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智慧創造

■道初

(一)

創世記宣告，上帝在他的六日創世中創造了天地，也創造了生命，並且分別在第三、五和六日創造了植物、魚鳥、爬蟲走獸牲畜和人類(創1-2)。目前古生物學發現( 參考1)：地球上原始單細胞生命出現於約30億年前，到了5億多年前寒武紀，發生了“生命大爆炸(Life-explosion)”，即在紀內的一段2、3百萬年短時間中，突發性地出 現了90%以上的生物門類。此後經數次全球性的“物種滅絕”，直到在7千萬年前的末次大滅絕後，導至蓬勃發展的現代生物圈。古生物學看上去和創世記的敘述不同。

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雖然不能保證古生物學的每一項發現都無誤，甚至可能有重 大失誤，但其展示的上述基本史實可信度相當高。於是，發生了一個半世紀以來，達爾文進化論和創造論的激烈論爭，且愈演愈烈，左右著生命科學的方向。進化論假設，原始生命起源於自然界的偶然機會(達爾文本人抱不肯定的態度)。一旦出現，便不斷變化，經環境選擇的積累而向高級發展，達到現今的生物世界和人類。一切都是自然界過程。當然進化論並沒有真的被直接證明，因為地球曆史已不能重演。但是它和生物間的相似性、可變性和後天獲得的某些限定的變化可以遺傳等現象的趨向調協。從唯物論的角度，進化論更被當作必然“如此”來對待。然而有不少基本困難難以在進化論框架內解釋。如“生命爆炸”，從細菌到有核細胞的過渡，從微生物到動植物，及非智能性環境如何導致智能性的生命等等一係列嚴肅的科學問題，都不允許用想當然來解釋，所以就有人陸續提出了各種修正的進化論。伴隨著爭論，進化論思想已滲透到社會各領域，嚴重地影響著當代社會思潮。而折衷性的既維護上帝的存在而又接納進化論的神導進化論也應運而生(參考2)。到底真相如何？

顯然，核心的問題是：生命是否真的可以自然發生？進化論的可靠性有多高，而創造論可概括生物史嗎？

目前從生物學的角度對進化論作出的批評和質疑已相當多，本文試從智能信息論的角度來考查進化論，結果表明：生命屬於無限有序性的範疇，不能單借自然律之下的機會產生，一次都不能！並且在籠統的進化理念中，包含著關鍵性的贗(假)進化。創造論和生物學的發現其實是和諧的——創造論無誤 !

(二) 古生物學的研究是對生命創造神跡過程放慢了的觀察和揭示

古生物學和創世記的衝突，是從生物曆史開始的。古生物學發現地球生命有若 幹億年的曆史，但因“YOM—Day”論主張地球史不過萬年之數，神創論便被批評為缺少生物學過程。然而當計及時間的創造時(參考3)，局麵完全改觀。

首先，創世記確是指現代生物。因為造出後，上帝把它們帶到亞當麵前托付管理 (創2:19-20)。但是要注意，創世記所說的6日，是上帝行創造神跡所用的時間。在創 世神跡中，創造了世界巨變。用世界過程本身(借科學方法)定標的時間來看上帝的創造，就是攸久的億年史了。創世後世界留在上帝預定的6日之後續日子中運轉至今。故創世記敘述的創造生命的日子，便對應於各現代生物物種出現在大地上的曆史階段。這和古生物的發現：現代植物，現代陸地生物，最後是人類等基本順序一致。並且 又因聖經明講，世界是變的(詩102:26)，所以一個合理的不確定性，即所謂微進化，與聖經相容。聖經宣告了生命創造的首末，其間的過程，則屬隱藏的奧秘，唯由真實的觀察決定。可見創造論要走多遠就可走多遠來涵蓋生物學的發現。因為生物史不是別的，不過是對生命創造神跡放慢了的觀察和揭示。

