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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自己創作小說的過程

(2008-09-13 20:35:10) 下一個
       在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就有了創作一部長篇小說的想法,隻是那些年,自己在打牌、喝酒以及多彩的社會應酬之中感受到了樂趣,更因為自己臉皮薄、怕因寫作會暴露出自己低微的文學修養而罷休,還因為......,所以這個想法就一直隻是個想法而已。
       記得從念小學二、三年級開始、認識的字量才勉強滿足閱讀小說需要的我,就特別喜歡看小說,家裏看、上課也偷看,吃飯看、拉著時也看,站著看、走路也還看,看得眼睛早早戴眼鏡,看得自己落了版;看得老師發脾氣、看得老母流眼淚,當然也有收獲,那就是看得自己成了陳景潤,也當然隻是在撞到電線杆上額頭隆起包包這唯一方麵。
       雖然特別喜歡看小說,當時的優秀作品很少,除有幸借到、搶到、“偷到”幾本古典小說之外,能看到的大多是一些帶有濃厚政治色彩的東西,記得小時候看過《南海民兵》、《眾誌成城》、《劍》、《鬥熊》等等作品,裏麵抓特務情節還是吸引幼小的心靈的,浩然的《豔陽天》、《金光大道》是帶著時代的烙印,但他深厚的文學功力創作出來的成果、對不懂政治是啥東西的我來說,卻看得津津有味。
       長大了,生活雖改變了很多,但喜歡看小說的嗜好還是沒有大的改變,改變的隻是選擇作品的作者和作品的內容而已。
       由於喜歡看小說,也就佩服寫小說的人,更幻想能自己能成為一個被跟自己有同感的人所佩服的人。 
       近幾年,自己長居國外,在去年的5月份的某一天,自己用因劈柴而使手皮變厚的糙手無意中摩擦了一下臉頰,才發現自己的臉皮已經跟手皮一樣被生活煉厚了,加上隨著歲月的流逝,自己從長大到年長,視野闊了、雜務少了、空間大了、心境也平了,同時也發現打牌、喝酒以及單調的劈柴生活已經沒有像以前那樣感受到樂趣了,就浮起了早年的作家夢、動了寫作的念頭。因此趕緊放下手中的斧頭,關起門來、用笨拙的手來“創作”。
       一開始倒也寫得流暢,發了幾段到《文學城》論壇尋求批評,閱者的修行和謙虛讓自己感覺良好,就繼續閉著門寫下去,用了3個月的時間就寫出定名為《東方三兒女》的12萬字。接著,在這之後的8個多月裏,我寫出來的“東西”字數就增加到12萬多了一點點,因為我的筆魯鈍了、我的思路枯竭了,我在否定自己上麵寫出來的東西了。
       隻因為我在寫作中感受到小說是來源生活、反映生活,但寫小說絕不像看生活、甚至過生活那麽簡單,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看小說比寫小說容易,寫小說比看小說難;去佩服一個讓自己佩服的人容易,要使自己成為一個別人佩服的人卻很難很難。”看來作家夢難圓,想法一變, 也就感覺到寫作並不是隻有樂趣,還同時存在比打牌、喝酒,甚至劈柴更不樂趣的其他感受,所以就扔下了自己的《東方三兒女》,又再去打牌、喝酒,當然也需要再劈柴。在打牌、喝酒中感受生活,在劈柴中品味人生。
       這樣過了大半年之後,又懷念以前的《東方三兒女》,在旮旯裏找回被自己扔掉的它,用劈柴的手握緊筆杆,再用劈柴的手法進行斧劈一番,一個多月後就把《東方三兒女》變成了現在的《人生如夢夢成煙》,計劃分為上、中、下三篇,分別定名為《鶴鳴》、《劍》、《悟》,已經完成了《鶴鳴》的初稿和《劍》的一半,在30萬字左右。名稱改了、結構改了,但所反映的內容沒有變、魯鈍的筆也沒有變。但已更成熟的我已經懂得自慰了,對自己說:在創作中提高,從創作中獲取樂趣。
        也曾將《鶴鳴》的一些片斷發給朋友,朋友中肯地說“更象在講故事”,這也是我自己的看法,也許自己缺乏創作情節、提升生活素材的技巧,隻是將以往生活中所見、所聞的東西講出來而已。作品雖粗糙,慶幸的是作品不是為了走向出版、不是為了收益,隻是為自己的抒情而作。
        人有生則有死,人為死而生;人生如一夢,夢醒必成煙;人生應有夢,有夢不枉生。創作《如夢》就算是我的一個夢吧,不管夢是圓、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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