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譯自立陶宛網站 http://www.lietuvos.net/istorija/communism/ 。
原文有大量血腥圖片,記錄了共產主義者在歐洲的暴行(1919-1945),展示了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和共產主義實踐的邪惡本質。由於圖片內容非常血腥,本文隻提供圖片說明翻譯和原文鏈接地址,不顯示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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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不顯示血腥圖片。隻提供圖片文字翻譯。共產主義的罪惡本質,共產主義屠夫的罪惡行為,共產主義運動的罪惡記錄,不該被忘記。
直到今天,共產主義屠夫的罪惡行為,還在世界一些地方延續。共產主義的罪惡學說,還在世界很多地方被接受和傳播。
願共產主義暴行受害者的冤魂安息。
- 譯者
死亡沒有國籍,但死亡有責任人。永遠不要忘了那些對死亡負有責任的人,並且堅持要求,他們的行為將得到適當的評估。
Death doesn't have a nationality, but it has people, that are responsible for it. Never forget them and demand, that their works would be evaluated appropriately.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無論是從曆史的角度,還是道德的角度,共產主義的罪惡都沒有被公正的評估過。這個網站(http: //www.lietuvos.net/istorija/communism/)的意圖是從犯下的罪行角度研究共產主義,從共產主義者的控製中心,到他們的力量到達的最遠的角落。一些人會說,大部分罪行都是出於共產主義政權確定和執行的係統法規的行為,這些政權得到國際承認,政權首腦繼續得到國際社會的歡迎。然而納粹主義難道不也曾經有同樣的情況嗎?我們揭露的罪行不該以共產主義政權的標準來審判,而應該按照不成文的人類自然法來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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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彼得堡(St. Petersburg),在1917-1919年的大饑荒期間,共產黨員過著滿意的生活,同時吃人肉成為普通人生存下來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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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sha,1918。共產黨員從1917年每天對人進行折磨和清除。那裏成了屠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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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基輔(Kiev,Ukraine),1919。俄國布爾什維克進行的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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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沙尼亞(Estonia),1919。在侵略愛沙尼亞期間,俄國紅軍折磨和屠殺愛沙尼亞人和效忠沙皇的俄羅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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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Hungary),1919。著名的匈牙利共產黨員貝拉-庫恩(Bela Kuhn)和他的同誌活剝了幾十個共產主義政治“敵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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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共產主義革命,1919。折磨和謀殺是共產主義者每天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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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看見我們,一些帶著恐懼,一些帶著興趣,全都癱倒在地,一些孩子因為虛弱再次跌倒,一直坐在地上,沒有力氣站起來。Ercole用照片拍下他們當時的樣子。然後他選擇其中的四個男孩,給他們單獨拍照。為了獎勵他們,他給了孩子們一些巧克力,後來被看守孩子的婦人製止。婦人說:“你不能那麽做,他們太餓了。”但是已經晚了。所有還有力氣移動的孩子都為了一點巧克力渣爭打起來,像動物一般,伴隨著微弱的動物般的嘶叫。”
- Arthur Ransome,英國《衛報》記者,1921-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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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的饑荒,1921。這場饑荒開始於1921年春,一直持續到1922年。食品和穀物被紅軍和共產黨強征,以便供應聖彼得堡和莫斯科,其間農民(主要是伏爾加和烏克蘭地區)被活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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饑荒受害者,1921-1923。饑荒的原因是共產黨的壓製和馬克思主義的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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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沒有人因為共產主義反人類罪行(和宣傳)入獄或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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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1922。父母把最後一點麵包留給孩子,自己選擇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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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相對富裕和獨立的農民被稱為“富農”(kulak)。在共產主義政權下他們被當作資本主義者。他們強烈抵製交出自己的所有。共產黨對他們的鎮壓更加嚴厲,更加野蠻。在軍隊的暴力下,整個村莊的人被征集財產。大約2百萬富農,連同他們的家屬可能有8百萬人,被趕出家園,一些人在流放的路上被殺,許多人餓死,更多的人被驅趕到西伯利亞(Siberia)。
1918-1929年,共產黨殺死了大約10,000,000 - 15,000,000反對者(不包括因饑荒和其他原因而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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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的饑荒,1932-1934。
仍然沒有人因為這項反人類罪行而受到審判,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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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 Kravchenko記錄的“地獄裏的收割”:
“那天早上我看到的情況...是無法表達的恐怖。在戰場上,人們死的很快,他們可以反擊...而這裏我看到,人們緩慢的死亡,死的很可怕,死的毫無目的。他們每個人在自己家裏忍受饑餓,因為在遙遠的首都的餐桌上作出的一個政治決定。這場災難甚至沒有一點無可避免性以減低它的恐怖。”
“最恐怖的景象是小孩子的屍體,皮包骨頭的四肢搖晃在皮球一般的肚子外麵。饑餓抹去了他們臉上任何一絲年輕的痕跡,把他們變成受盡折磨得怪物;隻在他們眼睛裏還保存著一點童年的樣子。每個地方我們都看到男人女人因饑餓而倒地,臉和肚子腫脹,眼睛沒有一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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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莊被包圍,摧毀,縱火焚燒,受到空中轟炸和地麵坦克的攻擊。一個秘密警察上校幾乎抽泣的對Isaac Deutscher說:‘我是個老布爾什維克。我從事地下活動反對沙皇,之後參加內戰。我服從命令幹了那些,現在我就該包圍村子命令士兵向農民開火嗎?不,不!’