(三)生命是上帝的智慧創造

聖經宣稱，生命是上帝的大能創造(創1-2)，並且是智慧的創造： “耶和華啊，你所造的何其多！都是你用智慧所造成的，遍地滿了你的豐富。” (詩104:24)這是創造論和進化論的分水嶺。如前提及，神導進化論認為上帝造了這樣的世界，讓進化發生，無神進化論則連站在外麵的上帝都否定了，拒絕生命是直接的智慧之作。於是涉及一個根本問題，即如何識別上帝創造生命的智慧。這關乎人類自古以來的基本問題，即何為智慧。今天在生命起源問題上，事情變得極為重要和具體，需要明確回答。聖經告訴我們，智慧是從上帝那裏來的，“因為耶和華賜人智慧(wisdom)，知識和聰明(knowledge and understanding)，都由他口而出。” (箴言2：6)這裏分明啟示智慧彰顯於上帝的法則律令，也就是上帝的秩序（Order ）。所以如能證明生命中的秩序性絕不可能按機遇出現，就在和諧的意義上證明了生命來自上帝的創造，而創造生命的智慧，就屬上帝的智慧了，並被客觀地見證出來。

I.  智慧行為(參考3、4)

讓我們向一水平桌麵拋鄭一個立方體骰子(圖一)。骰子落在桌麵的狀態是其六麵之一朝上，並且每麵朝上的概率是1/6。這是自然定律(萬有引力律)和機遇決定的自然 事件。但是骰子有12個淩邊和8個頂角，卻絕對不會有一次在骰子拋出後，自己立定在它們之上的。所以任一頂角或淩邊穩定朝上，是自然概率為絕對0的事件。這是因為支麵無限小，在環境中立定無限難。如果定要立起來，必須要平衡掉無數個傾角位置 上的引力(圖二)，這是無限有序的，對傾角重力的識別和施平衡作用的操控重心的過程，靠拋骰子絕不能成功。一次都不可能。於是我們稱：可靠地(可重複地)使骰子穩立在指定的頂角或棱邊上的行為，是智能(intelligence)行為或智慧(wisdom)事件；又可表達為：可靠地實現指定的0概率事件的行為是智慧行為a(為簡單起見，暫且不去區分智慧和智能而統稱智慧)，並稱施行智慧行為的係統為智慧係統。顯然，智慧係統本身，必具有相應的無限有序性，否則不能執行該無限有序性。所以智慧係統也是智 慧事件。

事實證明，人可以可靠地使骰子穩定的立在任一指定的頂角或淩邊上，故智慧事件確實客觀存在，而人是相應的智慧係統。並且動物也是智慧係統，例如老鷹用樹枝築巢，它把口中的樹枝斜放在指定的位置上，就如玩骰子一樣操控重心。鳥兒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也如此 (圖三)

我們看到，智慧事件或行為並非定要改變自然定律本身，而可以是對自然律進行非自然的無限有序的操控。智慧係統可以創造出這樣的環境(如骰子遊戲)，使自然律和機遇變得絕對不能而展現智慧的存在。智慧現象是自然律之上的現象。自然律本身 已在早先論述過，屬更基礎層次的創造。(注意，這裏的0概率和微小概率不同，指絕對性的一次都沒有，實現起來與無限有序過程相關。通常微概率可能無實際意義，因統計漲落可蓋過微概率值)。

可以將上述智慧概念推廣到其他情況和其他自然律範圍(如化學控製等)，得出普遍智慧存在性：世界存在智慧事件，能可靠地(可複製性地)實現自然規律下的0概率事件。智慧性有兩個基本特征：對指定0概率的識別和可重複執行。我們將看到生命的行為及其遺傳恰有這兩個特征，因而生命是普遍性的智慧事件(係統)，非來自創造不可。而創造生命的智慧，則是上帝的智慧。愛因斯坦在評論量子力學的概率解釋時，說過一句有趣的話：“我不相信上帝在和人類玩骰子。”但我們現在看到，上帝的確借骰子遊戲顯明生命智慧的存在。

