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美學讓藝術變成娼妓[TXSH]
(2008-03-25 15: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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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不排斥“色”跟“情”,但是要分清“色”與“情”的主次和重點,“色”跟“情”的不同的組合,會產生不同的視覺效果。“色”是自然的外化,可以直接訴諸於人的感官,而“情”卻是人對自然外化的“色”的心理反映現象,可以看出“色”是膚淺的物化結果。在藝術作品中,“色”擺在前麵,也就是主要以“色”為側重點,對人的視覺產生衝擊,而“情”僅僅起一個陪襯的作用,那麽這件藝術作品也就僅僅追求人的感官刺激,從而忽視對人的靈魂的觸及;如果把“情”放在前麵,處理好“情”和“色”的關係,使藝術作品有“情”既有“色”,那麽這件藝術作品才會讓人在視覺上得到滿足後,又深深地被裏麵的“情”所感動。 人的審美觀在一定程度上受社會環境的影響,社會環境對審美主體(人)的影響主要表現在一定的環境對審美客體(審美對象)作出不同判斷,比如現在所謂的時尚。整個社會的審美趨同,淡化了個體審美標準,群體性審美一致,造就的諸如追星等現象又反過來要求審美客體服從審美主體。在藝術界,特別是電影圈裏,這種現象表現得尤為突出。為了追求體現審美主體(人)的視覺享受的票房,而要求審美客體(影片)絕對服從。藝術對社會可以起到潛移默化的作用,可以引導人的正常審美情趣,但是在今天卻形成了社會對藝術的絕對領導,使藝術淪落為社會的玩偶。八角魚無意指責這種追求票房而不顧藝術對社會的教化作用,在當今影視行業裏麵,高的票房價值成為一個導演是否成功的客觀標準,是有客觀環境的因素。但是,那些過分追求眼球效率而獲得票房的導演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為了票房正在扼殺藝術,放棄了藝術引導社會的責任而遷就社會。 我們來看看那個曾經把唯美主義元素移植進武俠中的大導演李安,他的《臥虎藏龍》所展示的自然美讓人流連其中。然而一部《色·戒》讓我們看到了什麽?看到了“梁朝偉的蛋蛋挺好看”。一部《色,戒》,一段色情,我很佩服李安大導的大膽。拿抗日題材的故事來開涮,用色情來演繹,還有了一句更加經典的話:“到女人心裏的路通過陰道。”不錯,導演有對藝術再加工的自由和權利,但是象這樣分不請藝術與色情的加工,我想並不是導演的簡單的失誤。男女正麵全裸,性愛還有女上位、回紋針式、虐戀場麵,後兩者放在今天的中國都算是前衛的性愛教材,上世紀三十年代的中國女大學生會有那麽狂放?西方的性解放也還沒開始吧。導演卻一句“色情也是藝術”。情色也許還算藝術,但是色情能算麽?再回頭看看依然是這個導演的作品《斷臂》,雖然也有少量的激情性愛的鏡頭,但卻與劇情相關,給人的感覺就與《色,戒》不同了。 作為藝術作品,八角魚承認導演有加工的權利,但是作為一部反映抗戰題材的曆史片,八角魚認為導演在加工的時候還是應該本著嚴肅的態度,而不應該為為了追求票房不管與情節有無關係就加一些刺激的東西進去。這也使我想到上個世紀的一部前蘇聯影片《這裏的黎明靜悄悄》,那裏麵也有裸戲,但是給我的感覺卻是一種美,當我們看見那些紅軍女戰士們在河裏洗澡,她們美麗的胴體與大自然的結合,但是在她們遭到法西斯份子的殘殺時,我們都會產生一種對法西斯的痛恨,那些法西斯破壞了人類的美。可以說,在《這裏的黎明靜悄悄》一片裏,女戰士洗澡的裸戲是該片導演最出色的發揮,裏麵的鏡頭給我們的是美的展示而非色情的宣泄。 李安從唯美到唯色,而還獲得了成功,在香港衝破2000萬港元和在內地近億的票房收入,以及威尼斯的大獎,不能不說是成功的。但是這種以“色情”為審美對象,卻讓美學逐漸頹廢,藝術也就變成了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