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小三的幸福生活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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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小三的幸福生活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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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玉馨有氣無力但顯然很高興 , 燒得粉團般的臉頰迅猛地綻放了一下,暗淡下去後,恢複昏昏沉沉。
五嫂覺得張皇失措有點掉價兒,手忙腳亂地安撫雨馨的鋪蓋和自己的衣服,嘴上一時找不出適當的動作配合慌張的手腳,但大眼一直愣愣地瞪著進門的男人。那哥哥個頭不高,圓圓的和善的臉,笑咪咪笑嘻嘻的。雨馨提起過,但不詳細,大概她倆認識的時間還不夠長,八卦還不夠多。
我是雨馨的哥哥雨豪,知道小妹生病,過來探她,順便有生意打理。小妹常電話說起你呢,很高興見到你,謝謝你照顧妹妹…… 雨豪開場白,伸出手,看五嫂還趴在床邊那發懵,臨時取消了握手的動作,接著說:莫非雨馨沒有告訴你我要來,希望不要嚇到你,對不起……
噢啊!沒有沒有,雨馨發燒呢,沒有力氣說話,我沒有想到會有人來……五嫂連忙解釋,失態,但眼珠咕嚕來咕嚕去,仍然頑固地沒有離開他的臉。她覺得他很麵熟,可並不記得雨馨給她看過照片,他自我介紹時的一招一式,五嫂怎麽看都很瓊瑤。
雨豪看五嫂盯住他不錯眼珠,沒覺不安,反覺滑稽,他也沒有陌生感索性放浪不羈一下:從來沒有這麽漂亮的小姐對我關注過哦,人家都覺得我從小隻配做我們雨馨大小姐的跟班,連保鏢都做不到呢。我今天是不是做夢成王子了?或者,我臉上是不是掛什麽彩了?說著開始探頭探腦找鏡子,裝腔作勢的,也沒怎麽整出花花公子的架勢,雨豪被自己的超常規發揮差點嚇個跟頭。
輪到五嫂笑了:別找,不知怎麽看你眼熟,見了鬼了,搜索記憶的閘門,不開閘,也不放水,沒有記憶奔騰的跡象…… 說完了,五嫂覺得自己有點二百五,剛認識就想玩幽默,人台灣同胞能懂得這麽低智商又不怎麽上格調的玩笑麽?
沒想到一衣帶水的兄弟這點靈犀還是有,哈哈得出聲,趕快瞧瞧睡著的雨馨,愣把爽朗的唐音給噎回喉嚨,很不瀟灑地哼哼了幾聲。五嫂捂著嘴做淑女狀,微笑,以示理解和配合。
兩個人你來我往又侃了幾個回合,直到把驚嚇和興奮動員出來的腎上腺素都用完,五嫂不知不覺趴在雨馨身邊睡著了。雨豪什麽時候離開的她一點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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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培訓仍如往常地困苦,但是五嫂是不同往常地萎靡。到了下午,臉已然如桃花,人也搖搖欲墜了。她去找武田的時候,武田小眼睛瞪得溜圓,看五嫂紅撲撲的臉和迷離的眼,半天沒言語,五嫂心想,別是以為我磕了藥吧,隻是她不會說這個詞,即使知道,也沒膽子對嚴肅的武田開玩笑,隻好指著粉麵強調:發燒,發燒!支持不住了,會早點回家。
武田這才能眨巴小眼睛了,焦慮但持重地唧唧哇哇,五嫂沒精力聚精會神聽,半懂沒懂,就點了頭。武田得令,立刻扶起五嫂,奔向他的小車。五嫂先被領到了診所,被問了診,查了胸肺耳鼻喉等,折騰一圈下來,五嫂更疲憊,恨不得馬上睡過去。
到家的時候,武田神速地下得車來,繞過車頭,開車門抱起燒得縮作一團的五嫂,嘴裏還念念有詞:失敬了失敬,請務必忍耐一會,馬上到達目的地…… 別看個子不高,武田能輕輕鬆鬆雙手托起 1 米 66 的五嫂,而且,大氣都不喘,毫無掙紮跡象地走過內院、樓梯、過廊。
停在門口的時候,武田用臉貼了貼五嫂的頭,讓五嫂睜開眼睛:請給我鑰匙開門。他也沒想想是把懷裏的美人先扔到地上呢,還是再長出一隻手來開門。
請讓我來吧……後麵不聲不響跟著進來的男人說,邊說,邊接過了五嫂的手袋。五嫂微微笑了笑:謝謝雨豪。
武田把五嫂放到床上,兩個男人直挺挺地立在屋子中間,迅速對視幾秒鍾,這才想起禮節的要求,應該鞠躬握手介紹什麽的。兩個人不怎麽自在,一個搓著手,一個搓著袖子。
幾乎同時,雨豪說:我是她朋友的兄長,我是來看看…… 武田說:我是……班裏的服務人員,請多關照。她發燒嚴重,看過醫生,吃過藥,沒有其他不良跡象,請多關照……武田一口氣哇啦完,出了口長氣兒,想了想,蹲下,拉了拉五嫂說:請多多保重,如果需要,麻煩你務必打電話給我,請一定不要客氣 ……五嫂點頭。武田鞠躬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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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嫂感覺到喉嚨幹澀難耐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眼皮不聽指揮,好半天才張開眼,看見雨豪坐在外間牆角的桌邊看書:怎麽你在啊?她啞著嗓子問。
雨豪蹭地立起身:沒又嚇到你吧?你昨天好像要不省人事,回去看了雨馨,她比你清醒,所以侍奉完我家生病的小姐,就被指派到這裏做看護了。雨豪說著,拿過一杯水來,嚐了一口:溫了,可以吧?
