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我們憑著理性對社會中的主義、思想做一個簡單分析,看看誰代表了真理。
社會中的主義、思想其最終研究對象都是人,所以人是個什麽東西,人性是什麽,是所有主義、思想的核心問題。
人性是什麽,不外四種看法:第一,人性本善。第二,人性本惡。第三,人性即善又惡。第四,人性非善非惡。其中,第四個觀點是對人性及人性問題討論的否定,它可以和第三個觀點劃為一類,因為都認為人的善惡不是內在的,而是由外在環境所決定的。他們的最終結論是,人可以通過教育學習,達到至善之美的境界。而這一結論在客觀上又與第一種觀點殊途同歸,不謀而合,他們對社會改造的實踐也最終會走在一起,不知覺中,第三、第四種觀點成了人性善的另兩種說法和版本。因此,從社會實踐的角度看,社會中對人性的看法大體上就兩種:人性善和人性惡。
我們先觀察一下中國社會,哪種觀點代表了真理。
儒教認為“人之初,性本善”。⑴(《三字經》)“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⑵(《孟子?告子上》)在儒教看來,人一生下來本是白紙一張,是潔白的,是善的,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在社會的種種不良風氣的影響下、誘惑下,才慢慢地學壞了,變惡了。因此,隻要能夠不斷地學習,將沾染在自己身上的壞習氣去除掉,人就能恢複他本來的純潔麵目---善。
儒教的這種觀點在很大程度上是從觀察人的成長過程中得出的幼稚、膚淺的經驗。人,在小時候,懵懂無知,兩小無猜,顯得純潔無暇,和作惡多端的成人相比,他們簡直就是善的天使。儒教因此得出人性本善的結論,是出於對人的青春發育常識的無知。成人所以比兒童惡,是因為性的發育成熟,而非受社會風氣汙染所致。性是人類惡的根源,人的妒忌、虛榮、貪婪、殘酷等惡德皆有性派生。其實人在青春期以前的孩童時期,也非白紙一張,人從娘胎裏一出生,就具有搶奪、妒忌、貪婪等自私自利的天性,隻不過程度輕微罷了,儒生們如果被對自己孩子的親情仁愛蒙住了眼,看不到人生而自私的種種表現,那是女人般的膚淺;如果看到了,硬說是孩子的惡作劇,視為可愛,那就是自欺欺人的虛偽。
由於儒的人性本善,使得中國人認為通過學習便可以得到善,於是“學而優則仕”的官僚們自然便是善的大人、君子;而不學習,不識字,或學而不優的的平民百姓自然成了惡的小人、刁民;於是善良的大人、君子們對小人、刁民們進行人治就是天經地義;於是惡的小人、刁民就需要刑法管製,而官僚們則擁有”刑不上大夫 “的特權;於是“善良”的官僚們就不需要監督製約,而可以憑著“高尚”的道德任意行事,其結果,是使並不善良的官僚們在缺乏監督的狀態下,肆意行惡,幹盡了壞事。
由於儒的人性本善,使得中國統治者對惡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對社會中客觀存在的惡,一味地采取掩蓋、高壓的政策,其結果不僅沒能使惡漸漸冰消,反而使惡成為舊抑的火熱的岩漿,最終會衝破壓力而爆發,給中國社會帶來周期性的動亂、大破壞。
由於儒的人性本善,使得中國人認為社會中應有通過努力學習而成為至善、完美的範例,使得儒生們使出了看家本領--造假:編造堯、舜、禹等假人物、假事跡,偽造禪讓的假曆史,並為掩蓋曆史真相而刪削詩經,篡改春秋,對曆史大動手術;使得孔丘成為造假的鼻祖,儒生成為最早的造假集團;使得中國人說假話、辦假事、造假貨源遠流長,泛濫成災。
由於儒的人性本善,使得中國人對“性”不敢正視,視“性”為洪水猛獸,將“性”掩著、蓋著、藏著、掖著;使得中國人迫害女性;使得中國人擁有特殊的表麵仁義道德、正人君子,背後卑鄙齷齪、男盜女娼的虛偽。
……
人性本善使中國社會假、醜、惡,它分明不是個好東西,不是真理。
與儒教相反,法家思想認為人性本惡。
