是兄妹(哈哈,賣個包袱), 但沒有血緣關係。 我外婆知道的事情很多,可是關於爺爺年輕的時候,她也說不上子醜寅卯。因為我爺爺比外婆大十幾歲。
既然無征,隻好憑我的感覺說了。 爺爺小的時候被楊家的寡婦抱養了, 延續楊家的香火。 後來養母去世了, 怎麽回事我也不清楚。 爺爺結婚了,據外婆說, 爺爺的老婆也姓陳, 可惜不久就死了。爺爺就成了光棍。 楊家也沒有人了。房子也典給別人了。 這時爺爺好象當兵去了。有時據他酒桌上的話,好像先被抓了壯丁。總之在外麵混了一陣。
爺爺酒桌上有時也說一陣話。可惜遠沒有大姑父那樣流暢從容,有吸引力。 幾杯酒下肚,爺爺就開始用浙江官話開始說,那個難聽呢。官話說的不土不白,讓人起雞皮疙瘩。 故事也講得乏味。 偶爾記得, 他當挑夫,給國軍跳了好長路。然後哀求長官放他走。 長官很和藹,說再挑兩天吧。挑了兩天後,長官給了錢,就回來了。 總而言之,爺爺話裏充滿了對國軍長官平易近人體貼百姓的感激與敬佩。
爺爺回來後, 應該快三十的人了。 孑然一身,房屋又典了出去, 這時候有人介紹入贅。 入贅到我奶奶家。
轉到我奶奶了。
奶奶姓陳, 住在陳家。 顧名思義,全村人基本姓陳。奶奶是長女,下麵一個妹妹, 一個弟弟, 我叫他小舅公。 弟弟和她年齡相差很大,15歲吧。 此外,家裏還與一個放牛娃,後來被家裏收養了,也改姓陳, 我叫他 大舅公。 奶奶的父母也去世得早, 所以她當了家。 但是要照顧弟弟,所以隻能找人倒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