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酒(一)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世界上就有了酒?也不知道最早的造酒人是誰?雖有某些說法,但也都不敢絕對肯定,也許酒本來就不是人造的,而是上帝在造人的時候順便造出來。按中國女媧造人的說法,也許女媧娘娘用來和造人的“泥”的“水”就是酒,因為酒跟人就跟水跟泥一樣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這兩天從論壇看到鷹跟女司令寫到酒的文章,覺得很好,也“觸”了自己一下,想湊個熱鬧說說有關喝酒的。
酒文化很久很久、酒知識的書很多很多,自己看這方麵的書不多,就不敢來說這酒文化和酒知識,否則的話,那阿筍就不單單是不藏拙的烏鴉,而是“開屏的孔雀”——露醜了,這《話酒》也隻想說說自己對酒的某些感受而已,自己畢竟曾經酗酒過。
這裏(南半球)天漸熱了,這裏一熱,在另一頭的故鄉也就要漸涼,天一涼也就秋到了,秋一到,距離菊花結蕾、開放的日子也就不遠了。阿筍好菊,在菊花盛開的時候,總會洗一個澡、洗掉身上的俗氣把自己裝扮成一個雅客、端著酒杯來附庸一下風雅,因為在還年輕的時候就讀過“春遊芳草地,夏賞綠荷池;秋飲黃花酒,冬吟白雪詩。”
按這麽說,秋天對菊飲酒肯定是人生一大樂事,想人家宋前輩總不會騙人,一試之下果然上癮,所以每年隻要有機會對菊的時候,就總會來這麽雅一雅,不管人家是否覺得礙眼。
幾年之後,也雅出了經驗來,人家雖隻是說“秋飲黃花酒”、沒有說飲什麽樣的酒,但阿筍卻得出了“還來就菊花”的酒最好是喝“雅酒”的結論。“雅酒”是阿筍自己把酒分類之後的其中一種酒,分類的依據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喝酒的不同感覺。
從很小的時候,阿筍就喝過酒,最先是喝鄰居一個酒鬼的米酒,是那種30度左右的酒,那時候比司令大了幾歲,也就8、9歲吧,喝了未來逞英雄,所以除覺得辣外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但也為以後上癮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長大之後,喝得最多的酒是啤酒,這啤酒味淡而止渴,所以把這一類的酒稱為“水酒”,感覺跟為止渴而喝的水差不了多少;
隨著年齡的增長,對酒從喜愛發展到熱愛、偏愛的程度。那時喝的是白酒,受經濟條件的限製,所喝的當然不是茅台、五糧液,而是高粱、五加白、蓮花白之類的,這一類酒度濃而勁,容易上癮,也是有酒癮的人最偏愛的酒,就稱之為“癮酒”;
有了酒癮就會經常喝,經常喝“癮酒”腸胃肯定壞透了,特別是經常過量嘔吐的阿筍,在十一年前的一次大嘔吐之後,麵對老母那雙無可奈何、流著眼淚望著自己的眼睛,霎那間阿筍良知頓醒,跪在母親麵前發誓不再喝醉。也幸虧有了那麽一次,這11年來阿筍再也沒有因酒而嘔吐過,雖然有一段時間過得很苦很苦。
既然腸胃不好,就要調理,朋友就送來了香港東方紅出售的一種價格昂貴的藥酒,這酒價格雖高,但喜酒的我卻喝得難受,為著那種腥味,聽說裏麵泡過毒蛇什麽的,阿筍喝了幾次就再也不肯喝了,還把這類味道不佳而有益身體的一類稱為“療酒”或“藥酒”,先是“藥”、然後才是酒;
有了諾言就要遵守,何況是麵對自己的老母親而發的,但幸虧當時自己隻是發誓“不再喝醉”,所以喝一些酒而不醉的行為不算違反誓言,那時剛好是阿筍經濟處在較寬裕的階段,就找來了XO之類的白蘭地酒來喝,白蘭地酒大都43度,酒醇而香,適合素喝而有助風雅,阿筍就把白蘭地酒稱為“雅酒”;
到了國外,大家都知道了,這裏的紅、白葡萄酒很好喝、也很便宜,經濟落魄了的筍也喝得起,為了實惠就改喝葡萄酒,這類酒有助消化,在飯桌上喝,阿筍就稱之為“飯酒。”
假如按自己的劃分法子,對菊雅飲的酒一定要“雅酒”,因為在千姿百態的菊花麵前擺著蝦、魚、肉這些下酒菜肴未免太傷風雅和太減雅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