法家要比儒教深刻得多。他一針見血,一眼看透人的醜陋麵孔。人生而自私,天經地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民之性,饑而求食,勞而求逸,苦則索樂,辱則求榮。” ⑶(《商君書?算地》)“生則計利,死則慮名。”⑷(《商君書?算地》)儒家不是鼓吹“仁”,渲染血緣親情嗎?法家就從這裏開刀:“父母之於子也,產男則相賀,產女則殺之,此俱出於父母之懷衽,然男子受賀,女子殺者,慮其後便,計之長利也。故父母之於子也,猶用計算之心相待,而況無父子之澤乎!”⑸(《韓非子?六反》)“輿人成輿,則欲人之富貴;匠人成棺,則欲人之夭死。”⑹(《韓非子?貝內》)賣車的盼人富貴,賣棺材的盼人早死,何也,是賣車的人善良,賣棺的人惡毒胡?非也,都不過是為了一個利字罷了。所謂禮讓,不過是將欲取之,必先予之的把戲而已,因此統治者無需兜圈子,繞彎子,無需仁政、禮治、偽善、謙讓、忸怩作態,隻要嚴密監控加上大刑伺候,恐怖再恐怖,就可以平天下。惡是能力,惡是勇氣。最惡者為王,天下是惡者的天下。善是弱者、懦夫的行為。
秦依法家思想治國,用刀劍剪除了六國,一統天下。建立秦王朝後,便將惡的鋒刃由對外戰爭轉向內部人民,實行嚴刑峻法,高壓恐怖。百姓稍有過錯,便被削鼻、斷足、腰斬、車裂,被割下的鼻子堆成堆,被砍下的腳裝滿了車,秦朝的大街上滿是被施刑的殘疾人。單秦始皇執政的十二年間,被處宮刑(割掉男性生殖器)的人就多達70多萬人……。秦王朝隻有恨,沒有愛;隻知惡,不知善。它的殘暴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秦王朝建立十五年便夭折暴亡。
秦亡,法家思想沒有亡,酷刑、文字獄、連坐、戶口製度等惡的產物,代代相傳,嚴重束縛了中國人的人身、精神的自由,嚴重摧殘了中國人的身心健康,嚴重阻礙了中國社會的發展進步。
人性本惡,也不是個好東西,也不是真理。
中國社會就是這樣,儒家思想占的比例高了,統治的時間長了,社會就會在偽善帷幕的遮掩下,汙垢漸積,血緣裙帶,人情關係,糾纏難清,導致腐敗糜爛,統治者驕奢淫逸,人民大眾民不聊生。當超過一定的限度時,社會就會爆發動亂,人民就會揭竿而起,這時,在太平歲月中被虛假的人情、麵子所包裹、所壓抑的惡就會像衝破堤壩的洪水一樣,噴薄而出,泛濫成災。有怨的報怨,有仇的報仇;今日你鬥我,明日我殺你。人們在打倒儒家思想的同時,也將一切仁愛統統打倒,一味憑著惡奸淫燒殺,胡作非為……。然而,人是脆弱的,人的肉體、精神都是經不起惡的長期折磨的。殺人者也被人殺,鬥人者也被人鬥,相互的仇恨、殺戮最終使得雙方兩敗俱傷。這時,人們就迫切需要善和愛來撫慰受傷的身心。在中國,人們無處可去,隻能一頭重新紮回到孔孟的懷抱中,去尋找善和愛。經過一番惡的折磨後,人們愈加感到孔孟之道的可貴,並將惡的行為歸結為不尊聖人之言所至,於是更加將儒教奉為神明,流涕感慨道:讀經尊孔有百利而無一害也,聖人之言萬萬違背不得……。
從偽善到惡的爆發,然後再回到偽善,然後又必然導致惡的再次爆發……如此循環往複,沒有窮盡。從專製到動亂然後再到更加專製……中國社會從古到今一直沒能跳出這個惡性循環,這個怪圈。這個偽善--惡--偽善的惡性循環實為中國社會中諸多惡性循環之母。
中國社會很複雜,但說白了,也就善惡兩個字。
我們再來看看世界的情況。
世界上的思想、主義都頗有淵源,咱們隻看剛剛過去的二十世紀。
二十世紀的世界很熱鬧,思想、主義頗多,但對世界影響大的,大體上隻有三種:馬克思主義,法西斯民族主義,民主主義。
馬克思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的大本營都在德國,他們都主張專製,但二者是實質相反的專製。馬克思主張打破秩序,消滅等級,實行平均主義,以實現人民真正的平等。法西斯民族主義則維護秩序,建立等級,認為優秀者管理平庸者,優秀民族統治劣等民族是大自然鐵的法則。馬克思主義和法西斯主義是一對專製對頭,是兩種極端。在二者種種的對立中,人性善與人性惡是其根本的對立。
