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機場接小阿姨,到了她家的時候,一看信箱,竟然有封給我的信。原來是妮基寄來的小卡片。
( 鮑勃和妮基的故事見:
鮑勃的喪禮 )
我說怎麽國殤日之前一個星期寄了卡片和支票給妮基,之後就一直沒有回音。我開始還擔心寄丟了,後來看到銀行帳戶有動靜,就想說 哦,好吧,應該是這次太忙了。畢竟有兩個小孩子呢。 然後就把這件事丟到腦後了。原來是妮基同學的糊塗病犯了,回信回到我支票上的地址了。(有段時間小阿姨在中國大陸長期工作,我給她 house-sit,所以支票上的地址是她那兒。)
妮基在鮑勃下葬之後搬了家,當地的一家建築承包商很厚道的免費給她的新家檢查、裝修了一番,院子裏也換上了新柵欄。九月,鮑勃的遺腹子庫柏出生了。妮基的媽媽和妹妹,以及她在當地的朋友、同學都幫了不少忙。雖然還是經常要出席各種為基金會募款以及支持退伍軍人和傷殘軍人的活動,妮基的生活也開始步上了正軌。她的博客上也變得有更多柴米油鹽之類的生活瑣事 -- 康勒今天又拉在褲子裏了。我在給康勒換褲子的時候,庫柏也拉了。拉在我新買的沙發上了,最糟糕的是,他還抓起來放嘴裏了。我可鬱悶了,總不能拿 Lysol 的一次性消毒桌布給他擦嘴巴裏麵啊。
國殤日在阿靈頓國家公墓,副總統拜登與正在掃墓的妮基一家