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1)
2024 (1)
如果我說剛剛參觀了一個現代畫展,拍照了上麵幾幅抽象派作品,這話聽起來像不像真的?
對我這樣的外行的藝盲來說,抽象畫就是這樣,雜亂無章,不知所雲,又智者見智,仁者見仁。遺憾的是,上麵的‘作品’筆法太過嫻熟,如果再稚嫩一些,帶一些彎彎曲曲,哆哩哆嗦的東西,就更大師級了。
其實,我也沒有說假話,那些的確就是一個畫展上的‘作品’, 作者是我女兒,展出地點是我們家臥室牆上。
春天來了,萬物都尋求變化,我也是一樣。雖然無法把自己蛻一層皮,卻可以讓家換個新裝,於是我動員女兒和我一起刷牆。
女兒和我分工合作,她刷邊角我滾牆麵,或反之,倒也和諧。但幹著幹著,女兒心血來潮,(或者說幹煩了),出了新點子。
隻見她跑到還沒刷過的牆麵前,大輥子一揮,一幅作品便躍在牆上,刷刷刷,又來一幅。完事兒之後,自己欣賞了一回,宣布說:“我不刷這兩麵牆了,就把它們留在上麵。”
我實在還是不夠現代派,覺得睡在半深半淺,又有狗頭,又有人像的屋子裏有點怪異。所以,好說歹說地將女兒的作品給消屍滅跡了。之前,立存此照。
下麵,再貼幾張後現代的——女兒現代了一番之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