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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中山大學的“痞辯”和央視評委當中的騙子們

(2005-02-14 14:04:21) 下一個
談談中山大學的“痞辯”和央視評委當中的騙子們 2002.09.10 首發於華語辯論網論壇 中山大學絲毫沒有風度,簡直活脫脫象潑婦罵街,我說的是中山大學三辯。以下是攻辯過程,中山大學在攻辯當中完全沒有回答任何問題,僅僅使用“難道對方辯友認為……”。大概中國人喜歡這種人身攻擊性的語言,但是在我眼裏看來很粗俗、很痞子化。 知道美國大學課堂辯論是怎麽辯論的嗎?如果你想引用別人的觀點,尤其是對方的觀點,必須指出對方是什麽時候說的,要把原話引用出來。你可以自己發揮自己引申,但是不能把自己發揮出來的觀點說成是對方的觀點,因為他的原話並不是這樣的。這種做法是對別人的不尊重,也影響你其他觀點的說服力。 美國大學課堂辯論,如果你回答不出來,就應該老老實實說:我不懂,或者說:你問的問題和今天的辯題沒有關係,我拒絕回答;也可以說:你的問題和今天的辯題聯係不大,請您能否再問一個更加貼切(consistent)的問題?中山大學則是硬著頭皮上,用了一連串的“難道對方辯友認為”,而中山大學說的,並不是重慶大學的原意!在美國,這屬於人身攻擊,或者嚴重一點:誹謗!勝負不重要,如果讓辯論變成別人懷疑你的人品,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其實中山大學得到的“掌聲”,未必是鼓勵,也可能是起哄或者喝倒彩。比如發現新大陸那個回答,簡直是活脫脫的痞子罵街,完全沒有風度。重慶大學的立論體係非常完善,自由辯論和攻辯當中完全處於上風,總結陳詞相當。這也就是我沒有針對這場比賽寫“反敗為勝”係列的原因。理由是中山大學的勝出,完全是評委的一手操縱造成,徹頭徹尾的黑箱作業。我不但瞧不起中山大學,也瞧不起評委。 武漢大學的趙林,更有一段精彩的發言。他在《金錢辯》當中委屈地說,武漢大學在新加坡得到了最多的觀眾掌聲,為什麽武漢大學沒有獲勝?可見評委水平差。哈哈哈,趙林的發言過於幽默了一點。趙林是什麽鬼東西?評委水平差?趙林怎麽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麽貨色?光從他提倡要聽觀眾掌聲大小判斷勝負這個觀點,他的水平連中學生都不如。如果辯論賽的勝負要靠觀眾的掌聲決定,趙林的屁股怎麽坐到評委席上了?幹嗎不放一個聲納儀,計算一下雙方獲得掌聲的多少?人家新加坡評委裏麵,有新加坡總統顧問,有新加坡中華總商會董事,有聞名世界的漢學家,有新加坡理工大學傳播學院院長。趙林是什麽?他連武漢大學人文學院的院長都不是!居然還好意思笑話別人。不過趙林算是所有評委裏麵我認為比較公正的了,至少他還可以拿武漢大學的標準來評判這些隊伍。武漢大學辯論隊雖然爛,比起中山大學不知好上多少倍。評委裏麵,我最討厭的是孫冬瓜,整一個耍嘴皮子騙錢的江湖郎中,他的特點是:他參與“立法”的法律,從來沒有得到好好實施過,不過他還是靠吹牛混到消費者協會的官員。還有浙江大學的餘瀟楓,他的名片從文學教授,變成政治學教授,變成哲學教授,最近又變成了文化學教授。不過謝天謝地,幸好還都是文科頭銜,不過最近令我感到驚訝的是,他居然跑去搞了一個Supply Chain Management的培訓講座。SCM是商學院當中數學要求最高的專業,餘先生大概不甘寂寞的文科研究,居然也出去騙錢了。不過浙江大學是最浮躁的大學,我也見怪不怪了。最近浙江大學有一個鄭強,大言不慚把中國經濟評論了一番,知道他是什麽專業的嗎?化學!他的發言,鼓動性甚強,可惜專業錯誤太多,在我們專業人士眼裏看來簡直連經濟學係的大學一年級學生都不如。比如“浙江應該有關係國計民生的產業”、“科技要自力更生”、“越是高科技的東西,越不要指望它的市場回報”……。所以說文化學教授餘瀟楓跑去當江湖郎中,評論商學院的事情,而且是需要高超數學技巧的事情,也應該不奇怪了。這些形形色色的騙子充當評委,你說中國的大專辯論賽,還有什麽意思? 附:中山大學 VS 重慶大學部分辯詞 中山大學:莫非對方辯友認為知識創新是在地球之外進行的?又莫非對方辯友認為知識創新是在知識體係之外進行的?知識創新被創造出來,還應該應用於生產力,這就是知識創新的意義所在。 重慶大學:那麽你方的定義是知識創新,還包括了知識創新的使用過程? 中山大學:莫非對方辯友認為我們創新出來的知識是不能用的? 重慶大學:那麽知識的積累,是否也包括知識積累的使用呢? 中山大學:應用包括積累和創造,而在應用過程當中,明顯創造更為重要。所以要活學活用。 重慶大學:那麽創新出來的知識,是不是最終都積累沉澱為人類知識的一部分,才能夠發揮其價值? 