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從神經紊亂說起

(2008-09-23 18:35:16) 下一個

在自己還很年輕的時候,從一本書上看到“法國哲學家盧梭患有抑鬱症”這樣的話,當時看過也就過去了,根本沒有意識到“壓抑症”患者的痛苦。

前幾天,在國外遇到一位認識不是很久、交往也不是很密切的朋友,見他精神有些憔悴,一問才知道他患了神經係統方麵的疾病,是焦慮、是壓抑、是恐懼症?他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精神障礙大多來自壓力和多思,思該思的、思不該思的;思有用的、思沒用的,思得心煩意亂、思得夜未能眠而誘發。

有神經方麵疾病的人都很可憐,因為他們有壓力、還會自我去擴大這個壓力,讓已經承受不了的自己更加難於承受,他們為藥廠生產的“百憂解”、“阿西替林”等等打開了銷路、創造了利潤,而留給自己的隻是萎靡不振的外表和內心的煎熬。

對於上麵的藥物,本人並不陌生,因為我也吃過,為自己的多思付出了代價。

國外的環境很自由、很開放,國外的風景也很美麗,但對我這樣一個人到中年、囊中羞澀的新移民者來說,庸俗的錢就顯得要比自由的言論、美麗的風景重要多多。因為我不是財大氣粗的投資移民、也不是嬌生慣養的出國留學生,隻是一個尾隨著老婆技術移民出來的。雖說技術移民在臉麵上有些些的光澤,但相比腰腋藏著、捏著黑的、白的,還是灰的資金投資者就黯然失色了。

在我剛到國外初始,也到語言班就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20幾個人,錢袋跟我差不多癟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跟我一樣名字的老師“MAKE”,我取“MAKE”是為了自己能記住自己的名字,他也取“MAKE”是為了讓我這樣的學生不至於叫錯他。名字是相同的、移民的途徑也一樣的,所不同的是,他是主申請人,我是主申請人的家屬,所以他在上麵講課,我在下麵聽他講課。回去之後躺在床上也想著同樣一個問題,隻是我想得比他多,想得比他煩,因為他講課有收入,我聽課為學校增加收入。所以他在繼續講著課、我卻中途退學繼續在想心事。
    我白天想、晚上還在想,想得多也就睡得少,睡得少也就煩惱多,一直想到找醫生要來了“百憂解”,“百憂解”一吃就解了百憂,解憂後我懂得了“在家思不如出去做”的道理,所以就去做了。

做什麽?做生意,沒資金;打工、有(語言)障礙打不了,沒有(語言)障礙的工就不是我一個“鞏(漢林)式身材”的人所能承受,最後我找到了一份既沒有(語言)障礙、又能發揮自己身材優勢的工——送廣告,因為我體輕腿長走得快,因為我性子急躁、風風火火有效率,這樣幹了倒也爽快,有了收入也有了睡眠,可惜我走了好長好長的路換來的收入卻一次性繳還給了政府,因為在一個“偏愛”自己汽車的攝像機裏頭留下了來回兩次“倩影”,超速被罰了400元外幣,這個時候我就想到國內的好——可以趕快找朋友關照。

一個中年人千裏迢迢來到人家的國家吃福利畢竟是一件丟臉的事,正當不想丟臉的我為生活問題再一次“勤思”莫展的時候,一貫小鳥依人的老婆找到了工作,一份收益越來越不錯的工作,我也就不用再勤思了,也就不憂的告別了“百憂解”。

“人不能不思、人不能太多思;無益不思、思之無益;凡事多順著自然,遇事處之多些泰然;天既造人,天就不滅人,天下就沒有絕人之路!”這是我把自己在近幾年生活中悟出的道理轉告給這位朋友,希望他早日告別“百憂解”。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