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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88年中日合拍的一部古戰爭電影——《敦煌》(ZT)

(2011-05-03 07:12:45) 下一個
關於88年中日合拍的一部古戰爭電影——《敦煌》(ZT)
from 零零發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1212772/


敦煌(1988)  http://www.imdb.com/title/tt0095071/
英文名: Dun-Huang
中文名: 敦煌
導 演: ( 佐藤純彌 Junya Sato )
主 演: (西田敏行 Toshiyuki Nishida) (佐藤浩市 Koichi Sato) (中川安奈 Anna Nakagawa) (渡瀨桓彥 Tsunehiko Watari) (田村高廣 Takahiro Tamura) (柄本明 Akira Emoto) 敦煌全部演員表
上 映: 1992年01月31日 美國
地 區: 日本 中國
對 白: 日語
顏 色: 彩色
聲 音: Dolby
時 長: 99 min / Japan:143
類 型: 劇情
分 級: 冰島:12 美國:PG-13
外文別名:
The Silk Road
Ton ko (Japan)





敦煌這部片子是我小時候看的,那時中央台還沒有那麽多頻道,中央一台重播了幾遍,幾乎每一次我都不會錯過。
那時最奇怪的就是明明演的是中國的曆史,為什麽影片開始從導演到演員卻全是清一色的日本名字。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多年,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部中日合拍片,是根據井上靖的同名小說改編而成。日本人為了拍這部影片還專門在甘肅投資2700萬元人民幣修築了一座敦煌城。影片應該是在88年左右拍的,2700萬在那時絕對是個不小的數字。那也正是中日關係最好的時期。
我很清楚地記得這部電影在當時給我帶來的震撼,第一次看完它後從此再看任何國產的古代戰爭片都索然無味。直到最近我用BT把它下到了硬盤上,又重溫了數遍。並象猴子獻寶似地到處推薦,也不管別人褒貶如何。雖然時光流逝,眼睛早已被各路大片的視覺效果轟炸了夠,但敦煌魅力依舊。
故事情節大概如下:
北宋 宗時期,書生趙行德參加金殿麵試,未曾料到考題竟是對西夏策略。由於他對西夏近一無所知,自然落第。正當他心情鬱悶的時候,在街上看見一個被騙到東京的西夏女,她寧願自毀容貌也不願為豪強所欺淩。隨動了俠義之心,將她救下。西夏女無以回報,遂送他一張西夏的通關文書。他這才知道西夏原來並不是一個由野蠻民族建立的小國,它甚至有自己的文字。於是他決定動身前往西夏。
在隨商隊到達西夏後,卻被西夏的漢人部隊所俘虜並成為其中一員。由於在一次回鶻人的夜襲中救了隊長朱王禮一命,於是受到隊長的賞識,成為其親信。
