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武男潘澤康

panzerkom,中文名潘澤康,小名小潘潘,基本上是一個喜歡搞笑的人,所以他的博客注定是一個搞笑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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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我的台灣炮友 (一至五節)

(2007-09-24 16:49:18) 下一個

  
f*ck buddy (名詞) -- 炮友,為了能夠固定按時多次發生關係而走到一起的人
friends with benefits (名詞) -- 有了超越朋友關係但又不是男女朋友的朋友
  
嗨,大家好。我就是傳說中擁有無數紅顏知己和好姐妹的摩羯男潘澤康,人稱小P; 英文名 Panzerkom, 日文名 P-Chan。今天跟大家講的是我和一位台灣女性朋友 -- 鹵雞娜 -- 之間發生的事。其實,就象兩岸之間一直不能就雙方的關係達成共識一樣,我和鹵雞娜之間也一直不能就我們的關係達成共識。她一直認為我們隻是 f*ck buddies,而我,則一直認為我們更像 friends with benefits,因為我們是從朋友開始的,而且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友情也多過純粹的生理需要。
  
故事開始於兩年前...

一.
  
兩年零兩個月零二十天之前,一個下著雨的六月的下午裏,和我相戀六年半、已經要談婚論嫁的女友 -- 媛 --從台灣打電話來跟我分手了。這個消息既突然也不突然。媛的父母從一開始就不太喜歡我,隻因為我是大陸人而他們家則是深綠的。媛那次回台灣前我已經跟她都聊過了 -- 到了最後,父母大概還是比較重要的,畢竟好男人有很多可以選,而父母則是不能選擇的。最後,媛還是選擇了她的父母,選擇了留在台灣發展。
  
那天,放下電話後,心中重複的隻有一句話她走了。像突然受到極重的創傷般,感覺突然的遲鈍了,愣愣的什麽都不想做,窗外瀝瀝的雨聲和轟隆隆的雷聲也充耳不聞,任由時間在身邊流逝,直到周圍的天色變黑,最後連自己也溶入了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淚水突然就自己湧了出來,蜷縮在沙發上哭著,直到淚水幹了,直到嗓子啞了,直到睡著了。那幾個星期,工作沒精神、不想跟任何人聯絡、連飯也不想吃,渾渾噩噩的也不知自己是怎麽過來的。直到有一天,一個聲音在心底對自己說:"醒過來!醒過來!生活還是得繼續下去。" 我才猛然意識到:"對,我必須學會忘記。"

二、
  
為了忘記媛,我決定盡快找一個替代品。可是我忘了王家衛一部電影裏很經典的那句話 "越想忘記一個人,就越會記得她。"
  
所以,從失去媛之後到遇到阿妲之前這段時間,其實我都是活在媛的陰影下。後來,我終於明白,我那時找的不僅僅是一個媛的替代品,而是一個媛的克隆、一個升級版的媛、一個媛二世。這樣一個女子當然是不存在的。所以,我那個時期的感情生活就亂過五胡亂華。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遇到了鹵雞娜。

三.
  
我和鹵雞娜是在一個社交舞班上相識的。參加那個社區大學辦的社交舞班,是因為那時正在追一個比我大的酷愛社交舞的越南裔美女。不過,一個學期還沒結束,越南姐姐就跟我說:我們的年齡實在是相差太多了,我不喜歡比自己小太多的男子,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好了。我說:"好。"
  
學期的最後一個晚上,老師帶我們去外麵"實習。" 因為有一大半學員是老先生老太太,而年輕的又多是一對對去的,所以同樣是獨自一人的鹵雞娜很自然的就成了我的舞伴。她那天晚上穿了一件印花的及膝連衣裙,跳探戈一轉起來的時候裙擺在身邊畫出一道弧線,十分飄逸。本來挑剔的我對她是毫無感覺的,不過那一刹那,心跳似乎也加快了少許 --原來她也有可愛的時候呢。
  
那天晚上拿了她的電話之後,就一直保持著朋友關係,隔一兩個禮拜去吃個飯、看場電影、喝杯東西之類。當然,既然是普通朋友,手是自然不能亂動的;不過,偶爾用句帶些暗示的話挑逗一下她,看她臉紅然後啐一句"真討厭"倒也很有趣。
  
四.
  
對鹵雞娜毫無感覺自然是有原因的 -- 雖然有胸有臀、有前有後,可她的臉長得實在是有點對不起觀眾。而我,有時候是很挑剔的。
  
跟媛分開後,我曾經叫姐姐幫我介紹女生認識。姐姐問 "那你想要什麽樣子的?" 我很順口的就答道 "樣子不太重要,兩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個嘴巴、兩個鼻孔,有個人樣子就行了。最重要是感覺,有chemistry。" 當然,我那善良的姐姐在接二連三的介紹了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失敗後,也終於知道了其實我是很挑的。姐姐有一次問我 "跟你跳舞那個怎樣?" 我脫口而出的答道 "隻有兩個鼻孔可以看看。" 當時就把姐姐給笑倒了。所以,後來跟姐姐聊起鹵雞娜的時候,都會用 "鼻孔小姐" 這個代號。

五.
  
因為一開始就對鹵雞娜無甚感覺,所以出去了兩次吃飯唱歌跳舞之後,我就當仁不讓的當上了她的私人感情顧問這個角色。不過鹵雞娜那段時間好象也諸事不順,不是她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她,約會兩次就沒有下文,連我的 "欲擒故縱" 和 "驅虎吞狼" 等等妙計都沒來得及用就壽寢正終了。不過大家都沒有約會的時候,我們還是會一起出去玩。我也挺享受這種純粹的朋友關係,畢竟有個可以一起聽柴可夫斯基、一起登山遠足、可以偶爾用言語調戲一下,相互說些 你的腰怎麽不見了 或者 你怎麽該胖的地方沒有胖,不該胖的地方胖了之類的話的異性朋友是一件很不錯的事。但是,時不時還是會擔心 "可千萬別往那個方向發展,到時候可不知道要怎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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