I I.  生命不能自發產生c

讓我們從遺傳複製途徑來推證生命是智慧事件，絕不能自發產生。遺傳就是生命製造生命，表達著生命的最高功能。因為生命體的一切行為和功能，高不過製造可以產生這些行為和功能的生命自己，所以，研究生命起源的關鍵，在確定產生遺傳機製的難度。當立足於遺傳時，可立刻發現生命現象的本質並非個體性，而是以同質個體為單元的集體效應。讓我們具體考查細菌(Bacterium)的情況。細菌有一外膜，內有長長繞成團的雙鏈螺旋DNA(為簡單起見，可視為一個分子)(圖四，參考4)。其單鏈由百萬計DNA基元(base)串結而成。基元隻有四種，分別與四種核甘酸(A、C、G和T)有關(圖四)。如何估計產生DNA的概率(PDNA)可以從不同基礎上來進行。最簡單的是基於DNA基元，其結果就是PDNA= (1/4)N = 10-0.6N，因為每取一指定基元的 概率是1/4。N是基元總數，對細菌是百萬級。便得前麵提到的微小量級概率。這樣估算是有理由的。因為任何兩個基元都是化學上可聯接的，它們的核甘酸之間彼此自由相處，類似鋼琴鍵一樣的自由而又是秩序排列，所以組成DNA不是通常的物質相變，如水結冰，物質磁化等等限定死了的自然律，而是選擇性排組，並且下麵將看到是無限性排組的一環。這是全部問題的關鍵。全菌的概率(PB)應比PDNA更小，因還有其它部份：PB < PDNA。又要特別注 意，細菌的特征是自複製，總是一個變為兩個。隻要環境許可就會不停地成千上萬的複製下去，因此，細菌生命的本質是集體鏈鎖現象，即每個細菌機製實際代表以細菌個體為重複單元的生命群或生命鏈(網絡)(圖五)。圖中左方的橢圓形體表示某細菌，右方的排列表示它衍生的生命鏈。所以實現一個細菌，實際是要實現其生命群。於是產生一個活菌的真正概率(PB)，就是要產生其生命鏈(網絡)的概率(Pch)：PB = Pch 。另一方麵，如果視生命鏈是自然的結果，其概率(近似為 以 DNA分子為周期的超級DNA)，為各單元事件概率之積：Pch= PB X PB … = 0 ，故 PB - Pch = PB (1 - PB X PB … ) = 0，得 PB  = 0 b ，細菌是0概率的，並且是無限有序性 的。這是因為生命鏈是無限有序的事件，由一菌生出，可以證明這等效於該菌執行了事件，其本身必具有相應的無限有序性。這對每一個細菌都如此。並且遺傳突變(即因子PB, PB …中 有 一點變 動 )，不改變(乘積)0概率性。

所以產生細菌是化學律範圍中的智慧事件。不是對應於一個DNA，乃是對應於無數個DNA，比產生一個DNA的難度大無數倍，即概率比DNA概率小無數倍(10-1,000, 000  X  10-1,000,000  X…)，不能單由化學反應實現。因為關鍵不在原子分子的結合，而 在有選擇性無限有序的原子排組結合方式，這超出了化學反應的本質。故細菌的起源是智慧性的，即創造的。高級生命更如此，因有序性更高更難自然實現。

進一步，遺傳是比人類生產活動更高級的智慧事件：通常的生產隻生產產品(從其 成批生產的群體性——“產品鏈”，就足以證明生產線是無限有序的超自然智慧事件)， 遺傳則不僅對應於一條“生產線”，生產出複雜性超過所有人造產品的生命體(如人的 DNA含有基元超過30億 對)，更要緊的是連“生產線” (即遺傳機製)一起生產出來放 在產品(即每一後代個體)內帶走。遺傳是生產產品及同時生產生產線的雙重智慧機製，所以每個生命體都是智慧係統，都屬選擇性無限有序0概率性 。

因此要糾正一種邏輯顛倒的思維方式：以為隻要機會巧到形成了一個生命，就會出現遺傳複製使生命延續。實際正相反，由於遺傳複製是無限有序的排組事件，生命機製在自然界永不能因自行的巧合所達到!