西夏皇太子李元昊率西夏軍會攻回鶻人據點甘州,行德也參與了此次大戰,並在甘州城救下了甘州回鶻王的女兒斯魯比亞。經曆了數次患難後,兩人決定相伴逃走去敦煌。但他們在沙漠中迷了路,又回到了甘州。行德求隊長保護斯魯比亞,寧願自己一死。隊長雖然最終同意,但條件是行德必須去興慶府學習西夏文。行德與斯魯比亞相約一年後相見,斯魯比亞以家傳綠寶石項鏈相贈作為信物。
行德在靈州學習西夏文一年期滿,卻未料到被強行扣住,參與編寫西夏文辭典的工作。待到工作完成,回到甘州,已是兩年過去。
行德找不到愛人,詢問隊長斯魯比亞下落,隊長卻怒發如狂,叫他不要再問,隻當她死了。行德詢問再三,才知道她已被李元昊擄走,並馬上就要成親成為西夏皇妃。如斯魯比亞不就範,李元昊就要一天殺死五個回鶻人。
大婚之日,甘州城頭,華燈結彩。斯魯比亞盛服麗妝,李元昊誌得意滿,卻未料到她突拔刀相刺,但不中。斯魯比亞遂奮力奔到城牆上,墜城而死。
行德痛不欲生,隻求速死,在與吐藩作戰中受重傷。隊長為保他性命,便讓一商隊帶他去敦煌,並告訴他還有一件事要等他們一起來做。
行德來到敦煌,由於通西夏語,受到敦煌太守曹延惠的歡迎,並讓他參與翻譯經書為西夏語的工作。曹延惠是一個典籍收藏家,收藏了無以計數的各類書籍,視為無價珍寶。
西夏連破甘州,肅州,遂決定征服敦煌。隊長作為先鋒來到敦煌。但出人意料地是,他竟欲趁李元昊攜孤軍來敦煌的良機,與敦煌守軍合作,伏殺李元昊。原來這就是他告訴行德他們要一起做的事。
敦煌假裝投降,欲引李元昊進城,遂以伏兵殺之。但未料太守過度緊張而暈倒,引起李元昊懷疑。一場混戰後,李元昊逃出敦煌城。
西夏軍大舉攻城。城中大火熊熊,數以萬計的珍貴經典即將化為灰燼,行德與諸多僧人全力搶救,將其運至莫高窟的藏經洞掩埋起來。
隊長兵敗身死。大漠茫茫,行德孑然一人,終忍不住在鳴沙山下掩麵而泣……
日本人在拍攝曆史片時的態度極其嚴謹,無論服裝、道具、布景,都非常注重其曆史的真實性(如果看過黑澤明的作品就知道)。片中西夏軍的盔甲讓人感覺到金屬的厚重和質感,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黃銅光芒,衣著樸素且灰撲撲的曆經風塵,一看就使人相信這是一支在沙漠裏行過軍,作過戰的軍隊。而再看我們的國產古裝片, 將士們往往衣著光鮮,質地考究,隻可惜盔甲雖鮮明卻輕飄飄的如同紙糊,衣料雖上佳卻幹淨的使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整天在屋裏行軍。不過近年來的國產古裝片在服裝道具上已有很大改觀。
那時看敦煌,當看到西夏騎兵衝擊回鶻軍陣地時,對回鶻軍的弓箭手放的箭總是驚歎不已。那箭不密,比起英雄裏的箭陣完全是小兒科(但英雄裏電腦畫出來的箭已算不上是箭了,都快趕上戰斧導彈了),但卻能讓人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強弓勁弩,一排箭放出後,哧哧的破空聲密如連珠,勁道之強讓人頓時忍不住已經替對麵衝過來的西夏人擔起心來。而反觀我們的國產片(沒辦法,誰也不想這麽貶自家),射出的箭不知為什麽總是歪歪斜斜,感覺沒飛幾步就要往下掉了。而且我還依稀記得回鶻弓箭手持弓的姿勢很怪,與平常所見的持弓姿勢截然不同。如今重看,才發現這些弓箭手拿的竟都是弩!
