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似水

係自己的生活原創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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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零的落葉

(2007-11-28 18:00:33) 下一個
飄零的落葉   時值暮秋,街頭道邊金黃色的落葉,在瑟瑟秋風中飄零。   在記憶深處,我對青城山的秋色,秋色中金黃色的銀杏樹有著特別的思戀。有時,聽到《秋日的私語》的鋼琴曲,我總能聯想起青城山上那戶農家小院。群山環抱中,一棟三間低矮的平房,平房四周有土牆圍著的院,院內那兩棵高聳挺拔的銀杏樹枝上金燦燦的秋葉,在風中輕舞飛揚,一片一片灑落在房頂和牆頭……   我很希望有一幅青城山秋色的山水畫,很希望山水畫中有高大的銀杏樹、有滿城秋色的燦爛,群山環抱中有青城山山頂中雲霧縹緲的亭子,就像八大山人的山水畫,幽靜、淡雅而凝重。我不止一次地這樣想。   我知道這隻是奢望,我一生中都不會看到四年前青城山的秋色山水畫了。   夜深時,我隨手翻開日記本,看著四年前在青城山撿的一片銀杏樹葉,心緒惆悵。   雖然我和欣瑤隻認識不到一個多月。我們隻是談得來的病友,還談不上了解。但她至今還深深地留在我的心裏,是深深的一生都忘不了的。我知道她很想去看青城山的秋色,想畫一張她心儀的青城秋色山水畫。   她對山水畫是那麽情有獨鍾,在她的《都市晨曦》、《遙遠的鄉村》作品中色彩是那麽絢麗,無不洋溢著勃勃生機,孕育對生活的向往。她的病房在我對麵,我能時常聽到她歡快的笑聲。   有一次,我在走廊聽到護士對醫生說:“這個女孩昨晚疼了一夜都不讓打杜冷丁,我還沒見過這麽要強的……”   不輸液時她時常在家人的陪護下在住院部的草坪邊畫畫,很專注。後來我們認識後,她常對我說:“我想成為拉斐爾式的畫家,喜歡浪漫派的風格……”   剛來住院時,病中的我心情很沮喪。在早晨6時多,就聽到對麵病房欣瑤有些無力的英語朗讀聲,不時還夾雜著輕輕的笑聲,有時還能聽到她甜甜的歌聲。   有一天我推著她在住院部的草坪邊走,她說:“秋天是成熟的季節,你幫我去青城山看看秋色好嗎?順便給我帶一片銀杏樹葉,讓我感受一下秋天。”   “你的病會好起來的,真的會好的,到時我們一起去青城山看秋色,有機會再去北京看香山楓葉。”我勸慰她。   她笑著說:“別那麽傷感,我還要好好生活,還想考博,還想當梵高。”   後來幾天,她精神略好些,就畫青城秋色圖。有時畫著她說看不清了,頭痛得臉都變形了。這以後她的病似乎加重,醫生和護士進出頻繁。她常常處於昏迷狀態。   隻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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