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社會製度根源探究（ZT）

作者：終極關懷



一個良好社會的製度構造的動力是什麽？或許是一種國民性的價值取向，一個國家主流的價值取向由什麽來決定，可能是人的精神品質來決定，但的人精神品質靠什麽來驅動。很可能有兩種情況，一、如果是漢語語境和可能受到傳統文化、儒學、佛教、或是教育、童年的家庭教育交合雜燴並隨著一個人成熟、經驗沉澱而形成。二，如果是在工業發達西方社會，筆者認為是它信仰體係而決定人的價值取向、和行為方式。如果我們說到美國的製度，良好的社會製度不是簡單就可隨著社會發展向前自然而成。如果不對良好社會製度的根源探究，不能像西西弗斯周而複始地推著巨石上山的韌勁、及那堅持不懈的尋根問底，不少的國人會把一切國家坎坷、人民苦難、民族靈魂的拷問通通地埋葬在製度根源裏。

然而，不是有什麽樣的人民就有怎樣的政府？有什麽樣的民眾價值取向、精神品質就選擇了怎樣的製度。難道這不可作為現世所謂的真理印證神州大地嗎？什麽是貨真價實的？中國空軍將軍劉亞洲講的一段話前衛的話，他把信仰和道德的論述一語道破天機：「今天，中國在大步前進，也暴露了不少問題。一切問題都指向製度，而一切製度的問題都指向文化，而一切文化的問題都指向宗教。道德就是文化，道德很可能就是宗教的一種表現形式。中華民族的民族性有許多值得商榷和改善之處。民族性就是道德。宗教決定了文化，文化決定了民族的性格，民族的性格決定了民族的命運」，筆者認為這樣的聲音是震耳欲聾的...

美國成就了迄今人類曆史發展為止最高的資本主義文明的。筆者認為不是表麵的製度，而是製度背後人們對《聖經》信仰為主導因素加上教育、地理位置、曆史時機、幸運眷顧的附加因素而決定。君不聞：先有哈佛，後有美國，在 1620 年 11 月 11 日100多個清教徒乘坐著五月花號開始啟航，當時他們從英國來此，要航行 5000 公裏，在海上顛簸四個月，還未抵岸就有人耐不住風浪折磨而死去，第一批幸運上岸者 102 人，上岸不久，即逢嚴寒來臨，第一個冬天又凍死三分之一的人，以後的幾個冬天，不斷有人死去。就是這樣一群奄奄一息的人，居然還有心情一字一板地簽定那樣一個公約，堅守神聖上帝的信仰，從此奠定北美 13 個殖民地的自治原則，這一原則後來又融進了現代憲政製下中央政府與地方自治的權力界限，其曆史作用一點不亞於後來的《獨立宣言》。後者隻是宣布了與英國決裂，規定了 13 州殖民地與外部世界的關係，而《五月花號公約》則奠定了 13 州人民自己管理自己的內部規則。毫不誇張地說，沒有《五月花號公約》，就不會有後來的北美文明。


這個曆史事件，讓我們不得不去探究怎樣的精神動力促成他們堅毅虔誠的現世作為，體認基督信仰力量和人類文明關係，探索信仰與生命的淵源。對人罪惡、對政治肮髒的危害警惕性很高基督清教徒們。他們從聖經上得到教導：人性的本質是什麽？——人性的本質決不僅僅是性善或性惡的問題，人的欲望永遠是一個變量，而其他動物的欲望則是一個基本不變的常量。也就是說，人的欲望或需求是不斷變化、不斷產生的，它是一種永無止境的變量；我必須告訴我自己，我不僅被這些精神聖徒感動激勵，更是被他們信仰而學會仰視謙卑學習。不是他們有多麽偉大，而是他們信仰的東西有多麽神聖。如果沒有神聖----沒有神的愛---、沒有對這愛的信仰堅守他們不可能聚集一起，更不可能同甘共苦、跨越艱難險阻來到荒蠻之地。

精神聖徒不是他們有多麽執著、不是他們與生俱來就有撼動天地的精神特質，而是他們知道人必須學會順服在超越的上帝愛的恩典裏，人才能超越;是他們歎服在那上帝看透了人性的“人類學”裏並學會唯有堅守上帝的話語才是人類希望，因此他們從神聖上帝的信仰中得到警醒思想、踐行的力量。清教徒們深深懂得政治的肮髒。把政治變成幹淨道場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政治的本性是肮髒的，人性是罪惡的，盡管人類用很多方式去偽裝掩蓋，隻要條件適合，人的惡超過人的想象。唯一的辦法是限製其危害。此時，他們明知政治是肮髒的，卻又必須親手去製造出這樣一個肮髒的東西，以便對登陸之後的生活進行管理，這真是個無法迴避的問題。他們感到惶恐不安。找到把政治必會產生的危害限製到最小最小的辦法是件煞費苦心的事情。為了達到這些目的，他們在討論中明確了如何管理未來的新世界？依靠什麽？領袖的權威？軍隊的威力還是國王的恩賜？這群饑疲交加的清教徒的從容、慎重與睿智令人驚訝！