駑發明於周代。秦軍布陣,前三排必為弓弩手,後為車兵和步兵,騎兵布於兩翼。長平之戰中,麵對趙軍精銳騎兵的衝鋒,先由秦軍弩手給以重大殺傷,步兵再出陣迎戰,最終迫使廉頗不得不深溝築壘,避戰不出。在與匈奴作戰中,秦軍弩手往往在匈奴騎手弓箭射程範圍外便已將其射落馬下。這種軍事技術上的巨大優勢使得“ 蒙恬將三十萬眾北逐戎狄,收河南。築長城,因地形,用製險塞,起臨洮,至遼東,延袤萬餘裏”。而匈奴卻無力扭轉這種局麵,因為他們缺乏製造弩的技術。製造弩所需的精密青銅鑄造零件是剛剛學會冶煉技術的草原民族不可逾越的障礙。
弩在中國古代戰爭史上所起的作用是舉足輕重的。到宋代,因失去西北養馬之地,宋軍更加依賴弩這種遠程武器來對抗遊牧民族的剽悍鐵騎。其時宋軍作戰部隊中百分之六十的人員組成為弓弩手,這一比例也算得上空前絕後。所使用的複合型大弩射程最遠可達 500米,要由幾十個人才能發動,號稱床子弩。宋遼澶州之戰中,兩軍還未有接觸,遼軍主帥蕭達覽在察看地形時便被床子弩射死,導致遼軍士氣大落,最終同意退兵,與北宋結成澶淵之盟。
可是在中國的影視作品中,我們卻絕少能看到弩的出現。導演們似乎更中意於彎弓搭箭的視覺效果,也可能弩這種道具比弓難做,成本更高(當然現在的影視有所不同,英雄中的大型機關弩,成吉思汗中的機關火箭,連漢武大帝中都看到了大量弩的使用),卻不知弩在曆次戰爭的使用比例遠高於弓。感謝敦煌,讓我看到了弩的風采。敦煌中我很少看到弓,無論是守備陣地的回鶻人,行軍中的大隊西夏弓弩手,還是堅守敦煌的漢人部隊,所用的幾乎全都是弩,而不是弓----這才是真正的一幅古代戰爭作戰圖。
再看作戰場麵。國產片中的兩軍交鋒往往是兵對兵,將對將(這是中了三國演義的毒太深),而且更難得的是在千軍萬馬的大混戰中,居然還有諸多高手單打獨鬥,騰挪閃躍,招數變幻,就差拿大頂倒立了,煞是好看。熱鬧是熱鬧,可要是這樣的軍隊放在敦煌中,一輪西夏軍的衝鋒就足以將其衝得七零八落了。冷兵器作戰時代同樣講究諸兵種的配合作戰和保持軍隊的陣形。局部戰役的的決勝因素往往在於步兵方陣的整體性和騎兵的衝擊力。尤其在騎兵主宰時代,馬高速奔跑所產生的巨大慣性加上騎士的力量和技巧,以及武器質量的優劣(是否容易折斷),都決定了誰能夠在對決中勝出。最簡單實用的動作就是刺和砍,太多花裏胡哨的動作隻能用來拍電影。敦煌中無論是士兵還是領隊的軍官都混成一團廝殺,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給兩個人單打獨鬥。隻不過如果是旗手和軍官,周圍一般會有更多的人保護(忍不住又要說一句,國產影視中不知為什麽一隻部隊中拿旗的人往往會比拿刀槍的人還多,難道拿旗子去殺敵嗎?)最後在敦煌城中的埋伏戰,上千人擠在城門前的一片狹小空間裏混戰,長兵器完全失去了效力,李元昊硬是在親兵的保護下,用他的佩劍殺出了一條血路。這一幕也拍得很精彩。
總之,敦煌就如同一幅栩栩如生的中國古代軍事畫卷,向我們展示了古時軍隊是如何行軍,布陣,出戰的。我很喜歡看西夏軍出發行軍這一幕,在一望無際的大漠中,西夏軍整整齊齊地肅立在各自的位置。隨著有節奏的鼓聲,部隊開始準備開拔。等到幾個號手吹起號角,步兵、騎兵、弩兵、投石機兵,一隊隊地按各自的編製開始移動。整支部隊秩序井然,絲毫不顯雜亂,刀槍尚未出鞘,已讓人領略到一股肅殺之氣。憑著這樣一支軍隊以及李元昊的天才指揮,西夏在短短的數年時間內,征服河西,三敗北宋,擊潰遼軍,終與宋、遼、吐藩成鼎立之勢。
影片中我感覺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人物還不是主人公趙行德,而是李元昊。片中的李元昊麵無表情,臉上始終陰沉沉的,喜怒不形於色。我估計導演是把哪個日本幕府大將軍搬來當作李元昊的原型了。曆史上的李元昊那時隻有二十四歲,風華正茂。片中的演員卻已四十出頭,標準的日本武士形象。
片中李元昊在興慶府的書院與趙行德和曹延惠有一段對話,恐怕更是日本人自己的內心寫照了。
李元昊:“行德,你認為我的宋國話說的怎麽樣?”
