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台灣的言論自由和一些綠媒說起
(2015-05-09 17:58:38)
下一個
言論自由是社會文明進步的一個重要標誌和成果,籍由此權力,代表不同聲音的人民的訴求得以在社會上公開表達,得到傾聽。
我從2000年台灣的政權輪替開始關注台灣的政論節目,觀察藍綠陣營的辯論,再從旁觀者的角度進行客觀理性的思考,檢驗藍綠雙方的論據,論點,進而進行是非判斷,得出客觀理性的結論。
公開的論政議政,固然是民主的進步,但如果媒體失去客觀而明顯的一貫的持有立場偏見,則言論自由就淪為了打擊政治對手的鬥爭工具。
在台灣綠媒的舞台上 ,代表台獨綠營的政客及所謂名嘴們的表演淋漓盡致的集中的為我們展示了人性裏所有的邪惡、無恥與卑鄙。
綠營的政客與名嘴們麵對是非的時候,從來隻有立場,其一貫的行徑表現為欺騙,斷章取義的篡改,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抹黑,誣蔑,構陷,煽動,挑唆,粗魯(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在對方試圖進行客觀闡述時故意大聲說話進行幹擾)。
長時間以來,對綠媒的觀察讓我越來越學會了辨別什麽是人性的邪惡,政客的無恥。
我的結論絕對不是我對他們有什麽偏見,簡單的,大家可以去看一看年代集團旗下的政論節目,在同一個節目裏主持人和嘉賓全部一個聲音的毀譽,顯而易見的不能代表客觀,至少嫌犯在法庭上,甚至是十惡不赦的嫌犯,也有辯護律師,而在綠媒的政論節目主持人和所有嘉賓都持同一論調,給人的感覺就是企圖對受眾進行洗腦和欺騙。
所謂相由心生,有興趣的,大家可以去觀察一下綠媒政論節目裏出鏡率比較高的一些人士,體會一下這些綠營代表人物的嘴臉。
給大家一個參考名單,鄭弘儀,張啟楷,鍾年晃,王定宇,陳立宏,徐永明,徐國勇,胡忠信,蔡煌琅,蔡其昌,段宜康,徐佳青,王時齊,陳敏鳳,程金蘭,高加瑜,等等,看看這些綠營代表人士的表現帶給觀眾的感覺。
唯一表現出客觀的是新聞麵對麵的主持人謝鎮武,綠媒裏,大概隻有這麽一個人不讓人感覺厭惡。
我非常難以理解台灣人如何對邪惡的代表的支持率會那麽高。
最近幾天在台媒沸沸揚揚的所謂遠雄案,在我看來完全是柯文哲在進行無中生有的羅織構陷,所有的指責都無法證明馬英九在這個工程項目裏有任何的不法行為,都是一些局外人在對馬英九正常的權限範圍內合法行政的指手劃腳,柯文哲上任以來迫不急待的赤膊上陣向藍營發起一係列捕風捉影的攻擊,表現的很不智。我相信,柯有一天被人民拋棄的時候,下場會很悲慘。
我有時想這些人在媒體裏的信口雌黃大概僅僅是為了謀生,混口飯吃,每每這樣想,對這類的無恥的厭惡感能略微減輕一些。
下三濫,這個詞是你提出來的,我還沒想到用所謂下三濫的標準來衡量綠營。
什麽是下三濫,世間自有公論,至於我怎麽認定下三濫一點都不重要。
從個人修為和修養來講,我自會隨時保持對自身的道德自律,我一般的習慣是向道德的高處看。
在文學城有一點我做到了,無論辯論多麽激烈,無論對方如何的無理下流,我本人從來以理服人,從未有過一個字的粗口。
我對自己的要求就是不要隨便降低自己的道德標準。
條件反射似的回罵太低級了,隻是一種動物本能,有精神世界的人不能這麽做。
綠媒最基本的來講,違背民主精神,我沒想過他們是不是下三濫,也沒想過用下三濫這三個字給他們下結論。
至於大陸的華人是否對綠媒的缺乏民主精神敏感,我想這個問題簡單用地域的觀念劃分沒有什麽積極意義,雖然同一地域的人群會有種種共性的東西,是否敏感還是因人而異吧。
以上是我的淺見,如有不當,請不吝賜教。
我的表達上麵有歧義性,而你偏偏選取了其中一麵的理解。我問你的問題其實是:你認為支持綠營的台灣媒體的手法下三濫,那麽你對下三濫的標準是什麽,是不是就是你列舉的綠營媒體的種種不良表現?那麽來自中國大陸的華人,難道真的對媒體采用這種下流方式那麽敏感嗎?