中山大學:對方辯友是不是說積累是創新的前提,就是重要的呢?對方並不能從必要性推出其重要性,兩者雖然互為前提,但是明顯知識創新更重要呀。 重慶大學:請對方不要扣我的帽子。請問上麵的過程是不是知識從個人向社會的積累過程呢? 中山大學:無論如何積累,知識都是創出來的。 中山大學:當前我國社會處於轉型階段,社會轉型的主要性質是什麽? 重慶大學:當前我國確實處於轉型階段,所以在這個階段,更應該吸取前人的經驗,讓我們的知識積累不斷發展,為什麽要科教興國?就是要提高全民的素質。 中山大學:社會轉型的主要問題是什麽? 重慶大學:社會轉型的主要問題,就是當前我們社會太多的人想創新,而知識積累又不夠,所以導致社會可能出現一部分不夠腳踏實地,不夠真真紮紮,點滴積累的狀態呀。 中山大學:是不是今天我們在沒有腳踏實地的時候談國家社會轉型呢? 重慶大學:關鍵之所在,就是我們更加重視知識積累的重要作用。我們談知識積累和知識創新,並非要排除另外一方,但是更應該看到,無論任何知識創新的使用,都必須取決於知識積累的高度呀。 中山大學:對方說的是轉型呢,還是轉彎呢?我不明白。中國麵對的新形勢,是不是前有古人的,如果有過,什麽時候有過呢? 重慶大學:中國自古至今,創造了很多輝煌的成果,從四大發明到最近的新成果新知識,但是哪樣知識不是通過積累,最終轉化成我們個人素質的一部分呢?謝謝。(時間到) 中山大學:(提高聲調)先不要談四大發明,我請教……(主持人提醒:時間到,時間到,謝謝) 重慶大學:請問沒有知識創新,是不是一定沒有知識積累? 中山大學:沒有知識積累,知識從哪裏來的?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重慶大學:我們說知識積累有三大來源:學習、實踐與創新。請問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知識也增加了,請問這樣的知識是不是知識創新帶來的呢? 中山大學:請問,如果沒有第一個人被蛇咬,如果你曾經沒有被蛇咬過,你怎麽知道蛇可以咬人呢? 重慶大學:那麽我們通過教育、親身體驗,得到的知識,難道是知識創新帶來的嗎? 中山大學:對方說的是個人的知識積累,可是如果每一個人都象對方辯友那樣想:我還是積累知識吧,創新多辛苦。那麽我們的知識從哪裏來,難道是火星人給我們帶來的嗎? 重慶大學:知識創新,技術創新和體製創新,三者能否等同? 中山大學:當然了,難道對方辯友認為知識創新,體製創新,管理創新,這些都不含知識嗎? 重慶大學:而技術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手段,而知識是一種抽象的認識,對方是否要告訴我們,技術是一種知識呢? 中山大學:對方剛才說,知識積累是腳踏實地的,這回又說知識是虛無縹緲的空中樓閣,這種觀點我方不敢苟同。 重慶大學:那麽知識創新到底是不是知識積累的必要條件呢? 中山大學:難道沒有創新出來的知識,對方辯友是如何積累的呢? 重慶大學:那麽我通過學習得到的知識,我媽告訴我的指示,這能叫創新嗎? 中山大學:社會生產力當中,是否包含知識? 重慶大學:社會生產力當中,當然包括知識,但是我們看到知識創新隻是通過創新出來的知識,間接推動生產力的發展。而知識積累不但能夠間接推動生產力的發展,更能夠通過提高勞動者的素質,直接推動生產力發展。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也是知識積累比知識創新更加重要呀。 中山大學:很明顯對方辯友混淆了知識傳播與知識積累之間的區別,請問先進生產力和落後生產力,二者之間的本質差別,是否在於知識上的差異呢? 重慶大學:知識傳播怎麽不是知識積累呢?舉一個例子:孔子當年周遊列國,廣收門徒,到處傳播儒學知識。如果說這不是社會的知識積累的話,難道孔子是組團搞觀光旅遊嗎? 中山大學:請對方正麵回答問題,先進生產力和落後生產力的差異,是不是在知識上的差異? 重慶大學:是知識上的差異。而我們看到的是:這個差異是什麽呢?還不是知識積累程度上的差異? 中山大學:莫非對方辯友認為:新生產力之所以新,是知識積累特別多,舊生產力之所以舊,是知識積累得特別少嗎?請問新生產力比舊生產力先進,是否說明知識創新在生產力變革當中所起的必不可少的作用? 重慶大學:是必不可少,我方從來沒有否認過。我方並沒有否定知識創新的重要性,但是我們看到,知識積累呢,是知識創新的前提和基礎,此其一。第二、知識積累的深度和廣度,決定了知識創新的深度和廣度。第三、知識創新的成果,必須通過知識積累才能保存下來,所以我方認為知識積累比知識創新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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