馬克思主義給人性下的定義是:“人的本質在其現實性上是社會關係的總和。”(恐怕隻有經濟學家才能得出如此定義)並作了三條解釋:第一,人和動物的區別在於人的社會性。第二,不同階級的人本質不同。擁有財產的資產階級是自私的、是惡的;沒有財產的無產階級是無私的、是善的。第三,人的本質是發展變化的,不是永恒不變的。人類自私是私有製的產物,將隨私有製的消滅而消滅。
馬克思主義將人性貌似科學地研究了一番,其最終結論仍是人性本善論。
馬克思主義認為人類遠古社會曾存在過原始共產主義,那時的人類就是無私的。隻是由於生產力的發展,物質出現剩餘,產生了私有製,人才變得自私自利起來,變得惡起來。資本主義是私有製發展的頂峰,它必將因私有製使自己腐朽墮落、不可救藥而最終被公有製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所取代。
這就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邏輯,它是馬克思主義理論體係大廈的根基,而人性善論者是其理論根基的根基。
不是私心產生了私有製,而是私有製產生了私心。就象馬克思顛倒了許多關係一樣,他將私心和私有製的關係本末倒置了。馬克思認為剩餘的財富隻是先進的工具帶來的,而先進工具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是人為了滿足自己更大的欲望創造出來的;有了先進的工具,不需要勞動,財富就會自己從第裏長出來;有勞動,那也是人的愛好,而非是為了自己的生存、欲望付出的艱苦努力。
所謂的原始共產主義,隻是在原始時期人的獵食能力有限,創造不出多餘的、可儲蓄的私有財產,從而給人一種無私、平等、共產的假象罷了。沒有私有財產的原始社會同樣存在著弱肉強食,同樣存在著爭奪和不平等,隻是考古者不宜論證,人們不易察覺罷了。馬克思主義論證原始共產主義和儒教編造堯舜禹、古代黃金聖賢社會不謀而合。其實這是人性善論的一種必然結果---造假。
馬克思主義的理想是科學共產主義,人類社會進入共產主義後,勞動將成為人們的第一需要,物質高度繁榮,人們各取所需,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馬克思主義者分明是不了解人究竟是個什麽玩意的,他們不知道人的貪婪、妒忌之心有多麽強,人們並不在乎自己吃什麽、用什麽,而在乎比別人吃得好、用得好。人們對幸福的理解就是比別人過得好,你擁有一個城市,我就要用有一個國家;你擁有一個國家,我就要擁有整個地球……人的貪婪,豐富的物質豈能滿足得了。 “按需分配”針對的、滿足的僅僅是人的食欲,那人的性欲呢?是否也能按需分配呢?產可以共,妻可以共嗎?……和儒教一樣,馬克思主義也是回避、不能正視性問題的,這是人性善論的必然。
表麵上,馬克思主義比儒教高明得多,儒教隻是固執地、愚蠢地要求社會停止發展變化,回歸到崇禮尚樂的周朝或者是回歸到古代黃金聖賢時代,馬克思並沒有迂腐地讓人類社會回歸到原始共產主義,而是用“科學的”、“發展的”眼光來看待曆史,主張通過無產階級革命使人類社會進入科學的共產主義。盡管最終科學共產主義沒能實現,但馬克思主義者們去實現了儒生們夢寐以求的理想---使人類社會回歸到過去,回歸到原始共產主義:一窮二白,一無所有,活活餓死人。實際上,這正是馬克思主義比儒教愚蠢的地方。馬克主義的實踐性很強,他的信徒們可以憑著他的無產階級專政、公有製、計劃經濟等理論進行社會主義實踐和共產主義試驗。公有製和計劃經濟都是建立在人性善的基礎上的,他的前提就是人人是無私的聖人。馬克思主義者所進行的社會主義實踐、共產主義試驗很快就紛紛破產,他證明了公有製、計劃經濟的謬誤,暴露了共產主義的荒唐。共產主義因此遭到了世人的譏笑和信徒們的拋棄。並且人們還將馬克思主義的淵源--烏托邦理想一並拋棄,無意中,馬克思竟成了歐洲人心底中殘留的、不切合實際的烏托邦幻想的終結者、埋葬著。而儒教的實踐性就很差,他不可能將社會拖回到周朝時代,他的最大的實踐就是讓社會停止前進,維持現狀,這和他的理想要求相差甚遠。但正因為他的理想不可能在現實中實踐,他的弊端也就永遠無法徹底地暴露出來,其對社會不良影響如貧窮衰弱、道德敗壞等永遠也不能有捉賊見贓式的明了,並總是能給他的信徒們留有回旋、抵賴、狡辨的餘地;總是能夠使他的信徒們信誓旦旦地說,社會所以敗壞恰恰是由於人們沒有遵守聖人之言所致……。這樣,儒教就可以作為一個永久的信仰存在人們的心中,其社會理想就會成為人們永恒的追求,而孔孟之流就可以作為聖人永遠受到人們的頂禮膜拜。