“五月花號”上的清教徒經過慎重的討論，他們簽署了“五月花號公約。其內容是：“以上帝的名義，阿門。我們，下麵的簽名人，是為了榮耀上帝的神明，傳播基督的信仰和我們國君的榮譽而遠涉重洋，立誌在弗吉尼亞北部地區建立第一個殖民地。我們在上帝麵前，共同而神聖的宣布：為了建立良好的秩序，保護各自的生命，我們自願結為一個民眾自治團體。為使其能更好地發展，將不時依此而製定、實施和建立對這個殖民地全體公民都最合適、最方便的法律、法規、條令、憲章和公職。我們承諾服從和遵守這些法律和官員的管理。”在三百八十五年前，美國的雛形就這樣出現了。這就是美國的起源。這就是為什麽美國建國基礎很高，成就現今的美國。

有一個叫“哈佛”的傳教士，登陸不久就開始操心精神播種問題，他說，我們接受了歐洲的文化，但是這裏謀生太艱難，以至我們的子孫後代很有可能在開辟草萊中遺忘了歐洲的文化，一切又要從零開始。為了避免這一荒蠻，我們從現在起，就應該節衣縮食，辦一所大學，讓我們的後代從歐洲教育的終點開始。這個叫作“哈佛”的人捐出了他的藏書、財產，這就是 1636 年哈佛大學的起源。

哈佛離當年登錄地有多遠 ? 從距離上 60 英裏開外；從時間上說，離清教徒在這裏登陸僅僅十六年，離美國獨立建國還有一百四十年。在那十六年裏，幾乎每年冬天都有人在普利茅斯的海邊凍餓而死。按照中國傳統文化而言，首先解決溫飽、安全生理問題，再修生齊國治天下，而這些“五月花”上下來的清教徒反其道而行之，他們怎麽會在饑寒交迫奄奄一息時不想到溫飽或是發財致富，而是開創“未有美國，先有哈佛 ”，未有美國，先開創上帝的信仰之國!

我們從讀美國曆史的體會，感受美國的立國精神，其強大的曆史正義感和道德上的聖潔感，真正的源頭就是這個極為簡潔的《五月花號公約》這些主人們的信仰上。後來，美國的開國哲人所創立的國體、政體及其製度基礎——《美國憲法》，都能夠從這幾百個字的公約中看到它深深的縮影。我一直認為，凡不能深刻理解《五月花號公約》的人，凡不能理解這些清教徒信仰的東西是什麽，既沒法理解曆史上的美國，也無法是深入探究當代的美國，更看不懂未來美國的走向。也更看不清東西方價值觀念、精神衝突的走向。

在近代世界曆史上，美國憲法是一部極為罕見的“超穩定”憲法。 “穩定壓倒一切”我不知道用英語該如何確切地說，但穩定壓倒了美國憲法或是美國憲法壓倒了穩定，毫無疑問是個不爭的曆史事實。這部簡潔的美國憲法200多年來，除了增補了一些修正案外，曆代美國人居然沒有動其中的一個字！我甚至比較樂觀地預期，再過300年，美國人也不會動其中的任何一個字。這是不是能夠算一個人間奇跡？這是神跡，這是信仰上帝的神跡。由此，從這個意義上而言，我相信在北美文化字典裏恐怕從來就說不來“與時俱進”四個字。

毋庸置疑，美國、北美不是人間天堂，在世俗的人間，天堂是根本就不曾存在過。但從一個對北美文化、歐洲文化曆史、信仰、文明有比較深入了解的人看來，或是在北美有深入生活、體悟過的人而言，這或許是一個僅次於天堂的地方或是裏天堂不遠的地方。

盡管校園槍聲依然會響，不要以為他們有多高尚，不要認為他們接受過多高的教育，不要覺得他們有多少財富……全然不是。他們依然喜愛中餐、美食、他們憤怒時依然會罵人，停車罰單來了依然會詛咒，他們或許是工人、護士、小學教師、地鐵工人、或是醫生、教授、白領，他們依然有醜陋、他們失業的沮喪業一樣有苦難無助的哭泣……所謂人類生態一樣，人性雷同。但唯一不一樣他們有基督宗教信仰，無論是基督教中天主、信教、英國國教派別、無論是美國共和黨、民主黨、或是其他各個信仰支派大多都是以《聖經》為第一權威的信仰生活。這樣的信仰下變成一種無形的精神動力驅動社會內在相互協調、相互製約、相互發展，並形成一種內在的、超出人類想象的自我更新能力。