趙行德:“您說的非常好。”
李元昊:“那你認為我為什麽要學習宋國的語言呢?”
趙行德不知如何回答。
李元昊:“那是因為宋國的文化比西夏先進,而且宋國比西夏強盛。但是現在大不相同了,西夏有西夏的文化,有西夏的語言了。行德,宋國的語言與西夏的語言,你認為哪一方比較正確呢?”
趙行德:“我認為語言是沒有優劣之分的。”
李元昊:“沒錯,是沒有優劣之分。弱者必須學習強者的語言,隻有這樣而已。但如果西夏征服了宋國,宋國的人就會爭先恐後地來學習西夏的語言,西夏的文字。”隨後他轉向專程前來向西夏稱臣的曹延惠:“延惠大人,你覺得我說的對麽?”
曹延惠微微頷首:“的確沒錯。”
沒有比這番話更能直接表現出日本人對中國的那種微妙心理了。我們自然也能明白曆史是如何完成了從遣唐使到帝國皇軍的轉變軌跡。很遺憾,中央台放的版本把這一段刪掉了(我機子裏下的是一個台灣版本)。雖然這是曆史,但對當時正處蜜月期的中日關係來說,刪了也罷。
看過敦煌的人恐怕都會對李元昊出行時那緊緊相隨的節步鼓留有印象。無論他在哪兒一停步,鼓聲立刻嘎然而止,等到他的馬一抬足,他的侍衛一揮手,有節奏的鼓聲又會立刻響起。未見其人,先聞鼓聲。這樣的氣勢奪人,也難怪敦煌太守會承受不住壓力而昏倒。
井上靖在他的敦煌原著裏幾乎沒有正麵描寫李元昊。但很奇怪,電影的編劇和導演卻在影片裏把李元昊描畫成了一個暴君,劊子手和野心家。他會以一天殺死五個回鶻人來逼回鶻公主就範,弑母殺妻,詐稱和談以騙開吐蕃人的城門,然後進行屠城。
影片中有一段情節也表現出了李元昊的應變能力和政治手段,當回鶻公主跳下甘州城而死後,甘州百姓大亂。李元昊立即命令士兵讓百姓安靜下來。然後他鎮定自若地站在城樓上,高聲說道:“回鶻公主為了祈禱神靈對吐蕃作戰勝利,甘願犧牲奉獻了。為了表彰她的這種壯烈行為,全軍歡呼吧!”
所有人都呆呆地站著,沒人發出一聲。
李元昊並不慌張,張開手臂,又大喊:“全軍歡呼吧!”
西夏軍這才反應過來,開始齊聲振臂歡呼。毫無疑問,甘州曆史的官方版本將會是李元昊的謊言。但謊言說的人多了,說的時間長了,記錄成文字了,謊言就是曆史。
李元昊完全可以當之無愧地稱得上我小時候最痛恨的曆史人物之一。雖然以後書看得多了,能夠客觀評價曆史了,知道李元昊其實是黨項族的傑出天才人物,一代開國雄主。也明白那隻是電影有意把他刻畫成這樣的人物,但對他的惡劣印象已是先入為主,再難改變了。陳家林後來拍了一部反映西夏史的賀蘭雪,裏麵也有回鶻公主這個人物,隻不過愛情故事的男主角自然變成了李元昊(電視劇裏是回鶻公主原來與李元昊相愛,在回鶻兵敗後,拒絕了李元昊的愛情,墜城而死)。但我完全無法接受李元昊這個全新形象,本來這是我感興趣的題材,但我硬是沒看幾集。一部電影竟能如此把一個曆史人物的形象定格到這種地步,李元昊地下有知,恐怕也要大罵日本鬼子了。
說了這麽多,其實以今天的眼光再看敦煌,它真的算不上一部特別出色的作品。情節有些老套,有些環節甚至很勉強。戰爭場麵與今天的相比也差了很遠,那時覺得很壯觀的千軍萬馬現在再一看原來就那麽幾百人(當然,那時沒有電腦特技,拍這部電影日本人已經動用了很大的人力物力,我上網查了一下,電影是88年為了紀念中日建交十周年拍攝的,投資是兩億元人民幣,動用了駐西北的兩支解放軍部隊)。但如今我仍是看得興致勃勃,而且不止一遍,這恐怕也不光光是少時的美好回憶所能解釋的了。也許從下麵一段趙行德與隊長的對話可以找到答案。
隊長伏殺李元昊的計劃失敗後,他和行德都明白等待他們的已隻有失敗和死亡。兩人在敦煌城頭,遙望夜色下的無際沙漠。
“行德,為什麽到沙漠來,留在宋國也許會出人頭地。”
“不知道,不,我想是為了尋求有賭命價值的東西。”
“找到了麽?”