馬克思主義從誕生到蘇聯解體,也就是一百多年的時間,這在曆史的長河中僅是浪花一朵,而儒教從春秋時代算起到今天已經兩千多年了,並且不知還要存活多久,至少今天看來仍然耳不聾,眼不花,精神矍鑠,儼然一副長壽相。這樣一比,馬克思主義就是小巫見大巫了,甚至連個小巫都算不上。
馬克思主義的理論體係是金碧輝煌的,但因其根基--人性觀的錯誤,而使得其理論的大廈建立在了沙丘之上,時間略一推移,整個大廈就不免坍塌了。
馬克思主義認為無產階級是善的,資產階級是惡的。這不禁讓人想起《圍城》上麵的一段話:“猴子蹲在地麵的時候,尾巴是看不見的,直到他向樹上爬,就把後部供大眾瞻仰,可是這紅臀長尾巴本來就有,並非地位爬高了的新標識。”馬克思不曾想到無產階級也有紅臀長尾,並且和資產階級的一模一樣。和馬克思主義相反,法西斯民族主義知道蹲在地麵上的猴子也有紅臀長尾,不過他們認為紅臀長尾是美的,能夠爬高翹尾巴、露屁股是一種榮耀,爬的高的猴子是優秀民族,他們應該去統治、消滅那些沒能力翹尾巴的猴子。
法西斯民族主義是徹底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他認為人性是惡的,人與人、民族與民族和動物與動物的關係一樣,是赤裸裸的弱肉強食的關係。優者勝劣者汰,優秀的民族是位於食物鏈中最高層的食肉動物,由他們來統治、消滅像低層草食動物、昆蟲一樣的民族是天經地義的,是大自然鐵的法則。
民族是有優劣之分的,但這並不是先天的。現代各個領域的科學家幾乎一致認為,沒有一個種族在智力上先天優於其他任何種族。相反,現代基因科學的研究證明世界所有民族來源於同一個非洲的部落。人類本是擁有共同的祖先的,隻是在漫長的歲月中,由於信仰、地理、氣候等內外因素的不同才使得不同的民族出現,才導致了民族差異的出現。從長遠的眼光看,民族是一個階段性概念,民族間的優劣差異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處於變化之中的。民族優秀論是一種狹隘的曆史觀。
但是,在一定的曆史時間內,民族間巨大的差異還是存在的,人們不能否認產生出德國納粹的日耳曼民族的優秀,這個民族產生了太多的哲學家、音樂家、詩人、文學家,其認真、思辯的民族性格,使他們創造出了一流的高精密、高質量的工業產品,使他們成為許多科技、生活用品的發明者。當然,納粹德國也發明了更多的高級殺人武器和殺人手段:核武器,導彈,火箭,化學武器,機械化作戰,空降兵……直到今天,納粹德國的這些用以殺人的發明創造都沒有被實質性地突破。
然而,二戰的結果,並沒有像希特勒所預想的那樣,德國贏得戰爭,日耳曼奴役、消滅劣等民族。相反,在戰爭中,他和德國輸了個精光,自己優秀的民族反被”劣等“的斯拉夫民族給奴役了。
納粹的民族主義理論被戰爭鐵的事實給粉碎了。
蘇德戰爭是二戰的主戰場,是二戰勝負的關鍵。在蘇德戰爭前,德國軍隊的武器裝備是世界第一的,其坦克、飛機都是當時最先進的,其坦克上使用的電台和光學儀器在整個二戰期間都是穩居世界首位的;德國軍隊的體係、編製、戰術是蘇聯、美國、日本等軍事強國學習的楷模;德國軍隊的軍官和士兵們忠誠、勇敢、訓練有素,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軍人。相比較,蘇聯軍隊就相差許多。蘇軍的武器裝備差,武器數量少、性能差、質量也低劣;軍隊中官兵的團結要靠政委門來維持;在戰爭前,多疑的斯大林被德國的假情報所欺騙,對軍隊軍級以上的幹部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清洗,使部隊的戰鬥力大為削減。
德國的軍事實力明顯高於蘇聯,那為何卻輸掉了戰爭了呢?
