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布托被殺想到的……
(2007-12-27 19:14:44)
下一個
貝·布托被人肉炸彈打死了,凶手有沒有宗教背景呢?或許有,或許沒有。有人又把懷疑的矛頭指向了“基地”的自殺隊,也已經有“基地”的人聲稱“我們終結了美國最寶貴的財產,她宣稱要擊敗聖戰”。
被殺掉的不僅僅是布托。據報道,同一天被殺的還有前總理謝裏夫的四名支持者。謝裏夫懷疑殺手是穆斯林聯盟(領袖派)的支持者。
不論情況如何,顯而易見的是,宗教勢力和國際政治在利益爭奪中糾集在了一起。
許多人可能知道,伊斯蘭教極端勢力出現的背景之一就是,伊斯蘭教國家在國際政治中受到了擠壓。許多人可能並不知道,基督教(不僅僅是指新教)一樣存在原教旨主義教派,而這些或多或少都繼承了基督教排他性的教派的出現,是對在某種程度上動搖了基督教信仰基礎的所謂自由派神學的回應。這些原教旨主義教派之所以沒有成為公開鼓吹暴力的恐怖組織,主要是因為美國當時已經是一個實行政教分離的現代化法治國家,是因為歐洲已經經曆過了中世紀和啟蒙運動(盡管如此,美國傳來的這些新教派近年來在歐洲也有了泛濫的苗頭),更重要的是,那時歐美國家在國際上的地位仍然在上升,其文化影響力在國際上還在增強。但是,這一切都沒能阻止與國家政權對抗並集體自殺式的極端邪惡組織和攻擊流產醫生、同性戀者的極端基督徒的出現。
其實,伊斯蘭教極端勢力的今天就已經預兆了基督教極端勢力的明天。隨著我們的世界越來越開明,尤其是一些第三世界國家的經濟興起(說得更準確一些:隨著中國文化的重新崛起),基督教信仰將麵臨雙重的失落:信仰基礎的失落和文化影響力的衰落。這時候,為了維護一個失去了根基和影響力的信仰,極端基督教勢力的出現將會不可避免,從某種程度上講,現在火爆的各種新式的原教旨教派就是一個前奏。
耶誕節前夕,柏林晨郵報有一篇關於基督教在中國國內發展的報道,稱基督教前幾年主要在農村發展,最近在城市的知識精英界發展較快,並且已經開始形成對政府的“政治抵抗”。報道還說,基督教總人口最高估計已經達到1億4千萬,其中大多數是地下教會的。
看來,基督教在中國以農村包圍城市的總部署已經完成,開始了城市攻堅戰,而那些所謂的地下教會或家庭教會都是些什麽貨色,壇子上的朋友們應該能想象得到。基督教從來就不是在政治上甘於寂寞的勢力,這股宗教勢力如果介入中國的政治,會對中國發生什麽樣的影響,我們從壇子上基督徒們如何瘋狂攻擊進化論就可以窺見一斑。而如果中國的經濟建設能像我們大家所希望的那樣繼續發展、而且社會也更健康地發展,民族文化進一步複興和發展,現在這麽多的基督徒會用什麽樣的行為來捍衛他們那個缺乏根基的信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