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示錄,17
(2008-12-06 02: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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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示錄 齊官永亮著(QQ 228358443,)本故事版權均屬齊官永亮個人擁有,任何單位,機構,個人在沒有齊官永亮的授權下出版,改編,有償轉載均屬侵權行為,將追究法律責任!本故事內容,人物,地點,時間均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遇,請莫將故事裏的事件與人物和現實生活中對號入座。 寫作者博客 http://qiguanyongliang.cqwx.net星球網 /Workslist.jsp?sid=107341《啟示錄----修訂本》/Workslist.jsp?sid=114237故事簡介————人生是一場奇妙的旅程。他是一個未婚爸爸;他是一個落魄的作家;他是一個絕情的律師;他是一個仁慈的醫生;他是一個邪惡的高官。他們從來不曾正式認識過,可是,卻經常同在一家餐館吃飯,同在一棟大樓上班,同看一個小說,同在一條路閑逛,偶爾還擦肩而過……直到有一天,一個誤判的死囚將他們的命運緊緊相連,不同的社會背景,懷著不同的動機,迫使他們一定要共同麵對,但他們慢慢追查,卻發現背後是一連串政治陰謀。一個簡單的事情逐步的演化成為無數個事件……生命裏的奇遇讓他們的命運緊密相連。這也許是他們的旅程,但也可能是你的旅程! 第三章 17 騷亂已經停止了,不過,醫院四處都警備森嚴。進進出出的人都要留身份證號碼。所有進出口都有一身武裝的防暴警察,手持荷槍實彈保護。還有不少便衣在人群中監視。雖然醫院的管理層目前處在架空狀態,沒有人知道到底會是誰成為新一任的院長,不過,醫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看好一定是侯傑。除了他有無國界醫生的背景,和國外一些政黨,權力地位的人物有聯係外,當然,這一次動亂,他成了英雄,人民的醫生!這些光環一個個套在他頭頂,就像一個天使,隻是缺了兩隻翅膀。上午沒有手術要進行,他查尋病房後就回辦公室。剛坐了一會兒,梁貝琪敲門進來。“什麽事情?”“有人要找你。”一個大約45歲至50來歲的婦女在梁貝琪的話剛落下,就從身後走出來。“你是侯醫生?”“對,請問你是?”侯傑覺得很眼熟。“你好,我叫喬舒賢。”“噢,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附屬的副院長。”兩人握了手。喬舒賢自己坐下,說:“最近你們醫院發生的事情,我有看到報道了,這次事件你處理得很好。”“哪裏!我隻是盡一個醫生的責任。”“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你曾被聯合國派遣到非洲去,當時那裏正在爆發伊波拉病毒,而且又發生政變,你勇氣可嘉!”“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危險。”侯傑故意淡化這個事情。“我還知道,你對中醫很擁護。”“那到談不上擁護,隻是現在太多人不明白中醫的好處,把我們中華的文明,科技給拋棄了,然後又有一批人在破壞中醫這個行業,很多人借中醫的名義,坑蒙拐騙,把已經苟延殘喘的中醫給抹得更黑。所以,我覺得偶爾有必要出來說幾句。”“我看過你寫幾篇關於這方麵的文章,很不錯。”“誇獎了。我以前跟過一個老中醫師學習過一段時間,他是家傳的,一代人傳一代人,到了他這一帶無後了,他的幾個兒子和女兒在文革死去。後來,我去非洲,在那樣物質極其匱乏的情況,很多時候,我也采取一些中醫的方式幫助病人。”“可是,你不能否認,西醫還是比中醫發達。”“這點我不否認,的確,西方的科學發展已經遠遠的超出人類的想象。但是,你仔細看,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事物,他們的起源其實都是一樣的。”“我不是很明白。”“英語,法語,中文,日語,泰語等等,這些語言有什麽不同?”“英語,法語是拉丁文的演化,中文,日文是象形文字。”“你隻說了一點,我是說,無論我們這個世界有多少種文字,語言,他們的表達方式,要表達的東西,內容其實都是一樣。”“有點明白了。”“在我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麽西醫中醫之分。特別是現在全球化,無論經濟,文化,科技,已經開始慢慢融洽在一起。比如,一種很有名的感冒藥,是美國公司生產,藥店到處都可以買到,裏麵的一種成份就是來自中藥的八角。八角在中醫裏也是用來治療感冒,這個公司在10多年前就開始注意個小隊伍,研究東方醫學,他們發現八角裏麵有一種成份有殺菌,抑製病毒的作用,於是,將這種物質提煉出來,加入到他們的感冒藥裏去。而且他們還發現,這種成份可以用來對付禽流感,非常有效。那你現在說,這藥片是中藥還是西藥呢?其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可以治療我們的疾病。我們中華文明是僅次於古埃及文明,幾千年前我們就知道血液循環對人體的重要性,中國《內經》就提出這一點,‘心主身之心脈’,還有‘諸血皆屬於心’。 《內經》裏的‘素問說’:血管是儲藏血液的,血液在血管中不斷地流行著,它流行的路徑,由於血管在體內是環形的生長著,因此血液亦呈環形流動,沒有片刻休止,血液為什麽能流行不停住呢?是由於心髒在不斷地衝激。人們在左乳下可以看到有跳動情況,這就是血液能夠流動的發源地方。我們早在西方解剖學發現血液循環之前,我們就已經知道了。