納粹的軍事失敗,恰恰在於它的種族理論。
首先,民族間的差異是由信仰和地理環境而非是由什麽血統造成的,有著相似的宗教背景(德國為天主教,俄羅斯為東正教)又是比鄰而居的日耳曼民族和斯拉夫民族之間的“差異”,並沒有象歐洲人與印第安人之間的差別那樣懸殊。本來在建設方麵表現出來的一點民族差異,也反被戰爭---這個將人拖回到最低級野蠻狀態的暴行給抹殺了。斯拉夫人並不象希特勒所認為的是愚蠢、怯懦的豬,蘇聯紅軍為了保衛家園,勇敢地阻擊著德國軍隊,紅軍戰士並不比日耳曼士兵遜色多少。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希特勒,這個日耳曼的精英卻在他指揮的斯大林格勒戰役中輸給了一個斯拉夫農民的兒子--朱可夫。在蘇德戰爭前,希特勒曾誇下海口:蘇聯不過是個破房子,隻要踢一下他的門,他的整個房子就會坍塌。最終坍塌的不是蘇聯而是德意誌帝國,這是希特勒不尊重對手,民族主義狂妄的報應。
其次,在戰爭前,希特勒就毫無顧忌地表白了自己的種族思想:和英、法的戰爭是一場紳士間體麵的戰爭,而對東方的斯拉夫人、以及象昆蟲式繁衍的劣等民族,並不是進行戰爭,而是要去屠宰、消滅這些豬玀、畜生。希特勒執意要將蘇聯從地圖上抹去,即使它以德意誌化的形式存在也不允許。在戰爭中,他下令蘇軍中的政委不能享受戰俘待遇,要被槍決;禁止接受列寧格勒、莫斯科城市的投降,要用炮火將這兩個城市轟平;在德軍占領區,秩序全靠恐怖來維持,不分男女老幼地進行大屠殺、嚴刑拷打、強製移民、沒收財產……。納粹殘暴的種族政策使得紅軍戰士別無選擇,隻能同仇敵愾,和德國士兵拚命。許多被蘇維埃政府沒收財產的地主、富農以及在紅軍刺刀下加盟蘇聯的國家的人民們,本來是將納粹士兵當成解放者而夾道歡迎的,但當他們以及觀望者看到納粹種族主義的凶惡麵目後,不得不拿起武器和紅軍團結在一起,同德國鬼子戰鬥,保衛自己的生命,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納粹的種族主義使他輸掉了蘇德戰爭。
從世界的範圍看,納粹的反猶種族主義使他失去了許多優秀的科學家,這使得納粹最終在軍事科技競賽(尤其是核武器)中落在了美國的後麵。納粹對民主的敵視,希特勒對美國的藐視,使納粹與美國為敵,向美國宣戰,這注定了納粹德國要輸掉整個戰爭。
一個信奉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民族是將自己淪為成了野獸,野獸再凶猛,也不會是人的對手。因為它不懂的什麽是善,什麽是正義;不知道“文弱”的善和“渺茫”的正義的深沉的力量。他們那金戈鐵馬、張牙舞爪的邪惡被善輕輕一推,便丟盔卸甲、土崩瓦解了。惡沒有成全,反而毀掉了他們。
世界很複雜,說白了也就善惡兩個字。
實踐證明,人性本善,人性本惡,都不對。那人性到底是什麽呢?誰又說的對呢?
答案其實早就有,隻是人們有耳朵卻聽不到,聽到了也不明白。
《聖經-創世紀》記載:人類始祖亞當、夏娃不聽上帝(注)的話,偷吃了禁果,犯下了原罪,被上帝趕出了人類最早的家園--伊甸園。
起初,上帝按自己的形象創造了人,人類始祖卻沒有吃上帝為人預備下的生命果,而是偷吃了上帝明令禁止的善惡果,選擇了性交,選擇了通過性交繁衍自己,人因此受到了上帝的懲罰,女人增加了懷胎生產的痛苦,人的生命變得有限,必受終身的勞苦;人類始祖犯下的原罪,其子孫難以擺脫,人一出生便將惡帶到世上,因為人是性交的產物。人是惡的,但這並不光榮,這是罪。
亞當、夏娃在蛇的引誘下,偷吃了善惡果,有了智慧。人有了智慧後的第一反應是眼睛亮了,知道自己是赤身裸體---產生了性意識--這是人類惡的根源;第二個反應是便拿無花果樹的葉子為自己編作裙子,知道赤身裸體不好--產生了羞恥心--這是人類道德的起源。
人性是惡的,但自知醜陋,又去追求善。(本惡向善)---這就是《聖經》告訴我們的人性真相。
人性是矛盾的,人是痛苦的,這是人自作自受。