莫斯科的代理人Hatayevich在叱責由黨中央挑選出來從事征集糧食任務的同誌Victor Kravchenko時說,‘...我不確定你是否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這是我們政權和農民之間的一場殘忍的鬥爭。今年(1933)是對我們的力量和他們的忍耐力的考驗。這需要一次饑荒來讓他們知道到底誰是主人。現在已經死了幾百萬人,但農莊征集係統會繼續存在。我們已經打贏了這場仗。’
烏克蘭加盟共和國主要首腦之一,共產黨Dnipropetrovsk區委書記Hatayevich的話暴露出,饑荒是故意製造的,饑荒消滅了幾百萬人,他認為這是一場對烏克蘭農民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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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維埃作家Vasily Grossman在1933年記錄道:“雪化的時候真正的饑荒才開始。人們的臉,腿和肚子都是浮腫的。他們連小便都失禁了...他們什麽都吃。他們抓老鼠,田鼠,麻雀,螞蟻,蚯蚓。他們把骨頭磨成粉,還把皮磨成粉;他們把老皮革切下來做麵條,熬出來象膠水。當草長出來的時候,他們開始把草根挖出來吃,還吃葉子和芽,他們吃一切可以找到的東西,蒲公英,牛蒡...”
當局回應的招貼宣傳品上寫著:“吃孩子的屍體是野蠻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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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西班牙內戰被稱為20世紀最被謊言宣傳的事件。效忠共和國的人(Loyalists,實際是社會主義者)的目標是建立一個斯大林主義的西班牙,而不是“民主”。
共產主義者屠殺了6,549名西班牙教士,283名修女和13個主教。“在西班牙中部的Ciudad Real,主教和全體教士都被謀殺,無一幸免。Warren H. Carroll博士在《70年的共產主義革命》一書裏寫道(Dr. Warren H. Carroll, 70 Years of the Communist Revolution, pp. 184-185, 188-189)。還有cf. Justo Perez de Urbel寫的《西班牙內戰中的天主教殉道者》(Catholic Martyrs of the Spanish Civil War, Kansas City, Missouri: The Angelus Press, 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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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宛(Lithuania),1941。Kaunas的Pravieniskes地區。超過10萬立陶宛人在這裏被審判然後發配到西伯利亞(幾乎全部死在勞改營或集中營裏)。1940-1941年間,從莫斯科來的共產主義者和當地合作者一道屠殺了大約35,000名立陶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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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脫維亞(Latvia),1941,Riga GPU。大規模屠殺。準備撤退到俄國的俄羅斯人殺死了監獄裏的全部囚犯,主要是拉脫維亞那些受過教育反對共產主義政權的人。至今沒人對這項罪行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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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宛(Lithuania),Rainiai,1941。共產主義者屠殺了任何在他們看來可能抵製馬克思主義的人。至今沒有人為這項反人類罪行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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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脫維亞(Latvia),1941。蘇聯占領。校長A. Cuibe被變態性屠殺,僅僅因為他相信拉脫維亞共和國應該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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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1940。卡廷大屠殺(The Katyń massacre)發生在Gnezdovo村附近的森林,離Smolensk不遠。蘇聯人把25,000-27,000名波蘭人集體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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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戈爾巴喬夫(Mikhail Gorbachev,戈巴契夫)承認,蘇維埃內務部秘密警察(NKVD)處決了波蘭人,並證實存在另外兩個和卡廷類似的野蠻屠宰場:Mednoje和Pyatikhatki。但至今沒有人因處決波蘭戰俘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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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1939,蘇維埃內務部秘密警察(NKVD,共產黨的恐怖工具)設在Vinnitsa市的監獄。這座監獄正常情況下可以關押2千人,但在 1937和1928年,這裏大部分時間關押了18,000人。幾乎整個1938年,每天晚上都有幾十名被關押的人被秘密警察帶走,拉到附近屬於秘密警察的車輛調配場。在那裏他們雙手被反綁,一個一個被帶到幾百尺以外的水泥地上。這塊水泥地用來清洗汽車,在一邊有一個金屬網覆蓋的排水道。當囚犯走上水泥地的時候,秘密警察向他們的後頸開槍,這樣他們倒在水泥地麵上以後,他們的血會流到排水道裏。