III. 創造智慧的輝煌彰顯

生命鏈既是無限性的周期圖案，就是一種智慧設計了 。 這不是別 的，即是聖經說的上帝對生命的“各從其類”的創造。所以上帝創造生命的智慧，彰顯在生命“各從其類”地不斷精確地製造自己的遺傳繁衍特征中，也將衍生出生命的外在智慧行為。例如所謂生物“本能”(圖三)，及人類千千萬萬生產活動，如汽車飛機輪船等等，因高效率的複製性，即無限有序性鏈，都是自然界不可能自發產生的智慧事件(圖六)。科學實踐及社會活動更是如此，而人類的信仰生活，屬更高一級智慧世界。

我們看到，聖經其實給出了智慧問題的解答方向：“各從其類”本身即是智慧事件。普遍的“各從其類”即是普遍的智慧事件。智慧來自上帝！上帝的創造智慧是絕對的和客觀的。它超越世界，而又融於世界，彰顯於世界。

(四)進化現象的創造本質

為什麽從低等到高等生物到人類有相似性，特別是基因圖會有相似性呢？進化論主張源於進化。但是我們在這裏提出一個物理原因：凡生活在相同環境中的生命，必須應對環境中相同的各類作用，包括：力學，光，聲，熱，電與磁，化學和放射性等等。必須有相應各類生物接收器，傳感器，處理器，運算器和儲存器以及終端輸出等等。這些在原理上都是確定而“萬變不離其宗”的。目前生物電子學的發展，將傳感電路植入動物和人體，治療如聽覺、視覺思維，等等功能性缺陷，以及一係列生物電子學器件的出現等，都直接證明這一點(參考5)。而基因譜是對應生物體的形體結構的，通過基因製造成千上萬種蛋白質來建造各生命器官。所以基因體係必有基本相似性。這是生物活著的必須。正如各類房子，無論大小鳳格，建在同一環境中就必然有基本相似的結構：門，窗，牆，樓板等等，和房子的進化無關，隻和建造者的目的和設計建造施工有關。所以相似性可支持進化論，也可支持創造論。但涉及器官及其遺傳鏈之精妙有序性時，卻唯智慧創造論莫屬了。目前生物學上有人依據基因譜的相似性，提出黑猩猩族類是人類的祖先。如已指出，相似性不能否定人和黑猩猩是分別造的。

上帝造的生命能不能進化呢？可以。如允許性進化，包括所謂微進化(Micro)變種等，唯由事實決定。既然生命是智慧性的機製，就不能把它們當作純物理化學對象來看待。所說自然選擇——環境本身的變化，不過是物理化學性統計改變及其漲落，並不 具有智慧性。生物可變性及某些變動可以遺傳等，顯然反映生命對變化的環境所采取的智慧性應變對策。所以不先有生命這一內因，就談不到“自然選擇”。宏進化( Macro )又如何？進化論認為證據充分。但這不過是相當於說某些原始細菌的智慧大極了，能使自己在和自然界的博弈中，自我改進發達到變成人類。這是不妥的。在下結論之前，必須要弄清任何既定生命變動的限度。由於上帝不是肉眼能見的，所以人類所能觀察到的，隻能是物質性的外在變化，從這個表象講，有人用“進化”來敘述物種的差別，也許是可以理解的，但真相必須進一步確定進化現象的真實可能性才能得到。例如前已提過的房子，由簡到繁，看似進化，實際都是被造。我們通過生命鏈(或網絡)得出了生命屬於無限有序，所以進化的實質，是不同無限有序性之間的跨越。可以證明，從低級有序到高級有序，存在不可能單靠機遇跨過的“禁帶”。所以絕對性進化不存在。進化論包含關鍵性的贗 (非真) 進化 (參考4)。