或許東西方最大的差別、唯一不同的是人們、社會主流信奉這本至高的《聖經》，人們注重在自己最高精神領域空框和神聖的關係，獨立精神和神聖的關係、沉重肉身和超然神聖的關係、世俗生命和神聖上帝的關係。
在新約彼得後書一章五節 ："正因為這個緣故，他們要分外地殷勤。有了信心，又要加上德行、有了徳行，又要加上知識；有了知識又要加上忍耐；有了忍耐，又要加上虔敬，有了虔敬，又要加上愛弟兄姊妹的心；有了愛弟兄的心，又要加上愛眾人的心。

在加拉太書地五章第十七節說到：“情欲（可理解人類）和聖靈（可理解神聖），這兩個是彼此為敵的，是你們做你們不能做所不願意的。但你們若被聖靈引導，就不在律法之下。情欲的事是顯而易見的；就如奸淫、汙穢、邪蕩、拜偶像、邪術、仇恨、爭競、忌恨、惱怒、結黨、紛爭、異端、嫉妒、醉酒、荒宴等類，我從前告訴你夢，現在告訴你們，行這樣的事的人必不能承受上帝的國。

聖靈所結的果子就是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賜、良善、信實、溫柔、節製。這樣的事，沒有律法禁止。” 愛、忍耐、節製是不可法律規定的、善良更無法通過理性分析、寬恕就沒法通過量化分析。教育隻是一個途徑、信仰可從人的根性上紮住人的穴位。禮拜天就休工了開始工作五天後的禮拜，禮拜天在禮拜中測度人愛心、警醒人性罪惡、放下驕傲本性、懺悔所作所為、更新原始野性。順服神聖上帝話語...表麵看似是文化生活、習俗不一，而實際是內在靈魂精神不同。


或許，人們閱讀了後也不認為那是什麽警句良言、甚至還有人還不如我們三字經來的更讓人朗朗上口而又簡易明了。很多時候，在東方文化體係長大的人很容易有這樣的一種感覺，筆者曾刻骨銘心地經曆過。但，奇妙的是，一個政府的權利和抑製監督、自由和契約、信用和欺騙、隱私和開放、公約和踐行的對抗等等，社會內在有效地運作、良好地自我的更新。這一切都來自於人們精神動力----基督信仰的驅動，如同汽車的發動機和方向盤、刹車的協調合力引領社會不斷前進。

不言而喻，如果因為生活經驗積累、人生體驗的沉澱等因素促使人覺得上述聖經中的話語如真理般照耀我們，對照我們行為，倍感無地自容。所以我們要有一個絕對世界、絕對真理來看待自己的差距。沒有上帝的悲劇就容易造成"自我無限化，社會也好，人要好就自然缺乏對人內在限製和罪惡的警醒。層出不窮的社會事件、曆史規律不就是踏著千千萬萬人的屍骨在冷笑嗎？

由人的個體再延伸到社會的體係也是一樣內在結構。世界曆史上的專Zhi暴政，並非人類不幸、世界不寧的根本原因。專Zhi暴政隻是一種現象，它有人類屬靈的根源，即人的靈魂裏有很多罪惡。這就是：不承認人的有限性，不承認人人都有原罪。不願意麵對人---不聽上帝的吩咐不可吃知識樹上果子....，人可選擇吃知識樹上的果子，但人無法全然操控吃了辨別善惡知識樹後的行為和意念。因為人不是上帝，人們把自己的命運和前途、自我目標、自我欲求完全建立在對人自我能力的完全信賴之上，而沒有超越於任何個人、政黨、路線及其 "主義 "之上的神聖信仰作為文化的心理基礎，那裏就難免滋生專Zhi暴政。這正是西方三權分立民主製度最深刻的信仰淵源 。

在分析一個好的國家製度，依重優秀獨立知識分子氣度和膽識是必要的，我們要思量什麽是貨真價實的價值？什麽是憐憫人類眼淚後的普世價值？曆史發展規律中 “律”給人帶來的冷酷無情還不夠嗎？曆史發展規律留下多少人類的無助苦難深淵剪影？什麽是現世和超然，什麽此岸和彼岸世界，什麽是世俗和神聖的世界。什麽是自性本然的愛和愛敵人的愛、無條件的愛的差距，是我們必須要先要拷問。這樣的拷問對你我他、乃至每個國人不曾在近代中國曆史上萬籟俱寂過嗎？今天或許需要震天撼地回響。因為他們的關係就是一步之遙，一線之差。不首先確定神聖絕對的真理，貨真價實的價值，不可避免自以為打著旗號替天行道而又身陷荒唐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