其實每一個人都可以選擇非理性(或者耍賴)的方式來辯論。之所以絕大部分人沒有這麽選擇,那是因為這樣做通常行不通嘛。你說的電視上的政治辯論也一樣。台灣的事有時候從外麵來看不好理解為什麽是這樣,通常是因為一些曆史的事情不是大家外麵熟知的常識。
一個社會不管怎麽樣,都不能禁止不同的聲音,這是一個社會發展的重要保障。這和誰當政都沒有太大關係。如果即使全社會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覺得一種觀點是錯誤和荒謬的,也不能禁止那個聲音,那才是社會進步的一個標誌。這是社會健康的一個重要製衡,叫做“權利”。這尤其包括你開始文中提到的言論自由。
本文談的是我對台灣綠媒的觀察,如果你一定要拿綠媒和大陸的媒體進行比較,需另開篇幅。共匪這個詞在台灣的主流媒體也很多年不用了吧?您的思維還停留在一個世紀之前嗎?
我願意提醒您的是,不要以為批評綠營的聲音就一定來自藍營或大陸,這世界很大。
至於您認為我的標準下三濫,我願聽其詳,您的下三濫的定義是什麽?我的論述裏具體如何符合了您的下三濫定義?
本文無意否定民主,或是肯定專製,我的觀察隻是基於人類的最基本的善良進行評判。批判專製不應該成為選擇邪惡的理由或借口,專製或邪惡並非是人類的唯二選擇。
__________________
讚同!
我承認,預設民眾是以理性為主的,希望聽到真相並基於是非和法理此作出判斷的,這是我思維的盲區,我一般是對人做善良的預設為前提展開討論的,我至少認為善良應該是多數人的選擇。
對台灣的觀察有時讓我感覺道德世界的顛覆。
我想,再過一二十年,就會有很好的答案,哪部分成功值得借鑒,哪部分不好需要避免,要做好哪些文化經濟的準備工作,這些經驗,正好做十三億人口的中國民主化的借鑒,因為人口和經濟總量太大,犯不起大錯,所以後發可能也有後發優勢的.
我也是從2000年台灣政黨輪替後開始較多關注台的政論節目的,開始和本文作者有著一樣的疑問.時間久了才知道,真正要求謊言竟然是台灣一般的本省籍民眾.
就像其他各地的許多中國民眾一樣,他們的價值觀同樣是未現代化的,感性而非科學,也和學曆無關.一切自我中心,以親疏來代替是非,無視甚至故意篡改事實和規則.因為他們覺得綠營是自己鄉親,所以希望其得利,從而自己陣營得利,哪怕是歪曲事實,違法亂紀,也毫不遲疑.當然,藍營極端派也有相似行為.
其實這很正常啊。聽眾也不是傻子。那些斷章取義顛倒黑白的人不是正在摧毀他們自己的公信和聲譽嗎?不然怎麽會有很多這樣的抱怨呢?
回過頭來看,真正危險的是我們自己的內心。我們已經先定義了黑白,不是嗎?如果我們忽然能有這樣的機會讓那些顛倒黑白的人噤聲,我們會這樣做嗎?如果有這樣權力做的人正好看到的“黑白”和我們看到的不一樣,事情會怎麽樣?如果絕大部分的人看到的“黑白”和我們自己不一樣,又會怎麽辦?
自由可不是一個很直觀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