進一步，聖經啟示的是上帝無所不能。所以直接用塵土造生命或間接造，都是0難度。0難度的世界和人眼中的世界完全不同，隻有創造者的意念計劃和安排。所以聖經上說上帝造誰，帶著他的約定，不全是生物學性的。當上帝用亞當之骨造夏娃，不是他不能用土造女人，而是為人類婚姻立約：神看婚姻神聖。上帝對腹中的胎兒也都說是造：“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要稱謝你，因為我受造奇妙可畏。”(詩139：13-14)。此即是說，即便是遺傳和變動，也受製於上帝的允許。聖經隻有一種語言：上帝造一切，並帶有尊貴約定。所以當上帝把做神兒女的尊貴光環放在我們頭上的時候，我們實在不宜在科學證據遠不足的時候，那麽強調我們祖宗必定或絕對是猴子猩猩。這是天父世界，萬有都出於他。上帝的大能已把一切挑戰融化了。所以按聖經的本質觀念，恒可以宣告生命是上帝創造的。這根本就不會與科學矛盾，而隻能是超越科學而又是可知的。

如此看來，把圍繞進化現象之爭，看成是有無上帝之爭或聖經對錯之爭，是搞錯 了。 即便看來是“進化”，仍是創造。關鍵是生命和自然之間，存在著無法自行跨越 的無限有序0概率鴻溝，唯上帝的創造能跨過其阻。我們也許從一開始，就有意無意 被誤導落在現象陷阱中，包括達爾文在內。神導進化論從否定無神論對進化的壟斷上來持守對上帝的信仰，但因放棄生命的智慧創造，實際走向“歸順”， 便無法脫出陷阱 。我們恰是靠著對智慧創造的完全持守，才能真正脫出。由於生物學的發現，是上帝創造生命奧秘在被造世界中的揭示，因此上帝對生命創造的方式本身，看來也是極豐富和高效率的：物種平行性創造和先後性創造，以及每一被造對環境變化的智慧對策應變的總和(參考9)。而這其實已被聖經3日的創造所表達的不同物種不同時(植物 -- 水生 -- 陸生) ，和同時(不同陸生物種--爬蟲野獸牲畜)的創造所啟示。

(五)“智慧設計運動”

最後，讓我們討論一下目前的“智慧設計運動” (Intelligent design movement (IDM))，它是由美國法律學教授約翰遜(Philip Johnson)、生化學家比西(Michael Behe)等為首的基督教學者和科學家十多年來所倡導推動的(參考6)。IDM提出了所謂“不可約化的複雜性 (Irreducible complexity)(IC)”概念：生物體中存在大量這樣的 器官或功能係統，每一個都由若幹部分組成，每個部分又都是不能少的，所以要麽器官存在，要麽不存在，沒有既存在又不存在。而整個器官的同時進化應是做不到的，或者說，進化產生IC的可能性小得沒有意義(W. Dembski)。所以它們實際都是被某設計者用智慧 設計而成，從而生命是智慧設計的。實例之一是鞭毛菌(Flagellum)，如圖七所示。圖中是一單毛菌。在其一端有一鞭毛，以每分鍾十萬周飛速旋轉來劃水和獵食。它換向旋傳隻要1/4周，故瞬間就可從每分鍾正向十萬轉改變為反向十萬轉！其奧妙是根部有一極精致的微米級生物馬達。毛根即馬達軸，在生物電磁場中旋轉。效率堪稱“宇宙第一”！於是問題出現了：馬達有數十精巧零件，如何能同時進化中放在一起，又如何能即時進化出指定的生產程序來安裝呢？上述生物馬達就構成了一種IC結構。又如動物的眼睛等等都應屬IC。IC概念由比希在他的著作，“ 達爾文的黑匣子( Darwin’s Black Box ，1996)”中提出來，引起不小的震動。實際達爾文本人在他的《物 種起源》中，就對進化出眼睛的可能性感到渺茫。但是當代的進化論者對IC概念提出激烈的反對，理由是可以有半個或幾分之幾個器官，最後進化到完全器官，甚至進行計算機模擬，故IC概念不存在，其後麵的ID也沒有。然而從本文的角度(參考8)，反對方麵忽略了事件的實質不是單個馬達，因為鞭毛菌是繁衍的，故每個馬達都代表著無限有序“馬達生產線”，是0概率的。隻要一開始默認遺傳複製，整個討論就已納入無限有序性範圍而進入ID了。所以不論半個馬達或有無IC，都屬ID。反駁本身是智慧設計，是在ID中反ID。這是因為沒有嚴格的ID概念。注意，目前的克隆技術，某些實驗性的有限性複製現象等等，甚至人造生命的努力都被試圖納入進化論框架。但事情的實質是ID的傳遞!