弗洛伊德(1856-1939)是一位奧地利心理醫生、精神分析學的創始人、哲學家。他和馬克思、愛因斯坦一起被譽為近代世界上最偉大的三個猶太人。他在對精神病人的治療和研究中發現,真正支配人們生活行為的不是意識,而是不被人的知覺所認識的潛意識(無意識)。而存在於潛意識中的性本能則是人心理活動的基本動力,是人的動機、意圖的源泉,它決定了人的全部生活,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根本動力。並且他還發現,在青春發育前的幼兒時期,人同樣存在性欲;人一出生,便將性欲帶到了世界上……。
美國有一項科學測試發現:現代社會中的成年男性平均每24分鍾就會想到性。
24分鍾?!這意味著是麽?這意味著當種種高尚的奮鬥動機、理想由於種種原因遭你拋棄後,性欲,將最終成為你奮鬥的唯一一個不體麵、但最強有力的動機。或者說種種高尚動機、理想僅僅隻是你的幌子,幌子下麵,你正在作為性欲的奴隸,自覺不自覺地在受著性欲的驅使。
不讓上帝做你的主,情欲必做你的主。
人類沒有遵守上帝的戒律,犯了罪,但上帝並沒有拋棄人,仍然愛人,給人指出了一條懺悔、贖罪的道路,並將自己的獨生子耶穌賜給人類,與人重新立約,來拯救人類;讓人通過這條漫長的道路,逐漸洗刷掉自己的罪惡,擺脫死亡,重新獲得永生,並與耶穌基督一同坐王。
由於原罪,我們單靠自己是戰勝不了人性中的惡的,必須依靠耶穌基督,用他的寶血與上帝重新立約,將自己的信心建立在流淌著基督寶血的十字架上,我們才能戰勝人性中的惡,才能逐漸洗刷身上的罪惡,獲得永生。
和法西斯主義、馬克思主義不同,民主主義既不是精英、超人專製,也不是打著人民旗號的獨裁,他主張由包括各階層的大多數人來統治國家。其方式就是人民用選票選出能代表自己利益的人,讓他們管理國家。他們選舉出來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人,但也決不是最壞的人,而是能代表大多數人民利益的人。這是在我們這個有罪的世界中最符合基督博愛精神的一種思想,民主政體是基督博愛精神的體現和實踐。
其它主義、思想都做不到這一點。法西斯主義隻是代表一個民族的利益;馬克思主義明為代表全體人民的利益,實為代表獨裁者一人的利益;法家思想隻是代表皇帝的利益;儒家思想隻能代表貴族官僚及其家屬的利益。
實行民主的國家,同時必須是一個法製的國家。隻有堅實的、鐵的法律作後盾,才能保障民主製度的正常運行,才能保證人民的選舉權和被選舉權不被剝奪。而法製的前提是不分貴賤、貧富,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平等是法製的靈魂。法製是基督平等精神的具體體現和實踐。
其它主義、思想都做不到這一點。法西斯主義是建立在民族不平等基礎上的;馬克思主義是建立在階級不平等基礎上的;法家思想是維護皇帝特權的;儒家思想的“禮”是專門破壞平等的。
實行民主的國家,同時必須是一個自由的國家。真理有時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為了使人民不受愚弄和欺騙,這就需要學術自由、言論自由;為了使人民能有效地保護自己的利益,就需要人民擁有結社的自由;為了使政府能真正、時刻代表大多數的利益,就需要人民擁有遊行示威、表達自己要求的自由。
其它主義、思想都做不到這一點。法西斯主義、馬克思主義、法家思想、儒家思想都是自由的敵人。
法製、自由是民主的保障,同時民主又是法製、自由的保障,民主、法製、自由三者是互為因果,渾然一體,不可分割的。
民主社會都是存在多黨競爭的,競爭可以鞭策每一個政黨奮發向上,積極有為,這從根本上鏟除了行政懶惰症--官僚主義的溫床。競爭又使得每一個政黨得到最為徹底、持久、有效的監督。
民主政府必須是一個分權的政府,立法、司法、行政三個權力部門是相互獨立的,這保證了各個部門的公正性;這三個部門更是相互監督的,這使得由“聰明人”組成的官僚階層結網營私、官官相護的可能成為泡影。
監督機製是民主政府的常規機製,它是基督正確人性觀的體現和實踐:高貴者、卑微者都是人,本性是一樣的,都是惡的、自私的,都需要監督,但監督的最終目的卻是為了使大家都行善。沒監督,高貴的紳士也會成流氓;有監督,放蕩的淫婦也會成淑女。
民主政府都是高薪養廉的,都是保護私有財產的。這是對人性自私的正視,也是對人類缺陷的寬容。
…………
民主主義就是平等、博愛主義,就是基督主義。
民主政體是基督之樹上的一顆必然的果實。
民主道路是通往天國的唯一的康莊大道。