五嫂起身來接,雨豪順勢坐在床邊扶起她,讓她倚在自己懷裏,然後把杯子送到她嘴邊。五嫂推他說:別,流感會傳染給你。雨豪沒有作聲,也沒有走開,隻是把杯子又往她嘴邊湊了湊,她張開了嘴。
雨豪把她放下,去了廚房。回來,重新抱她起來,圈住她,一隻手端保溫飯盒,另一隻手拿起湯匙,舀了點稀稀的白粥,五嫂沒胃口不想吃,也不知怎麽的,就撒嬌地哼唧起來表示反抗,雨豪說:就點點湯,吃了才好吃藥,不然藥會傷胃……說著,他不由自主地側過臉親了親她亂蓬蓬的頭發。五嫂就乖起來,一口一口地吃了,她感覺那懷抱很溫暖,像她小時候生病依偎媽媽的懷裏一般舒適。
喂完了飯,雨豪說:先躺半個小時,然後我來給你吃藥,我現在出去一下。
其實雨豪出來也沒什麽事,隻是必須站到冷風裏涼快涼快,他覺得自己有點短路。對她太過於親近,雖然妹妹電話經常提起,可他們見麵也隻有兩三天,他的機車就超速了,自己的方向盤要往哪裏打舵,車頭指向哪裏,他都還沒想,就自然而然把她收作了自己人。他沒頭沒腦地踱著步,忽聽身後車響,回頭,下意識地打招呼:武田先生,你來啦……
武田雖然到了,卻事前沒有算計,根本不知道來了之後能進行什麽內容 ,該上演什麽節目。打無準備之仗,確實打不贏。因為無事可做,更因為雨豪在旁邊,武田端端正正地如坐針氈,也不知道雨豪是否真虎視眈眈了,反正沒一會,武田就繳械投降,灰頭土臉地告辭了。
本來還在猶豫,看見武田,雨豪的猶豫就跑到爪哇國了:接五嫂到雨馨那裏,一起照顧幾天,讓日本鬼子無機可乘。雨豪竟無師自通了抗日遊擊戰術。
雨豪很熟練地挑了幾樣衣服,也不征求五嫂的同意,就收拾打包。他甚至下意識地學著武田的樣子抱了一下五嫂,特別不服氣地、痛心地體驗了現實:心有餘,不管怎麽凝神運氣,也就能抱離床麵,想邁步,還想邁出說得過去的距離,橫著豎著都力不足。扶著吧,隻要能到達目的地,誰在乎手段和形式?阿 Q 精神大概台灣大陸都是共通的,用詞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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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嫂到底是經過大陸生存環境的曆練,流感的恢複速度緊趕慢趕,趕超了雨馨,不到一個星期就差不多又活蹦亂跳了。這一個星期,雨豪很精心,五嫂很乖巧,雨豪像個一家之主,麵麵俱到,五嫂不以為意,和雨馨一樣甜甜蜜蜜地接受他的指令和照顧,她覺得舒適。
兩個女人又能夠歡聲笑語了。
每天,雨豪仍然都會到五嫂的住處,幫她日語,和她聊天,海闊天空,大陸香港日本台灣,五嫂不覺把酸甜苦辣的往事,把焦頭爛額的現實,都一古腦倒給他,雨豪就那麽悄聲地聽著,不時地問問她細節。
周末,雨豪會計劃好,拉著兩個人到較遠的地方去玩。每次都像三個大孩子,吃喝玩樂到天昏地暗。
日子過得特別快,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他沒有告訴她們他推遲了離程日期,他應該離開日本回台北然後去北京,那裏還有幾筆合同等著他。想到離開,他坐立不安。
最後一個周末,他們去滑雪,峰巒疊嶂,雨豪滑過,也是初級,五嫂和雨馨都沒有嚐試過,三個人推推搡搡摸爬滾打,一天下來,五嫂雨馨累的骨頭要散了,雨豪卻是一整天心猿意馬,心要散了。
回程的路上,兩個女人睡著了。雨豪自作主張先把雨馨送回家。五嫂有點高興這個反常的安排,她私心,想多和雨豪待會,但是她沒有說,他卻知道。
雨豪是一路擁著五嫂走進房間的,他摟著她,貼著她的耳朵說:我要走了……後天……
知道……比平常更加料的親近讓五嫂覺得突然,卻又自然。她初見雨豪就沒有覺得兩岸有海峽,甚至沒有感覺兩人有距離,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過他的任何親昵,有時,像哥哥,有時,像,丈夫?
進了門,他沒有放開手,反而搬轉她抱住她:願意我走?
你不是有生意?五嫂側過頭,有點回避。
不要提生意,我問的是你願不願意我走?……
五嫂沒有回答。
我不願意離開你,我不想把你留在日本,我想帶你走……你會跟我走嗎?你相信我嗎?我會讓你高興?……雨豪沒等五嫂回答,就把嘴唇蓋上了她的,五嫂隻僵了一瞬,就釋然了。雨豪知道,他有了通行證,他拉開她的衣服……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