IC 的提出，推動了對創造智慧的研究，我們將ID從小概率性推到無限有序0概 率性來加以嚴 格確定。要注意防止概念上把0概率和存在混淆起來。當我們說生命是0 概率的，是指生命不是自然會有的。現在既然出現，就必是非自然的原因。所以，0概率不是指恒不存在，而是包括如果存在，不屬於計算概率的理由。我們說上帝存在，是說上帝超越物質世界。英國著名的進化論者道金斯教授就犯這個毛病，稱既然生命的概率微小，那上帝存在的概率更小，顯然他錯了。他至多隻能說上帝不是DNA的。但上帝當然可以存在，且可以存在得很好。道金斯把在概念和邏輯上的不妥當成發現，要引以為戒。

結束語

人類所觀察到的時空、萬有和生命，都是上帝創造的(圖八)。

聖經的宇宙觀是創造的多世界論，並且是演變論。聖經宣告：“天地都要滅沒 ， 你 卻要長存。天地都要如外衣漸漸舊了，你要將天地如裏衣更換。天地就都改變，惟有你永不變。”(詩102:26)它是說，世界是他變的更新著，在更新中老化。但上帝 和他的道 —— 真理不變。因為“既然萬有由上帝所造，上帝就在萬有之上”。

對比之下，進化論是見水不見源。這源頭乃是上帝。神導進化比進化論有質的飛躍，似乎看到了源頭；然而唯有聖經宣告的智慧創造，是完全的真理。宣告三位一體的神親自創造和掌控著宇宙時空、萬有和生命。科學所作的是見證上帝的創造，終極答案在神的手中。上帝通過他的創造向我們啟示他自己和對人類的愛，印證在聖子主耶穌基督的救恩中。

一切榮耀歸於上帝，因為榮耀本是他的！

a  如用P表示事件的概率，0概率寫成：P=0。智慧事件的概率用PID表示，就是數目不限的0的乘積：PID = P X P X … =  0 X 0 X  … = 0。不限個數零指可重複性。按概率定理，發生多事件的概率為各事件概率之積。稱為是智慧事件的(狹義)表達。

b 將PB = 0代回原式得：PB = Pch = PB X PB X …= 0 X 0 X …= PID，智慧事件!

參考著作文章

1．例如：Peter H. Raven and George B. Johnson, “Understanding Biology”,  P251

      , Times Mirror/M. C. Publi. 1988 USA

2．例如：Francis S. Collins，“The language of God” ，P. 150, Free Press，06

3．道初，“完備的創造”，《生命與信仰》，總第12期，2007。“美妙的和諧解” ，《海外校園》，74期，2005     

4．道初，“Zero- Probability, Intelligence & Life” ( to be published) 

5．Jounal of Biosensors and Bioeletronics, edi. by Anthony P F Turner UK 2006

6．Michael Behe, “Darwin’s Black Box”, Free Press，1996; “Mere Creation” 

      edited by Williams A Dembski，Free Press，USA 1998;  Phillip E. Johnson,  

      “Darwin on Trial”, Inter  Varsity Press., 1993 USA 

7．William A. Dembski ,  “Specification the pattern that signifies intelligence”  2005

8．Dao C (道初)，”Letter to The Director of Discov.”  Ins.，May  2006 (unpublished)       

9．作者，給《生命季刊》編輯部的通信，“科學與聖經的和諧”文稿，2003

道初  來自中國大陸，曾任物理教授。現住加州，已退休。本文基於作者的演講。係統的專業性理論分析見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