行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次日西夏軍總攻在即。行德為了搶救經典,向隊長要馬和駱駝。隊長望著堆積如山的各類書籍和衣衫襤褸,滿麵煙塵的行德和僧人們,問:“這就是你要賭命幹的事情麽?”
行德望著他,“不知道,不過這是我必須做的事情。”
任何依靠武力建立起來的帝國,無論其武功多麽輝煌,國力如何強盛,終有灰飛煙滅的一天。真正不朽的是人類的文化。無論多麽鋒利的武器,終有朽壞的一天,而文化的力量,卻能夠超越時空的限製。武器征服的是人的肉體,而文化占據的是人的靈魂。趙行德也許隻是那個時代千千萬萬個失意文人中的普通一員,但在這戰火紛飛的危城中,他卻表現出了一個知識分子的巨大勇氣和責任感。沒有什麽豪言壯語,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這是我必須做的事情”,卻讓我有一種深深的感動。
當隊長最後率領著幾個殘存的將士衝向大軍簇擁的李元昊時,李元昊眼裏盡是對敵人的蔑視,冷冷地說道:“將在曆史上留下名字的,是我,而不是你。”
曆史永遠隻是勝利者的曆史。但當我們翻開一頁頁記滿帝王將相,英雄人物的曆史時,有些人是不應該忘記的,盡管他們在曆史上沒有留下名字。
影片最後是一段旁白:時光過去了九百年。在十九世紀的最後一年,人們發現了被埋藏的四萬多件文書、經典和美術繪畫。與當時埋藏這些文化寶藏的人意願相反,俄國、英國、法國、日本(沒有避嫌自己)等國探險隊蜂擁而至,將其中大部分盜運到國外,在中國,僅僅剩下不足一萬件。 這次發現,在人類文化史上,被稱作本世紀的最大發現。從此,敦煌學這一獨立的分科就成立了。曆史上從來沒有記載過為埋藏這些經典而死去的人們的名字。
我對敦煌這部影片的介紹可以到這裏結束了。但有一個小細節我卻忍不住要提及。當最後貪婪的商人死於西夏騎兵的馬蹄下時,行德筋疲力盡地從地上爬起。此時他內心的苦痛足以摧垮一個人的生存意誌,但此時他卻看見了一朵小花,一朵在沙漠中孤零零地生長的小花。她在這冷酷荒涼的沙漠中是如此柔弱無助,沒人知道她是怎麽生存下來的。她的生存本來就已經是個奇跡,而她居然還開出了一朵花,一朵淡黃色,略有些幹枯的花。這朵在其他地方再平常不過的花實在算不上美麗,甚至有些難看,但誰又敢說她不是這沙漠中最美麗,最驕傲的生命。影片雖然沒有交待趙行德的歸宿,但我們此時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會如同這頑強的小花,在逆境中生存下來。不知為什麽,每當我看到這朵小花,心內總會有種莫名的感動。我想這也許是我喜歡敦煌這部電影的另一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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