還有,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可是全世界第一部有係統的將各種可以入藥的東西進行詳細分類。”“那你不認為中醫的核心論是偽科學嗎?”“任何一個科學學術派別,都是從愚昧慢慢走向科學,從無知到有知。化學是從哪裏來的呢?化學的前身就是煉金術演變出來的,天文學呢?最早的天文學就是占星術。那麽,你也認為他們的核心理論是偽科學嗎?”“可是,中醫現在還講什麽金,木,水,火,土,什麽五行這樣的東西,不是帶有迷信色彩。”“那我想問你,這個世界,難道我們所有東西最基本的構造不是金木水火土嗎?雖然化學進步了,發現幾十種不同元素,不過,他們也是從這五大元素延伸出來的。至於你說的五行那些,你隻是看到一個表麵,你誤解了中醫那一套。中醫的理論是帶有些抽象性,它隻是一個概括,比方說,你脾虛,在中醫裏,脾隻是一個抽象概念,指的是腸胃,我們中醫講的五髒六腑和西醫的五髒六腑是不一樣。有些西方醫術不能夠解釋的現象,可能有一天需要中醫來解釋,這是肯定的,隻是目前我們還沒有發現而已。中醫,西醫,還有一個最大的根本區別,而這也正是我們中醫要學習的,西醫之所以可以這麽神速發展,或者說,西方科學可以神速發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他們發現新的內容是可以推翻前麵那些理論,推翻前人的東西,而我們的中醫,包括其它領域的東西,你會發現,他們幾千年來就沒有什麽變化,即使有新的發現,新的發明,過去那些我們現在所講的所謂偽科學的內容他們依然沒有被剔除。”“你剛才說一些西方科學或西醫不能解釋的現象,可能需要中醫來解釋,例如?”“打個比方,人體自燃。古代西方認為是做了罪孽的人,或出賣靈魂給撒旦的人才遭此報應,當然,這肯定是迷信的說法,不過,現在西方醫學已經這麽發達了,可是他們依然找不到答案,為什麽人會在睡夢中,從內部燃燒,並且沒有掙紮的現象。”“那你怎麽看呢?”“我覺得不好說,因為我沒有證據,也沒有作過研究,但是,我認為和一個民族的飲食習慣和生活習慣有關係,你聽過我們這裏有這種事情嗎?日本,韓國,泰國,這些東南亞國家會出現這種情況嗎?”“這倒真的還很少聽過。”“我在這醫院工作了5年,從來還沒有一例這樣的病人。不過,少聽不等於沒有,可能也有,隻是很少,也沒有人去關注或調查過。我們的醫學博大精深,隻是沒有得到良好的利用和發展研究。特別是中國過去這一百年,砸的砸了,燒的燒了,我們很多寶貴的遺產都被淡忘了,或者化為灰燼。中醫講究的是什麽,一代傳一代,這中間是不能斷層的,它和西方醫學不一樣,西方醫學可以廣泛教學,一個老師帶上百個學生,而中醫是不能這樣的,一個真正的老中醫是從小在父親或師傅的身邊手把手教大的。”“你認為中醫還有希望嗎?”“當然有。我們要引進真正的西方醫學,從中學習他們那一套做法,用來完善我們的中醫。日本,韓國,他們的中醫就這樣。不過,話說回來了,你今天這麽早來找我,應該不是和我談論中醫這麽簡單吧。”“不錯。我今天來,是想在我正式上任,成為你上司之前好好認識你!”“上司?”“不錯,從現在開始,你們的醫院歸我管了!還有另一個消息,和你有關的,你將被提升為副院長。”梁貝琪一直躲在門外,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當她同時和侯傑一樣獲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立即撒腿就跑,把消息傳開。“我想你應該帶我去我的辦公室吧。”喬舒賢說。“噢……好,你跟我來。”侯傑有些恍惚。這個職位本來已經是囊中物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還打算一旦上任,就要如何如何改革這家醫院,連計劃書都已經打好腹稿了。他們走出辦公室。從那些醫生護士的眼裏看出,這個事情已經公布了。侯傑領著她進電梯,到了頂層。“裏麵請,就這裏。”喬舒賢看了看,說:“這個辦公室裝修得很豪華。”“對,那些暴發戶都有錢。”牆上掛有幾幅字畫,都是贗品。黑色的大班台,真皮沙發,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侯傑在出事後曾上來一次,用一根頭發測試過,那些水晶是假冒,材料其實就是一般玻璃。印花地毯,超大屏幕的液晶電視,有獨立的衛生間,浴室,裏麵的那套設備總共花了30多萬,有一個按摩浴池,“如果沒事我就要下去了。”“等一下。”喬舒賢把手提包放到辦公桌上,然後坐下,她也請侯傑坐下談。“還需要我領你去參觀其它地方?”“不是,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發個通告,有必要的話開個會議,讓大家知道我是新來院長。第二,我很需要你的意見!”“什麽意見?”“你在這裏5年了,你很清楚那些人是真正幹活的,那些人是混飯吃的。”“你要裁員?”“暫時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了解一下。”“你不用拐彎抹角,你的意思我明白。”“那你認為呢?”“我認為有必要。”侯傑爽快地回答道。“你在我來之前就讚同需要裁減一些人?”“不錯,隻有這樣,醫院才有救。這裏有不少是蔡阿二的裙帶關係,如果我是你,我會立即全部叫走。”“看來,我們第一次見麵就很合拍。”“我隻是為這裏好。”“我也是。”“很高興你加入我們。”“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那肯定。”“侯醫生,我可是非常欣賞你!”侯傑放聲大笑。“通告,我現在就去做,至於其它的事情,我會給你一份詳盡的報告。不過需要一些時間。”“很好,我等你的消息。”喬舒賢雙手頂著下巴說。侯傑下樓,杜元馬上找他來。“大家說的事情是真的嗎?”他跑過來,搭著侯傑的肩膀問。“對,我們新上任的院長是附屬的喬舒賢。”侯傑快步向前走。“她可是副市長的太太。”“很快就不是了。”“怎麽這麽說?”“要叫市長夫人了。”侯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