法西斯主義是反基督的。
法西斯主義認為基督教對社會沒有好處,因為他保護弱者。基督教宣稱所有的人都是上帝的兒女,這樣會將人類的劣質基因保存下去,會導致人類社會趨向衰弱、頹廢和墮落。希特勒的“導師”,納粹理論的奠基人之一,尼采,認為民主對人類社會有致命的危害。他敏銳地看到,民主的根基正是基督教,於是他就企圖摧毀整個基督教價值觀,要重新從估一切價值,並叫嚷:“上帝死了”。
納粹的種族理論是建立在一種錯誤的遺傳學的基礎上的,現代生物基因科學的發展沒有為人類種族間存在基因上的差異找到證據,來證明“聰明的”德國納粹的種族理論,但基因科學的發展卻證明了古老《聖經》的教訓,人來自一個共同的祖先。納粹的種族優生理論顯然是受到了動植物培育的影響、啟發。動物、植物可以在人類嚴格控製下進行雜交,產生出符合人類要求、審美觀的優良品種,但人和動物是本質不同的,人類自身的進步不能由任何一個自認為優秀的種族所裁決,裁決者隻有一位,那就是上帝。人是複雜的,更是自由的,對人和民族所作的諸如智商、體格、骨骼比例等優劣的測試及定義,都是片麵的、幼稚的。能確定一個人和一個民族綜合素質的唯一途徑就是平等、自由的競爭,最終結果讓上帝說了算。
自由的意義是豐富的,人有上進的自由,也有墮落的自由。不要懷疑上帝的存在,上帝時時刻刻在用祂那看不見的手管理者人間:祂用榮譽、財富、健康獎賞行善、節欲的人;用殺戮、貧窮回報作惡、愚昧的人;用疾病、死亡懲罰那些淫亂、吸毒、同性戀、放縱肉體者……。
納粹的錯誤在於將人混同於動物,在於將自己當成了上帝。其結果隻是將自己淪為了屠殺猶太人、吉普詩人、斯拉夫人的屠夫,最終自己也難逃懲罰。
暴風一過,惡人歸於無有。(《聖經》箴10:25)
惡人的強暴,必將自己掃除。(箴 21:7)
義人的光明亮,惡人的燈要熄滅。(箴13:9)
壞人俯伏在善人的麵前(箴14:19)
擄掠人的,必被擄掠;用刀殺人的,必被刀殺。(啟13:10)
……
納粹如風,轉眼即逝,他的暴行和覆滅僅僅不過是永恒上帝之言的一個時代注腳。尼采錯了,上帝並沒有死,祂時時在用看不見的手助善鏟惡、扶弱除暴。
馬克思主義也是反基督的,但他的態度和法西斯正相反。他將基督教看成是精神鴉片,是不幸者安分守己的麻醉品。他認為窮人、無產者應當被鼓動起來,擺脫中產階級和上層階級的枷鎖,應當造資產階級的反,革資產階級的命。而基督教卻讓他們服從上帝的旨意,尊重富有者,服從統治者,對中產階級、統治階級俯首貼耳,一味順從……。
手懶的,要受貧窮;手勤的,卻要富足。(箴10:4)
富戶的財富是他的堅城,窮人的貧乏是他的敗壞。(箴10:15)
殷勤的人手必掌權,懶惰的人必服苦。(箴12:24)
不勞而得之財,必然消耗;勤勞積蓄的必見加增。(箴13:11)
貧窮人連鄰居也恨他,富足人朋友最多。(箴14:20)
富戶管轄窮人,欠債的是債主的仆人。(箴22:7)
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凡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去。(馬太13:12)
上帝讓誰富有,讓誰貧窮自有祂的道理,錢財聚集在勤勞、善於理財的人手中,其使用效率會更高,對社會的貢獻會更大。窮人出於妒忌將富人打倒,將其財富共產,其結局隻能有一個,就是所有的人都一無所有。馬克思也錯了,他將平等和秩序絕對對立了,將平等和平均混淆一談了。
想當年,納粹法西斯何等凶悍,然而他卻被他視為社會弊病的民主主義和死路一條的共產主義給聯合絞殺了。此後在共產主義和民主主義的冷戰中,共產黨蘇聯用大炮代替黃油,靠人民節衣縮食片麵發展重工業來和民主美國搞軍事競賽;共產黨中國利用擁有眾多的免費勞動力的優勢,靠破壞生態平衡、經濟結構等涸澤而漁的手段企圖在工業上超英趕美,但是他們都失敗了。而民主美國卻在人民吃著麥當勞、逛著迪斯尼、看著好萊塢大片的情況下,輕輕鬆鬆地玩兒著就贏了,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市場中有一個“看不見的手”在調控著經濟,人世間更有一個無形的手在懲惡揚善。不尊重經濟規律就要受到經濟規律的製裁;藐視上帝就要受到上帝的懲罰。
誰說今天沒有神跡?!