所有的囚犯都是平民,大部分是烏克蘭農民和工人。所有屍體都是雙手反綁。行刑者都得到蘇聯的保護,現在得到俄國的保護。正義什麽時候才能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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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普魯士(East-Prussia)的Nemmersdorf,1944。
當1944年聖誕節前德國部隊從蘇聯紅軍手裏奪到Nemmersdorf的時候,有大量證據顯示蘇聯人的獸行。他們以釘十字架的方式把無辜的孩子和女人釘在光光的門板上,他們的腹部被切開,其他證據顯示蘇聯紅軍還犯下了其他獸行,他們不但強奸、並且雞奸了所有受害者。那個村子裏的男人遭到了尤其殘忍的難以言傳的對待,沒有一個人幸免。對於孩子和嬰兒,他們的腦袋被摔在撞牆上成為粉碎。
在下發給蘇共黨員的宣傳品上寫著:“...德國人不是人...沒有什麽比德國人的屍體更讓我們快樂了。”(Anatol Goldberg, Ilya Ehrenburg, p. 197)
“紅軍戰士們!殺死德國人!殺死全部德國人!殺!殺!殺!”(Christopher Duffy,《對德國的紅色風暴》,Red Storm on the Re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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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押孩子的蘇聯集中營,1945。Buzuluk集中營裏骨瘦如柴的波蘭兒童。他們其實是波蘭兒童。Buzuluk位於蘇聯的亞洲加盟國,這裏關押著很多父母被蘇聯殺死或投入監獄的波蘭兒童。其中一些孩子被Gu-Jarat的印度人Maharaja所救,他假稱他們是他自己的孩子,然後想辦法把他們轉移到印度。他以這種方式救出了大約1千名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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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薩克斯坦(Kazakhstan)的Buzuluck集中營,1945。
共產主義者建立了20世紀最大的集中營和最恐怖的奴工係統,在這個係統中,幾百萬的基督徒和非基督徒被屠殺(古拉格集中營係統的規模,參考C. Andrew and O. Gordievsky, KGB: The Inside Story and N.Y. Times, Oct. 22, 1990, p. 82。沒有一座集中營得以保留給子孫後代。大多數集中營很早以前就被特種部隊摧毀,參考Michael Specter, "Cold Reminder," N.Y. Times, Dec. 3, 1994)。
“古拉格(The Gulag,集中營)在沙皇時代就有,從17世紀一直到20世紀初就一直在西伯利亞運轉。到1921年,有84座集中營,遍布俄國43個省,大部分設計來‘改造’(rehabilitate)人民的首要敵人。” - A. Appelba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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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維埃內務部秘密警察(NKVD) - 共產黨用來專門對付反對力量的組織。
俄國,中共國等政權仍然包庇犯下反人類罪行的罪犯,在大部分時間處於民主時期的21世紀仍然發生的是,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沒有被譴責,沒有象納粹主義那樣被正確的分析,沒人真正在乎人類曆史上那個野蠻的體係。
隻有言詞,承諾和希望...
“對共產主義進行國際性譴責是很重要的,不但是譴責發生在過去的罪行,同樣重要的是持續譴責今天仍然在共產主義政權下發生的罪行。
到目前,歐洲議會(Council of Europe)和其他任何國際跨政府組織都沒有承擔這個任務,就是普遍評估共產主義的統治,認真討論共產主義政權犯下的罪行,並公開加以譴責。
甚至,今天很多活躍的政治人物,都曾經以某種方式支持過前共產主義政權。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他們寧可不去考慮承擔責任的問題。在歐洲很多國家,存在沒有正式譴責共產主義罪行的共產黨。最後,各種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的內容,比如平等(equality)或者社會正義(social justice)仍然誘惑了很多政治人物。
從最開始,共產主義統治就以大範圍侵犯人權為特征。為了攫取和維持權力,共產主義政權已經遠遠超出單個謀殺或者地方性大屠殺,它把犯罪納入統治係統的一部分。確實,大部分歐洲國家在共產主義政權建立幾年以後,蘇聯和中共在政權建立幾十年以後,恐怖沒有那麽強烈了,對人權的侵犯也沒有那麽猛烈了。然而,‘恐怖的記憶’(memory of terror)在這些社會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潛在的威脅代替了實在的暴行。更有甚者,如果有需要,共產主義政權會恢複殘暴本性,這已在1968年的捷克, 1971,1976和1981年的波蘭,1989年的中國得到證明。這條規則適用於所有曆史上和現存的共產主義政權。”
- 瑞典議員Goran Lindblad
原文:Communism - face of the ideology Part I: 1919 - 1945
http://www.lietuvos.net/istorija/communism/communism.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