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現在不是身子哆嗦,心開始哆嗦,這咋辦乜,孩子還小乜,媳婦不但美,除了不會做飯,但家裏的打掃,家外的事業,一樣不虧呀,而且和自己老媽混得倍兒近,搞得跟親娘似的,這萬裏挑一的媳婦就這麽讓自己的倒黴褲帶給抽走了,太點兒背了,女流氓有什麽好,就嘴大……
五哥越想越不是滋味,隻好掖掖藏藏吞吞吐吐地把五嫂鬧離婚的事告訴了老媽。老媽見過世麵啊,還沒等五哥說完被奸一事,就急了,哪裏還有耐心聽得下文:你個小兔崽子,我白養了你,一個老婆還伺候不了你,你還泡上了!泡完了,你倒是喝呀你!事到臨頭你麻爪兒了,你當初昏了頭啊?
五哥心說,當初要沒昏頭,不就立住牌坊了麽?可幹嘎巴嘴,也解釋不了二次三次的昏。也別辯了,越辯越混,越描越黑。大概爽快的事兒男人都容易上癮,稍有個勾搭刺激,完,說繳戒投降就瞪眼舉白旗,都不帶負隅頑抗的,武士道精神那都是隨便瞎編的,哪有的事兒?
先拖著吧,老媽一馬當先,拉下老臉,給失身的兒子道歉:親親閨女啊,我兒本來不是啥壞東西,不說我生的就是好東西,可你看上的人肯定不能是壞東西吧?是公的,都有糊塗、小腦不靈的時候,柳下惠老實,那時古人不了具體解情況,肯定也是因為老柳自身沒啥能派上用場的……
怎麽聽著怎麽別扭。秋月媽跟秋月說起這事兒,先憋不住樂,跟秋月邊學邊樂,當然也沒忘了先同情一下子:多急人啊!瞧你姨說的,還小腦不靈,不靈哪有這事兒啊?秋月趕緊接茬:額地娘親啊,您老都被姨家這事兒給染上黃毒了!姨家這事拖得久,我這輩子是不是都不用向往金瓶梅了?跟他們那兒,跟您這兒,就全齊了!當然,秋月被老媽掐著耳朵臭罵一通。
五嫂那邊,是不管誰勸,也咽不下這口惡氣:我這百裏挑一的,就被一大嘴給翹了,窩囊!心裏一勁兒後悔當初沒有利用女流氓的頭發把五哥的頭給扥下來。五嫂告訴婆婆說:媽,好東西壞東西,現在也都爛了,臭烘烘的,決計不能入我的眼,進我的屋子,碰我的床沿!更別說再自暴小腦不發達了!
老太太一看,完了,煮熟了的天鵝也一樣能飛!就罵罵咧咧通知五哥:沒轍了,你自己腦筋急轉彎去吧,你媳婦說你就得意嘴厚的,你看咋辦吧,你不是腦袋多腦袋大嗎?
五哥老實人,心裏堵,心說嘴的大小就夠我喝一壺的,啥時又添了薄厚啊?要橫豎都見長,我還真吃不了得兜著了。五哥腦袋這時候真不夠用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蹩腳功夫都搜索出來用上了,五嫂倆眼兒一閉,任你舌頭被繩子勒出來三寸長,都不用眨眼了。
五哥看著光調動自己老媽的積極性,治不好頭痛後遺症,沒什麽良性反饋和效益,趕快搬丈母娘上陣吧,話雖然不好說不好聽,要不實打實招也不會有成果。這臉皮肯定得貢獻給大局,給統籌嘍,到時多抹幾層甘油和消炎平啥的,等老丈母娘刮大耳瓜子的時候,多少起點預防作用。五哥是脫了褲子挨板子的心思都備齊了,橫下一條心,丈母娘超啥家夥都認,自要是老婆能回家!誰讓自己的拉鏈老不關嚴實呢!
五哥去跟丈母娘坦白交待了,雖然沒想從寬,但是事先準備好的部位,主要是抹了幾層油的臉部,和套了幾層緊身內褲的命根部,都沒被丈母娘瞧上眼兒。等他吭吭吃吃剛一閉嘴,老太婆不聲不響,起身攥著老拳,墊著碎步,蹭蹭地在屋裏瞲摸了三圈,終於瞧見了一塑料膠皮頭健身棒,劈頭蓋臉一頓猛敲!
五哥這下大頭兒沉了,後背被敲得伉伉的,就差心髒脫落,輪到五哥倆眼兒一閉,等死了。
五嫂聽音兒不對,跑出來了:媽呀,別往死裏打呀,您也累著啊,讓他滾得了!
老太婆這才消停。老胳膊老腿哪禁得住這突發大運動量,眼瞧著腿發軟,人就暈了。嚇得五哥五嫂趕緊抬老太婆到床上躺著,強塞幾顆救心丸,老太婆這才哭罵出了聲響:我的兒命苦啊……你不能給那小狐狸精讓位,你給我歸家去!看住了這個褲頭沒鬆勁的,再發現那玩意兒拋投露麵,我就去幫你把東西剁嘍,反正咱娃也有了,也不指望會偷的耗子了!……
秋月跟秋月媽學這事兒時,秋月媽又想笑又心疼,還找來自己的健身棒讓秋月試了幾試。別說用十分力,就是三分力,腦袋都嗡嗡地。幸虧沒敲到命根上,不然命根保不保事小,小命兒保不保都絕對是個問題。唉,真替五哥不值:小頭是享受了,可這大頭的罪也不是人受的,這東西敲上疼不說,還不留痕跡,估計,出口一批給聯邦調查局啥的,興許和 water boarding一樣管用。
誰讓你大頭管不住小頭。
這個,隨便瞎侃,老友世家的進行時,被抓到,可能我的皮就不保,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