今天世界上最富裕、最強大的國家,不是妄圖稱霸全球的納粹德國,也不是企圖解放全人類的共產黨蘇聯,而恰恰是最人道、最尊重人權、最關心人民物質、精神生活、信奉上帝的民主美國。
這就是神跡!
專製任性隨意,沒有羈絆,他的步伐總很峻急,但因方向不對,總是走兩步退一步,最終落在了後麵。
民主代表大多數,所以不免有許多牽製,而顯得步履緩慢,但因方向正確,所以他總能領先。
專製神秘隱蔽,愛搞陰謀詭計,但結果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不償失,以失敗告終。
民主公開透明,不能包藏禍心、使用奇謀怪策,但與邪惡作戰時,他總是能以正義的光明驅散邪惡的黑暗,以正義之師後發之人,後來居上,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民主是神聖的。
法製是神聖的。
自由是神聖的。
人的理性還是弱小的,單憑理性的分析,我們是不能看透儒教的本質的。
宗教信仰和科學不同,科學是建立在實驗基礎上的,科學理論可以通過實驗來驗證正確與否。而宗教信仰卻不能。
實驗是需要時間的,有的需要幾個小時,有的需要幾年。進行實驗的時候,在實驗結果出來之前,你總是堅持認為自己的理論判斷是正確的,這種信心使你能夠克服種種困難,付出更多精力、耐心將實驗進行下去。這種信心就是信仰,一種短暫的信仰,它將隨著實驗的完成而結束。
宗教信仰不同,他的天堂、地獄理論是人的肉體永遠無法去證實的,他的天國、極樂世界等理想又是人類社會的終極,所以宗教信仰是人類的終極信仰。
既然宗教信仰無法通過實驗來證明其正確與否,那宗教是不是永遠都是“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的呢?是不是就沒有好壞之分呢?
不是的。
耶穌基督在近2000年前就告訴了我們分辨好壞信仰,真假先知的辦法:
你們要防備假先知,他們到你們這裏來,外麵披著羊皮,裏麵卻是殘暴的狼。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荊棘上豈能摘葡萄呢?蒺藜裏豈能摘無花果呢?這樣,凡好樹都結好果子,唯獨壞樹結壞果子。好樹不能結壞果子,壞樹不能結好果子。……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馬太7:15)
肉身的我們雖不能親眼目睹神靈,但我們可以通過我們的肉眼來觀察他們的道對人類社會的影響---他們的果子,來判斷誰是真神,誰是假神。
現在,讓我們對中國社會做一個粗略的分析,來看看儒教、道教所結的果子,究竟是個好果子還是個壞果子。
注:英文為God,漢文“上帝”原出自中國儒家典籍,本是古商代人所崇拜的最高神,在被周人的“天”完全取代前,也被周人沿襲,進而被儒家納入經典。明代末期,意大利耶穌會傳教士利瑪竇在華傳教時,為了迎合中國人,將God翻譯成為儒家典籍中的“上帝”“天”“天主”。清朝初期,在羅馬教廷與中國皇帝間爆發的禮儀之爭時,羅馬教廷曾禁止在華基督教會稱造物主為“上帝”“天”,隻可稱為“天主”。後“天主”被中國的天主教所沿襲,而“上帝”則成為基度新教的稱謂。現代,為了避免基督教和儒教的混淆,中國基督教將“上帝”稱謂改為了“神”。
今日中國,除了極個別的“有文化”的現代儒生知道“上帝”出自儒家經典,並將中國的“上帝”與造物主耶和華混淆一談外,在廣大中國民眾的心目中,“上帝” 就是基督教造物主的特稱。而“神”卻很泛化,容易迎合中國人的泛神傾向,容易使人將造物主和中國的諸神相混淆。鑒於此,筆者幾經權衡後決定仍用“上帝”來稱謂主,並在商人所崇拜的“上帝”上加了引號,以為區別。希望“有文化”且中毒太深患有崇祖癖的人,不要太沒出息,見了杆兒就往上爬。
⑴(《三字經》)
⑵(《孟子?告子上》)
⑶(《商君書?算地》)
⑷(《商君書?算地》)
⑸(《韓非子?六反》)
⑹(《韓非子?貝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