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她已經想好了,她要以女主人的身份,用一個小型的酒會來迎接他的老朋友
“我不是給你申請過一張信用卡嗎?”他說,“你就用它置辦要買的東西好了。把你的本事全都拿出來,咱們好好熱鬧一番。”
“我還想買件漂亮點的裙子。”她笑著說。
“好啊,明天晚上我陪你去買。我來替你挑。”
“我才不要你挑呢,”她多少有點撒嬌似的,“你就負責挑客人吧。”
“
“我無所謂。”她打斷了他的話說,“隻要不請老勾就行。”
“為什麽不請老勾?”他迷惑了。
“他不是還有個二奶嘛,”她仿佛很自信似的說,“我怕他沒時間來啊。”
“哈哈!”他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是怕他沒時間,還是怕我學壞了?”
“是怕你學壞了,”她見心思讓他戳穿了,幹脆笑著耍賴了,“那又怎麽樣?”
“可是,老
“那就請吧。”她勉強答應著,又強調了一句,“別跟他說女人的事!”
“唉!”他裝模作樣歎了口氣,“我非得成‘妻管嚴’不可了!”
“答應不?”她伸著一根手指笑著問。
“嘿嘿,”他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那得看你今晚表現如何了!”
“什麽!”她推著他說,“前天你剛……”
“這就叫加班加點啊!”
兩人說著,早抱作了一團。就是在這一晚,他帶著宗教性的虔誠,不僅教她如何升天,還教她怎樣延遲,甚至還告訴她女人的興奮點是一個靜字,是由欲望的幻覺和身體的愉悅同時展現在靜中的快感。總之,他把一個男人在臥房裏應該表現的事以丈夫的名義,完整地為她一一奉獻了。
末了,她沉浸在他的汗氣裏,久久地望著天花板。一種新奇的感覺使她充滿了幸福。她想,我寧可做一個比他大二十歲的女人,甚至可以不為了婚姻,隻為了愛他。她把嘴唇貼在他的頭發上,感到就像產後的母親把臉貼在懷裏嬰孩的毛發上那樣。有了這種感覺後,她就開始沒完沒了地做起了母親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