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雨果

大師——雨果

西 風

當今，大師的頭銜到處亂用，這讓一個崇高的稱謂像兌了水一樣貶值。不過筆者今天要寫的是貨真價實的大師——雨果。

雨果是 19 世紀法蘭西文學巨匠，同時擁有思想家、政治家、文豪、評論家等美譽。最近一些年，中國人民文學出版社與團結出版社都再版了雨果的作品——《悲慘世界》、《威廉莎士比亞》、《我生命的附言》等書集。這對渴慕文學和思想探索的青年大有裨益。前不久，筆者一朋友回大陸省親，他說，在新華書店裏，很多人排隊購買雨果作品集，還有一些人坐在書店樓梯階上，閱讀李丹、方於譯本的《悲慘世界》。他大受感動，因此也買了一套來讀，他還不斷稱讚大師的作品就是不同。

我知道，當一部優秀的文學作品，能哲理性的批判社會現實、幽默而浪漫地描繪人生百態，並啟迪人們的靈魂時，作品就會不朽。

雨果在世之年，正是法國大動蕩的年月。那個時期——王權、自由、革命、複辟、貧窮、饑餓攪擾著歐洲和法國。雨果在《悲慘世界》一書中，采用多種文體多角度剖析了人性的善惡和當時法蘭西社會現實，作品深邃而浪漫。有人說，在西方文明史中，為數不多的天才裏，雨果算是其中之一。此話不繆也。

雨果的作品，語言精辟，描繪浪漫。其代表作《悲慘世界》一書，氣勢恢弘猶如史詩。雨果年輕的時候曾立誌要像夏多布裏昂一樣寫得出色。但天才和勤奮讓他遠遠地超越了夏多布裏昂。莫洛亞在《雨果傳》裏這樣說：“時間可以淹沒小丘和山崗，但淹沒不了高峰，人類遺忘的大海淹沒了多少十九世紀的作品，而雨果的作品像群島一樣，傲然挺立在大海之上，露出了他們那千姿百態的尖頂。”

雨果的史詩般巨著《悲慘世界》，反映了大師級的思想境界、社會正義感以及人道主義的人文情懷。雨果集 40 年構思寫成的《悲慘世界》，剝離了抽象的上帝，用好德行的倫理原則賦予主人公冉阿讓的傳奇一生，這種具象化描繪，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那些為追求善良、和平、自由而戰的法蘭西民族。雨果知識淵博，思想深刻，對生命、宇宙、靈魂、曆史有著深刻的見解。我們可以這樣說， 雨果作品曆經 200 多年不衰，這是因為他的作品具有美的藝術和思想。 所以，雨果不僅屬於法蘭西，他也屬於中國和世界。今天，仍有那麽多人喜歡他的作品，這頗值得告慰大師——“你的靈魂永不孤獨。”

刊於現代日報西風專欄 2010-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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